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乙让
乙让  发于:2013年0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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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涩冲上了他的脑门,他不明白花雨楼为什么答应九王爷的要求住进郡王府。难道是花雨楼嫌弃董仲卿太笨了,所以离开了他?面对九王爷的霸气,这无依无靠的董仲卿又如何与之争夺?他只能含着泪,目送了花雨楼那远去的身影。

那顶轿子一进入郡王府,花雨楼就被九王爷拖进了房里,那个衣冠楚楚的九王爷虽是少年,却文武双全内力深厚,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一下子就将花雨楼按在床榻之中,完全地将之制服。

“雨楼,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本王足足等了四年,想当初明明是我先看上了你,让你来府中弹琴。却没想到你被皇兄看中,硬是从我手里抢走!哼!他不但抢我皇位,还把我最喜欢的你夺走,那个萧贼狗皇帝,我迟早要杀了他!”九王爷咬牙切齿地说着欺君犯上的大不敬的话,这番话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唯独在花雨楼的面前,他毫无保留的将他的残暴本性表露了出来。

九王爷,他曾经也是一个俊朗善良的皇子,可是残酷的宫廷斗争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连亲兄弟也随时想要暗杀自己,这就是皇族的悲哀,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爱人也没有。

花雨楼苦笑着听完九王爷的抱怨,这就是男人的悲哀,穷其一生,争名夺利,就连享尽荣华富贵的帝王也是一样,高处不胜寒,随时都被人盯着自己的宝座。

看着九王爷稚气未脱的脸,花雨楼突然想到了董仲卿,不知道他在翰林院如何了,不会遇到像花雨楼一样可恶的坏蛋冤枉他欺负他吧?花雨楼突然羡慕起那个,假想中还未出现过的坏蛋。如果能够让他重新回到董仲卿的身边,他一定再也不冤枉他,不找他的茬。因为,花雨楼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了,那个笨手笨脚蠢钝的家奴董仲卿。

九王爷看见花雨楼的眼中流下了泪,他知道花雨楼的眼泪是为谁而流,一股嫉妒的憎恨涌上心头。

对于九王爷来说,想要的东西就用抢的,可是感情却是抢不到的。

既然花雨楼不爱他,那么得不到的东西,他宁可将之毁掉。

他对花雨楼的感情是扭曲的,得不到他的心,就得到他的身体,让他屈服!

九王爷一下子扯掉花雨楼身上,那件御赐的飞鹤织锦外褂,将它无情的丢弃在地上。

这是那萧太子送给花雨楼的衣服,一想起来当初花雨楼的第一次被萧太子给占了,九王爷就嫉妒之火攻心,恨不得杀了那个横刀夺爱的男人。

想要做这场爱,可是为什么这么痛苦?他九王爷想不透,只要得到花雨楼的身体就够了不是吗?为什么九王爷的心里却装满了荆棘般的刺,他的心很痛,痛的皱起了眉。“呃——!”他居然摸着自己的胸口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花雨楼笑着对九王爷说:“九王爷,这件御赐的外褂有鹤丹顶之毒,是当初萧太子赐给我用来防身的。如果你答应放我走,并且答应我不把那件事情,告诉董仲卿的话,我就把解药给你。”

“花——雨楼,敢威胁我九王爷?你就不怕死么?”九王爷的嘴唇开始变色,他高傲倔强的个性让他的风流帅气舔了一抹诡异的阴柔。

花雨楼他怕死吗?他怕的只是他爱的人,知道那残酷的真相。

花雨楼笃定清冷的说:“九王爷你壮志未酬,如果就这么英年早逝岂不可惜?不但如此,你死在一个欢场男子的床上,将来必然被天下人耻笑。如果九王爷不怕遗臭万年的话,我花雨楼倒是愿意陪着你一起死。”

“花雨楼——你果真不凡,怪不得连皇帝都被你上了,好——我答应你!”九王爷总算是服了花雨楼,他老老实实的接受了花雨楼给他的解药,解了那件飞鹤织锦褂上的鹤丹顶之毒。

九王爷一脸的不甘心,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是他,一言九鼎的郡王府主人九王爷。他也只能忍痛割爱,派人抬上轿子,送这肉到嘴边又飞走的花雨楼离开。

风姿绰约的花雨楼坐在轿上回头,对着九王爷嫣然一笑。

这种璀璨的微笑是胜利示威的挑衅,看起来特别的扎眼。

九王爷不服输,他潇洒的勾起嘴角回应那笑容,并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你花雨楼,对九王爷俯首称臣。是的,绝对会!到那时你的脸上,将再也不会出现笑容。

第四章:姓黄的仁兄

翰林院里,卧虎藏龙,饱学之士甚多。自古就人才济济,个个都是才高八斗的将相之才。

那被九王爷送来的书童心想,既是将相之才必然都是年过半百的鹤发老翁,却不知来这里修习的都是些风流倜傥的少年才俊。

翰林院讲堂殿内,衣冠楚楚的同学汇集一堂,又有何人不是出自名门望族的公子少爷?唯独董仲卿这个来历不明的书童,坐了这班孔雀扎堆,泛着耀眼光环的贵公子之间,显得颇为特别。

闻说此人是九王爷差人送来的,所以全部的同学都在给他陪笑脸。

此课堂之上,各位少爷均在心中揣测,此书童与那耀眼的九王爷之间究竟是何关系。

众人一时之间,无心阅读,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唯独只有一人鹤立鸡群孤树一帜,没有与旁人交头接耳。

那是一名少有的美男子,比会宾楼的那些人还要出色。且在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王者的尊贵,与那霸气的九王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一样出类拔萃超凡脱俗。此人头戴紫金冠,年纪看起来二十出头,独自一人坐在后方看着窗外的景色,显得一脸怅然若失的神色。

想起九王爷,董仲卿的心里不免引来一番刺痛,不知道那九王爷究竟将花雨楼如何处置。

那个忽冷忽热的花雨楼,是董仲卿此生初次碰触过的男人。虽然,二者的关系是主人与家奴,可是董仲卿却郎心暗许,喜欢上了那花雨楼。

花雨楼总是欺负董仲卿,可也不知为何,被欺负的那人不仅没有记恨花雨楼,更是毫无理由爱上人家。也许是从第一眼见到花雨楼那张冷艳的脸开始,他就深深地迷恋上了,那个爱冤枉董仲卿,爱找茬的花雨楼大人。难道,那高高在上的九王爷也是爱花雨楼的这般古怪么?

董仲卿的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他开始憎恨九王爷把他的心上人抢走。他气得发抖,连书本都掉在了地上,他看着花雨楼给他准备的文房四宝,更加激动了起来。

“九王爷!把我的花雨楼还给我!”董仲卿竟然在课堂上,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董仲卿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汗颜,他果真犯下花雨楼之前叮嘱自己,不要在人前胡言乱语,故意丢人的错误。

课堂里的同学们,纷纷避开目光。大家都认为,这个书童不想活了,而且也活不成了。

唯独后面那个看着窗外的人,突然站起身来。

他走上前来,好奇地问:“书童?怎么竟敢骂你家主人呢?不是九王爷差人送你来的吗?你家王爷现在何处?”

书童不去理会那个不请自来,擅自搭腔的陌生男子,自顾自将掉在地上的课本拾了起来。

周围的同学纷纷跟他使眼色,那些人急得都冒出了汗。大家全都暗示他,提醒他,仿佛在告诉董仲卿,让他不要无视那个上前来搭话的男子。这些挤眉弄眼的手语,将无声的劝解进行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董仲卿没好气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理直气壮地回答:“他才不是我的主人!九王爷是个好色之徒,他把我的花雨楼带回了郡王府,我为何不能骂他?”

“哦?花雨楼是你的?”那个男子还在问。

“多此一问!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吗?”董仲卿的脾气一卯起来就乱说话,这点和他爹有点像。

那名男子哈哈一笑,拍了拍董仲卿的肩膀说:“没错!花雨楼就是我的人,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碰他!”

旁边的同学们看见那人笑了,仿佛见了鬼一样纷纷跪倒在地,像念咒语驱邪似的说:“主子请息怒~!主子请三思~!”

“三思?息怒?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班狗奴才,对我指手画脚?全都给我滚出去~!”那名男子突然暴怒,让翰林院的同学们像蟑螂蚂蚁似的,纷纷抱头鼠窜,逃了出去。

没等董仲卿回过神,那人已将他的手腕抓住拎了起来,威逼的问道:“说!你和花雨楼是什么关系,九王爷又是你的什么人?不说的话,我就将你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大人!大人冤枉啊!”董仲卿知道,“凌迟处死”就是用刀子把人的肉割下来,而“五马分尸”更是恐怖。他若不是犯下什么滔天大罪的话,又怎会死得如此之惨?这个气焰嚣张的男子一定是冤枉他董仲卿了,况且也冤枉的太离谱了。

原本满脸的怒气,突然被这书童来了这么一句“大人冤枉”之后。萧太子心里的那把火,不知怎的熄了下去。

他叫自己大人,这说明自己是皇上的事情,这个书童竟然不知道?

萧太子居然忘了,刚才自己问话的重点在于花雨楼和九王爷,开始打量起这个书童了——在此世上,竟有如此蠢钝的家伙?实在令人好奇!

他放开了董仲卿的手腕之后,突然话锋一转,问起此书童的身世:“书童!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到翰林院读书?莫非你是哪家王公大臣的少爷公子?”

“我叫董仲卿,我的父亲是前吏部侍郎董怀春。”这个白目的愣头青,他的名字真该改一改,改成“不懂轻重”才对。他居然把犯了死罪,被斩首示众的董怀春的名字,报了出来。

萧太子立刻脸色凝重,他的好奇心被满盆肮脏污秽的狗血当头泼下,那股暴戾的阴霾将他的灵魂吞没。

此少年竟是董怀春的遗孤?不是应该发配边疆了吗?为什么他还没死,不但没死却来到翰林院这个永远不可能出现的地方。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包庇罪臣的余孽?

万千思绪拧成了一股,萧太子的杀机已动,欲将董仲卿除之而后快。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毒药捏在手上,准备趁董仲卿不备,将毒药给他强灌下去。

就在这危急的时刻,翰林院的殿堂门外来了一名锦衣华服的美少年。

“皇兄!”九王爷突然风尘仆仆地出现了。

萧太子一见到九王爷立刻收起了毒药,和颜悦色的说:“九弟,怎么是你?不是说今天病了?所以不来翰林院了吗?”

“皇兄今天倒是难得,平时很少见到你来翰林院这种地方。突然看到皇兄,吓了我一跳。”九王爷在这个萧太子的面前,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见了那份张狂的霸气,倒像是个正直开朗的阳光少年。

“我就是来这里见你的,可惜你不在,让我等的好苦。过来,九弟,让我看看你~!”萧太子说罢,一下将那九王爷抱进怀里,仿佛那个九王爷毒蛇猛兽的形象,瞬间变成了一只猫一样。

萧太子用手指将九王爷的下巴一抬,吻了下去。

九王爷嘴上虽被萧太子吻着,心里却想着摆脱他的魔掌。

从15岁开始,九王爷就成了一个腹黑的少年。他表面上对萧太子是毕恭毕敬和颜悦色,但是他的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恭敬。

九王爷至今为止,都是找尽万般理由借口,拒绝萧太子的追求。

没有任何一次成功得手的萧太子,他的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他把九王爷当作什么人?

唯独是萧太子对他的感觉,九王爷猜不透,并且九王爷也不想知道。

目前翰林院讲堂里发生的这一幕,按照“愣头青”董仲卿的理解,这位“姓黄的仁兄”和九王爷的古怪程度有的一拼。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搂搂抱抱也就算了,竟然还当着一个书童的面亲热起来?实在令人费解。

忽然,他看见课堂门外那个早上送他来翰林院的郡王府家奴,向自己招着手,示意他快点出去。

于是,董仲卿遛出了课堂,跟着那个郡王府的家奴离开了翰林院。

一路上董仲卿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回到会宾楼之后该怎么办。他以为花雨楼被九王爷带走了之后,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花雨楼了。

第五章:被王爷强暴

翰林院原本熙熙攘攘的学子人群,已经全部散去。

空荡荡的讲堂殿上,只剩下九王爷和他的哥哥萧太子二人。

“唔——!”被强行吻了的九王爷挣扎着,想要离开萧太子的怀抱。

萧太子搂着九王爷的身体,不愿意放手。

九王爷想起了花雨楼那件带有毒药的飞鹤织锦外褂,就是这萧太子做的好事。他竟然一气之下咬了萧太子的嘴唇,挥起手打在萧太子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掌掴声。“啪——!”

九王爷忍了这么多年居然功亏一篑,打了当今圣上。他自知是活不长了,干脆撕破脸用手掐住了萧太子的脖子,阴狠的露出了真面目。他对被制服的萧太子说:“皇兄!没想到会被我打吧?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你抢走我爱的花雨楼,夺走我的太子之位,还天天缠着我,想要羞辱我?看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至于死法,你自己选吧!”

九王爷天资聪颖武功甚好,略显文弱的萧太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呵——九弟,你终于忍不住了。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对我下手呢?我等这一天等的比你更久,如果想要我死的话,你就动手吧!”萧太子的嘴唇上滴着血,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仿佛早有觉悟的等待着九王爷的复仇。

九王爷的手点在对方脖子的经脉上,阴森地说:“哼!皇兄你擅长用毒,你是想对我下毒吧?不过就算我真的中毒,就凭我的内力一样可以杀了你,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

“九弟,若我真要用毒害你,你的内力又岂能伤我?如果你再不动手的话,翰林院门外的侍卫就会冲进来,到时你刺杀我的事情就会败露,对你不利。”

“哼!居然要我立刻杀你?皇兄,这又是使得什么阴谋诡计?哈!我知道了,你在自己的身上藏了毒药对不对?”

“九弟,我的身上确实藏了瓶毒药,就在我的身上,你可以自己拿。”

“呵!我可没那么笨,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别耍花招,一件一件慢慢地脱!全部脱光!”

萧太子将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解开,放到一旁,又将裤子解开褪了下去,浑身上下变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九王爷的面前。

“皇兄,你就是这么勾引花雨楼的吧?怎么?你就那么希望被男人操弄?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东西!”九王爷还没骂完,一只手就抓在了萧太子的男根上。他居然恶狠狠地继续说:“好,本王爷今天就成全你,操你一番如何?”

“九弟,你——!”萧太子刚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到九王爷的手指已经强行钻入自己的后庭之内,在菊穴中来回的转动起来。萧太子立刻呻吟出声:“呃——!啊——!”

“呵呵——!淫贱的狗皇帝!亏你还是一国之君!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九王爷解开了自己的下身衣着,露出自己的分身,抵在了萧太子的菊穴入口。他一个挺进,将那条硬了的男根插入了萧太子的后穴秘境之中,一边抽插,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着身下的男子:“贱货!还不快求九爷饶命?”

“呃——!九爷——饶——命——呃啊!”萧太子无奈的喊叫出声,被九王爷操弄的后穴传来阵阵的撕裂痛楚。

“啧!一国之君能做的像你这么丢脸的真是少见,父王怎么就选了你这么个贱货当太子呢?嗯?”这个像恶魔一样的九王爷,誓要整死这个抢了他皇位的男人。他不但操了萧太子,他还抓着萧太子的分身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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