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达,双眼始终冷漠地注视着Xavier的一举一动。
Xavier扬起嘴角,带着些嘲笑。但是这份嘲笑,不在是在嘲笑面前两人的行为的愚蠢,而是笑他自己
。因为这是自己和Jonas近阶段相处以来,Jonas对自己说得话最多的一次,可惜不是像自己表达爱意
,不是理解自己爱的方式。
“Xavier,随你怎么处置其中的照片,那是你的自由,当然也是你变态的嗜好,这都和我没有关系。
因为,王敬屈能够待在我的身边,才是最重要的。我们都想清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Jonas握住
王敬屈的力度有些变得紧,王敬屈扬起嘴角,瞥了眼身旁的男子,在窗外的阳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
的成熟,睫毛浓密而纤长,蓝色的眼睛深不见底,自己的视线有些难以移开。
王敬屈有些惊讶,因为这一幕和过去的过去,有着惊人的相似。那是自己第一次和Jonas见面时,两
人在法庭过道里,王敬屈看着Jonas的反应。虽然那时的他们只是“敌人”。
当这幅画面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似乎有些难以相信,一切都变得有些不真实,因为现在的两人而是“
战友”。
Xavier拍了下桌子,一股怒气爬上他的脸颊,顿时变得通红通红,搁在办公桌上的右手,已经变成了
拳头,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每一个手指的骨架。他紧紧注视着两人手指上的那对日月,恨不得现在就
把他们摘下来,远离自己的视线。
“Jonas,为什么你不能够理解我呢?难道我的爱比王敬屈地要少吗?”Xavier生平以来,第一次这
么失控地颤抖,想起上次在深夜,面对着自己逃避的场景,颤抖变得愈发猛烈起来,就连Xavier都有
些难以置信,现在的他就是他。
“因为,当爱情加上了阴谋,爱情就会变质,只是实施阴谋的人,还以为自己双手紧握的是那份纯真
的爱情,可惜的是他,他没有看清自己,看清爱情的本质。”
Jonas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这样,我们走了。”
Jonas牵着一旁的王敬屈,正当准备推开门离开的时候,Xavier连忙叫住了两人:“你们等一下。”
“还有什么需要解答的吗?Xavier先生。”这次,Jonas特地换了别的称呼,仿佛两人如同刚见识不
久的陌生人。
只见Xavier将那个蓝色的优盘,扔在了桌上,支身一人站在阳台前,看着窗外,淡淡地说:“那个优
盘,你们拿去吧。”
“什么?!”王敬屈有些难以置信地在办公室里直接叫出声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Jonas略有怀疑地注视着Xavier的背影,因为他害怕Xavier会有什么
新的举动,会伤害到王敬屈而小心翼翼着。
“我说了,你拿去,也许你说得对,我累了,只想好好休息。”Jonas和王敬屈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
现实,因为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
Xavier转过身,见两个人没有上前去拿那个优盘的意思,微微地扬起嘴角,“我早就预料到今天的到
来,只是我……一直没有接受,你说的没错,Jonas。其实之前,有人也和我聊过,就在那时我有了
动摇,今天你的话也让清醒了,你们拿去吧。”
王敬屈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而Jonas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浓,他还是没有去拿那个优盘,而是继
续牵着王敬屈的手,离开了办公室,就在离开前,Jonas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既然你知道怎么做,何必还要我去拿那个优盘?还有,谢谢你,Xavier。”
第六十章:心中的日月
王敬屈牵着Jonas的手一路上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Xavier的行为会变得这样的异常,这样的突然,
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语言障碍。但是王敬屈没有去问Jonas其中的原因,因为他一直看着Jonas嘴角
浓浓地笑意,他便知道Xavier是真的放弃了,即使没有弄懂当中的含义,至于有人和 Xavier说过,
也不清楚是那位高人说通了那个变态。
其实,那位高人就是曲夜。其实,在近楼的时候,Jonas在一个拐角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男子,仔细
一看,正是曲夜。当时的Jonas没有理会曲夜怎么会来这里,还有来这里的目的,因为注意力全部在
了等会儿要迎接的暴风雨。可是就当 Xavier起身站在窗户前,低下头看着窗外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那个高人是谁。
其实Jonas一直知道,也清楚曲夜近阶段来的帮助,况且在曾今王敬屈的漏税案上,那惊人的冷静和
沉着,还有看待问题和时机的灵敏度让身为律师的Jonas很是震惊,不得不佩服曲夜。所以,他也知
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曲夜在推波助澜,并不是曲夜有高超的说服本领,而是他找对了时机,和那个人
“聊聊”,仅此而已。
还是老样子,一个人在静静地驾驶着车辆,一个人随着旋律哼唱着。车厢内,播放地永远是那么一首
歌。
Xavier一直注视着窗外,注视着那个现已空空的角落,扬起嘴角,满是笑意地自言自语着:“你还真
是个……偷窥狂啊,曲夜。”
Jonas把车驶向王敬屈的公司,却在下车后,与王敬屈一同进入了公司。王敬屈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
嘴角笑得真浓的Jonas,“Jonas,你不去上班吗?怎么近公司了啊?”
“你去找曲夜,你先去你自己的办公室工作吧,我等会儿就走,有些事。晚上我来接你。”Jonas把
王敬屈按在了一个无人发现的角落,吻住王敬屈松软的双唇,在他耳边轻声道了下Je t’aime。便走
向了曲夜的办公室。
“请进。”曲夜低着头,看着今天的日程和工作安排,听到敲门声后,本能地回复道。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Jonas正微笑地看着他。
曲夜稍稍皱了皱眉头,“你来干什么?”
“是来和你说声谢谢的。”
“谢什么?”曲夜没有再去注视对方,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一份薄薄的文件。
“呵呵,你不这么快就忘记了吧?”Jonas的口吻中有些调侃的意思。
“别忘记,我说过,我是在帮助王敬屈,而不是你,Jonas。”似乎被他的话以刺激,曲夜灵机一动
,用原先的话,回应着。
“那就我代王敬屈向你表示感谢吧。不打扰你的工作了,我走了,再见,曲夜。”
当确定Jonas离开了办公室,曲夜这才抬起头,深邃地注视着那道门,吐出一口气,“我也可以兑现
自己的承诺了,谢谢你,Jonas。”
阳光透过窗台爬上曲夜的嘴角,映衬出那一股浓浓的笑意,那是解脱的笑容,也是幸福的笑容。
一年后
“敬屈,怎么厨房有焦味啊?”Jonas皱着眉头,满鼻子的焦味把原本在书房工作的魔鬼给引了过来
。
“没……没什么,就是……”见Jonas急忙走来的脚步声和急切的询问,王敬屈连忙笑脸迎人,将
Jonas堵在了厨房间的门口。
“敬屈,你在烧什么呢?”在Jonas用力推开的王敬屈之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变得哑口无言
。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厨房。满厨房的番茄酱和沙拉酱,弄得碗柜、水槽、地板都是,还
有就是躺在锅中那早已辨认的鱼。
王敬屈抓了抓后脑勺,一脸傻笑地看着目瞪口呆的Jonas:“其实,我想做菜的,我想学学的,这几
年来,都是你在做,而我只是帮忙,总想为你做点什么,谁知道……?”王敬屈垂下头,叹了口气,
对自己的表现很是不满。
就在这时,Jonas扬起了嘴角,原来这个傻瓜为了我在学做饭,看着王敬屈花花绿绿的脸蛋,不禁觉
得这样的王敬屈愈发的可爱。搂住对方的腰际,微微低下头,双唇对上敬屈柔软的两瓣,似乎像在惩
罚,又像是在调情地在敬屈的下半嘴唇上,舔舐落在那里的番茄酱。
王敬屈也毫不客气地搂住对方,承受着这份吻。Jonas撬开他的齿贝,温柔地扫过每一个角落,突然
一下子缠住那活蹦乱跳的舌头,轻轻地吮吸着。
“唔——恩——”王敬屈不由地心跳加快,甚至发出了些许的呻咛。
在这诱人回应地刺激下,Jonas将没有站稳的王敬屈一下子按到在沙发上,扬起嘴角,坏意在王敬屈
的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这使得王敬屈不禁一颤。
“你不用学习,其实……”Jonas的微笑,顿时间变得诡异起来,王敬屈别开眼,轻声问道:“其实
什么?”
“其实,我饿了的时候,吃你就可以了。”还没等王敬屈反应过来,Jonas已将满脸通红的王敬屈抱
进了卧室里,关上房门,开始慢慢享受他的“晚餐”。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他人所知、不为他人的所触犯的“禁区”,也许是信任,也许是伤害。
王敬屈的“禁区”是自尊,Jonas的禁区则是王敬屈。(怎么这么绕啊?= =)
这道禁区好似一堵墙,让彼此看不清彼此,甚至错过彼此。
可是当你放下了禁区,也许你就会获得另一个春天。
就像那对日月,那已不是简简单单的装饰品,而是最珍贵的“心中的日月。”
“敬屈,你还记得‘心中的日月’吗”
“记得,Je t’aime。”
“我爱你。”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