可以爱你吗——aiblins
aiblins  发于:2012年0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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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好好的爱上一番,怎么这只小吉娃娃就是不懂得对着自己偶而的撒撒娇,说些讨人欢心的甜言蜜语来骗

骗自己也好?

不对劲!

易子寒在心底抱怨着季桀都不肯对自己展现一点爱意的同时,他发现一件对自己来说是很不利的事情。

他是个不应该放任自己对任何人产生丝毫喜欢之情的杀手!

他不只是个在夜店当个玩世不恭放荡不羁游戏人间的舞男而已,他真正的身份是接受他人委托暗杀工作的杀手

,而且从他选择活下来的那日开始,这便是他的宿命,无法逃脱不可避免卑微的连小小的幸福都不应该奢求的

人偶。

但季桀偶然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的单纯,他的天真,他的勇敢,他的坚持都跟易子寒遇见过的人与众不同

季桀会为了家务分担的事情跟他僵持不下,就算他说了几千几百次他手肘打着石膏不方便做事,他依然坚持要

共同分担,这是他的坚持。

季桀会为了他到夜店当舞男的事,苦口婆心的百般劝戒,即使他寒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瞪着,也毫不退缩,这

是他的勇敢。

季桀会为了他偶而从某些小店里带回一些新奇可口的食物或小玩意送给他,而露出满足幸福的表情,这是他的

天真。

最后说到他的单纯,易子寒不禁苦笑却又开心不已,他的小吉娃娃在每次接受他的法式深吻和亲蜜爱抚之馀,

总会红着脸问,『我们都是男的,这么做好吗?但是色大叔的亲亲和摸摸我都不讨厌,那我这样是不是就变成

同性恋了?』

而他也总爱在小吉娃娃问他的时候反问他,『那你会喜欢其他的男人亲你或抱你还有摸你的“那里”吗?』

季桀直接而单纯的反应总会让他开心的咧嘴傻笑,『才不要咧!那多恶心啊!』

『那我摸你亲你,你不觉得恶心吗?色大叔也是男的喔~』

季桀红着脸期期艾艾地回答,『不一样嘛,你是色大叔啊~所以,所以给你摸和亲……啊……不要问我了啦!

』把脸埋进易子寒壮硕的胸膛中,久久不肯把脸抬起来。

看着餐桌旁的色大叔又露出傻傻的憨笑,只差口水没流满桌,季桀就知道那个不正经的家伙一定又去想到自己

那天真的可以去撞墙的白痴发言……

不能怪人家啊~~

人家真的没办法想像被色大叔以外的男人亲亲跟摸摸嘛!光想像就觉得很恶心!但是在色大叔的怀里就有种很

安全很舒服的感觉……

虽然每次色大叔都把人家吻得喘不过气来,也很坏心眼地用灵巧的双手爱抚自己,让自己陷入意乱情迷不可自

拔的高潮当中时,故意不让自己解放,一定要人家跟他一起,还不自觉得让自己双腿紧缠着他的腰间,嘴里不

断地喊着他的名字才愿意一同达到高潮后解放情欲的高昂。

但色大叔从不强迫他做任何只满足色大叔的事,也从不强硬的一定要进入他的体内。说一句真心话,他喜欢色

大叔对待自己的方式,可是这是爱情吗?

季桀不懂,在他的生命里,他有过父母疼爱的亲情,也有过老爹视若已出的疼爱,更有过朋党之间义气相挺的

兄弟手足之情,但是爱情这块领域对他来说是个模糊不清地只见其形却不见其意的懵懂与暧昧。

只是现在季桀心里最在意担心的人是色大叔。

但这是爱情吗?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在半夜里救了自己的男人了吗?

(季小桀小朋友……你是在半夜里撞到了人家的车还把自己撞成重伤,人家是无辜事主被迫收留你这只有着无

辜眼神小弃犬,却被你嫌得一无是处还冠上变态怪叔叔哈士奇的温柔体贴英俊潇洒气宇非凡天字第一号帅哥…

…以下无限延伸ING,总而言之,你的的确确爱上了易子寒!)

以上是日后季桀问起同样的问题时,钟无艳给季桀的答案。

第十章

季桀站在洗碗槽前用着一只手十分笨拙地清洗着用过的杯盘,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胸膛贴近背后,一双大手由后

往前将他包在怀中,接过水龙头底下的盘子,好听的男低音在头顶响起,「小吉娃娃,下午你打算做些什么?

季桀最恨易子寒总是一声不响地就靠到他身后,用蛊惑的嗓音在他的耳旁低语,这样的举动总会令他全身酥软

发麻四肢颤抖,脸不自觉得红到混身发热,好像是只发情的小狗一样,渴望着他接下来的碰触。

感觉到怀中人儿微微发颤的身躯,易子寒关上水龙头把季桀扳过身子面对他,「怎么了?冷吗?」他并不知道

季桀在这些日子已经被他调教的只要稍稍碰触就会渴望他的爱抚和亲吻。

季桀咽了口口水,他不晓得在色大叔的眼中,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对色大叔来说自己重要吗?还是一个短

暂的过客?烫手的山芋?亦或者可以是个合格的情人呢?

诶?我想到哪去了?!怎么会希望自己在色大叔的眼中是个合格的情人呢?说不定在色大叔的眼里,自己只是

一个莫名其妙撞了他的车却受伤而赖上他被照顾的小朋友而已……,季桀有点鼻酸。

见季桀没有回应,易子寒低下头表情柔和的近乎慈悲的望着他,「在想什么?」

「没有啦,不过你为什么会突然问我下午要做什么?」

「因为下午色大叔有朋友要来,你在家不太方便,所以我想请你到外面去逛一逛,大概要下午六点以后再回来

比较好。」

这是易子寒的托词,他总不能大刺刺地开口告诉季桀今天下午他和暗杀工作的客户有约,这样不但会曝露自己

的秘密也会使季桀招来杀身之祸。

同时,易子寒也心生疑窦!

组织一向严谨,里面所有成员的私人住所向来是保密到家,从不对外人揭露,更不可能让委托暗杀工作的委托

人与杀手直接联络。

通常他都是在程云悠的钢琴酒吧拿到装有委托暗杀对象资料的牛皮纸袋,里面会有对方的照片,时常出入的场

所地点,个人的生活习惯,以利杀手在适当的时机采取最适合的暗杀手法,结束对方的性命。

而委托人在看到隔日报纸上的社会版知道结果后,便会将后谢滙进组织的银行帐户中,再由组织把酬劳转进杀

手的个人帐户中。

所以当他得知今天的委托人居然要求直接跟他碰面,而且组织竟没有给他委托人的资料,他直觉得来者不善!

为了避免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他决定把季桀骗到外面去,万一自己在今天有个三长两短,最起码季桀不

会是个垫背的!

季桀刹时有些喘不过气,他知道色大叔的职业“很特别”,也知道色大叔长得很帅,一定很受欢迎,所以有女

人来找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他不喜欢!

真的不喜欢!他不想知道更不想看到色大叔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但那是色大叔的工作他不能管,只是为什

么要回家里来做?!

街上多的是汽车旅馆、饭店和宾馆,像常上电视的那家什么阁的不是号称五星级的装潢和超奢华享受吗?为什

么不去?!我不要家里有别人的味道!

季桀的表情看起快哭了似的,他紧咬着下唇良久才问,「我一定要出去吗?我可以不吵不说话,乖乖的待在房

间里不出来,也不行吗?」

易子寒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也不想看到季桀像只弃犬般用着快滴出泪来的眼瞅着自己,那令人揪了心的疼,但

是他不知道今天来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不能拿季桀的牲命来赌!

「不行!听我说,今天来的客人很……怎么说,总之我不想你看到!」

「是女人对吧!你这个色大叔!我讨厌你!」季桀头也不回地冲到大门前一把拉开,一双有力而温暖的手臂将

他拉回一个强壮的怀抱中,「不要这样……不要讨厌我,小吉娃娃,这是工作,我也不喜欢,可是我不能得罪

客人,听话……」易子寒把季桀的下巴抬起,看到季桀满脸的泪水,他爱怜的用指腹抹去,将唇贴上季桀的,

呢喃着专属于爱人间的蜜语,「我不会让那个人上我们的床,我们的床只能有我们两个人的味道,你乖,而且

天气开始冷了,我想让你帮我买件情人睡衣,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穿,当然如果你想帮我脱下来也可以喔

~~~」

季桀赧红了脸,作势在易子寒的胸口上捶上一拳,「都说你是色大叔,你还不承认!好啦!人家去买啦!可是

你真的不能,不能让别人睡我们的床喔!」

越说头越低的季桀才想起,色大叔跟自己并不是一对恋人,自己凭什么要求色大叔不能让别人睡“他”的床?

而且还说得义正辞严,彷佛自己是他的老婆一样。

好不容易把季桀打发出门,易子寒来到他的书房中的大型落地式书柜前面,好看修长的手指在一本本的精装书

脊划过,最后停在一本但丁所写的“神曲”上,轻轻地往外一扳,偌大的落地书柜往一旁无声地滑去,一道仅

容人侧身而入的开口显露。易子寒进入其中,直直地往墙的尽头行去,俐落而迅速地输入几个号码后,将右眼

靠在无机质的金属扫瞄器前并将左手的无名指按在一旁的指纹辨认器上,一个清脆悦耳的机械女声在小小的房

里响起,「欢迎,易子寒先生。」

同时左手侧的厚重金属门板“咔”地一声打开,易子寒闪入其中,随手将厚重的金属门板用力地阖上。

那是一间约有五坪大小全体采用太空金属制成的独立密闭空间,防火防水防弹连能够穿射坦克战车的穿甲弹都

无法射入,而且里面有足够的乾粮,干净的饮用水,完备的急救设备以及生活必需用品跟电脑精密控制的恒温

装置,完全可以媲美五角大厦为核战发生时所准备逃生设备,人可以在里面躲上一个月都不成问题。

易子寒走向右手边的墙,挂满了各式各样充满强大杀伤力的武器,小至近身搏击用的弹性极佳收放自如的双面

薄刃,大至可以射穿战车的迫击弹。更不消说各种改造成让人不易辨识的小型枪枝,如容易藏在手掌心中的口

红手枪,虽说一次只能够发射一发子弹,但对易子寒这种专业级的杀手来说已经足够置对方于死地而不被敌人

发现;但他仍有最喜欢使用的枪械:贝瑞塔M92F系列中的92FS/FS Inox,重量适中,弹匣一次可以填入30发的

子弹,碳钢制的手把不易滑手,而且不需要太多的瞄准动作就可以轻松的射击,让人轻易地就能够达成任务。

他取下心爱的武器,在手中掂了掂份量后,再取出一颗子弹填入枪管中上膛,才把弹匣中填满子弹,这是他的

习惯也是令他立于不败之地的保命准则。

一般人在看他手中的武器后,总会去计算他一共发射了多少颗子弹,试图在弹药耗尽之时再给他个不备之袭,

只是他们没料到也没想到,一个杀手可以活这么久并不是全靠运气!

一个完美的杀手靠得是他比一般人要缜密的心思,更细心的准备,更大胆的猜测与完全自信的攻击策略。

所以易子寒没失过手也没受过伤,甚至没曝露过自己的身份!

他将准备好的惯用武器插放在后腰处,再用衬衫下摆遮掩住,却也不完全装出他没有防备的模样,因为他知道

,对方敢到他的地方来谈,必定也有相当的准备。

来人让易子寒有些意外!

是的!除了意外两个字,没有任何的字眼可以用来形容易子寒目前的心境。

大刺刺地坐在易家客厅柔软舒适的牛皮制沙发上,还一副在自己家的慵懒德性,易子寒真想把程云悠和易芷萱

两人给直接拎起来往外扔!

「怎么会是你们?委托人呢?」

「茶和蛋糕呢?」易芷萱看着自己刚做好的水晶指甲,一派悠闲地开口。

头好痛!易子寒的太阳穴隐隐爆出青筋。

倒是程云悠一脸有求于人的讨好谄媚,「子寒,委托人不便出面,所以由我和芷萱来跟你说,你应该不介意吧

?嗯~」

不介意才有鬼!

害得他有如惊弓之鸟似地武装自己,还对小吉娃娃编了个世界瞎的藉口,更让小吉娃娃误会他要在家里“接客

”,嗯……不过也了解到小吉娃娃对自己用情颇深,这点倒也还不坏!

「委托人不便出面?有哪次委托人会直接出面的?不都是转了好几手案子才会交到我手上,说吧,这次要暗杀

的对象是谁?」易子寒毫不留情的吐槽。

易芷萱将制作的精美绝伦上缀有施华洛施奇水钻的水晶手指伸到自己的面前,装腔做势地吹了吹,「真是美呆

了,下次再试试看另一种……」

「给我说!到底是谁!?」易子寒再也捺不住脾气。

程云悠和易芷萱心虚地两两相覻,最后才硬着头皮,「你先坐下来嘛,别!别冲动……」程云悠看见易子寒的

手往后腰处摸去,双手做投降状,从随身的背包里摸出一张照片,「你自己看吧。」

易子寒抓起茶几上的照片,不看还好,一看,全身的血液瞬间降至冰点。

怎么会是他?

一个才十七岁的少年到底是得罪何方神圣要人出动杀手追杀?

瞪大双眼,易子寒不敢相信地望向缩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咬牙嘶声地迸出问句,「委托人是谁?」

易芷萱缩着脖子怯怯地回望易子寒,「根据我所得到的消息指出,是中国自古以来最古老的帮派所委托的,至

于其中的原由你应该知道。」

中国自古以来最古老的帮派是吗?

所谓『青门一条线,洪门一大片。』,易子寒太清楚若是一大片要报仇不会等到这种时候,老早就把皇龙会给

掀了。

当然是低调却在台湾举足轻重的一条线才会等到时机成熟动手。

易子寒仰天长叹,自己所隶属的组织便是其中底下的一支,依照辈份排行来算,他和易芷萱、程云悠排在后二

十四代中的『象』字辈,是非常后面的晚辈,对老爷子派下来的工作只能照单全收不能有丝毫的个人想法。

同时,这也表示说,是的!季桀是皇甫阳的儿子,也就是皇龙会的皇太子。

易子寒揉了揉太阳穴一直在爆跳的青筋,「老爷子他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听师叔们说,已经很久了,只是有个人一直请求老爷子放过无辜的季桀,还承诺只要能保住季桀,皇甫阳的

项上人头双手奉上,老爷子才会一直没有动手,可是为什么会选在此时此刻,我猜或许那个人已经没办法实现

当时的承诺,所以……,对了,那只小吉娃娃呢?他在家吗?」

糟了!易子寒忘了除了皇龙会的仇人在找季桀之外,皇龙会本身也都在派人寻找季桀,他将季桀送到一家百货

公司之后,就让他单独一人在里头闲逛,忘了通知其他人要跟着他。

一阵催命的电话铃声响起,易子寒快速地接起电话,却只听见话筒另一头传令人心惊的哀嚎求饶声,「我求你

放开他们,我跟你们走,不要伤害他们,我求求你们,求你们放开他们,不要……」

哀求的声音渐渐远去,一个毫无高低起伏的声调从话筒另一端传来,「易子寒先生,在下请您不要轻举妄动!

否则季桀,不应该是说皇甫桀少爷的朋友们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同时也请您将一条线的请托回绝,不然

接下来所有的事将由易子寒先生您负起所有的责任,言尽于此,望您考虑清楚再做回应,当然若您执意要接下

一条线的请托,敝会将会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战,是时就不要怪敝会……」未给易子寒任何开口的机会,对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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