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霸爱之第一公子(FZ)下+番外——公子歌
公子歌  发于:2013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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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喜从天降,男人一愣,内心大喜,却依旧摆着一副臭脸,冷冷地看着少年说:“怎么,你想做?”

什么……什么叫他想,太会颠倒是非了吧?!

“是不是爹爹这么长时间没碰你,下面那张小嘴很想要?”

啊,怎么这么下流的话他都说得出来?!

可是……可是,看男人这个样子,如果他否认,会不会惹恼了他,在这里就将他给办了?中秋节他还要出来见人呢,要是被外面的丫头听见,他还要不要活啊!

于是,谷雨只好万分委屈,万分羞涩,万分娇媚地点点头。

“嗯。”

这一个“嗯”字听在男人耳朵里恍如天籁,他一把将少年抱了起来:“那我就不让你多等了,咱们抓紧时间。”

外面的丫头慌慌张张跟在后面,见主子伞也不打抱着少主就往前院走,还以为谷雨犯了旧疾,吓得一个个跟在后面慌成一团。走到合欢馆,男人突然回头说:“你们不用跟着了,没我的话,你们谁也别进来,另外,烧好热水伺候着。”

下人们一听立即明白了过来看,一个个羞得面红耳赤,急忙后退数步道:“女婢知道了。”

谷雨早已经不老实起来,隔着衣服咬上男人的胸口,身子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男人暗暗骂了一声,快步将少年仍在榻上:“小妖精,看爹爹不玩死你!”

事实证明,挑逗一个欲望鼎盛的男人果然是很不明智的行为,不只被翻来覆去做了那么多次,最后还被迫下面含着男人即便疲软体积依然骇人的的巨大睡了整整一夜。谷雨的中秋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出门,双腿直打颤。

番外二:父子情爱

入冬的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谷雨还贪恋在床上不肯起来。到了冬天,男人的情欲明显猛烈了起来,他的身子纵然经过了百般调养,终究还是有点“过度使用”了,这结果之一就是导致他常常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爬起来。

新来的丫头怜儿冒着雪推开门,看见谷雨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不由抿嘴一笑道:“少主起来了?”

谷雨点点头,披着衣袍走下床来。怜儿靠近火炉暖了暖手,呵着气说:“刚才如意姐姐交代我说,少主今天要多穿点衣裳,外头下着雪呢!”

谷雨洗漱完,隔着窗户缝往外看了一眼:“爹爹人呢?”

“主子还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去后山狩猎去了。他走时特意交代了,说今天天气冷,不准少主随便出去,在合欢馆乖乖等主子回来。”

他每日又酸又软累个半死,男人倒是越来越精神。谷雨笑了笑说:“那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怜儿立即表示决心:“当然是听少主的!”

她又不笨,跟着伺候了那么多时日,自然已经认清了形势。哪次有了矛盾,就是少主再不对,到最后主子不还是要依着面前的这个宝贝。

谷雨得意地一笑,披上斗篷说:“那咱们出去走走,今年的第一场雪,可不能就这么白白可惜了。”

怜儿兴奋地跟了上来:“少主,咱们去梅园吧,那里的梅花全都开了,好看着呢!”

谷雨微微一怔,摇摇头说:“还是算了,你忘了去年的事了?他那个小心眼,我要是去了,他指定又冤枉我心里想着别人了。”

怜儿脸上露出几分失望的表情:“我真搞不懂,主子既然不喜欢少主去梅园,为什么还要盖那个院子呢?”

还不就是妒忌心作祟?!谷雨推开门,雪花立即飘了进来:“别说你搞不懂,我还弄不懂呢,走吧,咱们去看看如意,看他胃口好点了没有。”

如意今秋怀了身孕,如今肚子已经凸显了出来,所以并不十分走动。两个人出了院子,一路朝如意的住处走了过去。没想到外面很是热闹,很多小丫头再廊下赏雪,看见谷雨出来,一个一个都红着脸福身请安。谷雨这几年长得愈发俊秀,他待人又和气,不像耶律昊坚那样冷峻严苛,所以底下的小丫头纵然都知道他和耶律昊坚的关系,心底里依然都很爱慕他。谷雨经过鸳鸯楼,忽然看见几个陌生的青年小厮站在长廊里候着,便回头问怜儿:“今天有客人来么?”

怜儿摇摇头,向一旁的小厮招手说:“你过来。”

那小厮不过十几岁年纪,一听急忙跑了过来:“姐姐叫我有什么事?”

怜儿指了指里面问:“里面是谁来了?”

“是北都来的贵客,在里面等着主子回来呢。其他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怜儿挥挥手让他下去,抬头问谷雨道:“少主要进去么?”

谷雨想了想,悄声道:“既然是北都来的,想必是朝廷里的人,咱们还是别进去了。”

怜儿点点头。两个人刚走了两步,就听窗内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谷雨心里一喜,大声叫道:“高起高起!”

他话音刚落,高起已经从屋子力跑了出来。谷雨欣喜万分,一把抱住他的腰说:“你怎么才回来看我啊,我都想死你了!”

高起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两年不见,你怎么还这么清瘦?”

两年前高起突然不告而别去了北都,谷雨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一直怀疑是男人吃醋才将高起调离了凤起,为此和耶律昊坚赌了半个月的气。后来听如意讲,韩栋继位以来,朝野并不是十分安稳,正是用人的时候。高起是过去辅助他的,一来他们相识多年,彼此信任,再者也算没有埋没高起的才干志气。说实话,谷雨一直觉得高起留在凤起时委屈了他,听如意这么一讲,这才慢慢原谅了耶律昊坚。

谷雨素来重情义,一见高起就有说不完的话。高起这次是陪着张公回来凤起办事,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谷雨和张公说了几句话,就拉着高起到一旁叽叽喳喳叙起旧来。谷雨一时动情,连男人什么时候回来了也不知道。吃饭的时候,男人跟他夹了几筷子菜,他正忙着说话,随即用手一挡:“你自己吃,别管我了。”

这下男人的脸色明显就黑了,看高起的眼神也有些敌意。高起几次欲言又止,看谷雨那么兴奋,也没忍心打断他。其他的人自然都不敢吭声,一个一个都只顾着低着头吃自己的。平日里也就如意敢说他几句,如今如意不在,高起额头都冒出汗来。

要怪就怪耶律昊坚将谷雨保护的太好,平日里又太过溺爱,谷雨长这么大,依旧是单纯率直的性子,和当年没什么两样,完全不知道看人脸色是什么意思,又或者说,正是因为当着他的面,谷雨才会这样毫无防备,一点不知道收敛。吃罢饭,高起要跟张公回刺史府去,谷雨还恋恋不舍的,拉着高起的手哀求了半天:“要不,今晚上咱们一块睡,好好说说话吧?”

高起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耶律昊坚气得直喘气,一副你要是敢答应我就宰了你的样子,吓得他急忙摇头:“还是算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谷雨脸一横:“跟我说话就不重要了?!”

“你有个差不多就行了啊。”男人一把揽住他的腰,以此显示夫权,看向高起:“你还不走?”

高起虽然今时不同往日,见了耶律昊坚却依旧跟从前一样又敬又怕,一听这话立即跑得没影了。

谷雨还没叫出口,就见高起一阵风似的跑了,心里正纳闷,回头看见耶律昊坚一脸敌意,心里立即明白过来。可惜张公还在身旁,他也不敢发怒,满脸通红地快步就往合欢馆走去。男人装模作样地送完了客人,立即急匆匆地追了上去。刚走到门口,就被谷雨挡在了外面:“我不同意,你敢进来?”

男人立即停下脚步,黑着一张脸说:“刚才对着高起骚成那样,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这就敢威胁起我了?”

谷雨脸一红,颇为高傲地一笑:“那你就进来试试。”

去年有一次也是这种情形,两个人为了一点小事闹别扭,男人硬闯进来,结果谷雨整整冷淡了他一个月,碰也不准碰,亲也不准亲,偏偏这个小妖精又时不时地撩拨他,谷雨这些年情事懂了不少,诱惑人得法子数不胜数,清高的,魅惑的,妖娆的,青涩的,简直跟他这个人一样不可捉摸,对男人来说真跟地狱一样的煎熬。

硬的不行,只好选择软磨硬泡:“你不让我进去,那我睡哪儿?”

谷雨得意地昂起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说:“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睡觉的地方。”

他说着就要关门,男人急忙拦住说:“爹爹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谷雨小人得志地瞧了他一眼:“知道错了?”

男人万分不情愿地点点头,神情却有几分秋后算账的阴狠。谷雨一挑眉毛,男人立即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那……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说我骚?”

男人忍住笑,看着满脸通红的人儿;“你不骚。”

谷雨脸色更红:“不准再说我!”

“不说不说。”

“那……那我明天要去找高起玩,你让不让?”

男人脸色一拉:“你都多大了,高起还有正事呢。”

“你别打岔,赶紧说,让还是不让?”

暂时忍耐,床上再算总账;“让,让。”

“这还差不多。”谷雨抿着唇忍住笑,突然用力将门一关:“现在认错,晚了!”

男人站在雪地里愣了半天,嘴角随即浮出一丝笑容:敢把自己的男人关在门外面,看来是该叫里面这位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了,闹天闹地他不管,可他这夫权地位可坚决不能动摇!

番外三:帝王情爱

我第一次见到谷雨的那天,是十一月廿八,永和行宫的梅花开得正鲜艳。他一身单薄的白衫,正在那里剪梅花,我去的时候,他还以为我是他的婢女,头也不回地递过一枝梅花说:“用手绢捧着。”

只听声音,就让我怦然心动。我见过形形色色的少年,却从未见过他那样好看的容颜,比不上浮生美貌,比不上晚灯清雅,却如明珠琳琅,让见的人即便是不认识他,也知道天底下难得的宝物。

来看青城之前,我便听说过了辽城的少主人是个俊秀无双的少年,我还以为只是虚传。传闻他不过十几岁年纪,因为是独子,很得耶律昊坚宠爱。辽城一战打得很是惨烈,陆通拼死守城,终究还是败给了耶律昊坚的大军。那时候辽城的百姓大都倾向于大周,辽军并不得人心。初到辽城的时候,他曾亲率随从为当地流离失所的百姓施粥,其间有人刺杀他,被他的侍卫当场捉住,他也没有治罪,反而登台侃侃而谈,说的那刺客当场跪拜,又因为他容貌出尘,百姓都称他是天上下来的仙人。耶律昊坚生性威严,正需要这样一个性格善良柔弱的皇子在一旁衬扶,何况自魏晋到如今,民风崇尚风姿美男,辽城的安抚,他这个皇子出了不少力气。

我曾想,这样一个工于心计的少年,一定少年老成,城府极深,要不一个十几岁乳臭未干的少年,即便是耶律昊坚再有心安排鼓吹,也难以在短短的时间内获得这样仁善的美名。

其实即便是我派人以青袖之名将他掳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他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所贪恋的,不过是那日梅花白雪里面摄人魂魄的容貌。我在想,是怎样的一个人,在谋算人心的同时,还能佯装出这世上最干净的容貌。

其实那时我便很喜欢他了,我曾埋首苦思冥想了整整一夜,为他取名云出。

他的到来让我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变化来的太过突然,我甚至有点措手不及。外婆自幼生在皇家,身边的人都很敬畏我,即便是我最宠爱的浮生,对我也向来毕恭毕敬,可是谷雨却敢事事忤逆我,即便是虚伪地讨好,他也懒得伪装,眉眼间满是不甘和高傲。我曾想,或是他出身皇家的缘故,所以自命清高,可后来我见他对下人的态度,却更加让我惊讶,那已经超出了我对主仆关系的理解,他对下人居然一点皇子的架子也没有,尤其是和他的两个随从,几乎像平常人家的兄弟姐妹一样。代父皇批阅奏章的时候,我常常会叫他来在一旁服侍。说是服侍,不过是叫他在一旁坐着陪我,偶尔为我研磨。他的出身,哪里会服侍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一脸敌意地看着我,爱理不理又怯怯地,那摸样可爱到让人想笑,心情好的时候又叽叽喳喳地没完没了,让人恨不得拿块点心堵住他的嘴。后来接触多了,我发现他和我以前认为的完全不一样。他单纯到近乎幼稚,有时候孩子气得近乎愚蠢,性子说是活泼可爱吧,有时候又低落地泪水连连的,喜怒也变化地厉害。

我曾见他偷偷地掉过眼泪,问他,他却笑笑地不回答,泪花噙在眼眶里,看得教人心疼,却也叫人遐想,这样好看的眉眼,欢爱时若是含了水汽,会是怎样要人性命的妖娆。那时候他整日被困在宫里头,见了我总说宫里没意思,想出去走一走。可有一次我去出云殿看他,却见他在花窗前作画,微风拂动纱帐,他一身白衣,神情清澈动人到极致,我恍然失笑,原来平日里那样调皮任性的一个人,也可以有这样安静优雅的摸样。柔弱时惹人怜爱,倔强时刚硬执着,舞步矫健潇洒,笛艺超群,本有一双风流的花一样的眉眼,却又生就一副清澈动人的容貌,性子更是让人不可捉摸,仿佛很多自相矛盾的性格都和谐地集中在了一个人身上。这个温谷雨,果然是人中极品。

那日从马场回来,我将他背在背上,那日的天空晴暖,看不出一点清明的悲伤,只有原野上偶尔升起的烟雾飘飘散散。我背着的这个人,善良,单纯,有点可笑的幼稚和让人恼恨的优柔,他可以一曲舞惊动天下,也会因为一朵落花掉下眼泪,他可以决绝地用性命逼迫我放手,也会在我生病时彻夜守在我床头。我突然想就那样背着他一路走下去,我心里便知道,我这一生,再也不能将他放下了。

可是我依然留不住他的心,有一次晚上做梦,梦到他跟我告别,我从梦中惊醒过来,快马加鞭就往北都赶去。我在城门拦住他,眼看着他将刀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一刻有点心酸,我知道他心里有了别人,却不愿意问他,总以为时间长了他便会接受我,可没想到一切都是我的美梦。我当时就想,就让他死在我面前吧,我那样倾心相爱的人,竟然如此决绝地对我,他究竟爱那个人有多深。我宁愿看着他死在我面前,也不想放开他。

人的一生,总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些人与你一生相伴,有些人却注定只能擦肩。那一夜我和他并肩躺在屋顶上,一直说话到他入睡。我侧过身,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在怀里。梨花落在我们身上,他的面庞在月光的清辉下安详而俊秀。我忐忑地将唇印在他的额头上,我问自己,这样一个人,他不是最美的,对我也未必真心,何况他还是敌国的皇子,我为什么那么爱他。月亮渐渐西斜,我抱着他突然很无奈地笑了,我已经爱上了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还要纠结我到底爱上了他什么。爱上一个人,便连他的缺点也一概包容了,我的人他的心,我都义无反顾地爱上了。

可是我们终究还是缘浅了一些,即便我替他挡了那一箭,依旧挽留不住他。他不在的那段日子,那年的秋天好像特别难熬。我讲寝殿搬到出云殿里,看到他住在这里时画的人物肖像,每个都是寥寥数笔,可以看出是一个男人的影子。心酸的同时,我也想,能得到谷雨的人,一定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吧,可以将一生都给他。

我派人在皇宫里种了很多梅花,每日病恹恹地躺在榻上时,我便想着冬天快来了吧。沉碧偶尔会来看我,这宫里的人,也就只有她敢和我提起谷雨的事情。她说谷雨回了江南,在扬州过得很好。我想着教人去寻他,再见上一面。母后竟然答应了我,我便一日一日捱着,天气入了秋,出云殿外面落了一地的梨树叶子,风一吹满院子飘飘荡荡,我知道,我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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