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梦枕寒
梦枕寒  发于:2012年0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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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箬亲吻着李涣的同时,手也不安分地探入李涣的亵裤,一把握住李涣半抬头的欲望。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直接触碰,李涣全身都绷紧了,双手抗拒般地推开叶箬,可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反而让他不悦地皱眉,低头重重地吻住他的嘴唇,带着发泄意味般的热吻,让李涣全身发热,连呼吸都不能。

而叶箬的手也加紧了对李涣欲望的爱抚,结着茧的粗糙质感摩挲着那里的嫩肉,竟然能引起令人颤栗的快感。叶箬纯熟的动作很快在李涣身上燃点了火苗,却不急于让李涣泄出,轻揉慢捻,看似温柔,实是恶质,李涣只觉得下身灼热滚烫,好像有什么亟欲爆发,却又不得解放,身体无力地颤抖着,双眼也蒙上了水汽,盈盈地看着叶箬,无声地渴求着解放。

看着李涣脸上流露的欲求,叶箬非常满意地勾起嘴角,说道:「别急。」

叶箬的嗓音本就绵厚,在此刻因情欲而沙哑,更能撩拨人的听觉,李涣想着这声音以前曾为自己说枕边故事,而现在,也是枕边,却……想到这个,李涣的脸更红了。

叶箬的手加速套弄,捻弄着李涣的敏感处,嘴唇也在李涣的身上洒下一片凌乱的红印。李涣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撩拨,只觉得身体有热流攒动,既是欢愉,又是难耐,嘴唇不觉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却又极为羞耻地咬住下唇,硬生生地忍住。

叶箬见他如此,便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不折不扣的命令句,与此同时,叶箬也威胁性地停止了对李涣的爱抚。李涣的下身可怜巴巴地挺立着,尖端难耐地滴出蜜液,身体不住颤抖。

叶箬的意思很明白,如果忍着声音,他就不继续。

爱抚中断的感觉非常难受,李涣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乾瞪眼地看着叶箬。

叶箬也知道见好就收,别真的惹恼了李涣,因此在李涣的朱唇上啄了一口,便继续套弄起来。只是这次李涣也不压抑自己的声音了,随着叶箬的动作,他的身体颤抖,嘴唇也发出暧昧的音节,顺着欲望主宰而浮沉,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随着叶箬的加快,他身体紧绷,射出了浊白。

高潮过后,李涣脱力地瘫软在床上轻喘。虽然刚才的感觉非常快乐,他也得到了发泄,可他还是觉得事情应该还没结束。虽然不太懂男男之事,但叶箬还没发泄,这是李涣非常明白的事。思及此,李涣抬眼去看叶箬,只见叶箬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盒子,开了盒子,从上面取了些软膏出来。

这软膏晶莹剔透,散发着魅香,李涣似乎听说过男女行房有时会用这种东西来增添情趣。虽不知男男用这个干嘛,可李涣也隐隐觉得蹊跷:「你随身带着这个?」

28.章节名无能

高潮过后,李涣脱力地瘫软在床上轻喘。虽然刚才的感觉非常快乐,他也得到了发泄,可他还是觉得事情应该还没结束。虽然不太懂男男之事,但叶箬还没发泄,这是李涣非常明白的事。思及此,李涣抬眼去看叶箬,只见叶箬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盒子,开了盒子,从上面取了些软膏出来。

这软膏晶莹剔透,散发着魅香,李涣似乎听说过男女行房有时会用这种东西来增添情趣。虽不知男男用这个干嘛,可李涣也隐隐觉得蹊跷:「你随身带着这个?」

叶箬愣了愣,道:「也不是。」

李涣思前想后,道:「你是不是一早知我故意激你的?」

叶箬愣了愣,沉默一阵,便压上了李涣身上,二人的距离突然缩近,李涣反射性地向往后缩,却发现自己深陷柔软的棉被中,叶箬的身躯就这么覆在他身上,他是无处可逃。

叶箬低声道:「我一开始也不知道的,以为你真的生气。我也很着急的。」

李涣没有说话。

叶箬又说:「你气我,我也很是心焦,从没这么的心焦。恨不得让你拿刀子来剜我的心,好叫你明白……」

「明白什么?」李涣瞪他一眼。

叶箬将李涣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道:「让你明白,是谁让我的心跳到现在。」

手掌紧贴着心口的位置,对方的脉搏变得清晰。也不知什么缘故,叶箬的心跳声非常急促,让李涣的目光柔和了下来。

叶箬又说:「我原本不稀罕什么长生不老的,作为医者,看着那么多人生生死死,我也看淡了,活着本就没什么意思。可我偏偏遇上了你,你让我觉得原来世上还是很有逗留的价值的。小时候,你很依赖我,听说人会死的,还央我不要死,你可记得?」

李涣自然记得。那个时候还是孩子,竟然央求别人不要死,现在想想都脸红。

「那你可还记得,我答应了你不会死的,会一直陪着你的?」叶箬沉声说道。

李涣也记得。

李涣还记得当初国破家亡的时候,是叶箬抱着他,以比他本人还恨的语气说:「这些人不得好死。属于你的,我会帮你抢回来!」

叶箬对他的好,他怎么不知道。可他就是希望叶箬亲口说,才故意激他的。

可也就是在李涣晃神的当儿,后庭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待李涣回过神来,才发现双手已被叶箬一手制住,而后庭却被沾着软膏的手指入侵。带着冰凉膏体的手指钻入了紧闭的后穴,开拓般地来回摩擦内壁,希望它尽快松弛下来。

李涣羞红了脸,厉声道:「你干什么?」

叶箬眨了眨眼,说:「还不清楚吗?」

「岂有此……」『理』字还未及出口,体内某个地方被按压而生出的快感便将李涣的话淹掉了,李涣身体颤抖着,双眸水气氤氲,散发着说不出的诱惑力。

心心念念十几年的人此刻就躺在自己的身下,双眸迷离,春色满脸,还轻声呻吟着颤抖。叶箬觉得下身涨痛无比,恨不得马上就闯入李涣的身体任意驰骋,但却还是忍耐着作扩充。

李涣的身体早被叶箬撩拨得颤抖不已,脑袋也没馀力去回想刚才的话题。

李涣故意去激叶箬,叶箬一开始确实不知道,还以为真的被李涣讨厌了,心里非常难过。然而后来察觉了李涣体内的混沌蛊已死,那么说李涣该记起以前的一切才是,可李涣却说一点都不记得。叶箬起了疑,后来见李涣虽然嘴上常常咄咄逼人,可若说真的讨厌自己,也不可能。因为叶箬一手包办李涣的起居饮食,如果李涣真的怀疑叶箬的居心,大概不会如此安然地接受叶箬的照顾。

可叶箬其实也不大清楚李涣的意图,直到李涣越来越沉不住气,开始直接追问『你想要的是什么』『你到底图什么』,叶箬才渐渐明白过来。这也是最近几天的事。直到刚才李涣气得跑上了山,叶箬一来非常忧心,二来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可叶箬对李涣的真话也只是说到一半,在不知道李涣是故意的之前,叶箬的确是很心焦,从未有过的心焦,可他却没打算让李涣拿刀去剜他的心。他本是打算若不能让李涣明白,那得不到心,得到身体也好。

一想到李涣厌恶自己,还对顾泷存有旧情,他就气愤得快要发疯。也还好叶箬发现了李涣在说谎,不然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可不会如此缠绵温柔了。

李涣的身体已经能容纳叶箬的三根手指,手指在体内的活动简直让他快疯了,那鼓胀的感觉,那酥麻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既陌生又刺激,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叶箬看出了他的紧张,便柔声说:「放松,交给我就好了。」

说着,叶箬在李涣唇上印了轻柔的一吻,手指也撤出了李涣的身体。李涣顿时松了一口气,可也就在此时,后庭的空虚随即被填满。

叶箬灼热的坚挺毫不留情地一挺到底。

李涣无法承受地流出泪水,脸也痛得煞白。

「待会儿就不痛了。」叶箬捧着李涣的脸,深情地吻了下去,双舌缠绵,愿能勾起他的快感。手也搭上了李涣的下体,细心地揉捏着。

待李涣的身体渐渐适应了叶箬的巨大,前端也因叶箬的撩拨而有了反应之后,叶箬便尝试性地小幅度动了动,可这动作让李涣敏感的内壁一阵紧缩,那紧窒的触感让禁欲已久的叶箬决定不再忍耐,扶着李涣纤细的腰身,便不住耸动起来。

虽然身后垫着柔软的棉被,但李涣单薄的腰身还是很难承受叶箬的撞击。李涣纤瘦的腰身被叶箬的大掌锢住,明明想逃开,却被拉近,被迫深切地体会着叶箬男性的力量。每次撞击,都是冲向李涣身体的最深处,每次摩擦,都会恶意地撞到敏感的地方,李涣无力地随着对方的入侵而摇动身体,长发散乱,衣衫不整,裤子早被褪下,身上却还套着那件单薄的深衣。相较起来,叶箬穿戴非常整齐,只是半褪的裤管让他怒张的男根裸露在外,不住地出入在李涣的双丘之间,李涣赤裸的双腿只能无力地环在叶箬腰间,看起来煽情至极。

是夜自是春光旖旎,欢情不绝。

叶箬怜李涣身子单薄,本是想节制的,可苦等多年的人此刻就在怀内,叫他克制实在是有点为难,因此便索求不断,折腾到李涣昏了过去,叶箬才紧张地暗骂自己太过莽撞。

李涣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穿戴整齐,稳稳躺在行馆的床上。看来是叶箬把他抱回此处。

想起昨晚与叶箬在山上干的混事,李涣就脸上一热,心里羞得很。他上山时本没想到要与叶箬做那种事情的,不过是为了逼叶箬道出心意而已,怎知叶箬打蛇随棍上,在山上干了这混事。

李涣醒来的时候正是中午时分,肚子自然饿了,可是又不敢唤人来服侍梳洗、起床用餐。因为每次他唤人,唤来的都是叶箬。现在李涣还真不知拿什么表情来见他,因此便苦恼地在床上躺着,眼睛睁着,也不起来。

「太子?」叶箬的声音响起,「醒了?」

李涣听见叶箬的声音,身体顿时僵硬了,可想想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便要坐起,正是坐起的这个当儿牵动了痛处,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便涌起了痛楚,李涣不禁抽了一口冷气。

叶箬忙上前扶住李涣的腰,又道:「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李涣大羞,忙说:「不用!」

叶箬暗笑,却还是语气平平地说:「这可不行,太子日理万机,自然要好好料理身子。」

李涣也语气平平道:「那你给我食疗进补便是。」

「自然要帮太子补身。」说着,叶箬暧昧地揉了揉李涣的腰部。

李涣一张脸顿时羞红,推开了叶箬,道:「你且出去,我梳洗一下便出来。」

叶箬道:「这种琐事哪劳太子贵手?让我来做就行。」

说着,叶箬便扶李涣起床,帮他穿戴起来。

叶箬动作倒是规规矩矩,和以往并无不同,但如系腰带、整衣襟这些动作时,难免有身体的接触,甚至因叶箬的有意亲近,二人的气息还纠缠在一块儿。

李涣似乎是现在才发觉二人平日的相处本就十分暧昧。

29.太子之位

李涣似乎是现在才发觉二人平日的相处本就十分暧昧。

叶箬又道:「太子饿了吗?可要摆饭?」

「不用摆饭那么麻烦,随便煮点粥,我胡乱吃几口便行。」李涣有似想起什么,说,「今日早朝……」

「太子放心,我支人去打发掉了,就说太子身体不适。」

李涣叹道:「其实这营里人才济济,也不差我一个『太子涣』。」

叶箬正色道:「太子心怀天下,有鸿鹄之志,这皇帝之位本是属于你的,怎可让那痴子顾泷当去?」

「叶先生……」李涣出口说了这么三个字,却又想不出该说别的,只悠悠叹气,说,「叶先生说的,我都明白。」

二人明明有了亲密的关系,却还是开口『太子』、闭口『叶先生』的,教人听着也别扭。

李涣胡乱吃了热粥,便投身政务。

叶箬也回到自己的药舍里来研究如何为李涣料理食膳,磨了点药草后,抬头便看到白衣的叶先雅站在门口。

叶箬笑笑,说:「坐啊。」

叶先雅进了屋里,道:「看来你的事成了啊?」

叶箬笑笑,说:「你的事不也快成了?」

叶先雅愣了愣,说:「我有什么事?」

「哦,你不是喜欢傅维枟吗?」叶箬装作惊讶的样子问。

叶先雅笑笑说:「是啊!我可没你那么好耐性。待京城被破之日,我便将那顾泷给往死里弄,然后将师兄栓到身边。」

如果是李涣听着一番话,定会劝慰道:「你这是何必?明知傅维枟那人吃软不吃硬的,你这么折腾,哪是把人抢回来,分明是将人越推越远啊。」

可叶箬却惟恐天下不乱地说:「那是自然,要狠点才好。」

叶箬又缓缓说出很多整人的法子来,有些是连叶先雅都闻所未闻的,叶箬好像怕叶先雅不懂似的,一字一字地细细说着,声音好听,语气柔和,如果忽略内容的话,还真是让人心神迷醉。

叶先雅白他一眼,说:「你教我用这些法子,怎么自己不用?」

叶箬笑笑,却不回答。

叶先雅又说:「就你家的太子是宝贝。」

叶箬道:「傅维枟那性子跟石头似的,你要是慢慢磨的话,那要磨到几时?」

叶先雅道:「你能为太子涣折腾这么多年,我就不行吗?」

叶箬说:「我自然是能,那孩子比我年轻这么多。你有命磨,傅维枟有吗?」

叶先雅站了起身,说:「那你还有情蛊吗?」

叶箬道:「有。」

「那给我!」

「不。」

「为什么?」

「你不会用的。」

叶先雅脸色一僵,赌气地转过头。确实如此,他太骄傲,不屑用这种手段。

叶箬又说:「所以说嘛,让他恨你也好过不记得你。」

叶先雅嘴唇抿了抿,脸上还是一贯的清淡平和,然而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光芒是叶箬不可能会看漏的。

叶箬瞧着叶先雅的反应,只是笑笑,说:「我把皇帝的位子送给你,你要不要?」

叶先雅冷笑道:「也只有你和李涣这两个天下一等的呆子才不要的。」

「你要便给你好了。」

叶先雅道:「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策划了这么多年的起兵,到头来说放下就放下。其实,你心里根本就没打算让李涣当皇帝的,是不是?」

叶箬只微微笑。

叶先雅又说:「你一手打理他的起居,连衣服也要你亲手裁,还说什么别人做的衣服怎么可以贴近太子的肌肤……若李涣成了皇帝,那他便是属于天下人的皇帝,他便是三千佳丽的丈夫。偏执如你,怎么容得了?」

叶箬知道李涣的性子,深知用这样手段得来的皇位,李涣是不肯要的。李涣不愿为帝也正是叶箬意料中事。叶箬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不过是为了打动李涣。

叶先雅道:「也不知该说你精明,还是该说你蠢。」

叶箬微微一笑,道:「时候不早,我也该为太子涣备饭了。」

以前李涣还是『顾漱』的时候还好,现在他成了叶箬的『太子涣』,叶箬便已经无法再允许李涣吃别人准备的食物、穿别人做的衣服。他不喜欢别人碰触李涣,也不喜欢李涣注意别人。他也不愿意看着李涣为了天下百姓忙东忙西,他只要李涣想着他一个人便够了。

可这些,他都没让李涣知道。

他只需要一步一步地收紧手掌,让李涣渐渐陷入就好了。

叶箬煮好饭给李涣吃。李涣也只胡乱吃了一些,又问:「关于和约的事情,叶先雅弄得怎么样了?」

叶箬答:「他本就不乐意议和,你也没明说让他办,他便懒得办了。」

李涣叹气,说:「我明白他们的心思。只是……」

叶箬道:「太子真的不想乘胜追击直捣黄龙吗?」

李涣摇摇头,说:「我不想当皇帝,你是知道的。」

叶箬握起李涣的手,道:「其实你跟我说的,我似乎渐渐明白了。」

「什么?」李涣抬眼问。

「你说我只一股脑儿地捧着帝位给你,也没问你想不想要。」叶箬垂下眼睑,「看你身体本就不好,还为国事操劳,我想我或许真的错了。」

「叶先生……」

「我知道你心里不情愿,却还担着个太子名衔,大半是有我的原因在。你是见我这么些年都在为此奔波,若你断然拒绝,恐会辜负了我的期望,是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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