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草莓味的——枯米
枯米  发于:2013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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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所以我这是第一次摸到别的男人的鸟。

这软趴趴的东西在我冰凉的手心里可怜巴巴的颤抖了一下,害羞一样缩的更厉害了。

我看一眼周毅的表情,他正欲哭无泪。心里顿时就慌了,我该不会真的把人踢得断子绝孙了吧?

突然,在我手心里服帖的好像一团毛线一样的二两跳了一下,我一愣,周毅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你再摸摸……再摸摸……”

我被他这殷勤的样子吓了一跳,只好顺着他的话按照平时我自个的玩法撸了两把。

那东西瞬间就涨成了一根滚烫的棍子。

“……”

我艰难地把手拿出来,红着脸说,“这不挺好的。”

周毅望了望自己的裆部,又跟我哭道,“万一,万一它射不了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我看你那根精神的很嘛,自己撸撸不就行了。”

周毅捏着那根涨到青紫的棍子,在我腿上戳了戳,“我……我能用你的腿撸吗……”

“不能!”我严词拒绝。

“那我……那我能看着你……”

我被他这赤裸裸的暗示挑拨的彻底毛躁了,“不能!你一个人蹲墙角撸去!”

于是,周毅真的就可怜巴巴地走向墙角,由于背对着我,我也只能看到他的手臂在不停地动作,唇间泄露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喘息,在这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知不觉我竟然被他这样的呻吟声撩的下面也来了点火,只好提着裤子对他道:“我上个厕所!”

冲进厕所后,我扒下裤子就开始撸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隔着一面墙的地方周毅也在跟我做同样的事情,我的兴奋感就增加了几分,好像在做坏事的小孩。就在我快要冲顶的那一瞬,忽然听到有人在敲厕所的门,吓得我一股快到门口的热流又缩了回去、

是周毅,他挠着厕所的门,扭扭捏捏地说,“徐山,我真的出不来……你来帮我好不好……”

5

我觉得我肯定是魔障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草莓味道,下面的小棍子竖着,要射不射,周毅还在挠门。

我使劲撸了几下,在周毅的叫喊声中射了出来,满满一手粘稠的液体,白花花,亮晶晶。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瞬间一种焦躁的空虚感填满了我,身后一直都被冷落的小穴开始发痒,我难耐地自己用手胡乱插了几下,觉得不够。

完蛋了。

我晕晕乎乎地想这八成又是那个什么实验的附带作用,不是说好了会预先告知我的吗!

可惜我已经没有脑袋去想事后怎么跟研究院发作了,巨大的空虚感伴随着令我窒息的燥热,我不顾一切地打开门,扑向那个在我身边唯一的活物……握着他那根粗壮的棍子就往后面塞。

周毅显然是被我吓到了,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开始顺着我的东西把那根滚烫的东西打进我的身体,我骑在他身上,稳稳当当地坐到底部,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地呻吟。

可我还觉得不够,光是将后面塞满还不足以浇灭我身体里的焦灼感。

我开始摆动腰部,让这根火热粗壮的棍子在我的甬道中搅动,肠道自动分泌出带着草莓香味的粘液,从我们的交合处流淌下来,在肉与肉的拍打之间竟然被搅成了泡沫。

周毅的眼睛开始发红,一如前两次将我操翻在地上的情形。

他开始掌握主导权,胯部突然发力,将我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我也跟着他顶弄的节奏爆发出一阵愉悦而急促的呻吟。

“啊哈……啊哈……啊……啊……啊……”

我前面的棍子流出的液体沾的他满身都是,他开始玩弄起我的乳头,将它们当做橡胶一样扭转,再拉扯,挤压。

我被他弄得心痒难耐,也开始抚弄起他的身体,之前两次做的时候没有发觉,这小子平时看起来瘦弱,脱光了居然有料得很,腹部硬邦邦的都是肌肉。

我痴迷地摸着他的胸口跟腹部,把我滴出来的粘液蹭到他胸前的每一个角落。

“快一点……再快一点……”

周毅听到这话,不再玩弄我的身体了,而是双手撑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我的后穴发起猛攻。

我被他顶得几乎失去意识,眼泪口水流淌下来,巨大的快感淹没了我,在又一次他退到穴口处再猛冲进去后……我绝望地射出了今晚的第二股精液,稀稀落落地全部洒在了他身上。

真是爽爆了。

我意犹未尽地蠕动着后穴,感受着残留的快感,筋疲力尽地喘息着,直到插在我身体里的棍子开始第二轮的猛攻,我才意识到……这家伙还没射。

发泄过后我清醒了很多,虽然后面那处的抽插还会带给我近乎战栗的快感,但脑袋分明清醒了很多。

我真怀疑周毅是不是吃了蓝色小药丸,磨磨蹭蹭在我后面弄了将近一个小时,我都射到射不出来了,他还是一柱擎天地在我后面杵着,连一点软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我绝望地嚎道,“你就不能换个姿势吗!”他将我做的腰软,几乎没有力气做出说话以外的动作。

周毅的体力倒是好的很,听到我的抱怨后,便将我翻过来趴在地上,换了个姿势。那根棍子始终没离开我的后穴。

妈的,你那边是铁做的我不管,老子后面可是肉做的啊!!

又被他捣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终于累的受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时,我挣扎着醒来,发觉这厮的那根已经在我后面泄过了,里面很明显能感觉到有不属于我的液体存在。他也睡着了,只是双手还紧紧环着我的腰,好像怕我跑了一样。

呸,我当然要跑!

龇牙咧嘴地掰开他的双臂,试图让他那根从我后面出来……谁知这小子居然猛地一伸手,把那我好不容易吐出去的半根又按了回去。

我彻底怒了,把他摇醒,“周毅!周毅!”

周毅悠悠转醒,见自己的手脱开了,赶紧又回抱住我,把我箍在怀里紧紧地,我被他压的快要窒息,怒道,“你搞什么鬼呢!”

他哀怨地看我一眼,“这回放开了,就没有下回了。”

我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话里面的含义。

不觉好气又好笑,“合着你想一辈子塞在我里面呐?”

周毅居然认真地点点头,“如果可以的话。”

我……我……没出息地……脸红了……==

到底是谁把这货教的这么没脸没皮的!我记得当初我揍他的时候,明显还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孩子啊!难不成,是被我揍傻的?

跟他在地上腻歪了好一会儿,我推搡着想站起来,未能如愿。

“你放开!”

他不听,一双手搂得更紧,还变本加厉地凑过来舔我的脖子,我气急,一脑袋撞过去,直撞的我俩都眼冒金星,两败俱伤。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一颗脑袋整个凑到我的颈窝里,对着我的耳朵轻声喃喃:“我能亲你吗……”末了又加上一句,“让我亲就放你走。”

我想被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便大义凛然道,“那你快亲,亲完了……唔。”

周毅猴急地照着我的嘴啃了过来,先是在我的唇上打转,轻吻,接着伸出舌头探进我的口腔深处,拉扯着我的舌尖与我共舞。我被他吻得全身酥麻,忍不住慢慢回应起来。他变着花样在我的嘴里嬉戏,舔过每一个地方,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叫我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本来就软的不行的腰杆顿时贴在他身上动也动不了。最后他恋恋不舍地将舌头退出来,蜻蜓点水般在我的唇角一下一下地点着。

我被他这番动作撩拨的心头突突跳,难堪地推开他,这回他倒是顺从地离开了我的身体,连带着那根一直都塞在我后面的肉棒。

那东西掉出来的时候发出好大一声响,紧接着有一些乳白色的液体从还未合上的穴口涌出来。

被塞了一晚上,我后头早就被折腾的没了知觉,合也合不上,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让我脸红心跳的东西从里面源源不绝的冒出来。

真是太羞耻了。

特别是这一幕还暴露在周毅的目光下。

我艰难地站起来朝厕所走去,身上还未干涸的液体淅淅沥沥撒了一路。

关上厕所的门,我脸红到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进地里。

粗略地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迹,想穿回衣服却想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那混蛋撕成破布了,我忽然发觉浴室里摆好了一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仔细回想,那周毅不是光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的嘛,这想必就是他换下的。

眼下也没别的选择,我穿上他的裤子,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却愣住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

房门虚掩着,那些刚才我们在地上疯狂过的痕迹还在,可是周毅却不见了。

我没由来地心头窜起一股怒火,这算什么意思,吃完了就跑?

此刻天已经大亮了,我捡起那条被周毅撕坏了的裤子——拿回去改成抹布也好啊。推开房门,发觉这里不过是一间酒店。

去他妈的,我在心底将那混蛋骂了一遭,一瘸一拐地乘上电梯,离开了这里。

******

回到家后,我接到了老王的电话,我说我是徐小山,他问我今天下午有没有空。

我昨晚被折腾到现在腿还合不起来,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更何况我弟跟老王又不熟,贸贸然答应他的话岂不是要穿帮,就说没空。

老王可惜道,“我想说你们家现在缺钱,徐山那小子又跟我关系不错,有个轻松又有钱赚的活想便宜便宜你,既然你没空,那就算了。”

轻松又有钱赚?我嗤笑一声,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现在这副鸟样不就是那一开始的五百块给惹得。

不过我对这事还是有点好奇,就问:“是什么活啊,王哥。”

老王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鸭是什么吗?”

我:“……”我操你祖宗的姓王的!合着我不在你就让我弟弟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啊?真当我好欺负啊!

本想直接冲着他破口大骂,可惜我现在不能暴露身份,只好咬着牙委婉道:“真不好意思啊王哥,我对鸭肉过敏,就这样吧我哥打电话进来了,拜拜。”啪地一声挂断电话。

这个混蛋老王,等我恢复原来的样子,看我不好好找你算账!

6

之后的几天我过的很平静,老王有再打几个电话来,我告诉他等我哥回来会亲自打电话给他,他就识相地没再打来了。

没有老王,我也不是找不到活干。

对于一个只要求三餐管饱的人来说,只要有餐厅在外面挂一个洗盘子的招聘牌子,我就能腆着脸进去混一天。

也不是没想过回老家去照顾我妹妹,可他们说多一个人还多张嘴,知道我这么快凑到钱肯定不容易,让我安心在城市里待着,多赚点钱,等妹妹转到大医院了再通知我。

我妹也在电话里说让我放心,她现在状态好得很,有了钱,什么都不是问题。

我挂了电话什么都没说,坐在床头默默拭了把眼泪。

午饭吃了俩馒头一烧饼,我走出门在大街上闲逛。

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时久违的发觉屁股后头有人尾随。

我检查了下自己发觉没出多少汗,那肯定就是遇上劫道的了。想到这里我略微加快了脚步,找到一个拐角窜进去,趁着那人追到我面前找准了位置就是一拳——那人嗷地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脸痛叫。我又将他的手掰开,反在背后,发觉他被我打得鼻血直流,眼泪哗哗。禁不住有点得意,道:“小样,敢打老子的劫,想当初老子可是小区散打青年组的冠军!”虽然只有三个人参赛。

那人泪流满面,颇为委屈地道:“谁是打劫的了……”

我一愣,莫非打错好人?赶紧松开手问:“那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擦着满脸的血,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泄气道:“对,我就是打劫的……”

这小子怎么一会儿说黑一会儿说白啊,我不耐道:“既然你是打劫的,那我就报警送你去警察局了。”

“好吧好吧……”

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更奇怪了,仔细一瞧,这人手里连个家伙也没有,长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穿的衣服比我都好,打劫我?这恐怕说不通吧。

想到这儿,我不禁越发想知道这家伙是干什么的了。

“你再不说,我就继续打你了啊。”我装作一副凶狠的表情,晃了晃握得紧实的拳头,“专门照着你的鼻子打,到时候警察问起来,我就说我是自卫,不小心把你打成这样的。”

那人欲哭无泪,“大哥,不用这样吧?”

“我打了啊,我真打了啊!”

“别别别,我说,我说出来你得当做从没听说过。”他神秘兮兮地道,“不然,我的辛苦钱就全泡汤了!”

我答应了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也不会告诉别人我知道这件事,他这才吞吞吐吐地道:“其实吧,你一个多月前做过一次人体药物试验对不对?”

我说是,而且我还做了第二阶段的实验,据说效果同样只会持续一个月。

这要命的实验可把我害苦了,现在一想起来腰杆还隐隐发麻。

那人说:“最近,除你之外的其他实验体都发生了非常可怕的情况。研究所担心你也会遭受类似的变化,所以安排我在你四周收集资料和样本,然后第一时间送回研究所。”

听到这件事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居然还有别的人肯做这种实验?!”

“放心吧,其他的实验体都不是人类。”

“……”

“其实我观察了这两天,发觉你没什么特殊变化,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忍不住问:“那其他实验体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说:“其实跟你也没多大关系,就是跟其他实验体交配过的实验体,全都一夜之间暴毙了呵呵呵。”

我“……”这他妈还叫没什么!!!

在我的一路逼问下,这小子表示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其他相关了,毕竟他只是个小角色,接触不到太多实验内幕。

总之我现在的心情怎叫一沉重了得。

交配后暴毙?丫的难道他们是把我改造成生化武器了不成!那老子以后怎么传宗接代?!

好吧,反正这项重任我弟已经完美的完成了,我也不怕打一辈子光棍……可这个交配的定义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打去当地的警局,当初那两个袭击我的小偷还在那儿关着呢,警察同志告诉我他们吃嘛嘛香喝嘛嘛棒,没什么异常。

没什么异常就好。

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跟我结结实实搞过三次的周毅。

人家好好一个公司总裁,有型有款有钱,正值壮年前程似锦……万一要是因为我的缘故嗝屁了……妈呀,那我岂不是成了杀人犯?!

想到这里我就坐不住了,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可我没他电话,连他家住哪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他公司的地址。

我立马赶到那家公司。贸贸然闯进去,今天的前台小姐刚好就是上回我来装沙发那天的同一个,认得我是装修公司的,我告诉她上回送来的沙发有点问题,我想上去总裁办公室去修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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