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向荣一想,蔡军吃醋了?心里不免还有些得意。
“那就是应酬,哪能和宝贝儿你比呀。”
鼎向荣在蔡军脸颊上啵啵的印几下。
蔡军回头,拉出鼎向荣的领带,在手指上玩绕:“听说,你还包人家一个多月了呀。”
“谁说的?”
鼎向荣刚才记得他余光瞥到了方皓。
臭小子,敢背地里捅刀了?!
蔡军抬眼,对上鼎向荣的眼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那姑娘身材不错呀,前凸后翘的,你喜欢的紧呢吧?”
“胡说!”鼎向荣将他拉近身体,一脸严肃,怒目,“那就是交易,她其实是金盛集团老总的小秘,不就是因为那老总家有悍妻不敢正面包养嘛,这不,最近我有批3C产品要过他的手,就答应他,把那模特挂我的名头,让他去享受嘛。”
蔡军认真听讲,默默点头,手掌贴到鼎向荣胸前的衬衫上,开始摩挲,眼睛盯着他,不时地划过鼎向荣胸前那两点,拧一下。
“哎哟哎哟!宝贝儿,我这老骨头……你别介……”
鼎向荣觉得底下的伙计已经抬头了。
蔡军很满意,笑笑,而后手绕到他颈后,交叉搭起。
笑得魅惑:“鼎向荣,金盛集团老总,是不是常和你互相包庇对方这种包养行为来着?我记得你以前说过。”
鼎向荣用胡子摩挲蔡军的下颚:“小醋坛子,你怎么那么多疑呢,我要真和那女模特有些啥,我每天能要你那么多?”
挤了个媚眼给蔡军,蔡军笑而不语。
腿蹭着鼎向荣下体。
“也许,你体力特别好呢?你晚上,平均也就两到三次而已,只是维持的时间长一些罢了,我说的没错吧?”
“哎哟,别……你再这样,我现在就要你了啊!”
蔡军恶狠狠地蹭着,嘴上却还是平静如水。
“你说,你每天晚上才那么几次,是不是早上都去找那小妮子去了呀?说实话,我不生气。”
鼎向荣被蹭的火烧不停,把蔡军压到墙角:“小浪蹄子,你再弄,爷就在这里就地正法了你!”
蔡军笑着,揉着鼎向荣脑后的头发,声音开始暗哑:“我给你去叫外面的模特进来吧?”
“和你说了你还不信?我真和那女孩没事儿!”
蔡军停下腿上的动作,啄了一口鼎向荣的唇:“鼎向荣,你就憋着吧,我看你能憋多久。”
扔完这句话撒手就走了。
鼎爷看着底下的小帐篷,真的想把蔡军给就地正法了!
谁他妈谈恋爱有爷苦啊!
就差把蔡军当菩萨供着了,还来这么一出。
直到宴会快接近尾声时,蔡军在大厅内的角落里,看见小模特缠着金盛老总撒娇,才知道自己这次还真错怪了鼎向荣。
想到他憋着小帐篷,一定也苦大了,却不由得笑出来。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蔡军才咬着鼎向荣耳垂低沉道:“我去顶楼套房等你。”
鼎向荣蹭得一下血压都飙升不少,还压着声装淡定的和几位高官攀谈道别。
不待手下询问场地整理问题,鼎向荣就蹭的一下钻进隔壁电梯。
小腹那把火啊,烧得他大脑都来不及思考了。
心里还骂道:谁他妈那么缺德建那么多层楼,电梯也那么慢!
蔡军一到房间,就脱了精光,裹上浴袍,坐在KINGSIZE的床上等鼎向荣来了。
还不忘开瓶红酒,享受一番。
鼎向荣火急火燎的就来了。
门‘嘭’的声就被打开了。
侍应生还道是谁那么粗鲁,准备上来说法,被鼎向荣一个吃人眼神给瞪了回去。
鼎向荣定定神,将门慢慢关上。
告诉自己,淡定,淡定,你是没做过呀,还是没见过蔡军裸体呀,至于么这是。
可是身下挺拔的地方告诉自己,很至于。
慢慢走到卧房,看见蔡军浴袍下若隐若现,翘着二郎腿,一边手肘反撑在床上,一边手中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
挑眉看着鼎向荣举步维艰的样子。
“小浪蹄子!你怎么能骚成这样!?”鼎向荣死命地瞄着蔡军的浴袍底下的风光。
一拉领带,把西装一脱一扔。
蔡军双腿慢慢磨着,一上一下,浴袍随着他的动作,时开时合,满不在乎地撩动着鼎老爷那颗要命色心。
鼎向荣正脱着裤子,突然浑身血液都停滞流动了。
看见蔡军手里举着红酒,从双腿缝隙中倒了下去。
从上而下,一路浇到脚趾。
而后将高脚杯随手一掷,扔在地毯上。
看着那红艳的红酒,从白皙修长的腿上,流下,不时滴在地毯之上。
蔡军笑得妖娆,张开腿,由着浴袍遮住那鼎向荣魂牵梦萦的地方。
柔腻的声音突然低哼着:“不小心洒了酒,你帮我舔干净吧?”
只见鼎向荣的血,瞬间从脚底一下蹭到头顶,天灵盖都冒烟了。
刷地裤子一脱,高昂的兄弟冒头而出。
立马上前,扯过那骚气正浓的双腿。
“舔!我给你舔!你个小骚货是要弄死我是不?!”
说完就从脚趾慢慢沿着红酒的痕迹,碎吻到他沾满红酒的后庭处,开始舔吮。
“红酒好喝吗?”
蔡军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
鼎向荣开始邪笑:“好喝,宝贝儿的红酒最好喝了。”
借着红酒,慢慢揉摁那里,手指开始探入。
“嗯唔……鼎向荣,这样不行,要用润滑。”
鼎向荣满头是汗,瞪着他:“你个浪蹄子不行还撩我呀你!”
骂骂咧咧地转到储物柜,翻出润滑和保险套。
亏得他酒店服务好,不然,今天不得憋死。
倒了些在蔡军那儿,开始做前戏。
鼎向荣是没耐心做前戏的人,和蔡军倒是一个路子。
蔡军就爱让鼎向荣用他‘兄弟’来撞得自己出水。
他说,再好的手指也不比下面带劲。
鼎向荣‘操’了声,就干得他连哭带嚎。
做完前戏,鼎向荣就拉开保险套,赶紧给自己带上,顶了进去。
“鼎向荣你慢点!”
也太没耐心了,就这么挤进来,瞪他。
“让你撩我!爷都憋一个晚上了,慢?怎么慢?这么慢呀!”一下把整根都挤了进去。
抬高他腰身,调整着蔡军最喜欢的角度,慢慢退出,一下又挺了进去。
“啊!……唔……你个混蛋!”
被他撞个正着,前头竟然一下就挺起。
“你看看你这屁股骚得,撞一下前面就起来了。”
“你就欺负人,嗯——人家不干了。”
蔡军何尝不知道鼎向荣的喜好,扭动一下,就叫他浑身起皮,立马来劲。
“不干?不干你那么湿?啊?”鼎向荣开始加大马力匀速前进。
“啊啊——鼎向荣你!——”
蔡军扒住他,咬上他的肩头,用足力道咬出血了都。
“你咬吧,爷今个晚上非干得你求饶不可,看你还有没有精力怀疑爷在外头有人。”
声音中气十足,就是带着点颤音,下面也和鼎向荣人一样,底气十足的进攻着。
下巴磕在鼎向荣肩上,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鼎向荣……你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快四十了还那么厉害,我……嗯……要被你弄死了……别停……”
“停不了,爷今个让你瞧瞧真功夫。”鼎向荣把他抱在自己身上,自己爬到床上,把蔡军放下来,底下又退出了一分,鼎向荣一哼,猛地一挺。
蔡军抓着床单舒爽得快哭了:“再来……”
“遵命。”
鼎向荣超级马力臀一下下把蔡军都撞破了喉咙。
待第一轮歇下,鼎向荣退去保险套,在蔡军面前晃悠:“瞧瞧,咱这质量。”
蔡军都被弄了两次了,鼎向荣太厉害,胜在持久度,蔡军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谁知道遇上鼎向荣,还真的是一般。
斜眼看他,都喊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佝着身子,扶着被鼎向荣快折断的腰身,双腿打颤着下床,去到厅里,给自己倒杯水,喘口气。
定定神,老流氓,今天跟你杠上了。
蔡军捏一把杯子,放回桌上。
转身去到房间,眼波妖媚。
斜靠在床边柜子上。
鼎向荣靠在床背,双手枕着头,斜看他:“做什么?”
蔡军笑着,转过身,背对着鼎向荣,扒开自己后面,那小地方还正开合着,犹如在说话的小嘴,带着点余温的润滑,油亮亮的一闪一闪。
翘着臀,回头,咬唇,对这鼎向荣就抛去一个秋波:“鼎爷不再来一轮吗?”
鼎向荣刚刚倒下的‘兄弟’就站起来了,拍了大腿就上。
随手抓起保险套给自己‘兄弟’带上,长驱直入。
“你个小妖精,今天爷干死你!”
蔡军手撑在柜子上,气也哈在檀木柜上形成层层薄雾:“你有种就把我干死,来呀!看谁干死谁!”
“操!”砸场来了?他鼎向荣在这方面还没输过给谁呢!?
一下下顶得蔡军娇声连连。
“还要不要?”
“要!”
“靠!来,爷塞饱你!”
“来呀!我等着呢。”
蔡军嘴上硬,下面还是认输了。
做到最后,鼎向荣还有体力抱着他去洗澡,他已经瘫软成一片了。
鼎向荣在足够容纳三四个人的浴缸里放了热水,又倒了些放松身体的精油进去。
他知道这一层楼的包房有这些设备。
替蔡军揉着腰:“疼不疼?刚刚看你嘴硬我都没顾力道,没把你弄疼吧?”
蔡军哼哼唧唧的正舒服呢,瞄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常替床伴干这个?”
“啧,会不会聊天?怎么总挑这些茬?”
鼎向荣嘴上不利索,手里却替蔡军按摩得紧,生怕把他那儿弄伤了。
“挺舒服的。”蔡军也懒得理他的旧账,他会不知道鼎向荣那些花名册?
就算是以前积累的,那也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享受的不是正是自己么。
蔡军对着他的嘴就是一下。
鼎向荣又回了下,蔡军一缩,鼎向荣又上去一分。
“别!”鼎向荣僵住。
“怎么了?”
“再弄我就又起来了。”
蔡军笑了,勾上他肩,在他嘴上落下一记,没有情欲。
鼎向荣笑着给他清理身体,在他脸颊上不停的亲。
“胡渣搁着真难受。”蔡军抱怨。
“你没有是吧?啊?”
鼎向荣捏着他已经露出胡根的下巴。
“比你好,毛茸茸的!”
“我下面也长毛,你怎么不嫌弃?”
“能一样么?你下面顶进去的时候有毛才爽呢。”
“你真不要脸。”
“那你也要?”
“我就爱你不要脸。”
“呸!”
蔡军捏他大腿一下。
鼎向荣还嘿嘿用胡子蹭他一下。
16.
蔡军接受旧区改造后,同方皓接触的时间,难免会多起来。
鼎向荣每次听见方皓的名字,就老大不愿意的让蔡军去,蔡军总揪着他说:“公事也不能谈了是吗?!我去会个太监你也这样呀你?你就这点度量?!”
鼎向荣只好蔫了,他又不能把事儿说出来,又不放心方皓个小色魔万一把蔡军怎么着了可怎么办?
方皓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虽说吃了叶鹏,可外头花花绿绿的多了去了。
他要哪天真打上蔡军主意,鼎向荣一点都不奇怪。
问题是担心!
叶鹏虽说被方皓吃得死死,但是却对他一点都不上心,说白了,就是根本没放心思在方皓身上。
方皓是管住了他身体,问题是叶鹏一点都不喜欢方皓。
专横霸道,还暴力,动不动就对自己动手。
但是偏偏叶鹏这个软性子,还就被方皓吃得死死的。
他不是没挣扎过,可是方皓势力太大,他如果反抗他,他的工作没了事小,说不好了,爹妈还得受牵连。
叶鹏心里那个苦啊,觉得自己就和个金丝雀似的被方皓关笼子里,高兴了就来逗两下。
还有苦没处说。
被方皓勒令一定要住在他规定的公寓里,不得再和李小瓜有任何联系,包括眼神接触,不能问方皓外头有没有人,方皓愿意来,他就得伺候着,敢说个不字?把你折磨的下不了床,并且还带伤,问题是,你肯定不能就着这样一身伤去医院吧?
叶鹏是对这样的生活,异常厌恶,又无法反抗。
旧城区初步的规划图已经出来,方皓与蔡军要交流双方合作的问题细节。
蔡军总是觉得,方皓的模式似乎不是在为汇成争取利益。
是一种职业的敏锐,虽然方皓掩盖的很好。
但是他很多利益点却模棱两可的就涵盖过去。
蔡军说不上十拿九稳,却已经猜出七八,方皓在分解汇成,似乎是在拆骨剥皮。
迟早,汇成似乎就会改名换姓,不过这些,他也管不了,他现在替鼎向荣做事,自然只要顾及自己公司的利益就好。
至于方皓怎么做,他就算看透了也没用,反正,明哲保身最重要。
终于经过几天的讨论,达成了合作共识,商定了建设环节的初步细节。
旧城改造的初步计划算是开始落实。
方皓与蔡军一同收工。
方皓就拍着蔡军说:“我们去喝点酒吧?放松下。”
蔡军想来,也好,好久没有泡过吧了,他也是该放松一下。
两人来到酒吧,点了酒。
也许是终于卸下一个大工程的缘故,蔡军有些放松。
喝得也多,加上空腹,就容易醉。
方皓本来酒量就好,喝酒喜欢一点点的小酌,不喜欢大口闷。
所以在方皓才喝得尽兴时。
蔡军就迷迷糊糊的睁眼,看着方皓,身体开始打飘,加上几天没有好好睡,倦意加醉意,身体有些软化。
方皓推推蔡军:“蔡军?蔡军?你醒醒。”
起了坏心眼,邪笑一下,就把蔡军半抱半扶着出去。
他知道这酒吧是鼎向荣齐下的,而且刚才有个鼎向荣的手下看见自己和蔡军了。
打了出租车,带着蔡军,就去到酒店。
把蔡军放在床上,坐靠在床沿,方皓仔细打量了一下蔡军。
手在他脸上游走:“啧啧,你说你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被鼎向荣个老怪物摊上了?哎,我要不去美国,你就是我的了。”
蔡军被脸上的手挠得难受,眉间一蹙,脸动了动,想躲开方皓的手。
“叶鹏吧,是挺老实的,就是傻了点,缺心眼。”方皓收回手,自言自语起来,又低头看看蔡军,“我是怎么教都不行,再这么下去,我可真是要对他厌烦了。”
想了想,怎么又想到叶鹏了?方皓都要对自己无语了。
“还是你比较好,可惜,被老怪物占了。”
方皓想着,虽然不能吃,亲一下总可以吧,俯身,对着蔡军的唇,亲了一下。
“鼎向荣,别闹。”
蔡军呓语一声,推开方皓,眉头还是蹙着。
方皓了无生趣,就知道老怪物,没劲。
起身,还是去上次那个艺术学院生那里吧?那小子还挺带感,没等想完,方皓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