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炽(生子)下+番外 ——风烟幻
风烟幻  发于:2013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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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想疏解,却也不想大动干戈要了薛承远,一是担心本就不大舒服会不会再伤了孩子,二是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他也不想为此而折损了元气。

“你帮帮我就好……”

公良飞郇吸了口气,低低的喃道,沙哑而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摄魄的魅力。

“嗯,好”薛曾远不再多问,俯下头去,轻轻吻住了公良飞郇的唇。

他犹如涂脂的唇瓣上,温润而清新,还有那几许残留的安胎药味。薛承远吮吸着他的唇齿,公良飞郇伸出舌头,激荡在薛承远的口舌之间,搅了又搅,热切的回应着他。

紧抱着薛承远的双手开始用力揉搓着他的脊背,公良飞郇侧过腰身,这难挨的热情简直要将他冲晕了去。

“呃——”谁知就在这时,腰上的一阵钝痛,让公良飞郇不禁哼出了声音。

“怎么了?”

薛承远见他撑住腰,松开了自己的双唇,眉头紧皱,顿觉不好。

“有些疼——”公良飞郇缓了口气,腰上更甚的一阵酸痛让他心下担忧是不是伤到了孩子。

“你别动的这么厉害,当心扭到了自己”薛承远伸手摸了摸他的难耐之处,笑笑道。

“说的轻巧,你怀一个试试!”

公良飞郇忍不住骂道,他真是不能体会自己现在这身子有多难伺候。

“唉,刚还好好的,这脾气怎么说来就来?”

薛承远抬指封住了公良飞郇的双唇,亲吻住他的眼睛,安抚着他的情绪。

公良飞郇见他如此对待自己,倒也说不出什么了。薛承远本就是医术高超的大夫,肚子里又是怀着他的孩子,总不至于连这小小事情都把握不好,到最后伤了自己和孩子吧。

“你现在的身子对胎儿的存在还没有完全适应,有什么不适,也是正常的……”

薛承远的声音越来越小,顺着公良飞郇的身子就狠狠吻了下去。

他不想再将今夜的主动权交予公良飞郇了,一切都由自己来掌握吧。

“承远……”

这突然之间猛烈的攻势倒是让公良飞郇大感意外,对他的身子爱惜归爱惜,但关键时刻薛承远流露出的这副男儿风范他却似曾相识。

从没有想过,被他爱抚和被他如此拥吻会是这样纯粹的感受,手指划过肌肤的地方,总有一分彼此交融唯一的感觉在心头荡漾着。

那吻沿着脖颈一直朝下,划过胸腹之侧那一行最为敏感而挑逗的地带,公良飞郇曲起赤裸的双腿,薛承远托起他的结实双臀,正正的吻住公良飞郇圆圆的肚脐。

热腾的唇瓣在那肚脐上停留些许片刻,像是在和里面的两个宝贝说着什么。

“嗯——”这一夜,薛承远灼热而激烈的吻真是几乎要公良飞郇这条命。停在他肚脐上的这份湿滑的温度犹如电击一般迅速扩散在他的肚腹之中。

公良飞郇撑着腰身,低低的看向下身如此爱着他的人,视线被情欲灼烧的朦胧了起来。

还没等公良飞郇从这声势浩大的热吻中苏醒过来,薛承远又一路吻下去。

“啊——,不——,承远……”

公良飞郇的声音变得异常无力沙哑,被折腾的语无伦次,拽着薛承远想让他停止这一刻的冲动。

他此刻挺着有孕的肚子,这最为隐秘的地方,可真是公良飞郇无福消受的欢爱……

第一百章

那一声声听似求饶又欲求不满的呻吟,让薛承远此刻也竟是欲火焚身。

为什么在床上,公良飞郇会有一种如此令他痴迷的韵味?

薛承远托起公良飞郇的双臀,曲膝跪在他的面前,将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这样着力不会碰到他腿上的旧伤。薛承远一把将公良飞郇紧抱住,一手托住他的头。

“你的声音……真好听,飞郇……”薛承远说着紧紧的贴在他脸侧,两人的呼吸交融和契合。

“是么……呃……”

公良飞郇被薛承远爱抚的全身上下一片酥麻,断断续续的的回应着他。

“我喜欢你的声音。”

“嗯……”公良飞郇唇角勾起一弯笑意,闭着眉目点点头。

有时候释放情欲是肯定感情的最好途径,彼此在对方赤裸相对的体温和灵魂之中寻求着最直接的认同和肯定。

薛承远能如此待他,也让公良飞郇确信他是爱自己,珍视自己感受的。

“我也……喜欢你的声音……”公良飞郇呢喃了一声,轻轻咬住薛承远的耳垂,吮了又吮。

薄薄的呵气萦绕在耳旁,薛承远用手从公良飞郇的脖颈触摸到他的脊背下方,直到那日渐丰腴的腰身之上。每进一寸的爱抚,都让公良飞郇觉得舒服而怡然,身体也渐渐觉得有些力气了。

“承远,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公良飞郇突然动了别的念头,反手一翻就将薛承远颠倒在了身下。

“怎么了?”

到底是武将出身,不动则矣,这一动薛承远便注定出于劣势。哪怕公良飞郇现在的身子再不济,压倒薛承远还是不在话下的。

“想要你。”

公良飞郇懒洋洋的道,但这话确是说的十分肯定。两人玩了这么久,他能感到自己的后穴已经越来越湿润,想必薛承远倒也同样应当如此。不如……,试试看?

“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公良飞郇眉毛一挑,岔开双腿就坐在了薛承远的身上。

“呃!飞郇!”

好家伙!虽说公良飞郇近来消瘦,可这分量!薛承远噗哧一声从嘴里唤出了他的名字,看来他可是真没想自己这身子骨的承受能力。

“想说什么?难不成你还有意见?!”

公良飞郇不怀好意的低低一笑。本来今夜他确实想放过薛承远一马的,但方才念头一转,就是在这张床上薛承远把自己搞大了肚子,来日再能能旧床重欢还不知是何年何月,干脆在临走之前也干了他,好歹打个平手,也算是不太憋屈了自己。

“飞郇,你太重了……”薛承远侧过头,对着身后的人苦笑道。

“被你搞大了肚子,能不重么?!薛承远,你这叫自作自受!”

公良飞郇两下便撕裂了薛承远的亵裤,将他扒了个精光,看着薛承远那白皙滚翘的双臀在想该怎么动手。

“你是第一次吧?!”

公良飞郇搓弄了两下自己充血膨胀的器具,一手摁着薛承远,漫不经心的问道。

其实,这是他从未问过,但极为在意的一句话。他希望自己是薛承远最初,当然,也是最终的唯一。

薛承远已经清楚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被公良飞郇干那是迟早的事,尤其现在他有是个有恃无恐的孕夫,自己倒是能将他如何?

“什么第一次?”

薛承远双手捏着被褥,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方才他对公良飞郇可是温柔之至,没有半点伤害的心意。可这人……真是没心没肺,片刻而已就将自己双腿就压做酸麻到没有感觉。

“我问你,这是不是第一次被人索要?!”公良飞郇提高了声音,一掌抡过薛承远的屁股,整个人都压在了薛承远身上。

“当心你的肚子!”薛承远皱眉,哼出了一声。

这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根本对自己的身子毫无顾及。

“我当心着呢”公良飞郇将自己的分身对准薛承远身下那紧致的穴口,霎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天!怎么这么紧?!

“除了你,没别人。”

薛承远淡淡的一句话,倒是给公良飞郇吃了颗定心丸。

“你发誓?!”

“有这么逼人的吗?!”薛承远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

“我就这样!”

“唉……慢点慢点……”

“就不慢……”

“行,你自己掂量着看,别伤到自己和孩子就好。”

薛承远伸手撩起身上的被子,抛起来遮盖公良飞郇和自己。看他这样子,还得折腾一会儿才能消停,可别着了凉。

谁知,公良飞郇顶在那紧紧的蜜穴之外使了半天的蛮劲还是进不去。公良飞郇扶着腰,一阵阵的觉得腰酸背痛,这可真是吃力不讨好的力气活。

“怎么?将军平日的威武之风去哪了?”

薛承远双手一搭,枕着头,悠闲的调侃道。

“闭嘴!”公良飞郇斥道。

薛承远轻笑,于是抬起双手轻扶住公良飞郇坐在自己身上的腰身。其实他蛮喜欢公良飞郇和他任性时候的样子,有几分难得率真和可爱。

“啊——啊啊啊——”

就在这时,薛承远突然感到后庭几乎撕裂般的一股剧痛,整个脸立即变了颜色,公良飞郇终于把他那硕大的分身塞了进来。

“薛太医,嗯,这下轮到你爽了……”

公良飞郇心满意足的贴了上来,紧抱住薛承远压在自己身下。

有这么一刻,天地间的一切都能被自己占有,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尤其是咫尺之间倾心相爱的人,这便是幸福的含义。

“只能我动,你不能动!不许碰了我的肚子!”耳旁的公良飞郇下了军令。

薛承远眼睛都快迸出了泪,双唇咬的渗出血,为了他们的孩子,也只能隐忍无言!

就在薛承远久久艰难忍耐那巨硕之物进进出出的时候,公良飞郇的一句话差点没气的他七窍生烟。

“喂,我要是射在里面,也能搞大你的肚子,对不对?”

锦帐之间终于听到一句吼声:“你——!公良飞郇!!!”

第一百零一章

终于从邡宁启程,踏上回京的路途,公良飞郇和薛承远对这身后渐行渐远的城市各有一番难以言喻的感受。

有些美好的记忆,珍藏在内心的匣子里,在不同的人心中,绽放着不一样的光芒。

公良飞郇这一次终于是老老实实听了薛承远的劝说,乖乖的乘上了马车。坐在车内,伸手拉开帘子,看看窗外骑在马背上的薛承远,公良飞郇倒是暗暗低笑。

昨夜贪欢半宿,薛承远此刻坐在那马鞍上,滋味应当不好受。

越想越得意,公良飞郇扯过锦被靠在车内的软塌上,一手覆着那已经隆起的小腹,唇边带笑的微微阖上了双目。

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无论获得了怎样的战功。都没有这一次带着自己心爱的人,和腹中两个孩子回程,让公良飞郇觉得满足。他从小孤苦无依,在玄仁兵营之中长大,严酷的环境铸就了公良飞郇独立冷傲的性格。从小到大,他曾是那么渴望过家的温馨,而这渴望在某种意义上,又是那么抽象而陌生。

对于这个能让心灵停靠的港湾,公良飞郇只能单凭想象。

但现在,他觉得一切开始慢慢在眼前,在内心中都具体了起来。虽说他不清楚回到郢庭将和薛承远面对什么,但公良飞郇确信自己会倾尽全力保全这腹中的孩子们。当然,还有他们这来之不易的爱情。

从沅西邡宁回到京师郢庭的路途漫长而遥远,山峦叠嶂跋涉艰难。当初隋行谦和薛承远快马加鞭带队行军也走了一月有余,现在公良飞郇的身子又经不起颠簸,这行程自然只能更慢。

薛承远对路途上可能出现的意外虽有过考虑,但想到公良飞郇手下的战将也并非泛泛之辈,此次回京也兵士也带了百余人,因此对于安全的顾虑也稍能减轻一些。

他现在最忧虑的是隆冬多变而严寒的天气。

刚刚出了邡宁不久,路途上就开始雨雪交加,处处泥泞。薛承远和其它兵士还好说,多添件御寒的衣裳就行了。可难耐的却是公良飞郇,他现在反应正重,又不能受风,想到自己要全程闷在马车里,真是说不出的心烦。

有道是患难见真情。这漫漫路途也不失为是一个考量公良飞郇和薛承远彼此爱意的过程。

薛承远的细心在这时体现无遗。每日都要仔仔细细的给公良飞郇号脉,安胎药那是离开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兑着热水让公良飞郇服用也是一日不落。有时夜里行军赶路,薛承远还会悄悄上马车为公良飞郇掖被角,看他是否睡得安稳。

两人因为身份的原因还是需要在众人面前避讳,对外只是说公良飞郇脚上尚未恢复,需要休养。躺在车里的公良飞郇可是被照顾的心安理得,虽说只是一些平淡琐碎的事,却足见自己在薛承远心中的分量。

跟随着公良飞郇一路返回郢庭的次级谋士和战将有丛明成和丛明廉两兄弟,另有几名从肃图队开始就跟随公良飞郇的手下。景唯玉也最终在公良飞郇的准许下跟着他们一同返京,在这一件事上公良飞郇并没有像当日怒火腾腾时那么不尽人情。

景唯玉家底清白,也实在让人没有可以抨击的口实。既然薛承远有意栽培这个后生晚辈,公良飞郇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只不过他现在怀着身孕,看到任何和薛承远走的太近的人,总是觉得不那么舒服。

薛承远笑他为将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件事上怎么竟然如此纠结?

公良飞郇瞥了他一眼,提了提盖在身上的锦被,淡淡的道:“很可笑么?难不成,你薛太医,想尝尝这种感觉?”

“不想”薛承远让他打住,这个话题不宜继续,一边为公良飞郇号着脉,一边说道:“这一路奔波已经够你辛苦了,想你也没这等心力再折腾出什么别的事。”

“咳咳……”公良飞郇轻咳了一声,道:“那终归还是本将不想,不是不能。”

说完只觉得胸闷气乏,这胸腹之下的肚子越来越觉得有了规模,就是藏在厚厚的衣袍之中也一种摆脱不掉的累赘感。公良飞郇征战数年受伤甚多,却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温温吞吞的折磨。

薛承远看他脸色苍白,侧卧着靠在枕榻上不言不语,知道他这一路忍的十分辛苦,心中怜惜不已。

“飞郇,你的脉象还好。”

公良飞郇闭着双眼,点了点头。孩子们都好,他也就放心了。只是他全身上下真是酸痛难耐,疲惫不堪。今年受过重伤,元气本就大损,谁知却在这个时候怀上了孩子。

刚出邡宁不到十日,这归途漫漫该怎么熬?

薛承远随即扶着他一一的进了药丸。

漆黑的夜幕之中,马车还在不断前行,轮轴翻滚吱呀作响。

吃过了药,公良飞郇一把握住薛承远的手,牵进了自己的被子中。

“怎么这么凉?”公良飞郇的声音倒是有几分责备。

“不凉”薛承远微微一笑,近了一步,坐在他身旁。

公良飞郇说道:“赶夜路很辛苦,还是让明成他们停车歇息,天明时再走。”

“还没到二更,再走走吧。你先睡。”

车内昏暗,仅有的一盏火烛也摇晃闪动,两人之间的话语此刻倒是比模样更加清晰。

薛承远突然感到公良飞郇那略有粗糙的长指牵引着他,抚触在了那圆隆肚腹上。

“我觉得,他们在动……”

看不清公良飞郇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和体温却足以让薛承远感到真实的幸福。

“这是胎动,很正常,飞郇。”

薛承远用手指轻轻按了按他的肚子,探过头吻在了公良飞郇的额头上。

“你安心歇着,我下去了。”

公良飞郇舍不得他走,牵住薛承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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