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鼎逐鹿之帝王略(穿越 第二卷)+番外——欧俊呈
欧俊呈  发于:2012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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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无关乎情爱,只是试探。

他说上兵伐谋的时候,就有想为我带兵之意暗示于其中。后来我说让他在京中颐养天年,威胁夺他兵

权,他却嘲笑我说,我连长乐王之患尚未解开,谈何软禁他……

其意已昭然。

我既然忌惮着如意又不能杀他,我便不能离京讨伐逆贼,以免京城空虚。而他……却在这时提出了另

一个方案,说他……他愿为我的“犬马”,愿意为我披甲上阵,杀敌立功。

他既然此行只带了五十人,我不是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可是……他不是恨我的么。

我捧住他的脸,用舌深入,纵情地吻着他。半睁的双眸中,没有漏过他眼中一丝光华。

第七章:跳舞

他留了十万军驻守韩国,只身来朝,又是为何?

我思来想去,无非就一个答案。

他心中认定,我无法同时面对三大王的叛乱。我不仅不能动他,而且我还不得不用他,不得不依仗他

……他说请兵讨贼,我知道其中面肯定有玄机,但如今的我却怎么也参不透。

我确不能动他,但是否依仗他,还是两说。

韩信并不知道,长乐王已被我稳住,末了只须卢绾同意向长乐王言明,道留给长乐王的书信并非他亲

撰,却是他者为谋害长乐王而伪造的便可。

到了那时,只要长乐王愿意站出来,在庄严的祭祀中,向天下宣布我和他兄弟同心,父皇本便是愿传

位于我,长乐王也愿誓死效忠我,那么淮南叛军,只日可破,又何须用韩信?

温热的气息吞吐在两人的面颊,我顺势将舌在他的口腔中搅动,贴着柔软炽热的内壁……他略微有些

急促的抽气声轻轻地响在我的耳边。

我轻笑了一声,动作也更加大胆,从他的嘴移动出来,衔住他的唇,慢慢地啃噬。

他微微虚起的双眸看不清神色,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如陷入涅盘般的快感。

我停下来的时候,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目中的光华,几乎将我吸入。我贪婪的目光毫不顾忌地

扫视着他多年不见的面庞。

他抖开袖子,伸出手背浑不经意地擦去嘴边的渍迹,挑眉看着我:“完了?”

我深深地看进他的眼,却总是被他的神情所牵引,我方知晓,原来几年的不见,非但没有让我心中对

他的执念少去半分半毫,反而更加炙热……这份执念,承载了我来此世太多的痕迹,单纯的,仰慕的

,伤痛的,麻木的,污浊的……太多太多,就在我触到他肌肤的一刻,便如潮水般涌入我的思域。

我观察他,想看他究竟对我有没有怨恨。因为一个心中藏着怨恨的人,在和仇人亲密接触时候,甚少

不漏出一丝一毫的恨意,他们或许僵硬或许木然。

却没有想到,被观察的人也许并非单单是他,我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观察我。

他和四年前太不相同了,四年前,他心高气傲,浮躁易怒,而如今我却忽然觉得,无法捉摸他情绪变

动的底线。

我笑看着他似乎不以为意的俊颜,他挑眉淡淡地打量我,我坐到他的身侧,从背后搂住他。下巴靠在

他的肩窝处,平静地问:“你若要去平叛,需多少兵马?”

“十万韩军足矣。”他微微侧颜,挑眉看我。

我笑了,伸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你可是大汉的国柱,你去还是不去,朕可要好好考虑方可。”

说着我的手向下顺延,一直滑到他的腰带处,一挑便开了。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耳边响起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似乎在和我讨论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的胸膛贴紧他的背后,顺着衣襟向他里面伸去,我在他耳边道:“朕想看看,太傅大人您的身子,

如今适不适合征战……”

他的手抓住了我正在他衣内探寻的腕,语气冷淡:“征战的胜败,不在于主将身体的强弱,却在于为

帅者智谋的多寡。适才皇上在长安城外为臣指点江山时,不是还说愿学伐谋之道么……”

我伸出舌头侧头舔着他的耳廓,笑道:“太傅所言甚是。”

他闭上了眼睛:“臣的袖中里有张地图。”

我的臂微动了一下,他便松了手,我的掌从他衣襟里探入,一直摸到他的胸口,腋下,然后伸入袖中

,抽出一张泛黄的绢布,一抖而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山川河流的名称,一条条蜿蜒的墨迹,

顺着绢布特有的纹路,在满满整张地图中伸舒展开。

我顺手一掀,将地图铺在身后的塌上,那张地图铺延而落,褶皱地静卧在那里。

身子缓缓地压上他,他已松散的发髻落在刚才的地图上,我抱起他的身子,又将地图铺正了些,这才

将他推倒于扑着绢布的床榻。

我伸手摩搓着地图上的笔迹,怀中抱着他,柔声问道:“这幅图画得真精致,是太傅你画的?”

他的发散在地图的山河上,像在江山千里中开出一朵绚烂的玄色玫瑰。他望着我挑眉勾唇:“臣将这

十余年的见闻和征战,都画在上面了。”

我灼灼地看着他,贴上他的侧脸:“那太傅可要好好教教朕。”

说着我压住他的身子,指着一处说:“淮南王英布的军队,似乎是在此处驻扎……你说朕该拿他如何

是好?”

他侧头扫了一眼,道:“淮南的粮仓在山中……只需火攻便可……”

我一手拉开了他层层叠叠的衣障,露出他洁白精致的胸膛。我伏下身子,低头去轻轻啃噬:“太傅…

…所言甚是。朕可要好好赏你……”

他伸手抵住了我的胸膛:“皇上如何赏?”

我低下头来,一点一点地吻着他,慢慢地移动到他的下面,掀开尚未完全脱落的衣襟下摆,俯身含住

了他的下面。

感觉有东西在我咙中猛然一跳,他全身都战栗起来,他的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嘴唇猛烈地抽气。

我尽心地为他舔舐吮吸着,他深重的呼吸中漏出一点点呻吟。我自己的下面,早就在他的一声声的叫

唤中,发胀硬挺。

血流一次次贯上我的脑,他剧烈地颤动着全身,我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大腿的内壁。

最后他的颤动越来越剧烈,直到最后一刻的解放。我吐出来抹在他身下的绢布上,正是他刚才所言的

屯粮处。

再次爬起压上他硬朗的身体,出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已憋哑了,我嘶哑地他耳边低声道:“你

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他气喘吁吁地睁开早已弥漫满水雾的眼睛,勾唇问我:“皇上要听什么……”

我笑了,伸手摸着他的胸前,引起他阵阵的瘙痒:“你该说,谢主隆恩。”

他伸臂拽着我的头发,让我低头和他亲吻。口中拉出银丝,他的眼睛幽深得看不见底,他在我耳边轻

轻地道:“臣谢皇上恩典……”

我的手已经探到他的后面:“太傅,你要如何谢朕……”说着我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他猛力地喘气,要一把推开我,我按压住他挣扎的手,挺入他硬朗的身体。

里面过于紧致的感觉,让我不禁抽了口气,直到完全末入。我才放开抓住他的手,扬起嘴角笑了。

我顶着他的最深处,哑声唤道:“太傅……”

他喘着气仰着头看我,眼中带着轻蔑的笑意,却又掩不住氤氲的光华。

他里面太紧了,我双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一次一次猛烈地抽动着。

人前的他披着将帅的外衣,目光能剜去淋漓的血脉,立时的英挺,行步时的傲然……一切一切,都如

印刻般烙在我的脑中……

如今我却看着他冰寒的眼因我而迤逦氤氲,他冷冽的唇因我而喘息红润,他精致完美的面庞因我而分

崩离析……

血液在我的全身攒动鼓动着,胸口的火焰越烧越旺,如燎原之势,想席卷掠夺属于他的一切。

一开始的温柔和慢条斯理,都不知逃去了哪里,我一次次地猛烈撞击着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让自

己不要太粗暴,他咬起嘴唇,喉中漏出阵阵低哑的呻吟。

他的每一次呻吟,每一次内壁的收缩,都好像给我点了火。

他扯开我龙袍的上襟,半露出我的胸膛,他伸手从衣襟内环上去。

随着我在他体内一次次的律动,他猛烈地喘息着,在我的脊背上抓出一条条的伤痕。

我侧头去咬他的手,带着征服的快感张扬地笑,他却抬起手便扇了我一掌。

火辣辣的疼痛却刺激了我的感官,我和他滚在一起,他推搡着……在扭打中,我变换着姿势顶着他的

最深处……

……

鸡鸣还未响起,我坐在塌上,背对着他穿衣,他身下的绢布地图已经被两人的汗水沾湿。他散着发躺

在那里,我系好腰带,转身去吻他。

“这么说,皇上同意臣起兵去伐淮南了?”他望着天花板,淡淡地道,似乎昨夜只是一场梦。

我笑道:“自然。朕的太傅谋冠天下,太傅去了,朕也放心。”

说着我再次俯身压上他,亲吻他的睫毛,他一把推开了我,自己坐了起来,挑起散落在床边的衣襟。

“皇上……该上朝了……”外面响起宦者的声音。

我擒住他的手低头印下一吻,便自己整好了衣襟起身。

走出太尉王府,街道上静悄悄的,长安还浸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我正襟上了銮驾。

其实……韩信去不去淮南,取决于刘如意是否愿意心悦诚服臣服于我,而刘如意是否臣服,又大多取

决于卢绾的是否愿意松口……

下朝后,我又召来十七:“卢绾现今如何了?”

“皇上走后,卢绾一直不吃东西。”

我顿住了脚步,皱眉道:“你们不会灌进去么……”

他躬身道:“即使灌进去了,他也吐出来,我们一不往他嘴里塞东西,他便要咬舌。”

我叹了口气:“朕再去见他一面。”

我见到卢绾的时候,他又比昨日憔悴许多,密室中他起身子蜷缩在墙角。

我走过去,轻声唤道:“卢叔叔……?”

他木然地睁开眼睛,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道:“太尉王已进京了,他会代朕去平定淮南王的谋反。

长乐王自从知道了那份矫诏,一直心怀不安,你忍心么……”

他扭过头去,朝着阴暗的地方,不和我说话。

我沉默地看着他,见他毫无任何反应,这才起身,此时卢绾却唤住我:“你知道老三儿走的时候,是

什么样子么……”

我顿住脚步,转身回首望着他。

他落寞地一笑:“他走的时候,最后在他身边的人,就是我。你到现在什么也没问过我——他走的时

候安不安心,他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一句都没有提过。倒是长乐王,当时在巨鹿拉着我的手问了

整整一夜,他一边问,一边落泪,你呢?”

我静静地看着隐在阴影中的他,平静地道:“父皇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卢绾自嘲一笑,悲戚的色在他满是老态的脸上浮现:“他被你伤透了心,你干的那些事,让他透心凉

……”

我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笑道:“是么……”

没有顾忌卢绾睁大的双眸和盯在我身上饱含愤恨的目光,我转身而走。看来卢绾,已完全没有再被我

利用的可能了。

这些天整个长安中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氛,太尉王韩信接招归地韩国,整军备战,准备征讨淮南。

再次看见韩信时,是送行的路上,他带着天子的诏书,光明正大地回韩国扩充军备。

回神静思,他对我的态度,太多可疑之处,也许这一切的背后,掩藏着一个错综复杂的阴谋。但有一

点我却是确信的,他如今不会反。

也许他是我日后潜伏于身边最大的威胁,但此役中,不知为何,他选择站到了我的身旁。

至于他到底有何需要深谋远图,我尚且不知,但人不能为了自己所不知的东西,而裹足不前。

韩信,韩信……他有什么藏着的底牌,便可在此役之后见分晓。

我授他兵权,无所谓赌博,这场大局的庄家,从来就是我。有人想从我手中夺取的,对我乃至整个帝

国来说,亦不过蝇头小利罢了。

我在天下面前,封他为征东将军,将虎符交在他手中。即使他以后背我,我也将占尽人心。

他的授符仪式,办的匆忙,前方的军情,已不允许我过多的踟蹰。

他规行矩步地在高台上,跪在我的面前接了印,我深深地看进他的双眸:“太傅……朕的安危,长安

的安危,天下的安危,就都托付在你手里了……还望太傅莫要辜负朕的厚爱,莫要辜负天下百姓的重

托。”

他抬起的双眸在艳阳下耀眼:“臣定勉力剿贼。”

我举起酒祝他:“祝太傅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他仰头喝干了送功酒。我的目光一直锁在他身影上,直到他的坐骑消失在了长安的城垣边。

卢绾的死讯传到我手中时,我仍是不禁默然。但万事便是如此,无论是我负了他,还是他负了我,只

要我手中握着利刃,又想生存下去,在这旦夕之间争夺权力和活头,便不免劈伤立在我身周的人。

卢绾的遗骸被埋在了父皇的寝陵旁,也算是祭奠了那一段过往,一段深情。

尽管卢绾死了,但如意的支持,却是我至始至终一直需要的。韩信没有带走任何京城的军队,他只是

来接受了我的许可和认证,表面上看上去,我是在做无本的买卖……但韩信为何求得这个征东大将军

之职,我却不得而知。

这些天我去看望了刘健,他虽然被囚禁在卫尉府中,但丝毫没有影响他如今稳健的心境。

我吩咐了他,让他加强备战,也许……我登位后最大的战役,便即将拉开帷幕,那个对手自然不会是

英布。而会是长乐王,或者说,太尉王。

韩信来京的意味,太不寻常了。他走后,我方才品出一些味道。

还记得他身体的滋味,如今已要着手防范他的谋反……

走进长乐王府的时候,我的怀中藏着这个时节能送给如意的,最美的花。

忽然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攒紧了阔袖。

我早就听说,自从那份矫诏出现,长乐王的情绪就及不稳定,没想到卢绾死后,这种情况竟愈演愈烈

就好像要配合着远方淮南王起兵檄文中指责我虐待长乐王般,长安中的长乐王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了;发生在长乐王府越来越多的荒唐事,不断地传进我的耳中。

我不知他真是因丧母之痛,还是因不想和我出席登高望远的祭祖祭天的大典,还是……怕我猜忌他,

才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但京城的谣言,终究是像雪花八角的花瓣,飞满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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