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鼎逐鹿之帝王略(穿越 第一卷)+番外——欧俊呈
欧俊呈  发于:2012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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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你对孤,一逼再逼……”

他的眼神暗沉了些,好像要将我吸入无底的深渊。漆黑不见底的瞳仁,吸干了我最后的真情。

忽然有种预感……

若是就这么杀了他,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今日,他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遗憾。可若是我不杀他,我就不

会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回想今日,因为我会死在他的刀下。

我喘着粗气,停在他脖颈处的手向下滑动,伸进了他的内衫,我一把扯下遮蔽他肌肤的衣襟,俯身咬

上他如白玉般的颈项——

第三十五章:弃我去者

到了如今,我也不知道我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情愫……

最先的敬仰爱慕;被背叛后愤怒与决绝;他不愿臣服时的心灰意冷;再到因为伐颍川而不得不与他搭

上线后,再次被他挑起的侥幸的希望……

为了心底这一丝侥幸,我向父皇请了调动赵王军的兵符,布了这个局。

此局为了他而布下,然最终亦将我圈死。

我贪婪地啃咬着他的前胸,他猛烈地挣扎起来……几乎将我掀开……

我微微皱眉,撑起身子站起,一脚踩在他的伤处……

他倒吸一口气,面色僵硬。

我趁着这一瞬,夺了他的手中之剑,一把掷远,镆铘的剑身一半刷的没在旁边的木槛中,刀锋犀利,

另一半嗡嗡作响,震动不止,在烈阳灿照中,闪动着耀眼的金色。

扣着他的双手押在地上,我看着他冷冷地笑道:“楚王太傅,当年孤随樊哙将军习武功时,你尚训诫

了孤,叱孤匹夫之勇,难堪大任。如今,楚王太傅却受制于着匹夫之勇,又如何?”

他微微虚了眼,冷声道:“楚兵就在门外,只要孤唤一声,他们便能进来,到时太子名誉尽毁,也必

为孤所擒……”

我耸着肩膀笑了出来,一把将他的上衣襟撕开,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喊罢……孤身死命亡尚且不

惧,岂能惧了一二楚卒?”

我使出全力压制着他,他不断地抽气。

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他被打的偏过了脸,凌乱的黑发铺于侧颜,精致的面庞上一瞬间的怔然,似乎

被忽如起来的暴力震惊得无法回神,趁着他发怔的一瞬,我撑起身子站起,一脚狠落下去,踩在他的

心口处。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缓缓地撤了脚。我如今的武功,再也不是初在皇城樊哙所授一招一式,而是

在战场上血炼出的利器,只为招招杀人。

他被我踢的身子一蜷,一口气没有换上来,随即胸口剧烈地起伏咳嗽。我正想着他内脏该是出血了,

他便翻身趴在地上……黑发凌乱的交错中,我瞥见他嘴角漏出的一丝鲜红。

“楚王殿下?”外面兵卒恭敬的声音响起。

我冷冷地看着他,从刚才的木槛中,抽出镆铘横在他的颈边。青光照着他苍白的面庞,泛出碧色的妖

冶。

他的呼吸渐渐平复,似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他向外面冷声喝道:“都退出去,没有孤的吩咐,不

准靠近……”

听着门外有兵卒离去的声响,我的刀剑静静地横卧在他白玉般的颈项上,划出暗红的血色痕迹。

我伸手拽起他的长发,低声嗤笑道:“楚王殿下,原来也怕死……”

他猛烈地抽着气,含着怒气道:“只有你这种卑鄙小人,方不顾廉耻。上位者的丑态,你自己竟毫不

在意……”

我笑得更开怀,手中铜刃倒挨得他的肌肤更深了些:“原来,楚王殿下不是惜身,却是惜名。”

他斜睨了一眼颈边的剑寒:“若是你在此密室中弑孤,你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你又如何向皇上交代?

我一把拽起他的后领的衣襟,将他向床榻的方向拖了过去,他腿脚不便,立足不稳,却也只能被我半

拖半拽地扔在了床上。

他脑后的发簪在挣扎中折断,散落一肩垂腰的乌发……

我抻着他的额头贴近柔软床铺中,我跨坐在了他伏趴于床的背上,一手拿剑挑开了他绣文龙腰带,将

他的双手拉起绑在床头。

他的乌发散在床帏上,整个过程中随着他不断的猛烈挣扎而抖动,像绽开了一朵凋谢的凌乱的花……

我从后面拎起他后脑的头发,拽着他的头便往墙上撞去,直到他的额头磕出了鲜血,我才气喘吁吁地

放手,坐到他身旁,我一把将他翻转过来。

他的额上满是汗水和血渍,黑发贴在上面,黏黏糊糊,我伸手将他的发全部捋开,带出了黑血……

他的面容这才展现在我的面前,微肿的左颊,额上的鲜红,瞳仁中似乎没有焦距的双眸。

明明一样是鬼斧般凿刻的完美,可如今他却丝毫不再有我初见他时耀目的光彩……寥落下的尽是失措

,震惊和呆滞……

骚乱的黑发毫无章法地错乱纠结,衣衫尽损,沾满了尘土与鲜血……

我方才知道,原来美人落魄的时候,便不是美人,只是一滩肉泥般身体,毫无美感可言,却承载着我

的回忆。

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厌恶,仿佛刚才印在他胸膛上的吻都变得污秽难堪。我伸手粗暴地抬起他的下

颚,他的声音已哑得不成样子:“杀了我。”他说。

我沉默地一件一件撕去他的衣衫,他从我夺去他的外襟开始,身体便止不住地剧烈颤抖,他伸手抓住

了我的手臂,我一把挥开:“若是想少吃连零碎苦头,就给我安静些。”

我一身黑玄,衣冠楚楚,居高零下的看着几乎一丝不挂,不着寸缕的他。

他如濒死般推搡着我,我岿然不动,他的眼死死地盯在我身上,漆黑得幽深死寂……我看不懂。

一瞬间心中细微不可见的动摇后,我伸手抄起一只枕头,捂在他的脸上,我不再能看见他被我打得不

成样子的脸,心下喘了口气的同时却更焦躁起来。

我无心为他做足前戏,就拿着剑将他身上剩下的衣衫尽皆划开,再一件一件地丢在地上。心中却没有

丝毫的欣喜与兴奋,看着凌落在地上不再华贵的王爵衣衫,曾经的尊贵如湮般灭幻,心中却说不出的

悲凉……

它们就好像我曾付出的真情一样,被人毁坏殆尽,如垃圾般投掷于泥泞,再也无法复原……

他光滑的酮体渐渐随着衣衫的落去而展现在我的眼前,那是完美没有缺憾的身材,我伸手粗暴地摸上

茱萸,被我抻着的枕头中,发出一声闷哼。

我粗鲁地揉搓着,它马上便挺立起来,显出鲜红的颜色。白玉般的身体如濒死的鱼,在我的掌下不断

地抖动战栗……

带着厚茧的手掌顺着他的肌理往下,直到他的双足,皆被我重重地抚摸。他的身体因为我的抚摸而颤

抖,发热,僵硬……曾断了脚筋的地方周围是一圈青紫,看来我当时下手倒是不轻,恰到好处。

我也不去照顾他的下体,只是跪进他的双腿间,缓缓抬起了两侧的足,放在了我的双肩上。

他这次倒是没有挣扎,只是全身僵硬着,因为我的手正轻放在他足上的伤处,随时都可以拿捏。

我吐了唾沫在自己的掌心中,擦在了自己下面,对准了就这么挤了进去……

……

……

我清楚地记得是怎么开始的,也清楚地记得是怎么结束的。

从他体内退出来后,我爽快,却并没有快乐。

我根本不想看见他的脸,径自便下床拿起他零落的内衫擦拭自己黏上白浊的下体,又整了整衣襟,掸

了掸袍子,正襟危坐在堂上,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我品啜着茶香,冷眼看着床上如死鱼般横卧的人影,心下厌恶已极。我不只是厌恶他,还是厌恶我自

己。

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最终的那个结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目光追随着日冕的光耀转了小半圈,才有人影出现在门边,我先以为是问楚王用膳

的楚军兵卒,却不想一个熟悉的声音沉稳地道:“臣吕释之参见太子殿下。”

我起身,落盏,沉默地走向门口,拉开紧闭的门扉,只见吕释之甲胄尽身,眸中尽是沧桑,脸上布满

风霜。

我嘴角挑起一抹微笑:“这么快?”

他目光平和,释然地道:“楚军断了粮,原本军心便动摇,再者皇上派了陈平与臣共赴楚地,楚军将

领很快便被策反。楚王此人,为人甚傲,楚军中将于多楚王有不臣之心已久……”

我点点头,道:“楚王在里面,让人给他穿上囚衣,关进囚车里送入长安罢,孤要亲手将他送上断头

台。”

吕释之点了点头,快意地笑道:“诺。”

我道:“孤这几日殚精竭虑,要歇会儿,你让人另给孤收拾一间上房。”

净身沐浴,我躺在干燥舒华的房中,看着青烟缓缓升起,那是安神驱虫的熏香,从案台边八角的瑞兽

口中袅袅吐出……

我望着琳琅蔓织的纬仗发怔,本是欲想想这次战后诸侯王的势力变更,更顺便揣测父皇的心意……

但不知为何,刚才的类似强奸的记忆却涌现在我的视域中。

我依稀能隐约忆起当时清晰的,肌肉撕裂的声响……

里面黏湿了,床铺上落下鲜红的血液……

我将他整个头颅压罩在枕头下,只露出他形状优美的颈项。

看着他的身体随着我而动,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

那时我对他闷在枕中的喘气声充耳不闻,只是一直盯着他的身体……

一手压在他的胸口,一手撑在他的颈侧,猛烈地运动着……

我看着他和我紧紧相连,我看着他的身体如此诚实地响应着我,这……才是我和他原本便应有的姿态

,不是么?

他若早便如床上这般配合我,我和他,又何至于此……

在这些日子里,他就像是垂在我头上的一柄利剑,让我心脏紧缩,呼吸困难。

上他的时候,我满足,爽快,那是一种憋屈了很久却解脱似的快感……

还记得最后那一刻,我忽然想看他的脸,不知为什么,起初尚使我厌恶的双眸如今我却想深探……

我想看他被我干的表情……

我急不可耐地掀起一直按压在他脸上的枕头,他却并非我想象中的漠然而失神……

只见他如窒息般急速地呼吸着,双颊上不自然地满是绯红,眼中没有焦距,尽是狂乱……

他抬眼看见了我,我也看着他,一瞬间安静得让人有种万籁俱静的寂然之感……

就在我几乎被他漆黑不见底如黑洞般的双眸吸进去时,他怔然的俊颜却随即瞬间苍白扭曲,表情僵硬

,满脸厌恶……

我心中霎时明白了,他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一瞬间我真想撕裂了他如精雕细琢过的精致面庞,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别过了脸去。

我在下面猛力一顶,钳住他的下巴,哑声道:“看着孤!”

他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我一掌甩上他的脸,他的发散落在床榻,我解放在里面。

我靠在塌上轻叹,最后的最后,他都不曾服软……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我送他上断头台的那一刻,他死前放大的瞳仁中,只会留下属于我的影像……

他能在我干他的时候想起那个已死的人,我至少能让他在死的时候恨我。

是谁说过,君主最难得到的,不是广寥的疆土,不是如花的美人,不是千古的功名,却是一颗英雄心

我和他相处了许多时日,他也教会了我许多,我心下不是不感激,但我也许,从来都不曾进了他的心

……

古语曰,圣君仁者,莫大于爱人;明王智者,莫大于知贤;雄主政者,莫大于能官。

我为人主,我能爱人,被我爱惜的人却不爱我;我能知贤,被我知悉的贤者却不敬我;我能官人,被

我任命的将才却只是因为我的位置而效劳于我。

不禁自嘲一笑,原来……我便是所谓的“庸主”。

但纵然平庸,我也得尽力做好。

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的命运还要继续往前,已经有人为我做了祭奠;既然如此,我更要发奋蹈厉,去

弥补自己先天的不足才是……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既然他选择了背弃,就让我的刀剑沾上他的血罢。

到了如今……想必天下人,再也不会指责我了——

第三十六章:闹剧

我看着殿内跳跃的烛火,有一瞬间的恍惚。朦胧青烟弥漫在幽室中,将我的视线阻挡。

我靠在塌上,有些不想起身,手边就是甘洌的美酒,耳边是不曾断续的朝歌夜弦,丝竹之声。

“太子殿下?”

我皱了皱眉,是吕释之的声音。

耳边的歌舞之声,骤然而止,抬首,只见一个个美人裙带飘飘,排着队列,转身而走。

吕释之有些恼怒地挥着袍袖在后面驱赶他们,我微微皱眉:“舅父,你这是做什么?”

吕释之转身,一把夺过我杯中的酒肴,脸上满是疲惫,一双眼睛却是炯炯,他直视着我:“太子殿下

,韩国楚国尚未平定,你有何闲情逸致在此笙歌满殿?”

我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放了酒盏,扶额皱眉道:“孤这几日累了,只想放松片刻……”说着我顿了顿

,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舅父,你从前从不曾管着孤,怎么今日却要如此?”

吕释之面上溢出微薄的怒气,拽着我的袍袖道:“太子殿下,说一句不敬的话。太子殿下从前,即便

劳而无功,臣却看的清清楚楚,殿下或兢兢业业奔波操劳,或朝经暮史研习兵略,只为家国……可如

今韩楚未平,殿下便贪图玩乐,如何不让臣寒心?”

我笑了:“不是韩王已死,楚王已囚,大局已定么?”

他拽着我的袍袖将我拖出了大殿,忽如其来的烈阳耀日刺眼,我一阵恍然,那似乎是我已遗忘许久的

蓬勃朝气。勉力睁开双眸,我跟上吕释之的脚步,草间的清新甘甜,我有些贪婪地呼吸着……

脚下青石板凹凹凸凸,我步履略有不稳,吕释之带着我从后殿进入,隔着一层画满了清石漱流的屏风

行,里面……似乎有絮絮人语。

与他同时顿步,我伸手轻扶屏风,心下有些不耐:“里面这是……?”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这是郎中令陈平举办的酒宴,宴中招待者皆为楚国和韩国的降将,再过

一盏茶的时候,宴会才会开始……”

我一怔,道:“那又如何?”

他轻佻珠帘,让我隔着屏风望向里面,只见座次井然,各将交头接耳,案几上摆满了珍馐美馔。

吕释之紧锁着眉头,转脸向我轻声道:“太子殿下,你可知他们在议论什么?”

我一怔,玩笑道:“不会是叙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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