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咩咩宝
咩咩宝  发于:2012年0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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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不住的意犹未尽明确的回答了熵帝的疑问。

“还要吗”熵帝说着,手指又重新开始按摩穆修竹的肛口。

穆修竹双颊火红,却坚持趁自己现在理智还在,一把将男人徘徊在他身下的手拉上水面,带起一捧水

花。

穆修竹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烧了而且烧的不轻,所有的君臣礼数全部被抛在了脑后,他竟然理直气壮的

不满熵帝的举动,义正言辞的质问道:“你不是说爱慕我已久吗?”

熵帝看着他道:“是。”

“你不想要我?”这一声是疑问句,如果穆修竹没有记错,在宫里,这男人借机没少吃他豆腐,怎么

这会儿反而得瑟起来。

熵帝面色不变:“想。”

只是出口,声音不知是因为沙哑而哽咽,还是因为哽咽而沙哑。

“呵呵,臣明白了,皇上是嫌臣脏吧。”穆修竹的笑容无限凄凉,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这胸口溢满的

疼痛到底为何,只是疼,很疼,非常疼,这句话仿佛一把凌厉的刀子割过他的心脏,一片一片,血肉

模糊。

“不……”熵帝否认,但穆修竹却听不进去,仿佛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中,忽然双手抱头凄厉的大

喊一声,直接闭气向水底沉去。

熵帝吸了口气,便急忙潜水去追,这温泉深不见底,越向下水温越高,以穆修竹目前的状态坚持不了

太久。

可熵帝忽略了一点,穆修竹似乎并不想坚持,沉下去没多久就吐起了水泡。

如果说仅仅因为这西蒙王子的强奸未遂就寻死觅活这显然不是穆修竹的风格。

熵帝觉得他熟悉的穆修竹应该是一个心思细腻狡猾的小狐狸,处处给人挖坑,下绊子,不安好心,每

件事都让人猜不透他背后的目的,强大到可以与他周旋,这才是他对他感兴趣的真正原因。

其实熵帝一直相信一点。就算刚刚他没赶到,穆修竹也一定不会让格塞得逞,不知为何,他就是有这

种自信,可是,这突然而来的沉水却让他大跌眼镜,试问心智强壮如厮,又有何想不开的?仅仅因为

他没有做吗?这更不是他的风格了,他不是一直都在回避,巧妙的周旋吗?到底有那里不对了……

总之,今夜的穆修竹不只是被格塞吓住了,还是被药刺激的,直白的让熵帝有些无力招架。

将穆修竹抱上岸,先按出了他腹中积水,又做了人工呼吸,才见他缓缓睁开双眼,小扇子一样的睫毛

忽闪两下,挂着两滴委屈的水珠。

穆修竹躺在地上怔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刚才的种种。月光下,他的身上逐渐又升腾起一阵红晕,下体

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弹跳两下,这种熟悉的感觉,他知道那药又要发作了。

发现熵帝正在看着自己,穆修竹便站起身来与他对视,直截了当的问:“你真的不做?机不可失失不

再来,想清楚了。”

熵帝忽而轻笑:“又不是做生意,别说的那么无情。”

穆修竹也笑,不过笑的疲倦,冷酷的薄唇开阖间,出口的话语无比残酷:“怎么不是生意,你救了我

,我答谢你,天经地义,不管方式如何。”

可这冷酷的无情的道谢,熵帝不但没有动怒,反而轻轻舒了口气,放松下来。

这小子,终于又正常了,这才是他该说的话吧!

“啧,还真是生硬,好歹朕救了你,不管方式如何吗?”熵帝不知在谋算什么,笑的异常猥琐。

“是。”穆修竹不屑的轻哼,身体却火热难耐的在池壁之上蹭了两下,熵帝当然将这难得的春色尽收

眼底。

“如此优厚的条件,让朕忍不住想送佛送上西呢。”熵帝笑容越发淫荡起来。

“什么意思?”穆修竹疑惑的看着他。

熵帝轻轻俯下身子,舔弄着他的耳垂,穆修竹炽热的身体立即像吸盘一样盘符上来,饥渴的摩擦着,

熵帝按住他那双毛糙的大手,依然笑的很淡定:“不许反悔,否则朕会强制执行。”

“你好罗嗦……啊……”穆修竹水润的双眸微眯着瞪了眼熵帝,原来这只老狐狸在这儿等着他,不愧

是居上位者,历经这么久的勾引竟然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他甘拜下风。

“好。既然谈妥了条件,那朕便要你记住,穆修竹,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人了,你的所有一切都是

属于朕的。”熵帝话音未落,便抬起穆修竹修长的双腿,将胯下早已坚挺的昂扬送入那温暖湿滑紧致

的体内。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天知道他刚刚忍耐的有多辛苦,但是没有得到穆修竹的确认前,他不能,因为他

太了解穆修竹了,如果不断了他后路,很有可能只是一响贪欢,今后若想碰他,怕是比登天还难,倒

不如借此机会斩断他所有退路,让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啊——嗯——”终于得到纾解的畅爽让穆修竹忍不住后仰,白皙的颈子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

线,青丝随着身体的摇晃有节奏的来回摆动,他感受到男人的强壮在他饥渴的体内横行,抽插,从未

有过的充实,酥麻,让他的身体渐渐堕落,沉迷在这欲望的汪洋之中。

银白的月光洒在泛着夜色的粼粼水光之上,映照出两人纠缠不清的身影,点点光斑将穆修竹沉醉爱欲

的神情刻画的更加淫荡三分。

那氤氲的眼角隐约有水汽弥漫,那毫无节制的呻吟已经叫到喉咙沙哑,那红艳的嘴角银丝荡漾,顺着

他的下颌,颈项一路流到胸前,与埋首于他胸前的男人的口水相汇合。

男人轻咬他胸前两粒樱果,在药物的刺激下,穆修竹的身体早就敏感的嗯啊直叫。

熵帝的双眼牢牢锁住这具淫荡的身体,看他双腿打开,因为受不了情欲的煎熬,轻轻抚慰自己下体的

浪荡模样,刚刚还引以为傲的理智早就不知飞到了那里,他从穆修竹身上抬起头,随着身下的律动,

轻抚着他的眼角眉梢,看着他因为性爱而沉迷的模样,简直性感极了。

没有平日里那刻意的妩媚妖娆,可那眉眼间自然流露出的饥渴风韵,简直妖艳到不可方物,就连熵帝

这样阅美无数的高手,心头都止不住一阵骇然,他只有一种感觉,穆修竹这副模样,绝对不能让任何

一个男人看到,否则将祸患无穷。

不是没有比他更美的,不是没有比他更浪的,不是没有比他更妖的,不是没有比他更性感的,不是没

有比他身材更好的,不是没有比他技术更棒的,但是,奇就奇在,当所有这些综合在一起,没有比他

更让人欲罢不能的。

这种激烈的热情,是熵帝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巅峰的,身心的完美共鸣……

他早就知道柏盈菊不过是个替代品无法与穆修竹相比,但这一经尝试,才方知差距深远。熵帝疯狂的

脑海中,甚至生出一股连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可怕的想法,将穆修竹与柏盈菊互换,永远囚禁于寝宫的

密室当中,不让任何人看到。

当然,这个恐怖的想法只是一道流星,稍纵即逝,熵帝并未多想,准确的说是没有空闲去想,他现在

的全副心神都倾注在身下这人身上,猛的低头噙住他已经叫不出声的双唇,狠狠蹂躏着红肿不堪的唇

瓣。

第二十八章:将军心事

熵帝觉得,如果没有穆修竹,他根本无法想象已经中年的自己,竟然生猛至此。

他甚至不知算不算救了穆修竹,因为药性虽然是过了,但这根竹子却是奄奄一息。

昨晚的情事太过激烈长久,等熵帝饕餮的胃口得到满足时,天已蒙蒙亮,而穆修竹则早已昏迷不醒,

只余一口微弱喘息。

穆修竹恬静的睡颜倒在他怀中,借着温泉的滋润,熵帝将手指探进他体内,引出一股股色情的红白相

间的浊液来,一想起这就是他们昨晚结合的产物,熵帝忍不住沾了一些在指头上,捏开穆修竹的嘴唇

,将手指伸进去,轻轻搅动他的舌头。

昏睡中的穆修竹那里知道这些,只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伸进了他口中,不满的发出一声嘤咛。

宁静的注视着这具布满红痕的身躯,想起昨晚穆修竹那热情的模样,熵帝没有由的升起一股自豪感,

他早就说过,会让穆修竹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下的。

用狐裘披风将他牢牢裹个掩饰,紧紧拥入怀中,熵帝调转马头下山,向着部队驻扎的营地策马奔去。

其实他本不想回军营,如果可以,他更想这样带着穆修竹独自回京,两个人的旅行总比跟着大部队要

有风情的多。可是穆修竹的状态却非常不佳,他需要厚棉衣和大夫,而军营却是方圆百里内供给这两

样物品最近的地方。

靳曜阳焦急的站在驻扎营地外翘首以盼。没错,这次营救行动其实是由熵帝负责指挥,想起那夜熵帝

孤身一骑披星戴月的站在营外的身影,靳曜阳的心并不轻松。

首先,皇上只带了三名精锐独闯西蒙王庭,就让他提心吊胆的一夜未眠。

风寒露重的三九天里,他已迎风盼了一夜,同去的精锐都已回营,却唯独熵帝没有踪影,更不要说穆

修竹了。

虽说熵帝这次微服出行异常低调,甚至为了隐瞒身份,宁肯委身做他的副将,但低调并不代表没人知

道,如果,万一,遇上什么不测,他怕是以死谢罪也难辞其咎。

其次,从熵帝那晚出现在他眼前,迟钝如靳曜阳都不禁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就算穆修竹在百官面前再高贵,也毕竟只是个外姓的驸马,大宁的帝婿。

就算熵帝爱女心切,舍不得唯一的公主守活寡,也大可不必亲自出面。

大不了多派几位将军,踏平西蒙,还怕他们不将人交出?

可是,熵帝的做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不管从那个角度看,这鲁莽而冲动的行为都不像那个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奉熵帝能做出来的事情。

靳曜阳不敢也不想再想下去,更何况,揣测圣意本就不是他的强项,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小人。

远处一匹乌云踏雪张扬着四蹄卷着尘埃向营地方向跑来,靳曜阳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稳稳着地,他认

得,这是熵帝的马儿。

马儿越来越近,熵帝威严的脸庞逐渐清晰,靳曜阳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穆修竹昏睡的侧颜,几日未见

,他明显憔悴许多,心头禁不住泛起一阵淡淡的自责与疼痛,他好想摸摸那深刻的眉眼,对他说一句

,对不起,都是末将无能。

马儿缓缓停下,熵帝抱着穆修竹下马,靳曜阳急忙去接,却被熵帝侧身避过,靳曜阳惊住,疑惑的看

了眼熵帝,却被那双凤眼里射出的赤裸裸的绝对独占吓到不知所措。

只这一愣神儿,熵帝便越过他,大步流星的向营帐走去,淡淡吩咐道:“叫军医过来,还有再找上两

套厚棉衣,快点儿。”

“喏。”这一声,靳曜阳嘴唇翕动,身体却仿佛被雷劈中般无法挪动。

他看到了……

刚刚熵帝经过他身旁时,他从那狐裘披风的缝隙中看到了那具洁白如玉的美妙躯体上印着的朵朵红斑

,他看到了从披风中伸出的两条仿佛瓷器一般白皙光滑的小腿还有那灵巧的双脚,连脚踝处都布满了

密密麻麻的吻痕。

靳曜阳不知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差人去请医生找衣服的,当他带着军医和两套棉衣站在熵帝的营

帐外时,杀人不眨眼的骠骑将军竟然紧张到手脚冰凉,浑身止不住轻轻颤抖。

靳曜阳本以为能见到穆修竹一面,再确认一下,或许刚刚是他看走了眼?

“棉衣和大夫来了,可以进去吗?”靳曜阳没有忘记熵帝的吩咐,为了掩人耳目,熵帝免去了称呼,

此刻,他正站在熵帝营外轻声询问。

营帐内寂静半晌无声,等了一会儿,靳曜阳正要再次开口,门帘忽然动了一下,掀起一个很小的角度

,熵帝走了出来,亲自接过靳曜阳手中的棉衣,看了眼随军大夫,对他说:“你随我来。靳将军,你

侯在这儿。”

虽然军医不知这男人是谁,但看靳曜阳对他毕恭毕敬膝盖发软的模样,心下便猜猜到了七八分。跟在

男人身后进了营帐,便忍不住紧张起来。

熵帝在床边坐下,从棉被里拉出穆修竹一只手向上摊放在床上,示意大夫可以开始了。

这年轻的小大夫脉还没耗上,就出了一身冷汗,偷偷瞄了眼床上正昏睡着的美人,哎呦喂,他这辈子

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真是太好看了,连天上的仙女都比不过他。

小军医看着看着就看走了神儿,忽而一道冷冽的声音轻蔑的问道:“你看够了没有?”

小大夫回头正对视熵帝恨不得将他凌迟的视线,哆哆嗦嗦一个劲点头:“够了够了。”然后抓起美人

手腕,开始号脉。

小大夫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医术高明,只捏了两下手腕就犹豫着道:“他体内恶毒刚清,又受了风寒

,外冷内热,高烧不断,十分虚弱,需要静养,另外不知伤处能否一窥?”

“外伤处?”熵帝沉吟片刻道:“不用了,你给开点止血化瘀的药就行了。”

小大夫刚走出营帐立即被靳曜阳拉到一边,紧张的问:“里面那人怎么样?”

小大夫被靳曜阳严肃的表情吓住了,结结巴巴道:“将,将,将,将军。”

靳曜阳心头急得火烧火燎,偏偏这小军医半天放不出个屁来,于是只得耐下心来询问:“到底怎么样

,你紧张什么啊?”

“将军。”小军医道:“昏迷的那位美人只是身体过于虚弱而已,只要好好静养,不会有生命危险,

倒是他的外伤……”

“外伤怎么了?”

“我提出想看下他的外伤出,不知可否感染,可他身边个男人好可怕,只让我开两幅止血化瘀的药,

将军,咱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看诊的,你说这连伤处都没见到,怎么开药啊,这真是难煞小人了,将

军,将军……”

在小大夫的呼唤声中,靳曜阳终于缓缓回过了神儿,神色复杂的看了眼熵帝那门帘紧闭的营帐,深吸

口气,对小大夫说:“按他说的办,他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了,下去做事吧,不能让那个昏迷的男人

有任何危险。”

“喏。”

小大夫去熬药了,靳曜阳鬼鬼祟祟转到营帐的侧面,掀起窗帘一角,向里偷瞄。

熵帝正在专注的凝视穆修竹的睡颜,温柔的大手轻抚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然后缓缓缓缓的俯下身,虔

诚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仿佛确定了什么般,靳曜阳悄悄放下窗帘,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暗淡天空,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低

落,原来他的万般怀疑竟是真的……

熵帝得意的挑起一边嘴角,眼角余光瞟了眼窗帘刚刚被放下的一角,摩挲着穆修竹的眉眼道:“小妖

精,你看你多招人,真不该放你出来。”

第二十九章:强制执行

疾驰的马儿横冲直闯奔出军营,正碰上巡山回来的一队士兵,纷纷被靳曜阳那周身散发出的凌冽之气

吓住,急忙向路边躲避。唯独领头的一骑摸不清状况,调转马头,追着靳曜阳的马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

士兵甲:“孙将军疯了,没看靳将军那脸色,他也敢追!”

士兵乙:“谁不知道孙将军迟钝惯了,他八成以为有什么立功的好机会,怕把自己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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