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限制——桂花冻
桂花冻  发于:2013年09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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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小姐连忙道好,楚凌简装作无意,又问道:“上次看他给你带了茶点,你喜欢吃的么?”

秘书小姐只觉得背后愈发冰冷,赶紧说道:“副总过几天就会带些茶点回来,他吃不完便送我,那家店就在隔壁街上,副总好像挺喜欢去的。”

那重音的“吃不完”十分明显,楚凌简满意地笑笑,又向她要了包装的纸袋才离开。

他本来要等楚凌真一块回去,但后来才知道他有个协议要谈,打算只能作罢。楚家兄弟在商界谈生意是出了名的正经,喝酒也就算了,找人作陪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但他们也不是不识时务,自己只看不做,而给对方做个顺水人情不过是随手的事情。

只是这次的商谈对方却借着酒意要楚凌真也玩玩,推了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到他怀里。他假意搂了女孩喝了几杯酒,见协议也谈了下来,对方抱着两个女人醉醺醺地走出去,他立即松了手,说道:“你回去吧。”

那女孩怔了怔,眼里有了些水汽,小声说道:“可是林先生说要我陪先生一晚。”

楚凌真比较少来这种地方,不大清楚里面的规矩,但他大概明白这女孩是想要自己带出场。他皱了皱眉,说道:“那走吧。”

他走在前面,脸上表情有些难看,出到店外便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到女孩手里,“拿着,我不需要你陪了。夜里凉,你也不要只穿成这样,能回家就早些回去罢。”

说着从车子里拿出一件风衣递过去,看她接了,楚凌真转身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

在胭脂气重的地方坐了许久,衣服上难免沾了些气味。楚凌简见他只穿着见单薄的衬衣西装,平日里挂在手上的风衣不在,便说道:“怎么不多穿点?外边都起风……”走得近了就闻到一股甜腻得恶俗的香水味,又见他衣领上有着红色的擦痕,顿时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带了质问:“你去了什么地方?”

楚凌真喝了些酒,虽然不多但也不好受,听他还在耳边说话,心里烦躁,绕过他到厨房里找些凉水来喝。

他一身酒气,又带着胭脂味,楚凌简看他摇摇晃晃地避过自己上楼去,便跟着后边看他到底要无视自己多久。只是看他回了房间便脱衣服,似乎根本没看见多了个人在后头,解了领带松了衣领,仰起脖子抓了抓。

这时像是才看到楚凌简就在不远处看着,楚凌真沉声说道:“出去。”

楚凌简却只看到印着红色唇印的白皙脖子,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愤怒,走到他面前低下头,狠狠把唇覆盖上去,咬着不放。

楚凌真吃痛,惊怒之下不停推搡着,只是脖子上的牙齿愈发深入,几乎像是要把他的肉咬下一块。“你发什么疯?!快松开!”他痛得说话都在颤抖,脑袋愈发地难受,一时站不住倒坐在地上。

楚凌简就压在他身上,松开的牙齿上染了点点红色,声音却冷静得可怕:“你的脖子上,为什么会有唇膏?你今晚到底去了哪里?”

楚凌真忍着痛,压在他身上的气息让他觉得太过逼仄,忽然听他问话,便反问道:“什么唇膏?你起来!”他试图撑起身体,又被楚凌简压在地上,极淡的血腥味道蔓延了开来。

第二十五章

“这里……”楚凌简点上那被咬出血印的地方,脸色阴沉得可怕,“为什么会有唇印?!你让哪个女人吻过,还是说……你身上全是这种印子?”

“啊!”冰凉的手指压在伤口处,刺痛让楚凌真失声叫了出来。手指在上边一寸一寸滑动,那股又冷又痛的诡异感直上脑门,他颤抖着躲开,偏偏那手指如影随形般一直摩挲着,伤口本就十分敏感,此时又被刻意压进肉里,竟使他痛得直发抖。“你胡说什么……快些放开我!”

他的衬衣先前解了一半,楚凌简毫无耐性,单手便把扣子扯散在地毯上。衬衣下赤裸的肌肤有些战栗,两朵小红樱在刺痛下挺立,白皙结实的胸膛莹白无瑕。他细细察看,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又见楚凌真咬着下唇忍痛,抵抗的手上像是无甚力气,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低头要去舔他伤口。

只是舌尖刚触上艳红的牙印,楚凌真便曲起膝盖顶着他的下腹,只是他躺在下方不好使力,力道自是小了许多。他的双手被扣在地上,伤口又一直被碰触,又湿又冷又痛,想要直起身来却找不到可以支撑的东西,心里急躁也忘了章法,双腿不停撞击压在身上的物体。

“你滚开,让我起来!”

楚凌简被踢了好几下,却还是不肯松手,手下愈发压得厉害,分开了膝盖压住乱动的双腿,利用身体的重量紧紧压制住底下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凌真挣扎数次仍是被困住,神色愤恨,动作间颈子上的牙印又渗出血来。血色在脖子上染得斑斑点点,他又想起那鲜明的红色唇印,不甘心地亲上他的脖子,小心地舔了舔。

“你今晚到底去了哪里?领子上脖子上都有唇印,谁碰了你?”

楚凌真被他弄得愈发疼痛,四肢又被困住,动一下就感受到更重的压力,心中憋屈,冷声说道:“你放开我。”

楚凌简一遍又一遍地舔弄着,在他耳边低低说道:“你告诉我,今晚去了哪里,谁碰了你?你从不让人近身,为什么这次就带着痕迹回来?”

楚凌真衣衫大开,又是深秋的天气,自是让他有些发冷。他不说话,只是控制不住身体轻轻发抖,偏着头等他疯够了离开。脖子早已被舔得麻木,也不知是疼还是不疼。

只是楚凌简不得到答案不甘心,又说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哥哥,你告诉我……”

他哀哀说着,最后失望地松了禁锢,跪坐在他腿间。楚凌真快速撑起身体,看也不想看他一眼,只把衣衫合拢,越过他身旁,冷漠说道:“疯够了就给我滚出去。”

被压得太久,手脚都发僵,他本就喝了酒,脚步更是不稳,勉强进了浴室。不经意往镜子看去,鲜红的牙印在颈子上十分明显,这时虽是不再流血,但看起来十分可怖,用热水一浇,更是疼得浑身颤抖。

草草洗了一遍,出去时楚凌简仍旧跪坐在原地,他心里愈发不痛快,狠厉地看过去,“还不滚?要我请你出去么?!”

他的房里没有消炎的药膏,楚凌真翻了几下就要下楼去找。只是刚刚踏出几步就被抱住腰间,一阵晕眩就被摔在床上,随即覆上一具带着凉意的身体。

见他又要重施故技来压制,楚凌真用力推开面前的身体,反身撑在他上方,咬牙说道:“刚才你闹得还不够?我不和你计较,你倒是懂得怎么让人憎恨你。”

楚凌简只是直直盯着他的脖子,眼里流露出一股施虐的意味。他冷笑道:“反正你也恨我了,我再做些什么你也是恨我。不过是问你一句罢了,你都舍不得告诉我。”

尽管那媚俗的香水味被熟悉的李子香气掩盖,他心里仍是不舒服,刚才一直想着那些女人就偎在哥哥怀里,毫无顾忌就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又听到水声潺潺,想象愈发真实,心里嫉妒万分。

楚凌真听得皱了眉,说道:“我去了哪里你会不知道?那个地方本就混乱,沾了一点胭脂水粉十分正常。”

“你是不是还要说和她滚上床也实属正常?”

楚凌简的力气本就比他大,此时心中妒意横生,翻身把他紧紧压着,凑近他的脸恨声问道:“你的风衣也给她了吧。这样疼惜一个女人,怎不见你疼惜疼惜我?”

楚凌真本是想着他离开也就不计较了,怎知偏偏他又欺身上来,语气接近逼问,心里一阵恼意。“你有点分寸!我做的事情不需要和你交代,楚凌简,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他说得气恼,楚凌简却不怒反笑,轻声说道:“什么身份?我当你是哥哥,当你是情人,你说是什么身份。”末尾已是狠厉,也顾不上温柔以待,捏住他的的下颌直直咬上他的嘴巴,把舌头伸进里面纠缠。

亲吻带着凶狠的气势,楚凌真抵住他的肩膀要推开,又被探进浴袍的手凉得瑟缩了一下。他推不开面前的身体,下巴亦合不上,被迫接受毫不温柔的深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舌交缠过后,嘴角溢出的透明口涎一路滑落下去。

那只手已经擒住疲软的性器,他心中惊惧,伸手要去拂开,一时松懈就被噬咬得愈发厉害,待到双唇分开时已是气喘不已。楚凌真连忙扣住他的手,哑着声音喝道:“你敢!”

他的内裤被脱到膝盖上,下身赤裸又被握住,那人冷冷看着他,说道:“你不是说我没有分寸么,既是这样我又有什么不敢。”他一路挣扎,浴袍也松了许多,楚凌简扯开他的带子,又说道:“我先前和你说过,不要随便穿着浴袍在我眼前晃荡,我又不是正人君子,做些甚么情有可原。”

楚凌真洗过澡后一直都是穿着浴袍,他也不曾料到楚凌简居然不走,此时习惯又被歪曲得这样不堪,只是那脆弱的地方就在对方掌控之中,让他不得不按捺下怒意,沉声说道:“你先放开我。”

楚凌简看他语气软了些许,笑得有些惨淡,低声说道:“你就只有这时候才乖一些。”

他不松手,力道还大了一点,听楚凌真闷哼一声,便俯身咬住他的乳头,又磨又咬。楚凌真才想抬起腿,性器伞头就被指甲狠狠一刮,痛得他低叫一声,僵直了身体。

楚凌简拿过扔到一旁的浴袍带子将他的双手固定住,亲昵说道:“听话。”

楚凌真想趁机离开他的掌控范围,但又快速地被抬起双腿压了回去。楚凌简把他的乳头啃噬得肿胀,恶意伸手弹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听到压抑的惊喘。

楚凌真咬着唇,心中的惧意越来越深,只能屈从于现状,低声说道:“楚凌简,你先放开我。”

湿滑的舌头滑到他的下腹停了下来,他低低笑着,轻声说道:“你怕了吗,哥哥?”

楚凌真不答话,被缚住的双手捏成了拳头,咬着牙狠狠瞪着他。

楚凌简也不在意,惩罚性地小小咬了他下腹一下,感受着紧绷住的身体,舔了几下便张口含住他的性器。楚凌真紧张得连大腿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却不自知,只是一直无声地喘气,闭上眼不去想这种屈辱事情。

楚凌简的技巧却好得很,含了一会儿又吐出来,用牙齿去啃着下方的两个小球。先前疲软的性器已是半硬,他抬头望去,哥哥的眼角都泛着红,浑身却僵硬着,大概心里觉得难堪又无法抵抗快感,现在不知如何是好吧。

他故意在他耳边笑道:“明明是享受的事情,你怎么怕成这样?”

等了一会儿听不见回答,楚凌简冷笑一声,又用手挑弄了一会儿,手指滑过会阴抵住紧闭的穴口,探了一个指节进去。

楚凌真此时却睁开双眼,看着压在身上的人,声音软了许多:“你放开我。”

他的姿势十分难堪,双腿又被向两方打开,私处全部暴露在对方眼前,那根已经全部进去的手指还抽插了几下,让他很是难受。

楚凌简却又问道:“哥哥,你怕了吗?”

楚凌真听到问话只是闭上眼,偏过头去,不再看他。楚凌简不过是想听他服个软,也便放过他了。此时他却仍旧不肯说,他心里不知怎的就硬了心肠,又伸了一指进去。

那里干涩难行,一根手指已是有些困难,又无润滑,只仗着他刚洗过澡,犹带着些许湿气才勉强进去。第二根手指在穴口转了许久才进去些许。楚凌简撤了手指,将自己怒张的性器抵在那里,作势要进去。

这时却听到楚凌真说道:“我怕了。楚凌简,你放开我吧。”

那声音满是疲惫。楚凌简深呼吸了几下,离开他的穴口,松了他的手牵到他的性器上,低声说道:“你帮帮我。”

他的手十分冰凉,两相接触时楚凌简低喘一声,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一同握着上下滑动,过了许久才喷射到他身上。只是楚凌真方才半硬的性器早已软了,烫热的浊液沾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反应。

楚凌简低叹着吻上去,楚凌真淡淡说道:“既然你做完了,那就出去吧。”

第二十六章

他浑身几近赤裸,浴袍大开挂在手臂上,手上还沾着白色的液体,只是神色淡淡,看不出他的喜怒。楚凌简伏在他身上喘息,执拗地亲吻他的唇。楚凌真也不避开,眼睛冰冷地看着他,待他亲够了,冷声说道:“够了吗,够了就给我出去。”

楚凌简闻言身体僵直了下,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小声唤道:“哥哥……”

他抱得太紧,楚凌真的双臂方才高举在头顶,长时间的固定使得肌肉酸痛,此时又以禁锢的姿势被环抱住,自是感到疼痛。他闭了闭眼,再次说道:“你出去罢。”

楚凌简惶急地看过去,见他神色冷淡,眼角微红,心里十分慌张,低声说道:“哥哥,对不起……”

他低头要帮他整理好衣衫,却看到被他咬得红肿不堪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血色痕迹斑驳,结实的小腹上也染了点点白浊,那漂亮的性器却毫无生气地软软搭着,胸膛上青青紫紫,原本平稳的手变得有些抖。他那时太过嫉妒,只管着要哥哥服软,下手也没轻没重,此时只看了一眼这副模样,便垂着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楚凌真却拂开他的手,坐起身来合拢浴袍,低头系上暗带,遮去了一切。他下床赤脚踏在地毯上,又看楚凌简仍旧愣愣地看着他,心里却无其他之感,只觉得十分可笑,说道:“你出去。”

也不管人是否听见他说话,就要进去浴室清洗。身后一道怯怯的声音说道:“我帮你洗?”他扶着墙壁转过身去,楚凌简跟着他身后神色紧张,眼里又后悔又害怕,一边躲着他的眼神一边又偷偷看去。

楚凌真瞥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去关上了门,留下楚凌简被钉在门外,浑身冰凉一片。他站了许久,听着里面一直不停歇,掩盖了所有声音的水声,直到想起那些痕迹,才急忙出去找活血散瘀的药膏。

之前他也曾咬伤过楚凌真的脖子,那时托庄姐送了药膏来,想来是他用过后又放回药箱里了。这次他咬得太重,已经见了血,怕是没十来天牙印也消不下去。

楚凌简把药箱翻了又翻,找了许多药物,全部放到了桌子上。他进去时楚凌真仍旧没出来,里边水声似乎更大了,他也不敢出声唤道,只穿着件薄衬衣站在浴室外,等水声停了才慌张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竖了耳边听里面的声响。

楚凌真让他出去,他是不敢再逆了他意思待在里面。

只是他等了又等也没听出些声音来,又不敢敲门看看他什么状况,等得浑身寒意便坐下来再等。

再说楚凌真在浴室里突生恼意,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浸没在水里,直到呼吸不顺才冒出头来。他身上看着凄惨,热水一泡乳头又涨又痛,渐渐生出一股麻痒,恨不得去搓揉几下才舒服。他的手才碰触上去,脸色瞬时变青,只肯咬牙忍着,洗去身上其他液体。身后那里深处总是有种古怪感觉,犹如还有两根手指塞在里面,他忍了又忍,终是又将自己埋进水里。

幸好浴袍的材质轻柔,不至于把肌肤摩擦得太厉害。出来时他便见到桌上的瓶瓶罐罐,瞪了许久拿过一管药膏抹在伤处。

他一身斑驳,脖子上的伤遮也遮不住,想到明天几乎不能出去见人,心里便恨意难消,掏出烟来点燃,狠狠吸了几口。整个烟盒里的烟几乎抽去一半,房间里烟雾缭绕,楚凌真翻了几眼才签了的协议书,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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