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 上——莫笑为月醉
莫笑为月醉  发于:2012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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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从没这般感受,这感觉是陌生的,二十年来从没有过的。与人亲吻是这般美好么?直叫人不想分开了,所

以,以前那夏铭才喜欢搂着兰倌亲嘴了。

这回阿丑是记清楚了,这唇舌的美好,可恍惚间手腕不疼了,身子能动了,唇上的甜腻离去了。阿丑不禁擦去

眼里的水湿,看清了眼前的人,自然也看到了不远处的穆总管。

“王爷!有人送了帖子来,可是要请了进府。”穆总管拿了帖子过来,交了殷子湮手里,殷子湮看了帖子,言

道:“来者是客,怎好拒之门外?”

穆总管走后,殷子湮回身看了阿丑,没想这奴是丑,浅尝了一下,这滋味却是不错的。身子韧性不错,手感极

佳,摸着就是美的,只是若能除去那胸膛上的疤痕,许会更好了。

刚刚那乌溜溜的眼,被水打湿了,真是另一种姿态了,明亮中带点坚韧,带点软柔,有点脆弱。让人不忍伤他

,又让人忍不住伤他。

他只想逗弄他玩乐,试试他的滋味,没想下腹的东西硬了。

他何曾对了这丑奴也起了兴趣,还动了情,欲了?想到此,殷子湮挑了眼,双唇鲜色无比,润红如血,勾着就

是好看的。

阿丑只看了他的唇,就面红了,身上还在燥热,下腹也难受,但他不明白是因何,只忍着。

“你不必跟去了,回了屋去净身歇着。”他竟对着满身的湿汗的丑奴动了情,欲,这本不是他所想的。

阿丑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离去,方才唇舌交缠,是如此亲密,这会儿就是厌了他?

阿丑低头下视,满身的湿汗,这身子有味儿了,得去洗干净了。

回了屋子,阿丑没到井边打水冲洗身子,到了厨房去烧了一大锅热水。他的房里是有浴桶的,只是他从来不用

,都是到井边洗身,要不就是冬季寒冷之极了,才用过几回。

拎水几桶热水倒进浴桶里,又打了冷水来调温,温热适中了,阿丑才进了浴桶里,好生地洗净身子。他不常用

浴桶,终是用不惯,不过不想那人厌了他,还是得习惯了。

第五十章

殷子湮没要阿丑跟随,换了衣就独自来了前厅见客,这客他不熟识,也只见过一面。

还是前些日子在大殿之上封赏武举之时见了,那人不过年少,却是今年的武状元。授御前一等侍卫,不过后来

并没跟随皇上身边,另派了他去别处任职。皇上寿辰,他正在外行事,且回不来,才没出现在在宫宴上。

殷子湮晓得他的身份,不止是今年的武状元,他还是夏府的三少爷,夏梓晏。

厅堂中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面容清美,气质清华,身姿修长英挺,真真是个美丽的少年。美丽少年一见他到

来,忙朝他行礼作揖。

“下官拜见王爷!”

面前的人虽是年少,但有一身的沉稳之气,就是那面容上的恭维之笑也没令人厌了,倒是多了些好感。

“早几月你且入了朝廷,也不见你来与本王熟识,今日怎来拜访本王了?”夏梓晏不是前几日才入得朝廷,是

前几月了,今日怎来了拜访?这不叫人诧异么?

“下官入得朝廷也不久,早些日子被派遣公务,此时才来拜见王爷,还望王爷莫怪罪下官。”夏梓晏只淡淡微

笑,如水的眸子巡视了殷子湮身边,没见什么,就只有一年老的奴仆在。

“你来此了,就是敬着本王了,本王还有何好怪罪的?”一般朝中新上任的官员,不论官职大小,多是来拜访

他,就是不来也是必会送礼。当然了,若是换了别人的门生,就是不同了,譬如那些拥护太子的那派老臣。他

们若举荐的人才,是不会来了他的府邸拜访的。

今日来的夏梓晏,不仅是武状元,还是太子妃的胞弟,那不是太子那边的人了?竟会来此拜访他,倒是叫人不

忍猜疑。

“这是下官在沧州之时偶然得的,还请王爷笑纳。”夏梓晏奉上之礼不过就是贵重的珍品,殷子湮见得多了,

也没多瞧几眼就命穆总管收下了。

夏梓晏见状,也没多言语,面上还带着笑,一双如水的眸子清清荡漾,来回地扫了后堂,就盼着谁从里出来了

“这王府就是如此了,可有何好看的?”殷子湮弯着笑着,妖异的眼明丽耀光,容色又美得绝艳,这一笑更是

美了,夏梓晏也不禁一怔,不得不承认这位王爷真是如传闻一般的美。

“下官从未来此,见了王府的气派,不禁多瞧了,若有失礼之处,还请王爷莫怪。”在朝堂里,他见过这位王

爷,也知了他的美,只是这样的人身边会有那般人么?

高贵美丽的王爷,身边会有丑陋之人存在?这是难料的,别人所言他不信,定要亲自来此一见,不想这王爷身

边并没那人。

两人你来我往,说的都是些官话,不过是客套而已。天色渐晚的时候,殷子湮留了夏梓晏用饭,是想看这夏梓

晏到底来此作何。夏梓晏应承下来,只想再寻一寻那人是否真在此处。

这边阿丑早洗好身了,光了身子出浴桶,穿衣时见了腰上腹部有些淤痕,腰侧的痕迹最明显。看到此,阿丑胸

口就燥热,心跳速跃,面也开始滚烫了。他还记得那只手是如何覆在他身上的,又如何游移,只是力道大了,

到后面身上就疼痛了。

那唇齿相依是如此美好,只叫他沉迷了,心也紧绷着,不敢再那人手下挣扎,也忘了如何挣扎。

天色已晚,还要去伺候王爷用饭,阿丑穿好衣,束好发,就出门了。

刚出了门,就遇着穆总管了,穆总管告知阿丑,晚饭不用他去伺候了。让他自个儿去厨房吃了饭,晚些时候再

去伺候王爷。

今日府中来了客人,阿丑是知的,只是以往不都是他在王爷身边伺候么?府里有什么客人他是不能见的?以往

的官家贵人前来,他也是呆了王爷身边,今日为何不让他伺候了?莫不是真厌了他么?

阿丑怎的也想不明白,吃了少许饭菜,就再没胃口了,回了殷子湮苑子,就在屋外候着。

夜临了,阿丑进屋去,把灯火点着,就在外间等着王爷归来,这一等可等了好些时辰他家王爷才回来了。

殷子湮望着阿丑的脸,还是觉着是丑的,不好看。这样的人,还有人寻他寻到王府里来了。

今日那夏梓晏,说是来拜访,这留他下来,再察颜观色了一会儿,方知了他哪里是来拜访的?不过是想寻个人

罢了!说着王府里的好,探着王府里的人,只问他身边怎没伺候的奴,这还不明了?

殷子湮任由阿丑伺候着,梳洗更衣,躺了床榻。阿丑的一举一动尽在他的眼中,他只盯着阿丑的眼,阿丑的身

。末了,开了口道:“你且过来。”

阿丑已将灯芯挑小了,就要出去,回屋歇着。王爷这会儿叫他作何?方才回来,那容色美丽且是笑颜着的,阿

丑就是觉得今日的王爷不同往日,得小心伺候了。故而阿丑一直不敢说话,服侍他也谨慎着,怕做错了何事,

惹得他恼怒。

殷子湮躺了床榻,就等着阿丑过来,阿丑只当是他有事吩咐,几步就走过去了。来了床榻前,阿丑轻声言说着

:“王爷还有和吩咐,阿丑马上去做。”

“脱了衣裳。”殷子湮躺在床榻上,斜眼瞧着阿丑,殷红的唇色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妖魅,有点勾人。

阿丑的眼光落在他的唇上,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呆望着,直直站在床榻前。殷子湮冷的眸子,言道:“本

王叫你脱了衣裳,你愣着作何?”

“脱了衣裳?”阿丑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穿得好好的,为何要脱了?再说了,让他光着身子在这人面前他是

不愿的,这人今日到底是怎的了?

“你不动本王来帮你了。”说着,殷

子湮就起身了,手摸到阿丑的腰间,扯了阿丑的腰带。阿丑一惊,赶紧抓紧了衣衫,急声道:“王爷要做何?

“做何?”殷子湮低声轻笑,俯身过去,在阿丑耳边道:“今日下午做的事你可喜欢?”

“我……”阿丑听言,面红耳赤,话语到了喉咙里就被卡住了,愣是说不出来什么。

“是不喜欢了?”殷子湮已脱了阿丑的衣衫,一只手摸进衣里,细细享受富有弹性的皮肤,不算多光滑,摸着

就是令人舒服。

腰身也柔韧,也好揉捏,质感不错,紧实而有韧性,令人爱不释手。

“王爷!”阿丑按住殷子湮的手,亲吻是美好,可不用摸了身吧?再者,他身上多是丑陋的疤痕,有何好摸的

“你可喜欢本王这样待你?”温热的气息落进阿丑颈里,阿丑感到浑身都燥得厉害,呼吸有些急促了,他分不

清这样是好还是不好。这人这般待他,他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你可喜欢本王亲你?”衣衫里的手放肆地摸着他的身,湿热的气息贴了他的颈子,倏然间颈上一痛,阿丑的

身子一颤,心更紧绷起来了。

“王爷……”阿丑抬着眼,看着殷子湮,那灯火下的面容真是美了,这样美的人为何待他这般,怎不嫌他丑么

“还记得楚大人么?”殷子湮调笑着,轻声问道。

阿丑点点头,身子不敢移动半分,眼中尽是羞意。殷子湮一看了他的眼,手就移到他的裤头,解下裤带,滑到

他的臀下了。阿丑没被人这样摸过,从来没有,就是曾经刘婶为他上伤药,也是没这样过的。

“你记得也好了,今日来做些好事,你可得听话些。”

阿丑这时懂了,王爷是要和他做那事,从前同楚公子做的那事。每次听着楚大人呻吟,他就以为做那事是快活

的,若是不舒服,楚大人怎那样呻吟了。只是为何现今王爷要和他这般,他倒是有些怕了。

白日在后院,同阿丑亲吻一阵,就硬了下,身。这是以往没有的事,就是同楚煜非在一处也没那么急切,今日

倒是像个饥渴难耐的毛头小子,竟想压了这丑奴在身下。

殷子湮不过是再想试试,对着个丑奴,真如下午那般动了情,欲?

“听话些,自个儿脱了衣,让本王好生瞧瞧。”殷子湮引诱着阿丑,只让阿丑听话些,轻言细语的,柔情得很

阿丑也真听了话,只得脱了衣衫,就不动了,身上极为不自在。就这样在殷子湮眼底下站着,面红得可以滴血

了,眼都不敢抬一下。

“裤子也脱了。”殷子湮躺回床榻,轻言着。

阿丑是不好脱得,可是那双耀眼的眸子直直盯着他,他只好伸了手去,缓慢地褪下长裤。就这么光着身子,赤

,裸裸地站在殷子湮面前,手脚不知该放哪儿,眼低垂着,不敢再看那人。

殷子湮的目光扫在阿丑身上,这是具成年男子的身躯,高大健壮,四肢颀长有力。肤色是麦色,上身有结实宽

厚,就是胸膛上满是细细的疤痕,有些碍眼,但并不影响手感的质量。

精壮的腰身下,胯间的那玩意儿倒是白了点,软软的垂着,安分得很。那双腿也笔直,此时站得直挺挺的,不

算多好看,就是还顺眼。

“转了身去。”殷子湮懒懒开口,还算是满意了这身体,就是还没看完全而已。

“王爷……”阿丑早已僵硬了身子,那双妖异炙热的眸子一直紧盯了他的身,他怎能自在的起来?

“你不听话了?”殷子湮声一冷,阿丑就照做了,转了身躯,临转身时双脚不灵活,差些摔了,最后还是稳住

了身子,没出了丑。

背过身去的阿丑更加紧张了,没转身之前还好,还能知这人是看着他的。转了身就不知这人何神情了,也不知

这人会做何。

阿丑的后背也是厚实的,背脊挺直,线条流畅,灯火映来,肤光亮均匀。那窄臀还算挺翘圆润,弹性应是好的

“你过来本王这里。”殷子湮看够了,是顺眼的,让阿丑来了他床榻里。

阿丑不敢,还是他一把拉了阿丑上床,阿丑就这样躺着,似乎任人宰割。殷子湮只摸着他是身,欣赏他隐忍的

表情,最后强迫了他睁眼,看着他的眼,还是忍不住加重手掌的力道。

殷子湮没脱了衣衫,可是就是亲吻几下,蹂躏了这强壮了身子,身下就发烫了。他猛然一惊,方停了手,渐硬

的东西就贴在阿丑的大腿根,真想冲进这人的身子里,肆虐地冲撞。

“王爷……”阿丑也发现了王爷的反应,怎王爷的那活儿滚烫挺,硬,这是叫怎么了?

“让本王抱一会儿。”这回是殷子湮隐忍了,翻身抱着阿丑光裸的身子,手臂收得紧紧的,勒得阿丑腰腹生生

疼痛,可阿丑不敢言,就由着他了。

夜深了,也寂静着,室内的灯火微微燃着,床帐没有放下。阿丑睁着眼转头向窗外看去,黑漆漆的夜,空中有

明月映照,明晃晃的,皎洁柔和。

阿丑动了动身子,看着枕边沉睡了面容,紧闭了眼帘,长卷的睫毛。挺直的鼻,鲜红的唇,优美的下巴,这面

容怎是这般好看呢?

莹白的肤色,看着细腻光滑,阿丑不由得伸了手,指尖轻抚着,这面滑腻得很。只摸了一下,阿丑就收回手了

躺了这床榻,鼻间吸着的尽是这人的气息,淡淡香味,似有似无。阿丑是睡不着的,眼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一

直睁着,到了快天明他也没睡。

殷子湮醒来,睁眼就见一张丑面,换做以前,那是要将人踢下床去的。现在床榻里的人被他抱得严实,两人贴

得极近,怀里的人还光着身子,手一动就摸到温暖的皮肤。

这丑奴是他昨夜拉上床榻的,又抱着他睡了一夜,昨夜本是欲,火难耐,还当压不下了。怎料抱着这身子,下

腹的躁动渐渐安稳了,轻闭了眼就睡着了,还一睡天就快亮了。

“醒了就起身吧!”殷子湮发现阿丑也醒了,就是没动而已,方言道。

其实阿丑不是刚醒了,是一夜都没睡,睁着眼没闭。他是想睡来着,就是阖不上眼,一直望着窗外,直到天渐

亮——

第五十一章

伺候殷子湮着衣,为他束发净面,阿丑都尽心做着。只是今日有些不同,是什么不同阿丑说不清,就是老想多

瞧瞧王爷的面容,王爷上朝去了,阿丑也还想着。

阿丑一夜没睡,也没什么困乏之感,就是身子躺着不动,有些酸痛。活动了手脚,练了一会儿拳,阿丑才去了

厨房吃些东西。

从厨房出来,刚回了殷子湮的苑子,穆总管在门口等着,不知有何事。此时王爷也不在,要真有何事,也得等

王爷回来了。

“穆总管!”阿丑到了苑子门口,恭敬道。

“你可来了,等你有好些时辰了。”穆总管原先是皇宫里的公公,虽是出宫也有几年了,可那声儿还是有点尖

锐,细细的。他已年老,这么慢声说话,听着有点沙哑尖细,还真是别扭。

“总管可是有事吩咐?”阿丑以为他是来找王爷的,原来是来找他的。不过一想也是了,王爷才去上朝,府里

的人都知道。穆总管怎不知?,但他这时前来是有何事吩咐他呢?

“也没什么打紧的事,就是来同说道说道。”穆总管看着阿丑,精明的眼扫来扫去,最后眼光停留在阿丑的脖

颈上,言道:“昨夜你可在王爷屋里过夜的?”

他的话一出,阿丑的心就紧张了,生怕他训斥了,做奴的都跑到主子的榻上去了。这穆总管又严厉惯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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