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别诱我犯罪!(穿越)上——天下别歌
天下别歌  发于:2013年08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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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少倾心头那个真想操死某人,羊癫疯?羊癫疯!癫疯你大爷啊,大爷我如此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人居然羊癫疯!以后大爷要不要出去见人,大爷第一少女梦中情人的形象被你这奸人破坏干净了啊!装病你能给个体面的病么!

但是这会儿卓少倾又不能不装,而那么副

将们本来是怀疑他们的将军是下面那个啥的,听得简檀这样冷言冷语一说,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看他把某受衣服大方一拉下来,各自都是眼睛睁大大仔细看,只见将军不愧是京城第一好身材,皮肤充满弹性而具有力量,好吧,最主要的是——没有任何欢爱过的痕迹嘛——所以他们心头几乎已经破碎的形象又立起来了,清白的嘛!就说他们将军怎么可能是下面那个嘛!

“看吧,一发疯就这样,真是的,以后我不需要他保护了,最危险的是他才对!”简檀借机把这话一说,他还是觉得能远就远,何必靠太近,然后又借着卓少倾装病抓他衣服,把衣服也给不小心拉开。其实卓少倾是想警告他别编得太过火了。

于是众副将再一看,简王爷这肩、这胸、这皮肤白得啧啧,这纤瘦的曲线优美得——打住!他们到底再看什么,好吧重点是同样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所以他们最后一点的怀疑被取消,原来刚刚是发病了啊,才有了这衣衫不整脸色微潮红,监军大人是在帮将军大人救治啊!清白了清白都清白了!

八卦之心没有了,几人顿时又想起要事了,军情,军情要紧!

“监军,将军这……可是外面军情紧急!”张彪又道,这个时候必须有个主持的人啊!

卓少倾顿时也急了,装不下去了,他这个将军装病了怎么行,刚一露焦急,却听得简檀冷冷便道:“没见着他现在这样子怎么出去!你们都是第一天当副将吗?这军情人数不明就来此喳喳喳,是这样禀报的吗?出点多大的事你们就只会往这跑了吗?第一要务是稳住自己所辖部队,而不是让他们群龙无首更加自乱阵脚!临危不乱才是应该做的,该打该守你们自己不会决断吗?是要我向皇上如实禀明你们并没有资格做这个副将吗?现在,立刻出去,稳住各部队,将军由我来救,多大点事就六神无主了吗!”

这番话一出来,众副将都有些垂头汗颜的份,不觉对这个文文弱弱的监军刮目相看,就算不服的也被他话中的那句禀明皇上给吓住了,顿时齐声告退,往外面走。

简檀看着众人离开只是冷哼,心知肚明皇上有心对付卓少倾,是以给出来的将领都是一堆膏粱子弟脓包一群,有着卓少倾自然是万事望着老爹是大将军的将门虎将小侯爷!

卓少倾却赶紧爬起来,都懒得跟他计较他恶整自己羊癫疯的事,连忙找钥匙开手铐,也当真是急,钥匙放哪都忘记了,简檀老大不爽就道:“你急什么?你还

在发病,这么快出去太假了!”

“军情紧急,去你的发病还假呢!”卓少倾自然是管不了这么多,大局为重嘛,终于找着他钥匙了。

简檀忍不住道:“你至于么,乱哄哄也不知道闹个什么,用点脑子就知道来人肯定是少数,扰敌之计而已,要真袭营不发则已,一发就是迅急如狂风斩草的架势,谁傻子啊这么大声响让我们都醒来!”

卓少倾被简檀一点,顿时也不急了,瞬间也醒悟了,脑子也清明了,对哦,袭营,他这一万人在此怎么个袭营法啊,明显是不智慧的!于是钥匙也慢慢捡起来开了,也不急着走了,记着要算账了,“简檀,你居然说大爷我羊癫疯!”

“大爷我不救场你脑子浆糊了吧!”简檀翻个白眼,刚才卓少倾紧张那样子,他猛然一联想这几天,又上下鄙夷地看一眼卓少倾,“啧啧,原来你这几天跟月事来了一样是紧张的啊,原来你也会紧张啊!”

被简檀这一嘲讽,卓少倾顿时恼羞成怒了,“谁紧张?大爷我才不紧张!我就是这几天不舒服而已,心情就不好,情绪就不好,我内分泌失调行不行?谁没几天状态不好的时候!”

“得了吧。”简檀再甩个白眼,“也难怪你,第一次带兵,第一次当将军,拿个鸡毛当令箭,在我这装威武,在敌军那就多少畏缩了。算了,可以理解。”

被简檀说得基本正确,卓少倾羞怒了,直接往简檀一扑,“简檀,我让你好看!”

简檀一躲一闪,很嫌弃地不想让他近身,抱了被子走到一边。

“等会儿你是不想我说你有羊癫疯,该说狂犬病了是吧?”

咯喳咯喳……

卓某人的磨牙声。

第四十六章

“先锋部队已回报,抵达十万大山东北口,扎营彤林坡,我大部队也该迅速抵达,今夜行军,各将军注意,已进入苗民活动的区域,慎防苗民偷袭。”

众将领三两人私语,三两人目光各种交流,三两人打着呵欠脸上表情各异,卓少倾忍无可忍,蓦地把桌子一拍,“记着,延误军机者,斩!乱我部署者,斩!”

底下一群人终于抬头对他投之以那么一点半点不爽的在意,卓少倾此刻心头将简檀恨了个半死,都是昨夜简檀说什么他有羊癫疯,加上他昨天“一急就犯病”,表现不佳,虽说洗清了没有什么异样和在下面的嫌疑,但也因此在众将之间威望下降。

而昨夜里的袭营,事实证明确如简檀所言,不过是扰敌之计,因而简檀相比卓少倾在众将心头的形象是很正面的。

此刻他正还是坐在帅营中,后来他当然是以将军有病生命安全更不能保证为由要求离开,不过想也知道,卓少倾不放人就是不放人,管你们来多少人怎么说,一句话说出去:“监军大人出了什么意外本将军负责,这里爷最大,要造反啊?都给老子闭嘴!”众人于是再不敢开口,但也颇有微词,是故今天面对卓少倾态度不怎样。

何况卓少倾为了私丑不能外扬,每一个都被他威胁过了,谁敢将他犯病的事传出去,他一定让他死得很有视觉冲击力。鉴于这京城纨绔从小恶名在外,众将只得屈服了。

卓少倾交代完了,气呼呼地回来,见着正端坐桌前悠闲看文件的简檀更是十分不爽,“早饭后拔营前进,收拾东西,别让这么多人等你一个!监军大人必须以身作则,否则看本将军怎么罚你!”

简檀挑起好看的丹凤眉眼,看他一瞥,把案卷一收,算了,他忍,反正也就这最后的一两天。

卓少倾见他不动气,心头实在更加动气,想起就在这一两天大战在即,更加心烦,转身出去了。这一出来,就撞上满面带笑,乐颠乐颠儿近来时常消失的卓一奇。卓一奇看见他,上下瞥他一眼,笑嘻嘻道:“哟,少爷啊,您原来还有羊癫疯啊,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了,真是藏得深。”

卓少倾一眯眼,拖了他就走得远几步,皮笑肉不笑地捏捏他的肩,“如花啊,你这是发春呢,夙愿得逞被上了?”

卓一奇把头很有气质地一扭,嫌弃地拍拍被卓少倾碰过的肩膀,“怎么比得上你早就夙愿得尝,据丁丁说那天叫声那一个精彩纷呈——啊——卓少倾——

你等着老子迷奸了你送给简王爷!”

“你信不信老子先迷奸了你让你无颜去给你家丁丁献身!”

“操!卓少倾你太禽兽了!”卓一奇连忙把他一推,“你离老子远点,欲求不满有胆子找简王爷去!”

“哼,简檀?大爷我玩腻了,你说一个人再怎么好,上多次了已经不觉得啥了。”卓少倾厚着脸皮道。

卓一奇忽然脸色一变,“简王爷,我什么也没听见。”说完一副简王爷我惹不起你我跟他不是一伙的要算账找他的表情很没义气转身就走。

卓少倾心头一跳,昧着良心说人家坏话被当场听到无论是谁都有点虚,顿时变了脸色,那抹嚣张的神情顿时消失,“咳咳,简檀,当然你要是愿意我绝对不嫌弃腻。”谁想扭头一看,背后空荡荡的,顿时明白被耍了,再一回头,卓一奇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头回来一脸啧啧地看着他,“反正我是力挺简王爷在上面干死你!”

“总比你想被干人家还不稀罕好!”卓少倾恼羞成怒。

卓一奇本来每次一被这样说总是很愤恨,但这次很淡定地听完,很倾城倾国地一笑,再用很矜持的声音,“丁丁昨天说,其实我很好,昨夜星光灿烂,哦,就在少爷你犯羊癫疯的时候,丁丁对我敞开心扉,说了他好多过去,唉,丁丁真是的,明明内心热情如火。”

卓少倾只剩磨牙声,最近到底怎么了,诸事不顺,谁都能气他一下吗?他把卓一奇一拉,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道:“卓一奇,老子跟你说认真的,带你来不是让你谈情说爱的!”

“简檀的打算谁能知道啊,你以为他那样的人会全部告诉丁丁?而且就算是告诉了,我家丁丁操守好着呢,不该说的绝对不会多说一句,所以你死心吧。不过我看丁丁的态度,好像没感觉简王爷想要算计死你的打算。”

卓少倾心情舒服了些,卓一奇瞥他一眼,忽地一脸严肃地道,“不管简王爷这次想不想你死,你跟他差不多就行了。”

“什么意思?”

“简王爷跟丁丁是不同的。”

卓一奇说完这句话就走,卓少倾却觉得心头很不舒服。

******

当天到达榆钱郊外其中一个据点,卓少倾忙完回来,简檀已经睡下了,那夜的事后,简檀是绝对不许他再来钻被窝的,除非他钻进来给他上。他看着简檀

侧睡的背影,悠悠叹了口气。

翌日,吃过早饭就准备继续前进,而先前探路探子回报,前方无故坍塌,乱石断树如山,如需前行估计需要半日时间清理。突现变故,不用想就该知道是苗民捣乱,卓少倾早早被叫起来去商定。

简檀心情还是不错的,前方道路问题,跟他又没关系,何况按道理今日往前就能到达彤林坡,昨夜已经敲定了这里会留下三分之一的部队的作为后方和补给保障守在这个据点,他这个监军和粮草官就会留在此处,也就不用见到卓少倾了,也不会有人敢软禁他了。于是他很自然一边悠然吃着早餐,喝着热茶,见丁封寒进来,顺口就问,“他们商议怎么走了吗?”

丁封寒拿着文书走进来,答:“听说是走榆钱小道,这路要是清理的话怕苗民伏击,又说另一条道路虽然好走却需要渡过刺水河,也怕有问题,就挑了榆钱小道。”

简檀微一皱眉,丁封寒问:“怎么?”他想了想,摇头,“一时间也不好说,我下来仔细想想。”想到什么,“封寒,容我多句嘴,你对你跟卓一奇的关系怎么看?”

丁封寒帮他把送来的文件放他桌上,闻言愣了一下,只道:“就那样。放心,我有分寸。”

“嗯。”简檀微微点头,也懒得多说,他不过是稍微提醒,一切的事他相信丁封寒知道怎么选择。

“这是要马上批阅盖章的,有些急。”丁封寒指了指几本文书,简檀就点头拿起,丁封寒见他吃完,把碗筷帮他收了,转身就出,走了几步忽地转头道:“其实你跟卓少倾现在挺好的。”

简檀笔锋凝了一瞬,才又一边继续写一边轻笑反问,“挺好?什么叫挺好?”

“就是……”丁封寒欲言又止,看着简檀的脸色。

“没事,你说。”简檀笔下不停,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

他笑得意味不明,丁封寒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想了想只是如实说,“你自从遇见他然后到现在,你情绪起伏或者说心情好坏变化波动挺大,我觉得比你以往都是几乎相同或者单一的情绪好很多。”

简檀停了笔,笑容已经敛去,不再说话。丁封寒掀开帘子就出去。

决定要走这条路的时候,他就告诉过自己,炎凉前路,他一个人走就是了,也不需要多余的情感。

他忽然起身,从不远处的桌子上拿过一幅地图,榆钱小

道,崎岖难走,途经平耕山谷,山谷跟十万大山仅隔五百里。出山谷只有一条山涧,不过山谷上绝壁横立,倒也一般少有人行,相对于另一条刺水河道,不易设伏。

不过,此处地形险峻,一旦设伏成功……

简檀修长的手指在图上忽然点了几个地方,闭上眼睛,回忆当年过来的时候这一带的情况……半晌,他起身,将地图放回卓少倾桌子上,继续批阅文书。

阿里鹄会不会如此英明说不定,有些事他也不需要去多管,正如他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

探路小兵回来禀报并无异状,被耽搁的大军集结完毕,整装待发。

卓少倾一身红缨战铠,骑在马上巡验这六千名精兵完毕,简檀站在一侧,眯眼看着他,一双笑起来很勾人的桃花眼此刻朗若寒星,俊逸的侧脸有着明锐而坚毅的线条,身上银甲闪着耀眼的银光,此间少年将军,英姿飒爽。

简檀淡淡勾了勾嘴角,印象中他还是第一次那么心平气和带着欣赏的眼光打量这人的面容,马上人很快感觉到,向他看过来,他便挥挥手,说,“将军,简某在此静待凯旋而归,慢走不送了。”他说完就转身,不知怎么地,脑中却掠过这人在床上的无赖又妩媚的风情,那双桃花眼也会满是迷离又勾人的欲望,声音低磁转转申吟,会说他好暖和,会艳情而直白地告诉他想要他,会说着那些话做着那些事让他有时候哭笑不得,喜怒皆非。

可惜你是卓少倾,而我是简檀。

从今之后,再也不会有人会对他说那些话,也不会有人动他古井无波的情绪。

可惜了……

“静待?什么静待!”身后卓少倾的声音传来,“哦,我忘了告诉你了监军大人,怪我!简檀,很抱歉你要辛苦了,你也得随军同行!”

简檀错愕转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军同行?”

“对!”卓少倾语气截然,半点不容商量。

“你够了吧卓少倾!”简檀冷声道,“我是监军,不是将军不是你的下属,我不需要上前线!”

卓少倾骑马过来,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其一,我觉得我需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其二,则是——”他目光蓦地冷下来,“我怀疑你通敌!必须经由我看管以洗清嫌疑!”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纷纷

看向简檀。

“卓少倾,随意诬陷朝廷命官,你可想好了是什么后果!”简檀惊怒交加,实在没想到他居然给他来这么一下。

“自然!”卓少倾朗声道,“何况我还不一定是诬陷你!军队为重,不得不委屈监军大人,请吧!”听得简檀截口回一句,“做梦!”他冷笑一声,转身向着六千士兵,“简檀,你是心虚吧?你若心中没鬼,何必怕跟我们前行一路,不过就委屈你劳累一下,本将军不管调查怎样,也都会保护你不受一点伤害!”

“你说我通敌本就是污蔑,证据呢?像这种子虚乌有的事经你随口一说就得强迫我从军随行?凭什么?”简檀一拂袖,“说我通敌你就立刻找了人证物证来,咱们当着所有人的面若是证据确凿怎么我有嫌疑,简某自会随军接受监管!”

“笑话,这通敌之事就算要处理也是秘密处理,哪能公之于众想让敌方也得了风声?何况大军前行在即,哪来这么多时间贻误军情!回头要是审理出来证明冤枉了你,我卓少倾为你端茶赔罪都无所谓,现在事情权重,我不想拿六千士兵的性命冒险,相信他们也不愿意自己的性命被拿去冒险!监军大人,便只得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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