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戏(FZ)+相性100问——白五爷的衫子
白五爷的衫子  发于:2012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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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是父皇诈死在魔教,不!死的是狄舞辰!那也就是说这世上再没有一个叫狄舞辰的武林盟

主了。

苏戏并没有想到其它,这次武林浩劫死伤不计其数,最后算是一起在魔教总坛同归于尽,之所以人员

集中,后来有人说是因为魔教总坛埋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又有人说是武林上乘武功。后有人去寻,

除了尸体什么也没有,秘室到有一间,却是空的,有人在秘室里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根没了燃尽的火

药,却是一星堂研制的最新武器‘火龙笑’。人们记得那次攻打魔教一星堂的人并未参与,那么就是

唐螂捕蝉黄雀在后了!于是咱们于大公子在追着葛门主跑了四个月之后,竟被全江湖的人追着他跑,

葛让逃出升天!于心一身白衣狼狈仰天长啸:“苏夜炫小人!”明明说好不管他与葛让之事,现在害

得大爷如此,哼哼!

苏夜炫拿了厚厚的火狐裘披在苏戏身上,长及地面,红通通一片,边上一圈是白色兔绒毛,比雪还白

:“出去走走,就在附近。”

两人便来到园中,苏戏伸手牵了苏夜炫垂在一边的手,见对方没有反映,依然自顾走着,苏戏心里便

暖暖的,仿佛特别骄傲,越发地昂首挺胸。

“戏儿。”

“……嗯?”苏戏顺口到仿佛对方一直便是如此叫他的一样。

“你那三个月去哪儿了?”

“噫?金柬没告诉你?”

“他负责你的安全,不负责行踪报告,那样会分心!”

“分什么心?反正他知道!”苏戏无所谓道。

苏夜炫沉了脸:“我在问你!”

苏戏察觉不好,讪笑道:“去了寒山寺!”

苏夜炫皱了眉,硬挤出一句:“是个好地方。”

什么意思?苏戏一震,松开了手,浑身颤抖。苏夜炫一惊抓了苏戏手臂问:“戏儿?怎么了?”

强忍着泪水,苏戏冷静地道:“我已经走了,是你让金柬把我带回来的,你不能又把我送走!寒山寺

的和尚吵死了!”苏夜炫抱住那个火红的身子,很想安慰他,我的戏儿并不适合哭泣啊!这种强撑着

快哭出来的表情,仿佛一只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心生了疼:“戏儿,想留在这里?”

苏戏瞪着他,一把推开苏夜炫,别扭着不说话。

苏夜炫笑了,又叮嘱道:“不许生气!”

苏戏依旧瞪眼!

然后身子一轻,苏戏被整个打横抱起来,还来不及惊呼,整个人便飞了起来,苏戏定了定神便见苏夜

炫线条分明的脸上面无表情。呃?该不会要把他毁尸灭迹吧?!苏戏胡乱想着,父皇的脸近在咫尺,

很漂亮!那个,不是!想什么呢!却又忍不住抬眼去看,这次却心安理得的想:本来就很漂亮!尤其

眼睛…… 呃……眼睛?

“啊,父皇。”苏戏惊叫,吓得扭动着身子,双手乱舞想要逃开。

苏夜炫见他乱动,连忙抱得更紧了护住怀里的人,‘啪’一声清响,屁股挨了一巴掌:“别动,想摔

下去?”

“父父父皇。”惊魂未定,苏戏结巴道。

苏夜炫皱眉:“嗯?”

初时的惊吓后苏戏定定地看着他:“你你你眼睛怎么了?”

停了下来,把苏戏放下:“天生的。”

啊?!苏戏跟着进屋才发现是上书房,这儿来干嘛?却见苏夜炫走到宽大的书桌后。苏戏念念不忘刚

看见的眼睛,这会儿也不见之前的害怕了,好奇地盯着问:“父皇,你这什么眼睛啊?”打刚才父皇

抱起自己,苏戏便知道,父皇不会再丢下他的。

苏夜炫坐下开始写什么,听见苏戏问话没有规矩,手上略顿了顿,又继续写着,边道:“重瞳而已。

苏戏上半身趴在书桌上仰头问:“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他记得以前是很黑很黑的。

“宫外怕显了身份,用内力让眼睛变深了。”

苏戏从好奇到了惊艳,迷迷糊糊伸了手去触那眼睛:“好像妖怪。”

‘啪’苏夜炫拍桌抬头,冷冷射过去一眼。

苏戏斜眼看一边,手摸了摸桌面:“这桌子真好。”

苏夜炫无奈起身,把写好的圣旨递给苏戏道:“明日早起与朕一同早朝,恢复你的身份。这圣旨私下

给你,虽不能有多大用处,但戏儿记住这是父皇的承诺!吾儿当与朕血脉相连,千秋万栽不离,戏儿

可做的到?”

苏戏咧着嘴情不自禁地笑,握着明黄色的父皇亲手写给自已的不能变的承诺,红了一双眼,脑袋点了

一下。

苏夜炫凤眸闪光,重瞳妖冶,薄唇轻勾,蛊惑地声音轻轻道:“君无戏言!”

那火红的身子簇拥着一张雪肌玉颜,就站在他的面前,苏夜炫墨绿长袍被风吹动张开,如盛开的黑莲

不是倾城貌,已动帝王心。

情由心生处,孽由自取时。

坠雨本由云,今又归云去。

第二日早朝,恢复了苏戏二皇子身份,因不满十五岁不能有自己的府邸,且身带微恙,便占住了皇帝

寝殿,时年炫天四年十一月二十九。

二十九日晚大殿设晏庆贺,龙心大悦,辰武帝登基二十二年来第一次大赦天下。众臣微讶,殿上不敢

多言,仍如旧时小心慎言,心中所想的却是:吾皇不动不动杀鸡儆猴便谢天谢地,何时能让他对犯人

从轻发落的?何况无罪释放还大赦天下!不会只因为一个二皇子吧?不好不好,圣上这又是使得哪一

招?不行不行,最近要小心!等众位大臣战战兢兢迎来新年,上面那位还是没有动静,比起以往的面

色冷硬现在平几里竟偶尔还能见龙颜和悦,众人更是提心吊胆,都准备不过年了。还好年二十五事情

出现了转机,众人无不松了口气!

第十四章:君心难测

那晚设筵苏戏不得不接过众臣恭贺的酒,本来还不是很喜欢这种气氛,却又碍于身份,不想几杯下去

,苏戏是越喝越顺口,最后弄得站都站不住了还自己倒起酒来了。苏夜炫不想扫他的兴,今日不同,

也不想明着喝斥大臣,于是对一旁的宦臣郭迂道:“叫二皇子过来。”郭迂下来请苏戏,还好苏戏有

点清醒,听懂了,依言到了苏夜炫处,迷糊着笑得开心:“父皇叫我!”

苏夜炫笑着搂过他,让他坐在自已与桌案之间,苏戏又去抓桌上酒壶,抓了就往嘴里放,灌了一大口

又吐了出来,皱眉道:“好酸!”

苏夜炫道:“是酸梅酒!”

于是苏戏哦了声,便继续喝,许是真觉得酸梅酒不好喝,便只喝了三口,就不喝了,只歪着身子吃着

桌上食物。

待宴席结束,酒的后劲上来,苏戏已经只能闭着眼睛哼哼了。

苏夜炫无奈叹了口气,弯腰小心抱起苏戏,外面龙辇已备下。苏戏不吵不闹只小声的自言自语,小到

苏夜炫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回到清央殿,苏夜炫便直接抱了苏戏沐浴,浴池烟雾袅绕,刚脱了衣服,苏戏便小狗一样扒着苏夜炫

不动,竟想睡觉!

苏夜炫皱眉唤他:“戏儿?”

依旧扒着不动。

“戏儿,洗过再睡。”

似乎已经睡着了!

苏夜炫只好慢慢就着如此姿势再慢慢步入热气腾腾的水池中,刚一入水苏戏一惊,双手双腿的扑腾,

眼泪浸盈,竟是梦到离开石雁时跳水逃走。

“戏儿?怎么了?”苏夜炫拍着一张红通通的小脸,看那好似悲伤至极面容,心里也抑郁的难受,一

巴掌拍在苏戏白皙翘臀:“以后不准再喝酒了。”苏戏仿佛没有感觉般,兀自沉寂在往事的梦中,挣

扎不开。苏夜炫无法,只能牢牢捆抱住他,低头擒住那微张的红唇,这孩子执念之深怕便是心病之本

吧!戏儿,是我欠你的么?你要我怎么还!只怕,只会伤你更深!苏夜炫笑了,轻轻低语:“不怕,

不怕,好孩子。”

第二日,幸好昨夜被苏夜炫骗了醒酒汤喝,今早醒又被待女端过来喝了一盅,与那酸梅酒一个味儿,

气得苏戏直噘嘴,问苏夜炫何处,一个十八岁的小太监走过来回话,那声音细细柔柔地:“回二皇子

,陛下在御书房。”

苏戏坐在床上,任人给他理衣,看了小太监问:“你叫什么?”

那太监回话:“小的叫千里马,是二皇子取的名。”

苏戏其实面皮薄,这小太监原来是他五岁时从内侍处挑来的,那时听宫人说父皇驰聘沙场千军万马,

自己手痒心切抓了这小太监当马骑,听说名将配好马,便给他取了个千里马。

“那个,你当时听错了,我当时是说马谦礼,谦虚的谦,礼貌的礼,是希望你能像马一样忠诚而且谦

虚礼貌。”

千里马,不!马谦礼立马跪下高兴道:“谢二皇子恩。”

待吃了早膳,喝了药,苏夜炫正好回了清央殿,身边只跟了郭迂,也不通传,踏进门便见苏戏刚放下

药碗。苏戏见他也不行礼,苏夜炫也不见斥责,一屋宫女各自退下,只剩马谦礼和郭迂。

“喝过药了,有没有不舒服?”昨晚这孩子泪眼涟涟迷迷糊糊就怕今早出状况,苏夜炫一听说他醒了

便丢了大臣在御书房过来了:“温孝友来了没?”

马谦礼回道:“已经请了!”

苏戏并不知道自己身体,不明所以道:“只是喝醉了,我没事!晕倒是因为急火攻心,我知道!这药

也按时喝了,现在神清气爽好着呢!”

苏夜炫笑道:“你到成御医了!”

苏戏谦虚一揖手,道:“略知一二。”

苏夜炫一拉他手坐下:“庸医!”

苏戏立马炸毛,不待分辩以正身,温孝友人未到声先至:“圣上金口玉言,话有凭据,臣看二皇子目

正神明,甚好!陛下可不能污了孝友神医之名啊!”

这朝堂上下怕只有这温孝友敢与苏夜炫玩笑了。

“没人说你。”话刚落,苏戏指着苏夜炫便道:“那你便是说我了。”

温孝友倒是被二皇子的大胆吓了一跳,谁敢指着当今圣上说话?!偏偏此时苏夜炫竟故作恼怒,分明

宠溺,抓了苏戏的手握在手中:“戏儿医术高明。”

苏戏央央地红了脸,哄小孩呢?

温孝友步出清央殿,满脸笑容迎着阳光,却显得分外惨淡。圣心难测啊!这当初传得沸沸扬扬野心甚

高被扔到石雁的二皇子,如今看来何等的得帝心宠爱啊!人心本难测何况人上人之心?

苏戏请了苏夜炫要去乙容宫看一个人,苏夜炫也不必问便准了。去之前便差人打了招乎,苏戏到时,

那人站在宫门前远远看着他,苏戏走过去轻轻唤道:“母后,孩儿归迟。”

项皇后眼泪静静流着,许久许久才见开口:“二皇子应叫……我皇后才是。”

两两相望已无言,人是景非不由人。

“时候不早,后宫之地二皇子不要久留才是。”

苏戏跪下:“一日为母,终身为母。七年离散,孩儿请罪。让母担心,非子之愿。戏儿不孝,请母责

罚。”

孩儿请罪,非子之愿,请母责罚。项皇后哽咽难立,被贴身侍女春红搀扶着向苏戏唤了声:“戏儿,

起来!”

苏戏依言起身,站得正正直直,脸上也无一滴泪。

“戏儿好就行!”

“戏儿很好,父皇待戏儿也很好。”

项皇后点头,眼神难言,只道了一句:“戏儿住在宫内,行事要谨慎!”君心不易测,母后不能保护

你!项皇后难身离去,苏戏连乙容宫门都未得进,只对着项皇后背影行大礼三叩头。

回程路上天已暗,苏戏听说不远处御书房苏夜炫正在里面,便遣散随从,一人在御书房外等着。

河面已结了冰,他用脚试了试‘啪哒’便破了。手臂突然被人抓住,一提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啊!”苏戏吓了一跳。

“人都遣了,又试冰层,想知道跳下去能不能淹死人?”

“是啊,不如父皇下去试试。”

苏夜炫问:“去乙容宫了?”

“没有进去。”

“没关系,明天再去,明天进不去,后天再去,总会进去的。”

“呃?”

“父皇陪你去。”

“啊?”苏戏傻笑着道:“父皇你低头。”

苏夜炫低了低问:“怎么?”

苏戏掂脚在苏夜炫脸上亲了一下:“父皇我爱你!”

苏夜炫僵了僵,又笑了笑,牵了苏戏的手,只道:“外面冷,我们回去。”

有些东西已不受控制,情之一字,岂如天下可谋?

第十五章:鸿蒙到石烂

很显然的,项皇后并不是不见苏戏,这个自己亲手养了七年的孩子,感情之不一般非一个做母亲的不

能理解,之所以把苏戏拦在乙容宫外,只不过怕在这吃人的皇宫给那孩子多惹麻烦。所以当圣旨传到

乙容宫时,项皇后有些云里雾里身在梦中的感觉。

“陛下驾到!二皇子驾到!”

苏夜炫看着眼前这副母子情深图若有所思,外面雪已停了,明晃晃地一片,雪很厚,他淡淡问了句:

“怎不见人打扫?”

项皇后抚着苏戏脸的手放开,抬头顺着那人目光看见积雪的院子,不知如何回答,一国之母的乙容宫

积雪三尺萧条冷清若冶罪下来……

苏戏当然也知道,他看看院中厚雪,不管苏夜炫是否圣怒,清脆的声音道:“隔牖雪满院,”他走至

窗前:“洁净如乙容。”

苏戏巧解了院内积雪萧然,只赞其洁至圣比拟项皇后。苏夜炫看着苏戏背影修长,有那么一晃神间觉

得这孩子似乎长大了,那侧脸的嘴边一角微勾。苏夜炫也笑了,这孩子!眸光往下瞧着那窄腰下面,

似乎就有条尾巴在摇了。苏夜炫盯着至到苏戏伸了手拂了拂腰后不明所以的转过身,便撞上了苏夜炫

淡到看不见的促狭笑颜。

看来那问话也只是随便问问,见父皇坐这儿这里人都拘谨着,便知怕是父皇第一次来乙容宫,于是道

:“父皇如果有事忙,便先回吧!”

苏夜炫起身:“罢驾!”走了几步见苏戏没跟上,便回身问道:“戏儿不回?”

苏戏道:“我就在这儿与母后说话,晚膳再回。”

苏夜炫道:“午膳就回吧,要喝药的。”

待苏夜炫出了乙容宫走远,项皇后命人上了糕点坚果:“戏儿,小时候就爱吃。”

“这太甜了吧!”

项皇后蹙眉不解:“你以前就很爱吃啊”

苏戏笑:“好,我吃。”

吃了糕点项皇后又拉着苏戏给他瞧小时候的衣物玩具,说苏戏自小便喜欢院内积雪。一岁时,那年初

雪,苏戏穿了肚兜光着屁鼓在雪地里笑,天蒙蒙亮,众人是被他的笑声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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