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种田养包子+番外——跳舞的萝卜
跳舞的萝卜  发于:2013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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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菜都好了,那边蓝险峰他们待的屋子灶里做的两大锅饭也熟了。从汪简家抬了大桌子过来,屋内地上正好摆下三张大桌子,男人们都坐在地上。炕上将两张炕桌并排摆上,妇人孩子们便坐在炕上。的亏了这岭上十几户人家,婆娘小孩少得很,否则还真是坐不下呢。

妇人们摆好了饭菜,便也上了炕,不去理会地上一帮子大老爷们们又是拼酒又是盛饭的吆喝。蓝家孙家都没有女人,张家大嫂算是与他家走的较近的,便由她陪炕上的女客。

在大户人家,女人在这样的场合是需要避讳的,不过村里本就是一帮庄稼人,女人也是好手,谁也别瞧不起谁,倒是对此不甚在意的。况且常与这帮子军中人待在一起,女人也难免沾些英气,若是相熟的人家,也会跟着大声呼喝,喝酒聊天。

这村中的女人平日见着那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能荤素不忌的开几句玩笑,却是对孙邵霜独独不敢的。以她们的话说,是怕污了孙先生的耳朵,虽疏离了些,倒是带着几分对于读书人的尊敬在的。在他们看来,能够教自家小崽子们文化,叫这帮小崽子怕得溜溜的孙先生,那是与自家五大三粗的汉子决然不同的。

今日到的虽然是蓝险峰家里,但是谁不知道孙邵霜与蓝险峰是一家的,难免拘谨了些。倒是张家大嫂,因为与他们比较熟悉,经常需要帮这些老爷们们缝缝补补的,所以也就不像这些女人们那般拘束。

既然孙蓝二人将这桌子陪客的任务交给了自己,自己自是要尽这份责任的。于是也不去吆喝几个见着肉便不识得爹娘的小崽子,也从蓝险峰手里接了一坛子酒,与每个妇人都倒了一些,也拼起酒来。这些妇人原本还拘谨着,喝了些酒后便也放开了,也不去管自家爷们,只自己独自乐呵。

唯一这次倒是没有因为见了许多陌生人而害怕,可能是因为有小伙伴的陪伴,还跟着小伙伴们起哄,朝张家婶婶要酒喝。秋生红着小脸,也举起碗,跟着一帮小兄弟们冲娘要酒喝。几个女人看着孩子们有趣,便拿筷子沾了酒点在孩子们的舌头上,立刻一个个紧皱起小脸,逗得女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地上的大人们倒是也没分什么主次坐的,能喝的自动的坐在了一起,不能喝的也聚在一起,这样大家才能喝的尽兴么。房木匠不是外人,岭上这边对他都是极其熟悉的。他家男人,在篝火集会上可算是出了名了,大家也便打个招呼笑得一脸暧昧。房木匠打开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也不去说这帮子笑话自己的人,只低头假装吃菜。

食味居的几人村里人也见过,虽然人没记住长相,倒是知道是个手艺好的。而且一年来食味居愈加有了些名气,村里距镇上近,倒是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的。对于孙小先生和食味居的人交好,也没人有什么非议,毕竟读书人的事,他们是不明白的。

座中唯一算得上陌生的,倒是孙邵霜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哥哥。不过众人也知道这次的宴席一是为了去去前段时间孙小先生被诬陷投进狱中的晦气,另一方面,就是为了自己这个多年未见的哥哥了。听说这孙家哥哥将要留在这村中,以后大家也是邻里乡亲,也自然亲热。

虽然这人算是个生人,不过看这长相,还真没法当做是生人对待的。孙家哥哥与孙邵霜是双胞兄弟,都是20来岁的年纪,但是他看起来却更显老成。许是这些年一直在外,有国不能归,有家不能认,内心凄苦,倒是看起来比孙邵霜能大上五六岁。

由于双胞胎是凶兆,因此孙邵霜蓝险峰与没提两人是双胞兄弟,只说是孙邵霜的哥哥。大家虽觉得两人相像,毕竟不会想到还是双胞兄弟这一块儿。孙家哥哥也乐得如此,若是因他的到来而影响到自己弟弟的生活,那么自己还不如消失了。如此只是称说大了孙邵霜两岁,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孙邵霜与蓝险峰都是不能喝酒的,倒是食味居的三个都有些酒量,再加上个邢风,正好将两张能喝酒人的桌子坐满了。另一桌是几个不能喝酒的,孙邵霜只说叫他们自便,能喝多少喝多少,他们也不去拼他几人。房木匠也在旁边接话,饭菜多得是,千万别替孙邵霜节省。

几人哈哈大笑着,摆手告诉孙邵霜不要管他们,他们自行吃喝,孙邵霜敬了杯酒也便不再管他们了。

一顿饭的功夫,大家也便都熟识了,互相交换了姓名,谈谈笑笑说说闹闹的好不热闹。没看出来,孙家哥哥是个能喝的,一桌子人放倒了大半,他却仍是谈笑宴宴,除了脸色红了些,倒没看出什么喝多的迹象。

孙邵霜是最先被放倒的,大着舌头,还在那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自己没喝多,结果被另一桌先吃完的,架到已经收拾好了的炕上。孙邵霜倒头就人事不知了,唯一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先生甚觉有趣,躺在孙邵霜的身侧看他。

蓝险峰虽与其他人比算是个不能喝的,但倒是比孙邵霜强上许多的,而且他不像孙邵霜那样喝起来没个节制,看起来倒是还能多陪众人一会儿。其他人看来都是能喝的主,一个个嬉笑着看孙邵霜被架上了炕,睡得呼呼香,便又继续未完的酒局。

到了最后,只剩下蓝险峰他们这一桌,虽下去了几个,但又被另一桌剩下的人填补上了。这一群人,连桌上的菜都已经重热了几回,却仍是没有要结束的样子。蓝险峰倒也不觉得烦乱,只笑呵呵的看着众人笑闹。

这一桌子从中午过后一直持续到了晚间,还不是自己结束的,而是被自家那口子给一个个抓了回去。几人笑着互相的调侃几句,便也就散了。孙邵霜已是睡得有些醒酒了,听见众人散了,便眯缝着眼,见就剩家里这几个了,才爬起来。

唯一在他旁边,抓着他的衣襟已经睡熟了。汪简提前回家烧炕了,邢风帮忙送走几个村人,便也离开了。邵云也是早一步过去孙家哥哥院儿的屋儿烧炕,孙家哥哥也不与几人客气,帮忙将东西归置好后,便自行回去了。

蓝家这两个屋子,又是烧热水,又是呼肉,又是炖菜,后来就热菜,倒是始终热乎乎的,也便不需要特意再烧了。待将东西归置完,食味居的三人便去了西屋睡觉,蓝险峰已是有些迷糊了。孙邵霜将被铺好后,先将唯一打理好,掖紧被脚儿,才去安置蓝险峰。

蓝险峰此时醉眼朦胧的,看着孙邵霜的样子,实在有着说不出的可爱。孙邵霜扒下蓝险峰的衣服,将他塞进被子里,又去拿了热水,用毛巾给蓝险峰好好的擦了擦脸。蓝险峰上次喝酒没喝太多倒是没觉得怎样,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多了些。

孙邵霜给他擦脸,他的双手也不老实,一个劲儿的捣乱。嘴巴倒是安安静静的,只在那儿咧着嘴笑,倒是没有发出声音。孙邵霜被他搞得头大,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拉起,禁锢在头的上方,另一手加紧了动作。

待孙邵霜给他擦完脸后,才松开禁锢着他的手。蓝险峰得了自由,又去孙邵霜身上扑腾。孙邵霜怕他着凉,只好赶紧倒了水,也躺进被里,将蓝险峰的双手抓进被子里,放在他自己的身侧。孙邵霜则将蓝险峰这个人抱在怀里,防止他再乱动。

蓝险峰被禁住了动作,有些不高兴。使劲儿眨眨眼,似乎是想确认一下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待看清了孙邵霜的面容后,便又裂开嘴笑了,将头抵在孙邵霜的肩上,身体向孙邵霜的怀里钻去。

孙邵霜被他搞得火腾的就上来了,偏又好死不死的,隔壁那三只猪又来制造引人遐想无限的声音,孙邵霜无奈了。这是个什么世道,那三只猪不知道这是在别人家里么,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孩子在么,影响什么的,多不好。

最主要的是,影响到自己了啊。啊……谁来救救他啊,蓝险峰这个醉鬼,不知道男人是不能随便蹭啊蹭的么。感觉到不断在自己欲、望上挪动着的身体,孙邵霜是多么想直接将他压倒,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啊。

“邵霜……”

孙邵霜身体一僵,因为那明明被自己禁锢住的手,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自己怀里,正在自己的小腹处游走。孙邵霜头大,蓝险峰这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既然你这样挑逗我,那我可便不客气了,孙邵霜在心底暗道。引导着那不断点火的手向下探去,握住自己的欲、望之源,上下滑动。喉间溢出粗重的喘息声,怕吵醒了唯一而压抑着,带着浓浓的禁欲气息。

孙邵霜不想只有自己得到快乐,也握住蓝险峰的肿、胀,贴近自己的源头,双手覆住蓝险峰的手,让两个柱子互相摩擦,得到更加大的快感。蓝险峰将头埋在孙邵霜的肩头,在光裸的肩膀上,印下一个个痕迹。

低泣与喘息交织,带出一幅春情盎然的画卷。脑中思绪一顿,白色的液体喷洒在两人紧紧相依的身体上。孙邵霜起身压在蓝险峰身上,亲吻着蓝险峰的双唇,两人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内心中的燥热更甚。

第五十三章

顾忌着旁边的唯一,孙邵霜不敢有大的动作,只好亲亲、摸摸的过过瘾。怕再亲下去会惹火烧身,亲吻得满足了,便停下了动作。他这边刚停下,却又被蓝险峰按住了。

双手环住孙邵霜的脖子,急切的索求着孙邵霜的拥抱,孙邵霜觉得,这应该算是一种邀请吧。被蓝险峰不断轻轻舔、咬,孙邵霜余光转向唯一的方向,只听见小家伙睡得呼呼作响,估计过个火车都震不醒他了。

既然如此,孙邵霜深深的觉得,若是自己不做些什么,他不光对不起自己,他都对不起蓝险峰。

【将蓝险峰原本就松散着的衣物全数褪去,孙邵霜咬住他的下唇,厮、磨含咬。含过耳垂,舔过颈项,在他胸间红缨处留连。将那原本就挺立起来的乳、首,用嘴轻轻拉扯,另一边则用手揉、捏。

蓝险峰轻吟出声,孙邵霜才放开了被蹂、躏得肿、胀的乳、首。舌尖滑过腰腹,在蓝险峰的灼、热处停下。张开双唇,将那处含在口中,吞吐起来。突然得到如此刺激的蓝险峰禁不住抬起上半身,漆黑的室内,明明就看不清孙邵霜的动作,蓝险峰却仿佛觉得自己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一般,一面心内觉得羞怯,另一方面,却又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袭击着自己。

双手搭在孙邵霜的肩上,仿佛想要推开,却又是紧紧按住。无法抑制的呻、吟,不断从喉间溢出,怕吵醒了唯一,又慌忙的自己拿手捂住。只是那声音,却是止不住的。

越来越快的抽动,蓝险峰只觉漆黑的室内,突地一片白茫茫,便虚脱般的躺了下去。孙邵霜将蓝险峰的双腿一左一右架在自己肩上,将口内的精华吐在手掌中,涂抹到蓝险峰的菊口。

蓝险峰知道孙邵霜要干嘛,他也不制止,配合般的,放松自己的身体,让孙邵霜能够轻松一些的进入。三根手指被依次的推送进去,蓝险峰已有两年多未经人事的菊口有些紧绷,但在自己的努力放松中,在孙邵霜的润、滑下,倒是很快的便能够适应了。

待感觉到蓝险峰的身体越发的柔软下来,孙邵霜便扶住自己的灼、热,一点一点的推送进去。蓝险峰感觉到自己被一寸寸的填满,虽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内心中,却觉异常的满足。仿佛不仅体内的空虚得以填充,连心中的空虚也被填补了。】

顾忌着身侧的唯一,孙邵霜虽想却也不敢有太大幅的动作,只在轻缓的节拍下,完成了这场令双方都身心愉悦运动。

情、事过后,两人都得到了满足。身上虽有些黏黏的,但屋内的炉子已经灭了,室温降了下来,两人都不想在这大冷天里再起身擦洗,索性等明日再行洗漱,顺便将被弄脏的被面拆下来,也做清洗。

孙邵霜在内心中又补充一句,恐怕隔壁屋子的被面也是需要拆下来清洗的。要不,反正那三个也不是什么客人,他们都没拿自己当客人呢,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而且,这三个人也太不知节制了,竟然在他们两人都结束了之后,那边还在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断。

孙邵霜将蓝险峰紧抱在怀中,有去认真听了下小家伙的呼吸声,很好,睡得很香嘛。算了,算了,自己的‘老婆’‘孩儿’都在自己身边,这一生,便也再无所求了。

听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声,孙邵霜再次收紧了双臂。看来要尽快将唯一赶到西屋去了,否则老这么温柔,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爆发啊。

第二日一早,这边两个屋子的人还都没有起来,孙家哥哥却是已经过来了。东西屋瞧瞧,见几人睡得正想,也不去叫他们。只自己去将昨日剩下的饭菜热了,猪肉炖酸菜里又放进了一颗酸菜,又将孙邵霜屋里的炉子烧着了,才去叫那搂在一起睡觉的二人。

蓝险峰被叫醒后,推了推紧搂着自己的孙邵霜,突然发觉两人被子下面的身子是光着的。看来眼叫醒他们,正要去叫西屋三人的孙家哥哥,还好没被看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孙邵霜这个名义上的哥哥。

孙家哥哥又去叫了食味居三人后,便在孙邵霜的指使下去了汪简家里叫那两人过来吃饭。孙邵霜本来的目的是支走了哥哥,自己与蓝险峰还能将衣服穿上。没想到这边孙家哥哥刚从前门走出去,房木匠两口子就从后门进来了。

孙邵霜忙有捂住蓝险峰光着的身子,将房木匠赶到邵云那屋去了。房木匠被赶得莫名其妙,等未经同意进了另一个有着三个光着身子男人的屋里,才明白孙邵霜干嘛赶自己走。感情是,两个屋子一样风光啊。

想来也是,男人喝了些酒,总是容易冲动些的。心上人暖玉温香在怀,哪个还能把持得住啊。要说自己两个昨晚也是有些想法的,只是实在不好意思当着孙家哥哥的面做。既是孙家哥哥睡着了,可万一有点动静再给闹醒了,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啊。

孙家哥哥倒是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不过也足以让屋中几人穿好衣服了。看孙家哥哥什么也没发现的神色,房木匠在心里都笑翻天了。这个孙家哥哥,的确是迟钝了些。

几个大人收拾的倒是快,拾掇好自己后,蓝险峰将唯一唤醒,洗漱完毕,汪简夫夫也过来了。大人们又是抬桌子,又是拿碗筷的,倒是动作麻利。大清早的不适宜喝酒,几人昨晚又都是喝了不少的,便谁也没提这个茬。

饭后,孙邵霜割了十斤猪肉给汪简两人拿走,两人也不推辞,道了谢便拿走了。孙邵霜又割出大约十斤,叫蓝险峰抱着唯一带着孙家哥哥去给村长家送去了。他又切了十斤,给打算告辞离开的房木匠两人。

那只二百多斤的活猪,收拾干净后,也还有一百八十斤有余。昨天一天不过吃了三十斤,又给几个帮忙杀猪的一人五斤,今日还剩下一百多斤。这百十多斤的,给这几家三十斤,自家还能剩七十斤,足够家里几人个邵云三人过年的嚼用了。何况自己家里还有几只鸡,邵云他们拿来的鱼也还剩下不少。

反正是在冬天,也倒是不怕坏掉的。不过,孙邵霜仍是想要将这些猪肉做些加工,做些香肠什么的,让大家也能尝尝鲜。

说到做什么美食,自然拉不下马如虎这个食味居的大神厨师。孙邵霜说了具体过程,自己也不用动手,只马如龙一人便能搞定一切。于是几人便拿了瓜子花生炒熟,在炉子上煮了茶水,聊天嗑瓜子去了。

蓝险峰孙大哥回来后,也加入了聊天嗑瓜子喝茶水的行列,竟没一个人去管独自在厨房中灌着香肠的马如虎了。

马如虎将肠收拾妥当后,一进屋便看见这帮人要么坐在炕上,要么坐在火炉边上,满地的瓜子皮花生壳,还有唯一吃糕点掉下来的渣渣。几个人没一个有正形的,蓝险峰趴在孙邵霜肩上,笑得直发抖;自己大哥搂着邵云的腰,两人笑做一团;而唯一则被孙家哥哥抱着,无辜得看着这一群笑得怪模怪样的人。

待几个大人笑完了,邵云才便擦着眼角的眼泪,便对马如虎说了情况。原来是那满脑子稀奇古怪的孙邵霜,与他们说了个笑话,将几人逗得够呛。马如龙想问问具体讲了什么,几个人却又是笑做一团,谁也讲不全话了。

还是唯一这个小包子告诉马如虎,孙邵霜说了什么。其实孙邵霜就说了一句话,唯一学着孙邵霜当时讲时的样子,板着小脸道:“从前,有一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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