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爱——蓝爱
蓝爱  发于:2012年0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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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殷夙,穿越而来的杀手成了月灵国翼王的贴身侍卫,

当高高在上的俊美王爷爱上了他的侍卫,

他将如何让爱人留在身边?

而当他们之间还有同时深爱着殷夙的缪悯云、甄誉迟,

他们最终还能一世一双地相爱相守吗?

关键字:绝恋 王爷 侍卫 BL 罂粟爱 蓝爱

【月灵篇】

第一章:美人王爷府里的那点事

四月的天变幻莫测,阴雨绵绵不断,院落中老树的霉味被雨水冲淡,而枝头却隐约可见嫩绿的芽,一

院的芳华被雨打乱了花枝,片片红叶掉落泥地。

院落高楼中一位紫衣华袍的男子,慵懒地侧卧在塌上,桃花美眸凝视着远处,似在看雨又似看花,高

贵的紫色衬得他肤如凝脂、玉色红润,高挺的鼻梁,丰盈的红唇,柔顺的黑亮长发,比世间美貌女子

更胜一筹的绝色却奇迹般不显女态,他眼中的高傲及全身散发的冷冽,使得他的美如仙滴让人不敢亵

玩。

紫袍男子乃当今皇帝的胞弟翼王缪宸弧,在月灵国,谁人不知翼王,其集美貌才智宠爱于一身,又是

月帝兄弟里剩下的唯一亲弟,只是这样天之娇子的翼王却是个残暴冷情之人,传言其是个杀人不眨眼

的恶魔,又传言其生活糜烂夜夜笙歌,正所谓人无完人,月帝也因某些原因极其包容宠爱翼王,对于

他那些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凡翼王要求之事,月帝也尽量满足,本来也有一些大臣看不过去,

上奏弹劾过,无奈月帝以“不必多言”就搪塞过去了,久而久之,也没有人再提。

常常处于风口浪尖的翼王,强悍的作风和不可磨灭的功劳却也让人生畏,如果没有翼王经常为国家做

点贡献,怕皇帝也很难压下那些反面言论。

“冷盏,怎么这么吵?”浓密的睫毛撑开,那水波如画的眸闪着烦燥,虽然神情还一如之前的慵懒,

却显示着主人的不耐。

“属下去处理。”冷盏跟随王爷多年,知晓主子的意思,立即退出室。冷盏心里暗忖,主子来城郊别

院已有几天,貌似心情不错,否则刚才这样吵闹到主子休息的,怕后果严重,这别院偏僻,随侍的人

不多,不会是原来驻守这里的冷戚搞出什么事来吧?自己已再三警告过冷戚,想那大咧咧的冷戚可能

又犯戒了。

事实真的被冷盏猜到了,老好人冷戚又搞出问题来了,与之前不同,这次他捡了个人。

冷字辈的护卫们,都是从小一起训练,待长大接受考验后以成绩高低安排随侍王爷身边,这冷盏是冷

字辈里资历最高武功最强的一个,被选为护卫长,是翼王的近身护卫,而其他人根据需要,一部分做

了暗卫,一部分做了明卫,冷字辈里有一个特例,便是冷戚,当时只是免强出师,平凡的他常常让人

忘记他的存在,而且他的性格也达不到要求,根本做不了合格的暗卫或明卫,最后冷盏只能安排他在

这所王爷不常来的别院看院子。

“大哥。嘿嘿……”(冷字辈的都叫冷盏为大哥)

看见冷戚背着个人,还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冷盏就有种想劈了他的想法,王爷一年也才来一两次,

你就不能消停下?

冷戚看见大哥阴沉着脸,马上解释道:“大哥,他是我救命恩人,我只是还他人情。那管家贼不够意

思,就是不让我进来,我把他劈晕了。”

冷盏嘴角抽了抽,脸更阴沉了,你小子到底是谁家的护卫!

“大哥,求你让我救他吧,要不然我良心不安。大哥……”

冷盏本想要跟他耗下去,转念又想可能会吵到主子,便阻止冷戚再说下去了,真不知道当初师傅们收

下冷戚,有没有后悔过?他试探冷戚背上人的内力,还好全无,而且此人一身古怪的黑色紧身衣,显

得纤瘦孱弱,全身血色凝重,脸也脏得看不清,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气息,别人还以为冷戚背着个死

人。算了,以冷戚的性格,不给他治这个人,怕是会不依不饶,这冷戚武功不怎么样,却是个话唠子

,医术也不错,也就这医术,是他唯一的优点。

冷戚看见大哥挥了挥手,是示意让他带人下去吧!他高兴地谢过大哥,溜之大吉。

冷盏非常自豪自己的防护布署,当然不会介意一个不会武功的病人住进别院了,只要不打扰到王爷就

行,而且王爷并不会关心这种事。

不过冷盏倒是忽略了一点,冷戚刚才耍了点小聪明,那个快死之人并不是他的救命恩人,而是他在王

府前面的树林捡来的,冷戚会医术,但在这个别院却无用武之地,平时王爷不来,这里根本无人,小

病倒是有,大病重病根本等不到,因此当他看见这么个“好”病人时,立即来了精神,如果他能治好

这个垂死之人,那不就表示自己的能力不弱?况且他需要一个实验体,来给他的药试验。

想到终于有可以让他完成梦想的试验品,冷戚高兴地跑回自己的小屋,捣弄起来了。

可怜的黑衣人,便成了冷戚的专用试验品。

第二章:和单蠢侍卫生活的日子

简单的屋内,横七竖八躺着各式药瓶子,四周弥漫着药味。那坐于床上的人,冷淡地看着朝他乱舞口

沫横飞的人。

“天啊,你醒了!我终于治好你了!”

殷夙看了看四周,他那细长的凤眸逐渐清明,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在跟人火拼,那时炸药引爆后自己

被炸飞了,那种力量根本可以让他粉身碎骨,可是,他还是活了过来。

冷戚自顾自己兴奋,当然不介意床上男子忽略他,“我治好你了,你身上还疼吗?你叫什么?从哪里

来?为什么倒在树林里?”

“你……”沙哑的声音说不了太多话,只发出了一个字音,殷夙是想说,你太吵了,有这样对待病人

的吗?他虽不期望这人能送他到医院,可也得顾及一下病人的现状吧。

“给。”冷戚马上端起旁边的水,这是他准备的,他很自豪地夸奖了自己,瞧咱多细心,病人发烧了

这久,也躺了这么多天,醒来肯定是要喝水的。

第一次,殷夙没有戒备地拿过水,喝了下去,虽然他的手抖得厉害,不过以他的性格,决对不会让别

人帮忙。

“你知道吗,你睡了十多天,我都怕治不好你,到时大哥就要把你扔出去了。”

殷夙淡淡地看着这个男子,年纪应是二十左右,平凡的相貌,穿着奇怪的衣服,从他醒来就一直笑咧

咧的跟他讲话,话是太多了,不过让人无法讨厌他,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关心自己,以他敏锐的观察

力,他可以肯定,这个男子所说所做都是真心的。

殷夙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救了他的人有了感激?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人类的情感是个负担,

他早已被训练到连感情都可以职业化了。说来也好笑,自己是最不懂感情的一个,却被训练成组织里

的魅杀,一个利用人类情感的杀手,因为那些人认为他最合格——优质的样貌、狠毒的手段、超强的

心理素质,不过对他来讲,魅杀的称号却是个耻辱,他很不喜欢以色诱人,每一次接任务后,他都会

呕吐不止,虽然那些人不可能进行到最后那个阶段。

“你怎么啦?……啊……疼疼。”

出于自身的反射反应,殷夙将男子伸过来的手按住,并反剪过来。看到男子疼痛,才想到自己出手太

重,便松开了男子。

“好疼,没想到你速度这么快,这么瘦弱的人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啊。我只是想确定你还有没有发烧

。”

殷夙看着自己的手,原来是他误会了。“名字。”他的声音还是一样沙哑,英挺的眉不由得皱了皱。

“我叫冷戚,是王府里的侍卫,呵……其实我只是个别院的护院啦,我是功夫最差的那个,不像大哥

他们,可以威风地做王爷的近卫。”

侍卫?王爷?殷夙睁大凤眸,惊讶也只是一瞬间,他把周围的情况和这个男子的话语结合起来,他消

化后得出结论,不是这个男人疯了就是自己穿越时空了。随着他与冷戚的接触,他发现,应是后者,

不过他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因为不用再去做他厌恶的事情吧。

既来之既安之,殷夙接受了现实,便在这个破屋里住了下来,这屋子并不是侍卫的住处,而是冷戚的

练药房。这一住又是半个月,冷戚给他调理了身体,而大部分伤痛都好得差不多,只是走动还不是太

方便。

殷夙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经常可以看他看到发呆的冷某人,心里暗笑,这人怎么可能做侍卫,这种素

质也只有那个傻瓜王爷会要,他去开个医馆才是正途。

“没想到我捡了个宝啊,你知道吗,除了王爷以外,你是我见过的长得最标志的人了,太水灵太可爱

太漂亮……(省约百字)”

这一脸的崇拜让殷夙抽了抽嘴角,他要忍耐,以他的专业素质还不至于对冷戚下杀手,他现在的身体

还是原来的,这个身体的最大特点是一幅娃娃脸,雌雄莫辨,精致到令人尖叫,也因为这样才能让他

每一次任务的对象防不胜防。

“小罂粟,你好冷淡啊,你都不跟我讲话,你一天下来也没讲超过五个字,我都觉得我经常在自言自

语。”

罂粟是他以前的代号,也是他名字的协音,他极少主动告诉别人名字,那天他跟冷戚说了名字,却被

以为是“罂粟”,他懒得动口纠正,反正发音是一样的,不过现在名字被冷戚又加以修改了,叫成小

罂粟。

“小罂粟,你怎么调这个东西出来的?颜色好漂亮啊。”

殷夙冷淡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液体,回了句:“白痴。”虽然他有些鄙夷这个超白的冷戚,不过他

还是用行动演示给他看,他是在配化学液体,冷戚练药的东西里,有许多可用的物质,例如流酸物,

这些都可以让他做炸药,当然,经过提取,他已经可以做简易的液体炸药了,只是他还不想告诉冷戚

这些炸液的真正威力。

“哇,以后种花就不用铲子了!”

“白痴。别碰我。”

冷戚悻悻地收回手,确实挺脏的,因为刚才去帮忙铲土种花啊,他的失望只是一小伙,“小罂粟,你

刚才一句话就讲了五个字。”比起以前的多了。

为什么王爷的侍卫可以这么单蠢?殷夙对于冷戚的鄙夷也连同王爷的那份加了进去,在他看来,允许

这样的手下存在,主子定是脑袋有问题。不过这时的殷夙也没想到,他所不耻的人,不也同他一起生

活着,以他自己的洁癖和性格,是从来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形发生的。

第三章:公子,请伺候王爷

花园的某个角落里,冷戚抱着自己的瓶瓶罐罐哀悼着,这些可是他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好东西啊,看

,这瓶是无敌痒痒粉,这瓶是强力春药,这瓶是散功粉……只不过当时自己错把痒痒粉用到小罂粟身

上而已嘛,小罂粟就非得他把这些东西全部处理了,“哎——”他又叹了第一百次气,杰作啊,太可

惜了。

“不如就找个好地方把我的宝贝埋了吧,也不一定要毁了宝贝啊,对,就这么办,看我多聪明。”

“冷大哥,这么晚了要去哪里?”说话的是王爷身边的侍女冰雅,因为冷戚常常教她们美颜术,所以

院里的女侍都会讨好他,谁不想容颜常驻美丽无敌,所以平凡又好说话的冷戚,是冷字辈里最受侍女

们喜爱的侍卫了。

“原来是冰雅姐姐呀,你还是一样漂亮。”冷戚不会讲奉承话,他心里一直就认为王爷身边的侍女是

美丽的女人,其实美丽的女人他也见不到,整天都没走出别院,他要去采药的地方,不是深山就是老

林。

“讨厌,人家还没冷大哥大呢,唤我妹妹就好。”

这一声娇美的声音让冷戚起了一身疙瘩,赶紧转话题,“冰雅姐……妹妹这是要去哪里?”

“这不是王爷来了嘛,今天王爷喝多了,冷侍卫分付要给主子洗去疲又舒缓筋骨的。哎呀,我怎么忘

了冷大哥这边有精品!”

冷戚一听王爷来了,思想马上就走神,他想到大哥的警告,大哥说过一定不能让罂粟乱跑,特别是王

爷在别院的时候,这伙王爷在府上了,他并没跟小罂粟交待呢。

“冷大哥,你怀里抱着的这些瓶子好漂亮,不会是美颜活肤吧?有没有舒缓筋骨的?”

冷戚根本没听清对方的话,一心想着回去通知殷夙,便随便将几瓶药塞给了冰雅。“我还有事,冰雅

妹妹再聊了。”

冰雅看着手中的几瓶东西,今天冷大哥怎么这么慷慨?平日里要一小瓶东西,几个好姐妹都得卯足劲

讨要呢。

别院里伺候的人都知晓翼王的习惯,只要他在府里,天黑便不能随便走动,而且去伺候他的人只能是

他点名的,否则不能进房半步。今日翼王不知有什么高兴的事,喝到人事不省,却要让兰鸳公子随侍

冰雅将沐浴的东西准备好,她想,晚上王爷指定兰鸳公子伺候,这水也得做得有情趣些,她探过水温

,撒了花瓣,又加了刚刚从冷戚那里要来的好东西,顺便再加了一些平日里翼王常用的香精。

这边冰雅满意地加香料时,那边寻找兰鸳公子的冰清可急坏了。

“冰清,你怎么做事的,王爷都等了那么久,人怎么还没带来?”冰雅刚推门出去,便见冰清焦急万

分地跑来,冰雅也算是大丫头,看见来人便先训了一声。

“姐姐,先别骂人了,兰鸳公子不见了。”冰清只是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比不上老练的冰雅,之前她

去接兰鸳公子,却被告知兰鸳公子在别院走动,于是她在可能走的路线寻人,却也找不到,可王爷那

边时间紧迫,她只得回来问冰雅意思了,其实如果冰清再有耐心点,她便可以找到兰鸳公子。

“别急,我们再去找找。”

两人还带了一些侍卫,夜色较暗,所以找得辛苦些。

“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可让我们好找,快点随我们来。”

殷夙莫名奇妙得很,他整日都未出冷戚的练药房,并不认识这些人啊,这两个女孩像是有急事,自己

被人这样拉着走很不舒服,但他从来不会对女孩子下手的,再说她们身边跟着的几个侍卫似乎不简单

,他现在身体并未完全复原,逃走是不可能的,不如跟她们去看看。

夜色中,所有人都只知道他们看到的公子生得美貌,却也没发现眼前人并不是今天王爷带回府里的兰

鸳公子。

冰雅和冰清将殷夙推进王爷的卧室,只说了句“好生侍候王爷沐浴”就走了,留下殷夙干瞪眼,难道

因为没有男人可以给王爷洗澡,就把自己叫来了?王爷家里难道没有其他男性下人了吗?自己可从来

没帮人处理过这种事,要不是怕给冷戚带来麻烦,他立即走人。

就在殷夙犹豫不前的时候,床上的人开口了,“过来。”

声音慵懒却很清明,不似刚才小丫头所说的醉得不省人事,殷夙慢慢挪近床边,以他的习惯,靠近陌

生人时不能走得太快,以防有危险时可以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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