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公子(穿越)下+番外——满地梨花雪
满地梨花雪  发于:2013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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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难道是出结果了!”屠福猛地一拍大腿。

岑舒砚眉梢微动,朝那个方向扬起了下巴,瞬时,眼角涌起一丝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来,“不用了,我找到他了……”言罢就朝会场走去。

这会儿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也没人检查邀请函了。岑舒砚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径直走到台下,对着台上此刻正喜上眉梢的宫熠亮出清朗的嗓门轻轻一喊:“熠!”

宫熠惊异地眨起眼睛,眼角一瞟,惊艳的目光就蝴蝶儿似的落在了岑舒砚的身上,顿时长大了大嘴,随即生气地涨红了脸,破口大骂起来:“他丫的,是哪个缺心眼的让你穿这身衣服的?!”

啊啊啊,讨厌死了——这身军服也太合身了!这紧贴的腰线、一丝不苟的腰带和裤脚……简直就是百分之几千的制、服、诱、惑!

45.床单是用来蹂躏的,唷~

岑舒砚的忽然出现让宫熠大为吃惊。

看到场内大部分的香友都很快被这人吸引走了目光,特别是女士,宫熠登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激动,从玻璃器皿里掏出自己的手串就跳下台,气势凛然地拖住岑舒砚的手臂往外跑。

“哎,支票你不要了?”陈仝认赌服输,栽了就是栽了,正准备掏出支票簿来签一张。

宫熠极为潇洒地手臂一挥,对身后陈仝喊道:“那十万也不用给我了,直接捐给灾区建所学校得了!不过,你捐款之后,记得把发票寄给我!哦对了,千万不要捐给红十字会,你直接去灾区捐比较好,要看着人家把钱用在了哪里……否则我再见你,还得找你要那十万!”

陈仝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岑舒砚刚下飞机没多久,昨晚上还训练到半夜,现在没什么力气,只好任由宫熠把自己往前拖。但自己这身军装穿在身上,宫熠这样气鼓鼓地拽着自己就往前冲,姿态实在有些不雅——

“熠?我很累,你慢点走。”他轻叹一口气。

“啊!哦……好,是我没想到。对了,舒砚你怎么会来的?”宫熠放慢脚步,但也整个人挡在他面前,能挡住一点是一点,十分不情愿让陌生的路人看见他家的岑二少。要看,他们也只能在电视里看,看真人还真是便宜他们了!

岑舒砚整理了一下衣领,笑容清浅道:“今天没什么训练课程,我偷偷跑出来的……”

宫熠掏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偷偷……跑出来的?”

“嗯,是啊。”岑舒砚抬高手,在他头顶揉了一把,神情显得很松弛,“集训基地的训练强度并不算太大,但是气氛被几个教官营造的很紧张,孟导的情绪还一直很亢奋……我们训练时他还驾着机器拍摄,说是要先试试感觉,也不怕浪费胶片,这两件事让我不是很愉快,所以趁着固定休息日的时候……”

其实,他还说漏了一点。之前他不过是有了偷跑出基地透透气的心思,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他下定了决心要出来,也算是给某人的一个警示和明确态度,这才和林让商量了计划,顺利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溜了出来。

岑舒砚是今日清晨五点多溜出基地,十点左右上的飞机。至于他这身军服,是有人友情提供的。

“陆总和端总监能同意你这么溜号?”宫熠觉得有点儿古怪。

岑舒砚抿嘴,停顿一下说:“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就知道这件事?”转念一想,“也对,就凭林让那花生米大小的胆子,我就算有意瞒着,前脚出来,后脚他就会报告的……”

“所以我问你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了他们其中之一的?”说服两个不大可能,可只要能说服一个,就能得到通行证了。

“我直接给端玉打了电话。”岑舒砚思虑着,是否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他。

“嗯,你怎么说的?”宫熠和他一路走一路聊,很快就回到酒店。前台小姐看见岑舒砚也是眼前一亮,但刚一冒出想上来服务的念头,就被宫熠一双冷眼给瞪了回去。

岑舒砚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说清楚事实,毕竟要是换个角度思考,他也不愿宫熠遇到这种事却隐瞒自己,“告诉了他实情,我说,不能接受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需要出门转换一下情绪。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有夜间训练,训练完毕我当然要去淋浴,那时已经十一点左右,其他人基本上都睡了,住在我隔壁的林让也是。”

“那是接着发生什么事了吗?”宫熠在某些时候还是心思很敏锐的。

岑舒砚摇摇头,无奈道:“淋浴室比较大,是公用的,距离我房间有十来米。我从那里出来就直接回房,晚上的走道里没有灯,很暗……我推开门发现门没锁好,当时就警惕起来。”

“然后呢?”不会是有人想袭击他吧?宫熠神色紧张。

岑舒砚此时的表情有点儿无可奈何,哭笑不得,“我感觉到了有人,藏在暗处……如果是我认得的人,进来找我为何不开灯?我便认定这是个意图不良的人,鬼鬼祟祟不知是何企图,于是当他想要从背后接近我时,我即刻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

“干得好!”宫熠击掌喊道,不无痛快的想,这人真是活该。

“但是,我没想到……”岑舒砚又叹了口气,想必这件事是自己极为不能理解的,“打开灯一看,地上痛苦呻吟着一个女人,我认出她的脸,是叫陆小蓉。”

宫熠一挑眉,“什么?”

一个女人深更半夜躲在不相熟的男人房间里,不开灯不吭声,偷偷摸摸就从背后扑上来……要不是岑舒砚直接给她撂倒在地,指不定会被抱住还是怎样,到时候如果她一张嘴胡乱喊一句什么,岑舒砚便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女人是什么目的,存着什么不良居心,不言而喻。

宫熠顿时就火大了,他也没听过这个叫陆小蓉的,就问:“这什么女人啊?不是说训练基地不让女人进去的么……”

岑舒砚摊摊手,“皇亲国戚,女二号。”

这下宫熠是明白了,原来是这种身份,想了想反而更加恼火了,拉住岑舒砚进房间,就气呼呼指着他说:“脱衣服!”

岑舒砚一愣神,心里微然一笑。看了看房间的环境,觉得还过得去,就是床有些硬,不甚满意,就迟疑了一会儿。

“快点,脱衣服!”宫熠抱着胳膊对他喊,嘴巴还撅着。

岑舒砚眼角上挑,漫不经心解开领口的纽扣,慢声问:“熠……今天的你真让我有些意外……比起往日,似乎更多了几分热切与……蛊惑?”

陡然强势起来的宫熠,如此角度看来,倒是别有一番风致。

宫熠脸色燥热地鼓起腮帮子,走过去把他的纽扣粗鲁地一扯,三下五除二把他的军装上衣给脱了下来,细心地查看起他的脖子,低声嘀咕:“你……你少在那儿胡思乱想,大白天的呢……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就是想看看……那个死女人有没在你身上留下什么……口红印,指甲印什么的……”

脖子被宫熠冰凉的指尖一触,岑舒砚的身体起了点微妙的变化,顺势将身子往后一歪,两手支撑在床上,面带戏谑地看着他,语调幽然往下沉,“嗯,那你看吧,我自己没检查过,还真不晓得有没有留下什么……”

宫熠点着头,开始专注而认真的检查,看了岑舒砚的脖子没找到什么,又卷起他这件白衬衣的袖子。

“嗯,还好……没留下什么。”宫熠这回放心了,抬起头正好对上岑舒砚荡起波澜的眼眸,这才赫然发觉,他们这时的姿势是有多么暧昧——

他单膝跪在床垫上,位于岑舒砚张开的两腿中央,自己的整个上半身几乎全笼罩在他吹气可及的范围内。虽然岑舒砚的双手都撑在床上,但自己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肌肤上,这下放开也不是,继续摸下去就更加不是……

“那个,我看完了!”宫熠深知自己没有出息,再接着和岑舒砚对视下去,首先缴械投降的一定是自己,赶紧缩回手指头,要从床上下来。

可惜……岑舒砚唇角轻微一勾,抬手箍住他的腰,往下一拉,噗通,宫熠转眼趴倒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投怀送抱似的骑在了他跨上,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他那极具磁性的嗓音:“熠,你的动作太慢了……”

也不知是说宫熠抽身的太慢,还是他给自己脱衣服脱的太慢了,总之岑舒砚是没给他再次站起来的机会。一低头,噙笑着完成了宫熠未完成的工作,风卷残云,果断将彼此的衣服统统扔到了床下。

当然,这其中夹杂有宫熠试图反水的几声几不可查的嘤呀呻吟。

这也直接导致,岑二少的镇压行动提前实施了。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充盈了撩人心魄的喘息声,急促而清亮,销魂而蚀骨。

“怎么这么冷……”岑舒砚用唇齿咂摸了半天,觉得宫熠的温度太低了,立刻加快速度,努力再努力,将两人的温度调和到了一样的高度。

又过了不长的时间,两具身体严密契合的那一块,已然是高温灼热,喷吐着层层热浪,仿佛能融化了一块冰去。

可就是这样,岑舒砚仍然不是很满意,觉着身下的温度还不足以燃烧掉自己所有的理智,辗转反复之际,一口啃在宫熠胸前的红豆上,温柔地来回品尝,直到两粒都傲然挺起,不再有瘫软的趋势,才悠悠然转移了目标。

“舒砚……不,那里不要了……唔……”宫熠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眼底里已不剩下一丝清明,宛如一只搁浅的鱼儿,只能依靠着岑舒砚偶尔的松懈,从鼻翼唇瓣之间找到空隙,吸取那一丁点的氧气来维持体力。

岑舒砚的每个细胞,现在都是极为饱满的,丝毫没有丧失水分的迹象。经由这段时日的身体训练,他体内的潜力已经被激发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眼下正好是合适的爆发时机,他如何会轻易错过?

于是,当这天的月亮爬上树梢时,躺在床上的宫熠才总算吃上了不算美味的晚餐。他恶狠狠地咬着勺子,盯着吃寿司和炸鱼丸的岑舒砚,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一个人身上。

陆小蓉是吧,我记住你了……等小爷我回去了,迟早有一天整死你!

是夜,岑舒砚的心情一扫前两日的压抑,顺畅了许多,吃的也格外痛快,四肢百骸也都是舒服到了每个毛细血孔里,慵懒的不想动弹。

用完晚饭,宫熠才想起来问他:“谁借给你这套衣服的?”这人肯定眼光不错,但他的险恶用心就难说了……

岑舒砚擦干净嘴巴道:“是陆总。据说,他曾参过军……主动提出想借给我军服。我看过不少军事期刊,早想试试现代的军服了,便不假思索答应了。如我所料,这套军服很合身,活动起来也还算方便。”

“擦,他安的什么心啊!”宫熠在心里扒拉起算盘,“陆总难道不怕你现在曝光?你要是穿这样被记者拍到,他准备怎么解释?”

岑舒砚回忆了一会儿,道:“陆总的确有说过这个。他说,如果真碰上记者,不用躲避,只要说最近为了新角色在体验生活就好,其他的不用多说。”

宫熠很快领悟过来,他们这位老板还真是够精明的,明明是属下艺人不服从安排为了私事偷溜出去,他不仅不责怪和阻止,还主动提供了“宣传”方案,力求把艺人的私人时间也利用起来,时刻准备着给他的新戏造势,并且还不会显得很功利很造作。

不愧是头脑发达的生意人,他们决计是算计不过这只狐狸的。

事实已经证明过了,谁看到岑舒砚这身制服都会为之倾倒的,女人看到会深深迷恋,男人见到会羡慕嫉妒……他么就会……咳咳……要是岑舒砚边脱衣服边引诱自己的时间再久点,他可不得……血液倒流,鼻血肆虐……再顺道奉献自己以供吃干抹净么。

再等几个月,到岑舒砚的军人角色曝光的时候,观众的接受程度一定突飞猛进,还不带有打嗝的。

宫熠有点儿沮丧地托着下巴,瞅着岑舒砚光着上身进了浴室,不甘心地磨了磨牙。

不妙啊,照这样的趋势,今后岑舒砚的桃花可能会越来越多啊——

怎么办?现在是一两朵娇娆美女蛇桃花,以后,保不准就有妖魅男桃花出现了!这怎么可以!

宫熠就觉得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化为一股巨浪将自己卷进了河水里,转头一看,岑舒砚却还站在河堤上,身边是一簇簇杂乱的花花草草,绊住了他的双脚。

“不行,我得想点办法……”宫熠在船上骨碌碌滚了几圈,坐起来,拨通了陆天野的电话,张嘴就问:“陆总,您有办法能让我和岑舒砚的通告变得有交集么?”

陆天野手上正提着刚脱到一半的裤子,沉默半晌,嘿嘿一笑:“有办法的,但是……你这辈子不用想了,我绝对不会告诉你!”

哐当,宫熠几乎听见了他摔手机的声音。

宫熠后知后觉地吐了吐舌头,心说这下惨了,连忙琢磨第二套方案。想起方才结束时,岑舒砚意犹未尽舔了舔唇瓣的表情,耳根一红,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扶着腰,慢吞吞地朝浴室走了过去。

既然舒砚今天已经诱惑他两次了,那也不在乎,再多……多……让他勾引一次么……

反正,反正自己这辈子……在他面前,是不可能……唔……嗯,多么有出息了。

46.岑二少的爱情逻辑,嘻~

宫熠闷闷地自我焚烧了一晚上,算是把自己浑身上下没出息的骨头和神经也都给倒腾了个透底,第二日清早起来就感觉自己是被重新拆过又拼接上的,手指脚趾都成了别人的,那么的不好使。

“唔……舒砚……”靠着大枕头坐起来,他眯缝着眼,在晨光中寻觅岑舒砚的身影。

可惜,房间里的光线明亮炙热,也只让他瞧见了搁放在床头柜上的纸片:凌晨六点启程回归基地,等你回家。

宫熠忍不住幽幽哀叹一声,把纸片揉了揉塞进了上衣口袋,抬眼看见床头柜上的开水壶和茶杯,嘴角又忍不住勾起几分。

虽然后庭花昨夜盛放的大了一些,有些腰膝酸软的后遗症,但宫熠勉强起来洗漱还是可以的,等到他扶着腰坐在沙发上运气,门铃忽然作响,随后有侍者的声音传过来:“请问客人请来了吗?我是来为您送早餐的……”

我好像没有定早餐吧。宫熠心里一阵嘀咕,还是慢吞吞起身打开了门,就见三名侍者鱼贯而入,手里分别端着式样各异的盘子。

“这是特级鱼翅羹。”

“这是龙井虾仁。”

“这是杞子莲蓉椰丝黄金小酥饼,请您慢用……”说完,三个侍者礼貌地退了出去。

宫熠张大嘴巴看着这三样东西,坐在桌前拿起银汤匙,有点儿不知所措,片刻才会意过来,不用说,肯定是舒砚临走时为他定好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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