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国之邋遢神厨(穿越)+番外——东方筱麦
东方筱麦  发于:2012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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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离忧,我喜、喜欢你!”

“你说我喜欢你那里呢?嘴唇?鼻子?眼睛?还是眉毛?”。

“呵呵,好像我都喜欢呢。”

“殷离忧,我好喜欢你哦,所以我才京城都不想回了,我就想留下来看着你,陪着你,守着你。”

“殷离忧,说你也喜欢我!”

他接旨进京后,夏日为他设宴接风:

“殷离忧,你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吗?”

“别叫我王爷!”

“殷离忧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可是,你上次不是肯抱我……”

“不,我不喜欢你……”

“我爱你!我爱你殷离忧!”

他第二次与井风凉合谋算计夏日,阴差阳错,他和夏日上了床,夏日主动来找他,而并他不想负责:

“难道你除了磕头,你就没有别的想对我讲?”

“那晚……”

“殷离忧……”

井风凉话让他的心陷入了愧疚,他初次意识了自己的错误:

“殷离忧,今后你想怎么对待夏日?”

“还能怎样?当然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然你还想要我对他负责吗?”

“殷离忧,你怎么能够这样糟蹋他?啊?你还是个男人吗?你不回应他的爱也就算了,却偏偏在糟蹋

了他人之后还这样的践踏他的尊严!”

他第一次主动的去找夏日,想要将事情说明,好以此减少自己的负罪感:

“你知道那一晚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我对你的爱就那么的让你看不上眼吗

?”

“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当初,我说我是王爷,你不信。如今,我说我爱你,你还是不信!你为什么老不相信我?”

……

太多了,他甚至记不清夏日说过多少遍他是王爷,他不曾相信过。他也记不得夏日说过多少遍对他的

爱意,他不曾心动过。他给的,一直以来都是漠视,都是伤害。在这样长久以来的深深伤害中。夏日

的心死了,他宁愿面对战场上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死亡,也不要再面对他。是啊,一个只会伤害他的

男人,他还可以期待什么?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挽回这一段已经夭折了爱情?殷离忧进入了另一个问题的

深度思考。

外面的天色已蒙蒙亮了,十年难遇的大雾笼罩了整个永吉城。

绿朔十二月廿六日,出征之日。

绿国都城的北部大营的练兵场上,万军集结,旗帜翻飞,战鼓喧天。

夏日身着金色的两裆垲甲,立于左侧十万军队组成的方阵的最前方,他的身旁还站着一匹全色赤红。

他头戴具有护耳功能的金色兽形头盔,手持一柄枪长一丈一,枪头长一尺余,形如金蛇,尖锐而锋利

的镀银长枪。枪头下还装饰着一圈绯红的丝质枪缨。

他身着的铠甲全部是由鱼鳞等形状的小甲片编制而成,从颈部一直延伸至腹部,身甲的下摆为弯月形

,此铠甲在息彰显贵族气的同时,无疑也大大增强了以往铠甲所不及的防御能力,又尤其是腰部以下

的防御。

此时,在金铠的映衬下的夏日,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冰冷而高贵,就连的精致脸旁,也平添了几分英气

而井风凉同样立在,与夏日对称的右侧三万军队组成的方阵的最前方,他的身边同样立着一匹马,而

这匹马却是周身漆黑如夜,没有一丝杂毛。

身着银色明光铠的井风凉,完全退去了往日的温柔、儒雅,显露出了久经沙场的从容气度和威风凛凛

的统率气质。

忽听一声“皇上驾到——”的尖锐唱和,所有战鼓都停息了下来。紧接着,只见绿朔帝骑着御马在千

余皇城禁军的簇拥下降临了练兵场。

等到绿朔帝登上高台站定之后后,十三万大军齐齐跪拜,呼声震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临行出征,绿朔帝自然讲了很多激励士气的话。

绿朔帝君临天下地往高台上一站,激动的道:

“蛮夷入侵,人民蒙难,国家受辱,正是需要尔等为国出力的时候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自古有

之!保卫亲人,保卫家园,保卫祖国,尔等可要推辞?”

回应绿朔帝的是震天的呼声:

“扫除蛮夷,保卫家国,义不容辞,义不容辞,义不容辞……”

绿朔帝一抬手臂,练兵场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那么尔等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快出征,完成尔等的使命?等到胜利的那一天,寡必定会率领着百姓

在五里外备好美酒和鲜花,迎接尔等的胜利归来!”

士气大受鼓舞,十三万大军口呼“必胜!”之声久久不息。

“来,让我们一同饮下这碗出征的烈酒!”说罢,绿朔帝举起了酒杯,向所有士兵做最后践行。

出征酒满上,十三万大军齐齐举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齐声高呼:

“吾皇万岁;吾国永固!吾皇万岁;吾国永固!吾皇万岁;吾国永固!”

齐呼三遍后,井风凉带头将酒碗砸碎,紧接着整个练兵场上十余万只酒碗统统摔了个粉碎。

井风凉发出号令:“出发!”

十三万军队快速而有序地踏上了西北边界的征途。

——第二卷·京城繁华·完——

第三卷:风起云涌

第24章: 为爱向前冲

时间到了这天下午,他记起了前世里那个他深爱的女子临时前对他说过的话:

“离忧,你知道吗?人生中有两件事是不能错过的,假如错过了一定会遗憾终生,第一件是:回家末

班的地铁。呵呵……你笑了哦,所以啊,你要多笑笑,少皱眉,你皱眉时的样子一点都不帅。”

“离忧,记住,人生最不能错过的就是深爱你的人。而我错过了,所以我的这一生都是遗憾的……离

忧,假如时光可以倒退,假如时光可以……倒退……我会……”

话没有说完,她就断了气。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脸,她的手却开始冰凉。

殷离忧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终于下了决心,追回夏日。不管怎样他都不要再错过!

他走出了房门,找到了小张。

小张担忧的看着面色憔悴的殷离忧,听着他的交代,可越是听却越是心惊。

殷离忧离开后,小张哭了。

看到突然流泪的小张,小兰奔过来紧张的问:“张哥,你怎么哭了?”

小张哽咽着道:“兰妹,老板他……他要上战场……”

小兰焦急的问:“怎么会这样?老板怎么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老板他到底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老板的语气很坚决。他还说,要是他不幸死在了战场上,就让我接替他的饭馆,

好好经营下去。我……我……呜呜……”话还没说完,小张哭了。

小兰劝慰小张道:“张哥,你别哭啊!你一哭,我也想哭了,我们一起去找老板问问吧!说不定老板

只是拿你开心呢!”

“嗯,我么一起去问。”

两人牵着手,疾步来到了殷离忧的房门前,只见房门大敞着,殷离忧正在房间里忙碌的打包着行礼被

褥。

“老板——”小张带着哭腔大喊了一声。

殷离忧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他停下手中的伙,拿起了床头的两本册子,向两人走来。

殷离忧递过手里的两本蓝皮册子道“小张,你跟了老板这么些年,从来都任劳任怨,老板也不能亏待

了你。这两本册子是老板做菜的经验之谈,有菜谱,有调味料的制作方法,也有一些刀法和烹饪的技

巧。你若想成为一名的好厨子,一定要多加练习才行。”

“还有,你老板我的所有房契地契都藏在枕头里,从今往后,都给你吧。你可要给我把皮绷紧了,守

住了,尤其是这家店!知道了吗?”

小张并不接册子,他只是一边哭一边道“老板,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走?”

小兰也跟着跪了下来,眼睛红红的问“老板,战场那么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为什么你还要去?你

可不可以不要去,不要离开我们啊?老板——”

见两人双双下跪,殷离忧恼了。

只见他向后退了一步,愤怒地吼道“都TM给我滚起来!”他也是真急了,不然他也不会说话语无伦次

。滚,即是在地上滚,那么又怎么起来的到呢?

他继续道“都起来,听到没有?老板要上战场自然有老板的理由,你们只需知道,我若回来就必定会

带着老板娘回来的,我若不会来那就是死在战场上了。你们只要记得在初一十五给老板烧点纸钱就可

以了。”

两人依旧跪着不动,皆是低垂着头啜泣着。

“别给我这演苦情戏,我这还没死呢!快滚快滚,该干嘛干嘛去。”说完,殷离忧也不再理她两,转

身进了屋,继续打包行李。

小张望着一眼殷离忧的背影,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

“咚——”

第一个头,感谢这个当初将满身疮痍的自己救回家的男人,正是他的细心照顾,他才可以重新捡回一

条命。

“咚——”

第二个头,感谢这个提供他一个容身之所的男人,是他供给了他一日三餐,让好无所长的自己活到了

今天。

“咚——”

第三个头,感谢这个对自己倾心相待的男人,他选择了全心信任的将自己的身价性命都交给自己保管

老板,感谢你!老板,你放心,你人这么好,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的。我也会竭尽全力地替你保管好一

切,等着你回来!

小兰双眼含泪的搀扶起小张,道“张哥,我们出去吧。别在给老板添烦恼了。”

老板对张哥的恩情自己是知道的,不仅是救命之恩,还有知遇之恩,而最最难能可贵的是老板对张哥

全心全意的信任。老板对张哥恩重如山,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假如没有老板的帮助,她怎么可能有

这个福气和敦厚拙实的张哥走到一起呢?这一切的恩情,她永远都不回忘记,她会一辈子都牢牢记在

心里!

殷离忧的心也随着小张的三个响头感动的一滩糊涂。自己当初果然没有看走眼。

半个时辰以后,殷离忧发出了一声叹息。

“呼——终于好了。”

命定之人,我来了!

殷离忧告别了饭馆众人,独自踏上了追爱之旅。

殷离忧一边走在漆黑的大街上,自言自语道“首先,我需要一种交通工具。什么交通工具最快?马—

—”想到就做,买马去。

殷离忧于傍晚时来到了城南的马场,让马场老板为他挑了一匹最好的马,付过钱,准备上路了。

他会骑马吗?答案是否定的,他不会骑马。

但是,咱殷老板可不在乎,咱身子骨强,经得起摔打。

这不,还没出马场呢,殷大老板已经从马上跌下来不下六次了,连马场的老板都看不下去了,大方的

送了他一副马鞍和马镫。好了吧,这下总不会摔了吧?

才怪!这不又摔下了?

马场老板为了将这匹最好也性子也最烈的推销出去,为殷离忧出了一个损招——把他绑在马鞍上,我

看你再摔。

这下果然就不再摔了,马儿托着殷离忧一个纵身便已窜出了5米开外,马场老板也高兴的挥手作别。

马场老板一边数着票子一边禁不住仰天长笑“我太有才了!”

这匹烈托马殷离忧着飞速向前跑着,殷离忧却被这匹癫马折腾得够呛。等到过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后

,他感觉他的五脏六腑都被颠到了一处,相互挤压着,难受得他止不住的呕吐。他现在是屁股疼,腰

也疼,手臂也疼,腿也疼,总之是周身无一处不疼!

等到疯马停下来时,天也黑了下来,殷离忧只想休息,可是他是被绑在马上的,可以说是“骑马难下

”。而最让他气得下想要吐血的是,这匹疯马跑了这么远的路,竟然跑错了方向!

殷离忧喘着大气,摸出了刀子,费劲地割断了绳子,从马上跌了下来。他又迅速爬起来,将就这刚割

断的绳子将疯马套了起来,绑在了树上。起先这马还拼命尥蹶子,殷离忧心一横,端着刀就比在了马

的脖子下。嘿,你还别说这马就跟人一样,欺软怕硬,竟然就这样乖乖的安静了下来。

殷离忧累惨了,一屁股墩就坐在了地上,喘气的间隙还不忘悲叹,“天——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啊!我

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别这样耍我了……”

之后几天,他几乎是不休息的赶路,饿了就吃自己带的干粮,渴了就和溪水或者河水。连干粮也没有

了,他为了节约时间是好摘路旁的野菜充饥,因为是冬天,所以,叶子类型的野菜几乎都枯萎了,剩

下的就只有埋在地底下,根部可以食用的野菜了。这种野菜大多又苦又涩,殷离忧几乎无法下咽,但

是凭着一股狠劲,殷离忧还是吃下了不少。

等到他终于驯服了疯马,骑着它赶上出征的军队时,已是三日后的傍晚了,而他已经整个人都饿得脱

力了。等他爬到出征大军的驻扎范围时,立刻就被站岗的哨位当做奸细暴打了一顿,

“捆起来,押到王爷主帐去,王爷要亲自审问。”

“是。”

天,不要。那样还不丢脸死了?死都不要。

“快,按住他,别让他用头撞地,按住他按住他!”

殷离忧毁容计划失败,就这样被捆成了个粽子,丢到了夏日的面前。

夏日眯着眼睛,坐在案几后,懒懒地打量着被按跪在地上,狼狈的如同乞丐的“奸细”。

殷离忧忍受夏日落在自己身上如同蚂蚁啃噬般的眼神,努力头还垂得死死的。

夏日见他拼命的埋着头,于是便对按住殷离忧左右的士兵道“让他抬起头来。”

“是。”两名士兵应声后,开始强迫殷离忧抬起头来。

殷离忧多倔的人啊,他是死也不愿意别人看到他落魄的样子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他准备要追求的人

。所以,两名士兵几乎用了大部分的力气,最后才将他的下颌抬了起来。

夏日见将奸细的头抬了起来,立刻打起了精神,仔细的辨认起了“奸细”的样子。

夏日命令道:“看不清楚!将他的头发捋起来!”

“是。”两位士兵很尽责的将殷离忧的头发捋道了脑后。

就在认出此人是殷离忧后,夏日差点忍不住惊呼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而心跳却再也慢不下来。他

来干什么?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还有他脸上的伤时怎么回事?

殷离忧则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毫不避讳的与夏日对视着。他的心里早已打好了主意,要是他问起

自己为什么来,自己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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