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 下——莫笑为月醉
莫笑为月醉  发于:2012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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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也受不住,只想吞食火热的长物,与王爷沉溺情爱。

阿丑也不知哪来的力道,本来是被人压着,一个翻身已压了这人在身下。眼前模模糊糊地,伸手摸到王爷的那

东西,阿丑轻轻笑了,腰身下抬,手扶住那灼热的长物缓缓进入。开始有些疼,疼得他直冒冷汗了,可王爷对

他说什么,安抚着他,他就不疼了。

慢慢地吞食着坚硬的热物,腰身越发往下,身子里滚烫着,吞食完的长物似乎又大了些,撑得他难受。

他轻呼一声,爬在王爷身上,王爷吻着他的唇,紧紧抱着他,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你若恨我……我也认了……”

阿丑哪里还听得什么话,脑子里只有王爷的笑颜,身下还含着王爷的东西,面上也带着笑。王爷不动身,他可

不能忍了,恢复了点气息,撑起身子,精壮的腰身抬起又落下,还不实扭动。

王爷教他的,不用太大力,只要他含得紧,紧紧绞缠着埋在他身子里的那活儿,王爷就快活了。

今日王爷太反常了,他都如此主动,王爷该配合着他,也该挺挺腰肢,再深入他一些。

“王爷……”阿丑抬着眼,轻声着,可这声喊出,顿时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王爷正压着他,身下那活狠狠挺动着,撞得他有些疼,可也快活着。

“王爷……轻些……”

阿丑只晓得喘息了,王爷不但没轻缓待他,还狠利冲撞起来。阿丑疼得想推拒了,可在他身子里的是他朝思暮

想的王爷,他哪里舍得推开。双腿也张得更开,环上了王爷的腰,身下的那儿也收紧了,紧紧缠着那火热之物

王爷似乎快活了,缓慢了冲撞,轻轻柔柔的,俯下身来含着他的嘴唇,细细吸吮着。

身下的那活儿又挺硬了,正被王爷爱抚着,这滋味有些温暖,像水柔一般细腻,一点点侵蚀了身子,令他沉溺

下去。

阿丑不记得王爷要了几回,他实在受不住了,也没半分力气,王爷还搂着他,坚硬之物温柔律动。

双腿间湿腻腻的一片,也分不清是谁的了,他也泄了好几回,头更昏沉了。阿丑阖眼的那一刻,只想着再不能

这样纵欲了,明日身子定是难受的。

漫长的情事停歇之后,搂抱着阿丑的人轻声言语,“我不是你的王爷……”

他伸出手指细细描绘阿丑的脸庞,慢慢移动游走,一遍一遍爱抚着阿丑的身子。摸到阿丑的双腿间,手指缓缓

探进了那湿润软柔的穴里,摸着两人相连之处。他终是得了这人,身下之物舍不得离开,让他多呆一刻,就埋

在这人的身体里,感受些温情。

他只怕明日过后,再不能离近这人,再不能这样抱着他。

第一百二十章

外头冷风凛冽,大雪纷飞,营帐里头倒是暖和无比,也寂静着。那榻上的两人闭目沉睡着,紧紧相拥,温存在

被褥里。

外面还是风雪交加,营帐里也安静,只是这时那软榻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似乎有人醒来了。

阿丑还没睁开双眼,只晓得自己与人相拥紧贴着,身后是温暖的人身,腰身被人紧环住。想动动身子,发现异

常艰难,全身都乏力,再者被人紧搂着,也难移动身子。

他的头还有些昏沉,还有些疼痛,眼前的视线也还有点模糊,他只知自己与人光了身子躺在一处。

沉静了一刻,头没那么昏沉了,阿丑先看看环住自己腰身的手臂,轻轻拿开了,想转身去。这身子才一动,下

面传来一阵疼痛,不止腰身酸疼,那儿也疼得厉害,还胀痛着。

阿丑伸手往下摸去,腿间湿漉漉的,再往里摸,一时间就呆住了。

手下摸着的不是男人那活儿么?那活儿软化湿润,此时正好生呆在他身子呢!

阿丑呆愣之际,身后的人似乎察觉了什么,手臂一收,又将阿丑揽回去了。阿丑只觉下面一疼,那热物更深入

了身子里,贴得没有一丝隙缝了。臀上摩擦过细长的毛发,阿丑当然知道是什么,忍不住往前移动身子,没想

那活儿渐渐热烈了,正在苏醒。

阿丑心下一急,手掌抬起,就想动手。倏然间,腰身一痛,不知怎的身子被压住了,腰上紧扣了双手掌。

阿丑气极,还没来得运气挥掌,只觉腰下胀痛了,那坚挺滚烫的热物狠劲往里挺动,下一刻又抽出来,没等阿

丑喘气,又挺进去了。

“滚开!”阿丑疼得清醒了,晓知自己在个男人身下,心头怒火涌起,就想将这人碎死万段。

可身子实在没什么力道,昨夜又醉酒,现在头还疼着,如今被人压在身下,真是屈辱又狼狈。

身后之人也不回话,俯下身来,覆上阿丑的后背,温情起来了,轻轻挺动着腰身。双唇凑到阿丑的脖颈里,细

细吮着,舌头滑动,齿下轻噬。

阿丑转了头,想躲开这温情的亲吻,可被这人一吸,身上开始燥热了。那一点一点的柔软慢慢抚过他的耳背,

来了他的后颈,最后下滑,轻啄他的肩背。

这触感很熟悉,这人的气息他也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

正因他熟悉这人,这人对他所做太温情,他才没了抗拒之意,身子才会热了。

“你!”阿丑正开口问这人,这人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温柔地进出他的身子。

“你到底是何人!”阿丑动不了身,只恨错事了时机,他方才若快一步就能取这人性命了。

身上的人也不回答,低低的喘息声埋进了他颈间,一手摸着他的身,一手扣住他的腰,腰腹轻轻撞击着他的双

臀。

这样温情的欢爱,阿丑不是没热了身子,只是这时隐忍压抑着,他受制于人,也不能没了尊严。

“今日所耻,我必记得,来日……啊!”阿丑还没话落,身上之人猛然抽动起来,狠狠顶弄着他,不让他再话

语一句。

颈间的喘息声越发紊乱,越发低沉,那唇舌还游移在他颈上,细细舔弄着。

阿丑咬紧牙关,将滔天怒火和不甘的屈辱压在心底,眼中没那么模糊了,清明着。身子也不燥热了,有些发凉

,就像他此刻的神情。

臀上撞击湿腻的淫靡声直冲入耳膜,只叫他恨极了身上之人,恨不得这刻就杀了他!

阿丑从没如此想杀一个人过,从没如此,就是夏铭,他也没想要取他性命。纵使他从前欺辱打骂,狠毒对他,

他也没想要杀了夏铭。

颈上没了湿滑的舔舐,只是多了利齿在上,身下那处疼得厉害,进出他身子的热物也动得快速。就在他以为颈

上的利齿要去取时,只觉扣住他腰身的手掌使了力道,一阵急速的冲撞之后,颈上多了疼痛,身子里的热物平

静下来了,湿热的水流快要灼伤了他。

身上的人低低地喘息着,平顺气息,双臂死死搂着他,唇舌舔弄他的颈子,只见那颈上多了痕迹,有血色渗出

“我没想伤你,你若要我的性命,我会给你。”压住阿丑的男子低声说着,那嗓音带着些情事过后慵懒沙哑,

低柔绵情了些。

身下之人听他开口,立刻僵硬了身子,眼神呆滞了。

他解开了身下之人的穴道,然而这人没动一分,静得无声响。

阿丑能动了身子,可还是没起身,这人他如此地熟悉,难怪他如此熟悉,这人正是他亲近之人,正是他千里迢

迢来寻的人。

“你要如何我都依你……”

他话没落,榻上爬着的人猛然起身,一掌挥过去正中他胸口,将他打落地下。他只感到胸口传来痛楚,一阵血

腥涌上喉咙,硬是压了下去。

阿丑撑住身子,将眼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光裸的身子,还有那些痕迹,心头痛然,恨不得眼前之人是个陌生

人,而不是他。

刚运气出掌,身子一时受不住,平顺了气息,阿丑轻了声音,“从此你我将为路人。”

“你心里若无我,怎来此寻我?”地上的人站起身来,拾过了一件衣袍披身,那俊美的面上笑意凄冷。

“我心里自然有你,却只当了你是兄弟……如今你我乱了关系……此后不相见了为好!”

“好一个不相见!”少年走近榻边,目中含着柔情,直直盯着阿丑,伸手想去拉他,阿丑一闪身就避开了。少

年开着空空的手心,冷冷笑道:“若是无他,你心中之人就是我,若是当日我带你远走,陪伴你的也是我,今

日你便不会这般待我!”

阿丑转了眼,少年之话虽不是完全对,但有一点确实真的了,那时他若是跟着少年走了。再遇不着王爷,在他

身边之人就是这少年,或许……或许此时他心中之人也只有这少年了,再不会有别人。

“我知你是对我有情的,我待你好了,你也会待我好。你来此寻我,就是心中放不下我,你心中有我……”少

年慢慢靠近阿丑,伸手圈住他的身子,轻声喃昵着。

温暖的人身一贴近,阿丑就想动手了,可抬起的手怎么也没动,缓慢地放下了。

他当少年是兄弟,少年时就是,然而少年太过温柔,太过细语,每每叫他晃了神。

他少有得到这些,年幼之时就受人欺辱打骂,年幼之时就没了双亲,孤零零的一人。若有人待他好,他必感激

一辈子,如今记起那些待他好的人,心里不禁疼痛了。

少年温情,少年清丽,少年眼中的情意如水柔一般。少年的笑像那春风一样,温柔得令人沉醉,少年的嗓音也

是那样美好,清雅淡淡,温雅柔情。

少年身上的温雅柔和正是阿丑想要的,也许正因如此,即便他心头只有王爷,还是会受少年的影响。所以,他

对着少年从来说不出狠决的话语。

“我只将你当作兄弟一般,你已不想要这兄弟之情,那便不要了罢!此后你我便是陌路之人!”阿丑狠下心了

,还是推开了少年,下了榻,拾起地上的衣物穿在身。

“我的兄弟是夏铭,哪里会是你?你怎成我兄弟了?我竟从来不知。”

身后传来幽幽话语,阿丑穿衣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穿衣,也没回头。穿好衣物,阿丑就出了营帐,即

便是身上难受,也没停留一刻。

出了营帐,外面风雪颇大,冷得人寒颤。阿丑想起还有包袱没拿,回身去拿包袱,没想迎面就对上了少年的眼

眸。

“你恨我也罢!我不拦你。今日风雪太大,不宜出走,还是等一日吧!”少年轻声话语着,出了营帐,身影消

失在茫茫冰雪里。

阿丑回来营帐,收拾好包袱,抬眼见着那榻上的凌乱,心头满是悔恨之意,昨日他少喝一些酒,就不会出了这

事。

少年走后,阿丑回了营帐,一会儿就有人动来热水和早饭。

阿丑看着他饭菜没有一点胃口,整个人泡在热水里,静静不动了。

营帐外头一直有一人,也不知那人是何时呆在外头的,这下营帐里沉静了,他也将手里的信鸽放出去。看着远

去的信鸽,生怕这风雪打垮了它,想着是不是该再放一只。

随后转身离去,不知去了何处,只是下午风雪停的时候,又有信鸽飞出去了。

阿丑看着天色,已是下午了,身上还痛着,不过明日不论怎的,一定要走。

沉静下来,阿丑仔细回想昨夜,可是脑子里太乱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只记得昨夜看着日木向那少年敬酒,

担忧了他,自个儿也就向日木敬酒。后来他眼前模糊了,对面的日木端坐得好好的,好朝他笑,不过那笑多了

鄙夷之意。

阿丑不想看,正想再倒酒,手就无力了,一不小心就洒了酒,身子也不稳了,往下倒去。他还记得头上顿时一

痛,就有人来扶他了,最后是躺下了,就不知躺了哪里。

现在就知了,就躺在这张榻上,最后的意识停留在解渴之时,尽情地吸食着清水,喉咙里的灼热之意减轻了不

少。

再后来……再后来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痛,他好似还难以呼吸。也只是记得这些,此后的一切再想不起,可睡

梦里好像是梦到王爷了。

他酒量极差,在王府之时就少饮酒,昨日也怪他,不然他清醒了,怎会有发生了这事?

身子还疼痛,脖颈侧边又一道血痕,仔细摸着,还能摸到不平的伤口,似乎是齿印。再脱了衣衫,痕迹布满了

身子,那些不知是什么造成的。一块红一块紫的,腿侧都有红痕,不说这些痕迹了。

就是腰上也是青紫了一片,那指印深深陷进了皮肉,阿丑记得早晨那人紧扣住他腰身,那时便觉着疼痛,果真

是青紫了。不知昨夜又是怎的弄法,也许昨夜这腰身就青紫的,只是他醉得厉害,不知道什么罢了。

那少年身上也有痕迹,不过不多,就是些血痕,阿丑想到此心头一惊,一点也不愿承认少年身上的痕迹是他所

为。他没有一点记忆,记得与少年在这榻上翻滚,哪里会记得别的呢?

手指下往下滑,那接纳男人之物的穴口不必看也晓知是什么样了,摸着就肿胀,手上也染了点血色。伤得不严

重,就是撕裂了点,血色也不多,就是染在手指头上了。

阿丑拿出包袱里的药盒,沾着冰凉的药膏细细抹在身上,先从脖颈抹起,一点一点抹匀。抹了药,身上这些痕

迹就会淡了,就会淡了。下面的伤也得多抹一点,明日骑马也不至于太难受。

阿丑正抹着药,没想眼角瞄到一人的身影,慌得他没拿好手里的药盒,那药盒就这么落了地上。

那人拾起地上的药盒,走向阿丑,伸手沾了药膏,离近了阿丑。

“不劳将军大人费心了!”阿丑抢过药盒,拿过衣衫披在身上,遮掩了身上的不堪。

“你!”少年眼中露着凄苦,开口道:“你定要如此?”

“劳烦大人先出去,若有话要说,也得等等。”阿丑冷着面,神情淡漠,也不看一眼少年。

正当他以为少年离去时,少年握住了他的手,阿丑回头言道:“大人可否等个片刻?”

“我自知乘人之危,是我逼迫了你,你伤了自此,如今也该我为你上药。”少年说罢,指上一按,阿丑就变了

面色。

他竟不知英挺俊美的少年何时会使计了,此时捏着他的脉门,不就是逼他就范吗?

阿丑老老实实地躺在榻上,埋首他腿间的正是那清冷俊美的少年,少年的手沾着冰凉的药膏,轻柔地抹上那红

肿之处。看着那红艳艳的软柔,一时心疼了,他竟让他伤痛这般,真是该死。

阿丑光着身子,自然什么都被看尽了,心里没有恼怒,倒还有些赧然之意。

正叹息着,身上盖了衣衫,少年起身而来,搂住他,声音轻轻,“就是要杀了我,我也甘愿,只是莫与我成了

陌路。”

阿丑没做声,少年解开他的穴道,起身离去了。留下阿丑呆愣着,阿丑也不愿憎恨于他,只好与他成了陌路。

若不是如此,他一看到少年就会记起今早的一切,就不知该憎恨了谁。昨夜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今早可一清

二楚,叫他怎么面对这少年?真正要取他性命,阿丑也自问是做不到的。

傍晚天边有一丝暖光,营帐烧着篝火,阿丑走到离营帐最近的篝火堆前坐下。身下冰冷的地太硬了,臀下疼痛

如针刺,好一会儿阿丑才缓过劲来。

身前的篝火烧得极旺,人的胸前也是暖和的,阿丑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温暖着双手。

也是他太沉浸了,沉浸心中的思绪,身边何时换了人他也不知。等他转头时,才见身边没了士兵,坐着个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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