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 下——小鸢儿儿
小鸢儿儿  发于:2013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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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无反抗能力,被紧缚的身躯只能任恶人折腾,被按在地上灌入洗肠液,被塞入肛塞,当他为翻绞的痛意咬紧牙关时,Vacek抚摩着他的头发怜惜一笑,道:「你今日太不乖了,多塞十分钟,嗯?」

思凛回头啐他,口水差点吐在他手上,Vacek依然在笑,说:「十五分钟。」

「变态!」

Vacek说:「二十分钟。」

思凛不再说话了,这个人,把他的反抗,当成了享受!

那受尽折磨得二十分钟思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人类最原始的排泄欲望被以这么不人道的方式堵住出口,自尊被践踏,冷汗如水浆流出,他连呻吟都觉得痛苦,除了忍耐又别无他途。

这种难忍的翻动痛苦,思凛咬牙忍住,垂下头颅不肯让自己的目光与Vacek有片刻相对,所有的感官都叫嚣着想要排出,汗水是一滴一滴的落,Vacek好心的把手表放在他眼前,说:「自己计时,时间到了叫我。」

他别开头去,Vacek笑:「给你立个规矩,不自己计时,所经过的时间就报废,或许你不介意忍到明天早晨?」

思凛愤恨抬头瞪他,Vacek看着他疼出来的泪光,弱小却倔强的强烈反差使他心荡神驰,不无可怜地道:「虽然心疼你,可我不喜欢人家反抗。」

「你他妈的……」

Vacek更开心了,「看来结束之后我得给你另一个惩罚。」

思凛垂头,心想「跟疯子较真的我算是什么?白痴吗?」于是默默去数手表上每一分每一秒的过去,一边在肚子里问候了Vacek的祖宗八代。

时间像蜗牛上树的动作一样缓慢,思凛终于捱过了这一场折腾,他蜷缩在Vacek身旁,身体因难耐而拱成虾状,沙哑道:「时间到。」

Vacek扛起簌簌发抖的人,看他眸中迷蒙的痛泪,笑:「以后还跟我顶嘴吗?」

「你!」

「Denis!」

「不。」

明显口服心不服的样子取悦了有异样取向的男人,Vacek开恩地将他放到了马桶上,缓缓地拔掉了巨大的塞柱。他并没有走开,反而兴致盎然地盯着他的新玩物看。

思凛在颤抖,抖得比先前更甚,因为没有了那到肛塞阻隔,他无法抑制住身后狂涌的腥液;但是在他人面前排泄的羞辱超过他能容忍的极限,就算在疯子面前他也做不到!

思凛咬紧牙关,忍道:「出去。」

「我会一直在这儿,直到你泄出来为止。」

「我不会……让你……如愿。」思凛一字一句艰辛说完,痛苦得面目扭曲,身体如同夜风中的树叶,抖个不停。

「我可以等你。」Vacek站在他前方,毫不怜惜。

一秒一秒一秒地,思凛被肚子内的地狱火光烧炙,他隐忍再隐忍,被铐住的双手紧握,握得指间发红,最后他抬起自己的手臂,一口狠咬在自己手背上,咬下去的瞬间鲜血漫出,一缕鲜血顺着手背流下,Vacek看了,只是伸出手来,将受伤的手硬扯出来,连着手铐一起铐在马桶座旁特别设计的钢条上,冷道:「Denis,你让我生气。」

失去了可供紧咬的东西,思凛闭紧嘴唇,Vacek再道:「你要是敢咬唇,我会给你上口箍。」

思凛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Vacek,fuck you!」

「呵呵,等一会儿,是我干你!」

「……」纵然知道之后必定躲不掉身体上的强暴,可是被人强过一次后竟然还重蹈覆辙,被同一人犯下相同罪行,思凛闭上眼睛,咒骂自己的愚蠢。

冷汗现在是成串的往下流,思凛发现自己无法再忍多久了,他绝望地看上方亮晃晃的天花板,感觉胸前那枚戒指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他的心脏。

连修格也不曾见过如此难堪狼狈样的我,他从不曾迫我到这等地步!所有的惩罚与重打,床上的花样情趣……知道我如今窘境,他会说什么呢?

人身体的极限无法突破,思凛坐在马桶之上,孤独无依,极端羞愤之下,身后的穴口泄出了阵阵洗肠的液体,他无力瘫软在那儿,泪水沿着紧闭的眼角,缓缓流出。

Vacek满意地替他冲洗干净,然后将他放到浴缸之中,嫌他的衣服碍事,因为懒得替他解开束缚,干脆一把将衬衫撕开,白色的衬衫落地之后,露出了胸前那白亮的白金戒指。

Vacek的目光一下子冷了,拿起戒指细看,发现内部刻印有「H&D」的字母大写,冷冷道:「Hugo送的?」

「是。」

「很好。」Vacek一把拉断链子,将戒环丢至地上,说:「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亲手把戒指还给他。」

「……」思凛不回应,疯子的异想天开何必当真。

被彻底清洗过后,Vacek将人再度抱回床上,这次是把他脱得赤裸裸一丝不挂,双手的牛皮绳吸过水后紧缩绑得更紧了,Vacek让他仰躺在床,双脚依然维持大开铐在床柱之上,然后从床边的抽屉内取出一管注射用的针筒,异常熟练地推入药剂,拿取酒精棉在思凛的手臂上消毒过后,一针直扎了进去。

手上传来短短的钝痛,思凛睁着双眼看他,目光有一点呆滞,Vacek不以为意,道:「日后你会习惯这些,别这么看我,我不会心疼。」

「……」

「你就是用这种态度神情去博取同情的?挺招人疼的!」他边说边收起针剂,笑容可掬。「所以Hugo那男人才允许你这么胡来是吧!放任自己的情人跟别的男人晚餐、过夜!他的保镳亲眼见你跟我进了同一间房子,回报给他后,这人竟然忍得住连电话也不打来一个,说实话,我很佩服他的忍耐力。」

「……」思凛唯有沉默,因为修格说要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是自己逼他给出了承诺。

「Denis……」

「……」

Vacek忽然一笑,像是回想起什么令人开心的事件,说:「你真是只无知的绵羊,怎么会相信我的承诺呢!」

「因为我蠢。」

「好答案!」Vacek又问:「知道刚才我替你施打了什么?」

「……」

「那是一种特殊的药品,会使人全身放松,类似于毒品或兴奋剂,它可以有效麻痹人的痛觉,让体内的扩约肌松弛,当然包括人体内最敏感的环状肛口,使不适合接受性交的地方,可以顺利接受我的进入。」

「……」废话真多。

Vacek继续说话,思凛一句话也不回答,一心思考自己脱身的可能。

大约过了一段时间,思凛觉得自己全身力道彷佛被抽干了似的,渐渐失去行动本能。这时候Vacek唠叨的声音骤然而止,思凛只感到身下一痛,男人湿热的分身插了进来,没有做任何扩张的他,竟然没有感到任合痛苦!

一抽一插之间,思凛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真的想吐。

Vacek提枪奋战,精神昂扬,思凛麻木地任他挺动,臀间男人双囊拍打着,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响声。

「Denis……你真棒!」Vacek十分享受这种类似温顺承受的服从,不停地动作。

思凛只是躺着,被动任他发泄,迷茫的眼神中,思绪不知道飘往何方。

114.众声俱寂5

Vacek完事后,抱起思凛到浴室里清洗,被抱的那人一动也不动,目光冷淡,他感到温水在身上流动,俄国男人体贴的帮他洗濯身体内部,他不适地绷紧脸,只是忍耐。

直到这个男人拿浴巾替他擦干身躯,思凛才开口问道:「你还有什么别的花招?没有的话,我想睡了。」

Vacek惊讶,复又觉得有趣地笑:「你的精神强韧,我很欣赏。」

思凛嘲弄一笑,「我该说是我的荣幸吗?」

「你要这么想,我感到欣慰。」

无耻的最高等级,就是自视甚高的疯子。这样的人擅长作伪,表里不一,思凛去看湿淋淋的地板,脑海中想的却是修格安在衣服上的追踪器具,不知是否会因为受潮而失去作用。

Vacek道:「需要我抱你出去?」

思凛向他亮亮依旧被绑着的双手,问:「目的达到了?你可以解开吗?」

「不行。」

脚上的脚铐早在被抱离床边时打开,思凛冷着脸抓起地上残破的白衬衫,也不管上头湿气浓重,两手并用披在身上。

棕发的俄国男子皱眉道:「那衣服破了。」

「你有别的衣服可以给我穿?」

「虽然我比较喜欢你裸体的样子,不过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你要是生病了我可会舍不得。」

「哼。」思凛拿着衣服,昂头就走出了浴室。

Vacek低笑,看他那骄傲的气势,心里的恶劣因子再度取得胜利。真可惜!本来看见Denis失神的样子,自己的心肠一瞬间有点软化了呢!

思凛倒是很快把自己放进被子里,将潮湿的衣物放在床旁柜子上晾着,虽然室内后来已经开启空调,可那些怎么有柔软的床铺被褥舒服?

他的身体埋在一堆被海中,冷漠的脸孔显得不可亲近,Vacek越看越爱,漫步走到卧房内西边一座雕花饰纹的白色高柜前,拉开了柜门。

里头的抽屉分类整齐,他拉开其中一个地方,一整屉的皮制工具,或长或短的皮带、以真皮包覆的板子,还有仿驯马用的短皮鞭,皮质光泽闪亮,显然都经过仔细保养。思索一番后,Vacek从中挑选了软韧有力的短牛皮皮带,约有四个手指宽度、成人手臂一半的长度,走回了床旁。

Vacek掀开被子,道:「起来!」

「你又有事?」他冷目回视,目光在触及Vacek手中的皮带时,瞳孔略微缩了缩。

「看来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翻过身,趴好。」

「有病吧你!」

「Hugo可是那俱乐部里首屈一指的人物,就你这烂个性,他会没揍过你?」Vacek大笑,「不用一脸震惊!我要了解你,当然也要了解Hugo,宝贝!你知道我的同好之中,有多少人想得到你吗?」

「什么同好!」思凛脸色微僵。

Vacek干脆坐下来,笑:「我参加了一个有点危险的俱乐部,玩点大家都享受的主奴游戏。你一定不知道在聚会的场所中,Denis这名字被提起讨论过几回吧!」

被当作所有酷主意淫注意的对象并不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思凛面色难看,说:「那与我无关。」

「就是这种语调!」Vacek笑:「刚加入得我本来还不明白,但是见到你之后,我终于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Denis,你——真是世上最佳的宝藏。」

「你去看看精神科医生吧!」

Vacek英俊的脸孔浮起恶意,「Denis,日后你对我说话一定要客气,带着恭敬,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容忍这些,我也没有必要忍受你的无礼。如果口头上的告诫没有办法收到成效,你的屁股将会帮你记住这个教训。」

思凛嘴角抽慉,听见这荒谬的话,简直像遇见了外星生物。

Vacek淡淡道:「日后你会习惯的,并将为此感到畏惧。」他将躺在床上悠闲和他对话的Denis抓起,狠狠一手刀劈在他颈后,思凛只感到脖颈后一阵剧疼,眼前视线顿时半黑,等他稍稍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被Vacek放于床,裸趴他的膝上,自己的双脚被他的大腿压住,成为一只待宰的牺牲者。

Vacek说:「你可以哭,可以喊,我不会制止你自然的生理反应。」

思凛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神色复杂,「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对我说这些话?」

「Hugo有?」

修格哪会这么多废话?

「三十下,为你在车上的行为。」

思凛翻白眼,我被挟持不跳车难道要束手就擒?如果今天绑我的是修格,我还会跳吗?

就算想跳也不敢!

他自己的思绪很快被凌空劈下的皮带打断,「啪!」的一声脆响,思凛忍不住哼了一声,怎么会……这么疼!

「啪!啪!啪!」沉重的击打不断落到思凛光裸的臀部,一下就形成一道夸张的红痕,接着慢慢肿起。

随着疼痛逐渐加深加剧,思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闭嘴忍耐,心里涨满的都是恨意。

俄国人下手很重,那种货真价实的疼与痛侵蚀皮肤,思凛握紧的手边的棉被,屈辱爬满了他所有的意识,痛苦的肉体因此颤抖。

Vacek倏地停下他的惩戒,以手抚摸他膝上战栗的皮肤,肿痕火热,这个骄傲的人在他手下遭到惩罚,不出声地忍受,Vacek低头观察Denis的表情,只看到隐忍痛苦的脸,和无法掩饰的不屑。

本来平静的怒火轰隆炸开,Vacek捏紧皮带不留余力重打下去,他满意的听见那人发出痛苦的低吟,然后随着皮带越下越重,绷住的身躯没有再给他反应。

那种可怕的击打声不断响起,待Vacek停下后,横陈他眼前的,是两办已经发紫欲破的臀部。

思凛的声音低沉,但很平静。「你打多了,三十五下。」

「该怎么惩罚你,由我决定。」

他听见笑声,道:「原来如此。」带着明显的讥嘲。

Vacek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情,心中彷佛被扎进了一针,说:「你可真是极品,步知道越难驯服我越有兴趣吗?」

思凛感受到身后那种难耐的痛,他平缓呼吸,道:「你自由想象,我不能奉陪了。」

Vacek听他说话,被激怒了,举起手中武器后却又放下,道:「今日就到这里,你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只地点不在此处。」

「是吗?」思凛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再谈。

他埋藏起来的眼眸镇静,想起的都是修格。

Vacek的手劲不亚于修格,可是无论如何疼痛,思凛可以一下一下默默数数,因为他在心中立誓日后会将这些屈辱通通找回来。

可是修格打他,为什么自己却常常丢脸地哭?虽然是真疼,可他的哭泣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委屈?

修格的惩罚会使他内心难受,俄国人的皮带只使他恶心。

115.众声俱寂6

中午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户外,白日的光明也无法进入这幽暗的寝室一丁半点,头疼的思凛躺在软绵大床上,由深沉的昏睡中恢复一点意识。

他冷汗重重,噩梦连连,在梦中不断追逐前方两个模糊的人影,前方是一道明亮的光线,身旁是永无止尽的幽暗长廊,迈开脚步他不停的奔跑奔跑奔跑,气喘嘘嘘的他挥汗如雨,可是无论他如何加快速度,似乎触手可及的背影却总也触摸不到,思凛力竭地跪坐在地上,无助地看着那一男一女的背影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唯一的光源逐渐灰暗下来,最后只剩一片没有边际的黑。

坐在一片暗黑中的楚思凛,再也忍耐不住,蜷缩着痛哭失声。

他小小的身影依稀是还未长成的幼童模样,小胳膊小腿不断颤抖,小小的脸蛋涕泪交杂,黑色的大眼睛里都是恐惧的泪水,哭着喊:「爸爸!妈妈!」

可是没有任何人响应。

那种绝望和悲伤刻骨铭心地印在骨血深处,思凛痛苦地看着地上那个小小的孩童,他不想再被那失去至亲的痛掩埋,他需要强大的温暖来驱走寒冬,抬头四处搜寻,焦急的年轻人始终找不到那个让人心安的存在——修格。

修格——修格——你在哪里!

「修格!修格!」矫健的长腿迈开步伐奔跑寻找,目光焦急而脆弱,他在一个无声暗黑的世界里,做无望的可笑的挣扎。

最后这个年轻的男子也力竭的倒下来,眼泪在他脸上直直流下,他以双手捂脸,悲伤使他懦弱。「我找不到他,我不会再找到他,我和他分手了!」

画面定格在这一瞬间,然后思凛从恶梦中惊腥。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最真实的反应,缩在被褥之中,无力苍白的脸孔直直望着上方陌生的床顶,心灵的疲累使他一动不动。

软弱非常可耻,思凛增恶自己。他知道拖到这地步,自己必得寻求外援,愚蠢地相信Vacek已经错失先机,先把这个偏执疯子解决是首要任务,他不可能再忍受一次Vacek肉体上的折辱虐待。

思凛静静观察室内,卧房几上有电话,他觉得Vacek应该不会给自己和外界联络的机会。可是没有人能囚禁另一个人一辈子,尤其Vacek毫不避讳地带他出入公开场合,昨天夜里更堂而皇之将他由餐厅带走,如果长期没有他的消息,Vacek便会列为首要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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