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戏(FZ)+相性100问——白五爷的衫子
白五爷的衫子  发于:2012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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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苏戏脑袋迷迷糊糊地嘀咕:“我才不是酒鬼……我是酒仙。”

“嗯,小酒仙不想对父皇说点什么吗?”

苏戏这下立马道:“父皇万寿无疆、寿与天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皇恩浩荡、百年好合、永结同

心、节节高升、升官发财、财源广进、进进进……”

苏夜炫刚开始还认真听着,后来脸色就铁青了:“好了,不用进了。”敢情一代君王才发现自己正在

跟一酒鬼说话。

苏戏此时当然感受不到自己父皇的异样,只是听父皇说好了,便吧唧一声在他父皇脸上亲了一口算是

寿辰礼了,倒头便呼呼大睡去了。

看着孩子熟睡的脸,摸了摸刚刚被亲的脸颊,苏夜炫满足地笑了。

炫天五年九月初七,二皇子苏戏行冠礼立府,御赐殊王,赐殊王府。

行冠礼当然繁锁,浩浩荡荡一群人围着苏戏哆嗦了一整天,没把他给累死,所以当申时整个礼节完成

苏夜炫说要带他去狩猎时,苏戏一双大大的眼睛便充满了感动。

猎场在西山,次日出发,苏戏白天累了一天也兴奋地睡不着。

苏夜炫把置放起来的‘阎王符’也拿了出来:“带上安全一点,不然父皇不放心。”

苏戏在一边叫道:“父皇父皇,只是去猎场而已,我很历害的!”说着举手捏了捏拳头。

苏夜炫直接无视了,苏戏苦着脸,‘阎王符’被父皇毁了活扣难取又难上,嗷……

苏戏在一旁跟小鸭子似的摇晃着身子扁着嘴,直到看见父皇拿了一筒箭,他眼尖的看见上面是刻着一

个‘戏’。

他从里面抽了一支出来细细地看,然后抬头问自己的父皇:“这是我的么?”

苏夜炫点点头,笑了笑:“到时父皇可要看看在战利品里有多少支戏儿的箭。”

“有奖励么?是父皇单独的奖励哦。”

“好,如果戏儿能在猎狩上排上名次,父皇就任意答应你一件事。”

“唔……父皇瞧不起人!我的猎物一定比父皇多!”即使作弊也要比你多,苏戏决定着。

次日一早,一行队伍便从皇宫出发去了西山狩猎场。此次去的也就一些高官武将,还有三皇子苏墙太

子苏城。

到西山狩猎场外围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说是狩猎其实也算是皇帝老子专门为他二儿子准备的特别的

生日宴。苏夜炫想,按宫里面传统大摆酒宴,戏儿大概又会不知不觉喝得酩酊大醉,所以还是出来骑

骑马来的好。

苏戏穿了身深红骑马装,绑了绑腿,扎了腰带,一个转身,就是一俊俏小少年。

苏夜炫看着,微微笑着,只见孩子转身向自己道:“父皇,我好了,噫……父皇,您怎么还没换好衣

服?”

“就好。”苏夜炫拿过一边的深色金边的骑马装换上。

“我帮你。”苏戏拿了佩带,苏夜炫便伸展了双手低头看着儿子为自己系上宽宽的佩带,那双小手环

过自己腰身时总让他特别激动,下腹发热,男人喉结上下滑了一下。

“好了。”苏戏退后一步欣赏。

男人伸手捉住孩子的手,压抑着道:“好了就出去吧。”孩子还要狩猎他可不想现在伤了他。苏戏不

知自己父皇心思,抓着男人大手去牵挑好的马。

一黑一综红,都是千里良匹,一般高大。苏夜炫上了那匹纯黑的,回身道:“戏儿,上来。”

苏戏一蹬一跨,身姿熟练,苏夜炫看着儿子耍威风的上马姿势心里好笑,看来,这次狩猎戏儿是真跟

他较上了,呵呵,到是很期待啊。苏夜炫等着看儿子真本事,确不知苏戏早打好了作弊高招,只赢面

子不要里子,傻瓜才跟你真较量。

众人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皇帝陛下一声令下了,苏戏到时,看见了一个人,他到没想到在这里遇见

他了,便冲他咧牙笑笑,那人摸摸鼻子讪讪回了一笑。苏夜炫把两人没大没小的互动看在眼里,对苏

戏道:“上去见礼。”

“不要。”

那边那人却自己走过来了,拱了拱手,也不下跪:“草民杨玉见过陛下、二殿下。”

苏戏记仇,扭头不理,最后被自己父皇盯着没法,才轻轻回了一句:“杨总管。”

“二殿下还记得杨某啊,呵呵……”

“哼哼。”骗子。

“戏儿!叫舅舅。”苏夜炫严肃道。

“父皇,不要。”

“……”苏夜炫看着苏戏。

“小,小舅舅。”

杨玉那个黑线啊,小,小舅舅?还不如叫杨总管呢。他好歹也三十几岁的人了啊。(衫子:杨总管不

要让我揭你的短啊,今天你也才刚好满三十好吧。)

苏夜炫坐上龙椅,便有人宣读狩猎规则,一应例行,半个时辰后,正式狩猎开始,他坐在上位,嘴角

微勾,站起身对不远处的苏戏道:“戏儿,跟着朕吧。”说完跨上黑马冲进树林里,苏戏本来就坐在

马上,便立马拍马赶上,留下杨玉站着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姐姐,他们应该是幸福的吧。我能

感觉的到啊,呵呵……

杨玉翻身上马,拍马远去,一身白衣萧洒飘逸。

第二十四章:视死如归

皇帝拍马邻头,二皇子紧随其后,身后太子三皇子武将侍卫百来人进了林子便各自狩猎去了。

苏戏并未离他父皇多远,看见自己父皇箭箭不虚,便拍马走上前去:“父皇百步穿杨,儿臣拍马不及

啊。”

苏夜炫丹凤眼斜乜着苏戏,这孩子一拍马屁便非奸即盗,这次又是作甚?也不回答他,见前方一只彩

鹿,搭弓拉弦,箭去迅猛,正中彩鹿颈项。在苏夜炫射杀彩鹿的当口,苏戏迅速把自已的箭抓了一把

放进自己父皇的箭筒里,又把苏夜炫的箭拿了一些出来。箭是一般样式,只是箭头刻着代表身份的名

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父皇,我去那边了啊。”说完苏戏便赶紧拍马跑远了。

苏戏想自己也要让人看见自己射杀点东西,不然就太假了,于是当听见说前面有只黑豹的时候,苏戏

一马当先,在跟在后面的人还看不清时,抬左手射出‘阎王符’,黑豹立马动不了了,紧跟着苏戏拉

弓射出一箭。

“二殿下射重黑豹了!二殿下射重黑豹了!”

“二殿下射重黑豹了!”

后面跟来的侍卫一阵欢呼……

苏戏一笑,转马走了。

待到日落,众人清点猎物,二皇子居一,太子第二,皇帝居然没排到名次。见皇帝坐在上面面带微笑

,众人也不敢随便问了。

夜里众人并未去行宫,皇帝一时兴起,西山一处搭起了帐篷。

看着苏戏高兴地窜来窜去,皇帝于是道:“戏儿,父皇带你去一处地方。”

两人骑了那匹黑马,不带一人,向林深处走去。

峰回路转处,湖如镜,弦月明亮。

“好大的湖啊!”苏戏赞道。

“嘘……戏儿。”苏夜炫食指轻点苏戏软唇,低头啄了口,轻声道:“静静地……一会儿就会有很多

动物出来了……”

苏戏于是大气不敢出的瞪大眼睛,不过一会儿,他便发现,湖的对面有三二只小鹿闲步走来,走到湖

边,伸出长长的舌头喝水。一晃神,左边出现了几只獐子,右边不知何时有只大老虎。苏戏坐在马背

上,返身便抱住了身后的苏夜炫,张嘴想叫,又扼住了。

他们就那样坐在马背上,身边渐渐出现许多动物,它们安静着喝着水,让苏戏更加摒住了呼吸。坐下

的黑马渐渐信步走着,苏戏要一直抱着苏夜炫才不至于太过害怕,但他又不想离去,这是一场圣景,

让他好奇而又刺激。

黑马踏着步子走到湖边低头汲了口水,仰了仰头,又走向一边,苏戏看见不远处有黑熊在用水拍着肚

子,身周的树上有无数双发亮的眼睛。

苏夜炫感觉到怀里人的紧张与兴奋,但是这孩子为什么喜欢用这种姿势抱他的腰,他无奈地笑着,低

头舔吻孩子露出的白皙脖颈,忍耐地吻了吻孩子的唇。

紧了紧双臂,苏夜炫抬起头,不知过了多久,天,俞来俞寒了……

“回去吧,太冷了,你身子本来就不是太好。”

苏戏轻轻嗯了声,苏夜炫便牵了马绳调转了马头,返原路而去。

苏戏回头再看了眼这片平静的湖、安静的兽、黑压压的林子里发亮的眼睛,最后也只能用奇怪形容。

他想,安静的兽还是兽么?

行猎第三天,承武帝遇刺。

一箭射中胸口,从马背上掉了下来,重重的身子砸在草地上,远处一只老虎咆哮躬身准备餐饕,才刚

刚叫了一声便倒下了。

“不!”苏戏用‘阎王符’射中了老虎,自己便从马背上掉了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向那个倒下的男人

。身边的侍卫不敢高喊,快速就地放平了承武帝,去人请来了太医,又才在太医的指示下转驾行宫,

一面全面封锁了消息,一面禁令所有人原地待命。

两个时辰后,三皇子苏墙以弑君罪去除皇子身份占押‘亲宗祠’待承武帝圣断。

那只射中当今圣上的箭上刻着一个‘墙’字。

三皇子被押‘亲宗祠’后半个时辰,太子苏城招亲兵近千于行宫处‘保护’皇帝。

同时,行宫的帝寝。

苏戏浑身颤抖的抓着苏夜炫的手,看着仍然没有醒来的皇帝,流不出一滴泪。

“二殿下……”温孝友无奈蹙眉:“箭上的毒……”

苏戏立马叫了起来:“要解,一定要解!”

温孝友叹息一声:“我当然知道要解,但是要怎么解?”

苏戏惊惧地张大了一双空洞无措的眸子:“不,要解,一定要解!一定要解!师父,你有办法,你有

办法的。”

温孝友摇头:“不,这毒、也许陛下很难醒过来了。”

金秋十月,是收获还是凋零?

清央殿。

苏夜炫还是没有醒来,朝上却闹得沸沸扬扬。有主张太子登位的,有主张治罪三皇子的,也有要等承

武帝醒来的。

苏戏在清央殿里一气之下摔了一个花瓶:“太子登基?这父皇还没死呢,苏城他想干嘛?”怒目圆瞪

,满目戾气,好,很好!

“如果能过去这个冬天,待明年春暖,陛下也许会好转。”

“冬天?明年?也许会?”苏戏听着温孝友淡淡地道来父皇的病情,他觉得自己此刻比父皇还要苍老

当大雪已逝,春雪化开了桃花,苏戏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在院里的桃树下埋了一坛桃花酿。

“父皇你醒来,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我来陪你,我来陪你……”

苏戏眼里出现死气,不,就算死,也要拉上一个人垫背……

他僵硬的起身,自父皇遇刺后第一次离开这个寝殿,丢下苏夜炫,他一步步,视死如归。

亲宗祠。

“圣旨到!”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下跪。

苏戏斜掉着眼睛看着众人:“怎么?没听见?”

众人迟疑,跪下接旨圣。

“本宫受皇命亲自审理苏墙……”

苏墙穿着整洁的囚衣,看的出来,他并没有受到狱卒的对待,应该是有人特意吩咐过的吧,是太子?

苏戏并没有看苏墙,他只是绕着刑房走了一圈,看着那么刑具,看着哪一个适手一点。

这时有人走了出来,对苏戏道:“二殿下不可用刑,三殿下……”

“三殿下,哪来的三殿下?”苏戏接着那人的话问道。

“这……这人犯大逆不道,要等陛下御审……况且,陛下未醒,二殿下这圣旨……”

“怎么?怀疑本宫的圣旨是假的不成?御审?行啊,正好,父皇刚醒了,本宫是来带犯人去受审的。

那人却又不紧不慢地道:“二殿下刚开始说的是受皇命亲审,此刻又道是来带犯人去御审,这前后矛

盾……”

苏戏哼了声,也不理那人如何说,只道:“本宫今天就是来带人犯的,谁人敢拦?”左臂一抬‘阎王

符’直射而出,众人才道不好,已倒下一片,苏戏刚抬脚向苏墙走去,不料后颈一痛,人便晕了过去

清央殿。

温孝友急匆匆走过来被云福拦了下来:“二殿下交待……”

“不用交待了,二殿下出事了。”说着便一把推开了云福身后的门,进门便嚷嚷:“陛下,你醒醒…

…”话还没说话完,便见苏夜炫从床上坐了下来:“戏儿怎么了?”

“假传圣旨,被太子的人扣下来了,说伤你之事是二殿下与三殿下合谋,此时二殿下是想假传圣旨救

出三殿下,这太子是想把三殿下和二殿下的命绑在一起啊。”

“是么?”苏夜炫淡淡地道,重瞳诡异,忽深忽浅:“金翼。”

鬼魅人影出现在寝殿内。

“怎么着也是我儿子,两个都救出来吧。”苏夜炫道:“带戏儿去滴水楼景州,至于苏墙嘛……呵呵

,带过来。”

金翼的这个任务是非常简单的,毕竟苏戏身边是金柬在照顾的,只要联系上金柬就行了,于是金翼如

来时一样鬼魅般消失在寝殿内。

苏夜炫眯了眯侠长的凤眼,冷冷道:“温孝友,你……”

“我也离开吧,这里不好玩了,看来我又要做个江湖郎中了。”

苏夜炫笑笑,没有说什么,别人的事他无所谓。

炫天六年三月,二皇子苏戏入亲宗祠。

炫天六年六月,三皇子与二皇子行刺圣上,被处斩立决,同谋者有左相一党。行刑当日,左相高呼冤

枉,可惜今天注定是他的死期,当年承武帝留给他的圣旨,不过一阵迷雾而已,让他放松了警惕,真

恨,最终,他杀了自己所有的儿子,只留下储君,最终,他清澈朝野集中了权力。

炫天六年九月,承武帝旧病复发,自此一病不起,朝政渐渐转交太子苏城手里。

炫天七年七月,温御医与承武帝治病不力,误用药物,至承武帝重病,温孝友处死。

炫天八年,无事,太子得人心,朝中巩固,次年秋,承武帝崩,太子继位,改年号平国。

历史留下的永远只是表面,有时,连表面都没有,但是,无所谓吧,每个人都有一个历史,历史也只

是属于当时的他们,即使一个王朝。

第二十五章:尾声

景州。

宅子不大,萧条。

桃花却开得很好,苏戏坐在床上面无表情或者说隐含怒火地看着窗外的灿烂桃花。

苏夜炫生平第一次后悔了,现在他真的无计可施了:“戏儿,父皇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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