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是奸商(穿越)下——夜碎
夜碎  发于:2012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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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幼文就是柯凌峰的爱人!”古煜悠闲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袖,清冷的嗓音毫不犹豫的陈述事实,“若

是一直交战下去,我们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兵力,又不知会损失多少不必要的物资。”

“咳!谁说的!”蓝易乞尴尬的轻咳反驳,“朕……当是将祈幼文赐给宫阎勋的时候就知道……”

“是吗?”古煜缓缓起身轻飘飘的瞥了一眼不承认自己失误的蓝易乞,低笑着说道,“过两日大军返

京,礼部可是请了凤归园来唱戏,到时候……身为花旦的他,也定会来。”

本来不爽古煜嘲笑自己的蓝易乞听到后面的信息时一愣,随后冷声道:“是你知会的礼部吧?”

古煜轻轻地摇头,笑的薄凉,“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可以决定礼部的决定。”说完转身对蓝易乞

拱手行礼,疏离的开口,“天色已晚,我回去了。”

还没等古煜迈步整个人便被凌空抱起,蓝易乞霸气英俊的面容在眼前放大,“今晚上便在宫中住下吧

!”

古煜抬眼打量了下蓝易乞,随后伸手换上他的脖子,任由对方抱着自己离去。飘渺的叹息浮动在空中

:“身为皇上的暗翼,是不能动情的……

49.清理门户

清晨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宫阎勋含笑的注视,带着薄茧的手指来回摩挲着自己的脸颊,侧

躺着懒洋洋的样子无限风情,让刚一睁眼的时辰柯顿时红了脸颊。

“咳!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尴尬的轻咳,时辰柯眼神漂移着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空气

中到处都弥漫着昨夜纵欲后的奢靡味道,愣是做了半天思想转移也没成功。

听到时辰柯的询问宫阎勋吃吃的笑了起来,凑上去吻了下对方的红唇,低声道:“不早了,是你昨晚

太累的过。”

一句话成功的让时辰柯羞得钻进被子,宫阎勋好笑的大手一捞重新将人揽在怀里,柔声道:“怎么还

害羞?已经是我的人了不是!”

“喂!宫阎勋……”无奈的低吟,时辰柯简直不敢抬头,这人往日不是一张扑克脸嘛!怎么现在能面

不改色的说出这般不正经的调情话语!

“哈哈!好了……身子不舒服吧?抱你入浴。”好心的不再欺负时辰柯,伸手拍了两下顺便替时辰柯

掖好被子以防走光,他可不想自己的人被别人看到了。

似是没想到会有人进来,看着领头进来的泠沦指挥鱼贯而入的下人们准备这个预备那个,时辰柯心中

咯噔一下,尤其是在接收到泠沦抽空瞟来的暧昧视线时,整个人突然觉得有些难堪。

“呵呵!老爷……没想到辰柯竟然会害羞呢!”待到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下人纷纷离去的时候泠沦带

着诡异的笑容看着床上相拥而卧的两人,咯咯笑过在两人反应过来之前消失在房间中。

“哼!泠沦越来越没规矩了!”

宫阎勋冷哼,率先起身随便披了件袍子便俯身去抱时辰柯,柔顺的青丝因为弯腰的动作而垂下,若有

若无的扫过时辰柯面颊,惹来一阵轻笑。

“好痒……”笑着伸手将宫阎勋的青丝挽到脑后,时辰柯就这样双手环着宫阎勋的脖子,顺便维持着

挽青丝的动作,任由对方抱着自己来到热气腾腾的浴桶旁。

轻柔的将时辰柯放入桶中,宫阎勋豪爽的一把扯下身上的袍子也进入桶中,顺着水流从背后抱住仍旧

腰酸的时辰柯,力道适中的揉捏按摩。

“唔……好舒服……”

满足的轻吟出声,时辰柯一副晒太阳的猫儿一般享受表情,半眯着眼红唇微微上翘,嫩白的脸上都是

柔和。

“这里……是不是要抠出来,不洗干净……是不是对身体不好?”宫阎勋大手顺着时辰柯的脊背一路

下滑,到了尾椎部分缓缓按摩着菊花四周,哑着嗓子询问。

“恩,是……”万万没想到宫阎勋竟然直言不讳的问了出来,时辰柯险些被口水呛到,嗔怒的回头瞪

了一眼始作俑者,却惊异的在对方眼中发现了情欲。

“喂喂喂喂……宫阎勋,你不要一大早就发情啊!”

惊恐的向前挣扎,时辰柯可不想自己被折腾了一夜之后还要再被压着做一上午,无奈腰酸腿软,挣扎

两下就全身无力瘫软在宫阎勋怀里。指责的瞪了一眼笑的无辜的宫阎勋,意在传达“都是拜你所赐”

“呵呵!我可什么都没说……”宫阎勋好笑的继续给时辰柯按摩,另一只手缓慢的清理着他有些红肿

的小穴,凑到时辰柯耳后伸出舌头暧昧的舔了一下,“纵使我有意,也要顾及你的身子。”

原本是调情味甚多的一句话,却让时辰柯心头一热,想着这冰山面瘫男也不是那么冷漠,在爱上了之

后竟然这般温柔细心。感动着时辰柯回头主动亲吻宫阎勋,在与对方交换了个热吻之后乖巧的窝在宫

阎勋怀里任由对方给自己清洗。

温馨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中间,虽然没有任何言语,却比任何情话都来得真实,这份安心与充实。

敲门声突然响起,泠沦没有起伏的声音传来:“老爷,奴婢准备了换洗的衣物。另,武显将军派人来

唤,说到议事厅有事相商。”

“拿进来吧!”

沉声应和,宫阎勋又是平日那个冷漠无表情的宫家老爷,只是在转头面对时辰柯的时候又是满眼柔情

。这一刻时辰柯恍然醒悟,自己在这个人心中,已经是特别的存在了。情不自禁的咧开嘴傻笑,时辰

柯觉得这个发现比自己空手套白狼挣了几千两银子还要开心!

随着“吱呀”一声,泠沦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很快又消失在房间中。待听到房门重新被关上之后宫阎

勋起身拿过一旁的布巾给自己简单擦了擦,又抖开一块一米长的布巾将时辰柯包裹起来抱到床上。

“喂!你先穿衣服,天气冷了,别着凉。”时辰柯见宫阎勋并不急着穿衣服反倒是悠闲地给自己擦拭

起来,虽然很沉溺对方给自己擦头的温柔动作,但也舍不得对方生病。

“没事,我有内功护体,先给你穿。”听到时辰柯关心自己宫阎勋扯动嘴角轻笑,低头在时辰柯额头

上烙下一吻,“日后你便是我宫阎勋的,谁都别想抢走!”

羞嗔的拍了下宫阎勋的手,时辰柯心里宛如撒了蜜一般甜,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幸福!

待两人收拾妥当悠闲地走到议事厅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除了己方的主将之外还有奕国的主将,奕国

皇帝柯凌峰反倒装作军师揽着祈幼文坐在角落里,样子安然自得,如同身在自己宫殿一般。

“监军好大的架子,竟是姗姗来迟让我等……待了如此之久。”依旧是之前那个不知轻重的主将,看

到宫阎勋与时辰柯携手而入时眼中闪过奇异的神色,阴声怪气的出言嘲讽。

听到对方的话时辰柯也不恼,只是拉着宫阎勋坐到了郝傅曦一旁的偏座坐下,看到柯凌峰与祈幼文齐

齐看向自己,咧开嘴对两人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现在既然人已到齐,我们便开始吧!”一直没有言语的郝傅曦冷声开口,平静的一张脸上看不出表

情,深邃的目光亦读不懂心思。

时辰柯率先起身,迈着浮虚的步伐站到房间中央,带着嘲讽的笑意从腰间拿出临走时蓝易乞给自己的

金牌,一双漆黑的眸子凌厉的一一扫过阑隐的主将。

“与奕国谈和之前,我要清理一下门户。”冷淡的出声,时辰柯满意的看到方才出言嘲讽自己的主将

露出惊悚的神情,“我也不怕奕国的各位看笑话,既然是我阑隐的耻辱,我阑隐定当承认并且挽救。

也正好……让奕国的各位以此为戒,加以防范。”

宫阎勋安静的坐着品茶,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厅中意气风发的时辰柯,这样神采熠熠的他,聪明伶俐的

他,已经是自己的了呢!

“各位想也看到了,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祈幼文,现如今在奕国阵营。”说着时辰柯递给祈幼文一个温

柔的眼神,无视掉柯凌峰愤怒的注视时辰柯话锋一转,冷声喝道,“你们可知他是如何过去的?”

从未见过时辰柯发怒的主将们冷不丁听时辰柯一喝竟是全都傻在那里,其实这里面有一些人是见过柯

凌峰的,毕竟当时柯凌峰寸步不离的跟在时辰柯身边,虽然是为了时辰柯身边的祈幼文。但当时他们

见郝傅曦也跟在一旁,以为是两人的友人便没多想,如今看到柯凌峰和祈幼文都在对方阵营,着实吃

惊,心中也是一阵后怕。

“没人出声我便提醒你们,可还记得当初与我和傅曦一同共用早膳的那人?可还记得……我们几人中

的谈笑!”又是一声怒喝,众人这次竟是止不住一颤,看向柯凌峰的目光便的疑惑起来,不懂这人为

何同自己主将交好还是敌方阵营的人。

“且不说这人与我等是友人,前来我方阵营寻得幼文。”时辰柯低缓的叙述着,一双眼将驻守在边疆

的主将们从头到尾审视个遍,阴森的嗓音让屋内的人不禁心中一寒,“他是半夜潜入我方阵营,在上

百人巡视中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阻碍的便寻到我!”

此言一出,寂静的议事厅中响起了议论声,大家先是震惊后是惧怕,一双眼无措的看看柯凌峰看看时

辰柯,知道这次的劫难是逃不过去了。毕竟是在自己的部署下潜入军营,且军营中竟无人发觉,倘若

是敌人,恐怕他们早已身首异处!

“好在其是友人无害,若是……”没有说完后面的话,时辰柯冷冷的一笑,将目光定格在不停擦汗的

那个主将身上,轻笑着低吟,“我想……这事,驻守在边疆的主帅应当负全责吧!”

“末将知罪,甘愿受罚!”方才对时辰柯出言不讳的主将此刻连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屈膝跪在时辰

柯面前,没了之前的嚣张模样,却不是那种胡搅蛮缠推卸责任之人。

时辰柯好整以暇的看了他半晌,最终将金牌摔在他面前,冷声道:“将军征战沙场无数次,用兵之道

自当比在下清楚。边疆战事之前节节败退,我想……主将也应当自我反省。毕竟是我阑隐的功臣,死

罪可免活罪难逃,领军棍过百,面壁一月!一月之后,自会有人来检视改过成效!”

50.整顿返京

看着时辰柯结束了演讲郝傅曦站了起来,一双眼沉着的扫过屋内所有人,最终走到奕国主将面前站定

,伸出手与对方相握。

“奕国与阑隐之战,到此为止!”

夹杂了内力的雄厚声音响彻整个议事厅,一时间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毕竟,没有人愿意打仗。

“今夜整顿军队,明日启程返京!”

郝傅曦拍了拍手,示意奕国的主将跟随自己出去,一群人朝着膳食厅进军。直到所有人都跟着郝傅曦

走了出去,柯凌峰才揽着祈幼文来到时辰柯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依旧一副看自己不顺眼的时辰柯。

“这段时间以来,幼文承蒙尔等照顾了。”

“哎呦呵,客气客气,怎么说幼文也是小爷我的人,照顾他正常,正常……”原本阴声怪调的感叹渐

渐弱了下去,时辰柯紧紧攥着宫阎勋放到自己腰间的手,脸上嘲讽的表情也变得诡异起来。

“辰柯,你不舒服吗?”祈幼文担忧的看着时辰柯,要不是柯凌峰死死抓着自己早就扑到时辰柯身边

了。

“呵呵!只怕是昨晚没睡好吧!”柯凌峰暧昧的看着时辰柯与宫阎勋,最终朗声笑了起来,“不管怎

么说,你这个人还是蛮有意思,虽然有时很大不敬。不过……”

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嫌自己碍事的宫阎勋,低笑着开口:“日后要是想要游玩可以来奕国找朕,朕……

自会给你找个合你口味的陪同。”

“这可是你说的,一定要做数……唔!”终于还是没忍住轻哼出声,嗔怒的看着用力按揉自己腰部的

宫阎勋,不知道这人为何突然间这样整治自己。

“到时……你到朕皇宫门口提幼文,自有人带你入宫。”笑的如同狐狸一般,柯凌峰无视宫阎勋挑衅

的目光大笑揽着祈幼文缓缓走出营帐,轻飘飘的叹息悠悠传来,“宫阎勋,你可不能怪朕,朕这么做

,可是为了你着想,到时……你就明白了。”

原本还很高兴地时辰柯听到柯凌峰最后的叹息顿时间炸了毛,转过身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面露不解的

宫阎勋,手指一下下戳着对方的胸膛,“你说……什么叫为了你着想!你们又背着我谈了什么不能告

人的事情?”

好笑的抓住时辰柯敲打自己的手,宫阎勋一把将人揽在怀里,捏起时辰柯的下巴低声问道:“那是谁

刚刚要让柯凌峰给自己找个合口味的陪同?”

原本还很不满的时辰柯听到宫阎勋沙哑的询问顿时间停下所有动作,不可置信的看着含笑望着自己的

男人,然后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外加一个热吻。

“天啊!宫阎勋,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是在吃醋!哈哈哈哈……”

无奈的看着突然笑的疯狂的时辰柯,宠溺的揉了揉对方的青丝,宫阎勋满足的闻着鼻息间游走的淡雅

清香,“只是个吃味竟然让你这般开心?”

“那当然!”挑眉扬声回答,时辰柯拍着宫阎勋的肩膀絮絮叨叨说着,“你是不知道你有多面瘫,多

迟钝,我当然……咳!我刚来边疆的时候在一家银铺给你定了个吊坠,现在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咱

们去取吧!”

谄媚的挽着宫阎勋的胳膊,时辰柯讨好的笑笑,顺带做了个鬼脸。这个小气的面瘫男,连说说都不让

,切……

“给我订了什么样的?”

听到时辰柯说给自己定了吊坠宫阎勋感觉自己的心突然一甜,似乎还有些微微的刺痛,想到如果自己

没有追到边疆,现在身旁的男子自己就再也见不到面了心中一阵剧痛,比受了内伤还要痛,几乎窒息

猛地抓紧时辰柯握着自己的手,低沉着嗓音开口:“不许离开我!永远都不许!”

有些不在状态的看着突然很霸道的宣布自己所有权,时辰柯满脸疑惑,这人好端端的又怎么了?不是

已经答应了跟他回京嘛,况且,两个人已经……

“呵呵!好!”当宫阎勋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吃醋时辰柯笑眯眯的回答,然后拉着对方走出了阑隐的驻

地,“我给你订了一个算盘形状的吊坠,嘻嘻,刚刚好配你这个职业,虽然跟你的身份地位不符。”

“陪我的什么?”不解的看着时辰柯,这个人又在说自己听不懂的话了。不过……竟然能想到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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