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 下——绯琊七七
绯琊七七  发于:2012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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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我的气就慢慢消下去了,也伸手抱住他,让他睡得舒服点。

……

我和小林被送回了家。

临下车崔世铉威胁我:“要再敢出妖蛾子,你就知道怎么死。”

我抱了他一路,手酸,肩膀酸,腰酸,他还威胁我,我只好哭丧着脸说,“不敢。”

小林看着我笑咪咪的,得意得不得了,说:“看,我说什么来着。”

我拉着箱子上电梯不理他,让他背着我的包,他不是喜欢背嘛,我心里暗暗诅咒让那背包长在他背上。

回到屋里,看看床上,我说不要了的枕头,被子,床罩之类的还在,根本没有收。

这阴谋也许昨晚就开始了,小林根本没打算我走。

我给自己泡了杯茶,在沙发上坐舒服了,叫,“小林,过来。”

小林已经脱了外套,光着两根筷子似的小白胳膊,慢悠悠的晃过来,看到我摆出的那副秋后算账的架势,马上先发制人: “大成哥说了,要是你揍我,他就让Top哥揍你。”

这话说得我差点被嘴里的一口茶噎死,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揉了揉胸口,问:“所以这些都是大成教你的?”

“是你们昨天走了以后他们仨人商量的,不关我事啊。”小林急忙往外摘自己。

我做出一副恶脸凶他:“怎么不关你事?他们计划得再好不也得你来执行嘛,说,是谁告诉你我的证件都在那个包里的。”

“是Top哥说的,他说你的护照一直都在那个包里。”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除了世铉,还有谁能知道?上次他不声不响替我买了机票,肯定也是偷看了我护照才买得了的。

“我到处找不到你,你躲哪儿了?”

“厕所,”小林开始得意了,他把我的话当成夸他的机智勇敢来听:“大成哥说拿到包,就坐到厕所里,谁叫也不开门,谁打电话也不接,等他打给我,他们一作完节目就赶过来。”

我气得斜眼看他,“坐厕所,不臭呀?”

小林倒老实:“还行,不臭。”

我双手发痒,只想去挠墙,我完全想象得出那仨人的表情,大成老谋深算,东斐一脸正经,崔世铉歪着嘴坏笑,想得我心中小火苗熊熊燃烧,真的想揍小林一顿。

不用问,最后小林出现,背着包东张西望也是为了吸引我去追他,好把我引到车旁。

整个计划天衣无缝,唯一出岔子的地方,就是小林接了Eric的电话。

气得我直磨后槽牙。

我想崔世铉去找我是一回事,被设计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看看小林那小身板,我又不敢真揍他,瘦得小鸡子似的,两下下去说不定出人命了。

我压着怒火,一声不响的站起来回到卧室,打开行李箱,开始往外挂衣服。

小林不知死的跟过来,扒着门看了一会儿,突然说:“Top哥说了,你不会发火的,你乐还来不及呢。”

我被他这句话气得抓狂,七窍生烟,大吼一声,“我TM现在就生气了。”

小林刺溜一声就不见了。

我火得把衣服枕头床罩扔了个乱七八糟,然后在这些东西之间扒了个洞,一头扎下去。

我一直脸朝下趴在这个洞里,直到觉得不怕小林再刺激我了,才爬起来。

……

吃完晚饭不久崔世铉就来了。

一脸的疲惫。

我看下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妆,头发还被胶的竖在头顶。

“累。”他说,直接到我卧室去了。

我急忙跟进去,他正看着那一床的乱七八糟发呆,见我跟进去,就说:“脾气越来越大了你。”

他低沉的语气使这句话听起来象威胁,有隐隐的怒火。

我不出声,把床稍微整理了一下,整出够一个人躺的地方,放上枕头,说:“你先躺一下。”

我出去坐在沙发上发呆,自从上次他把我扔路边以来,我们这几次见面都很奇怪,舍不得,又无法靠近,象刺猬。我走,他不原意,待我真的回来了,他却似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也一样,想见他,看见他却不知哪里有股火没发出来。

忘不了我们有过的好日子,同样也忘不了有过的伤心欲绝。

看他那么累,我狠不下心生他的气,又不知道怎样才可以平复我自己的痛。之前我想用和梅森上床来伤他,现在看来,这一招真是笨得可以。

象一柄双刃剑,伤了他,也等于伤了我。

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我想和他好好的,可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好好的。

我抱着电脑发呆,到半夜,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

一双手抱着我的腰大力把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我还在睡梦中,完全搞不清状况,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我在梦中挣扎起来,挥拳打去,打了个空,那人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腰往什么地方拖,我举脚向后踢,没踢中,再踢,却别在他的两腿之间,我们两人磕磕绊绊走了几步一起倒乱成一团的床上。

倒下了我才清醒过来。

“世铉,你干什么?”我纠缠在一堆衣服和床单中间,努力想站起来,好去开灯,然而身后的崔世铉却不这么想。

“你这混蛋宁可睡沙发都不进来,居然还敢踢人,我看你再踢……”

他抓起一条布大概是衬衫什么的,抓住我的双手在身后绑了起来。

“你放开,放开我……”我被绑住了双手,更加站不起身,这样的纠纠缠缠让我心里毛毛躁躁的,烦得很,对于崔世铉这种不讲理就生气的表达方式更加生气。

一急我就又踢他了。

当然没敢使劲踢,他扑在我身后拉扯我的衣服,我挣扎着侧过身,腿横抡过去,斜着踢到了他的手臂,也并不是实实在在的踢到,说是刮到更合适,他被我的腿风刮得向后一仰,怒不可遏。

“你居然还敢踢……”他再扑上来,一把把我翻过来解我的腰带:“……你和那个黄毛一起也这么踢的?我看你乐得很嘛,要不想我碰你回来干嘛……”

我被他翻过来倒过去的摔得头昏眼花,腰带被他解松了,我用力撑着腿不让他拉下来,我不是不想和他做,而是不想这样做。

“讨厌,放开,我不要……”

不敢再踢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踢伤了他。

“你不要我要,……你TM是我老婆,居然跑去跟那个黄毛去唧唧歪歪……,现在还敢说不要……”

他用力的扯着我的腰带和裤子,牛仔裤被他扒到了大腿上,把内裤也带了下去,我用力夹着腿,不让他再向下拉,他用手抓住我的双腿想掰开,现在变成了他的手力和我腿劲儿的较量。

我俩在黑暗中呼哧呼哧喘着气。

当然是我的腿劲儿比较大,我好容易从较劲中腾出功夫说:“我没不让你碰,我是想好好的做,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那你松开,你松开腿我就不生气。”他在黑暗中说,声音依然低沉强硬,听在我耳中,不知为什么,却带着几分委屈。

我心里一痛,腿松了。

他把我猛地又翻了过去,裤子扯到腿弯,不知道从哪里摸到的什么油抹了抹就蛮横的冲入了我的身体。

我用力向后仰着头,整个人无法反应,滞后一刻,才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惨叫。

痛,唯一的感觉。

这种没有前奏,惩罚式的做,对我,只是一种折磨。

我大声地惨叫,一声接一声。

也可以忍着的,不叫这么大声,但我现在有点明白,世铉的怒气需要一个出口,如果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我就成全了他吧,也许过后他就好了。

并不是太夸张,确实是痛。我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颤抖。为了减少疼痛,我不得不扭动着腰,配合他的动作。

他的冲撞一下重过一下,好似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动作里,我被这样强力的侵略掠夺了神志,我想我一定昏过去了一会儿,因为再次有意识时,是仰在凹凸不平的床上,堆在腿弯的裤子已经不见,他抓着我的头发,正在吻我,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只是缓和了一些。

“哭什么哭。”他仍然生气。

“我没哭。”我微弱的说,眼泪是自己流下来的,我真的没有哭。

我想我比世铉更委屈,却没有一个出口。

……

世铉终于释放在我的身体里,那个被侵略的地方已经痛到麻木,仿佛不是我的身体。

我迷迷糊糊的躺着,身体感觉滚烫,骨头里冰凉,不用量度计我也知道我又发烧了。

躺了一会儿,世铉把我抱到浴室去。

我很奇怪,通常没有几次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今天怎么会这么爽快。

他把我放在淋浴龙头下,我双腿发软,站不住,低着头,只能侧着身子靠墙站着,水打在我一边的肩膀上,顺着手臂而下,身上敞开的衬衫湿了,贴在皮肤上,手还被绑在身后。

世铉低头想解开缠在我手上的那块布,那块布湿了,纠缠不已,格外难解,撕扯了一会,更紧了。

他喘口气,放弃了,从后边抱住我,俩只手环过来在前面开始抚摸我,从腰部渐渐向上,抚到我的脖子,脸……

我闭着眼睛,不动,感受着他这难得的温柔。

希望他的气出完了吧,我心里盼望。

他的手把我的头拨得向后仰在他的肩上,我顺从的这么做,并侧过脸来吻他的下颌。他扳着肩把我转过来,抓住我脑后的头发吻我的嘴。

他边吻边把我推到墙上,拉起我的腿,又一次进入。

如果没有之前,这会是很美好的一次。

之前太过凶狠猛烈,我的体内除了痛,再没有其他感觉。

水流下来,打到世铉的肩膀上,又飞溅到我仰起的脸上,应该是温热的,但由于我在发烧,相比我的体温,水变成冰凉。

背后的墙壁也冰凉,冷入骨髓。

我竭力坚持着,然而还是昏过去了。

72.家中进行的危险活动

看以前的老戏,常常有人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气病了,再辗转数月,死了。就会说:“哪里那么容易,古人的生命真脆弱。”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倒霉蛋就是梁山泊。

被祝家赶了出来,九妹,马上是人家的人了,左想右想想不通,一口鲜血喷出来,郁闷死了。

现在才知道是真的。

我的胸中块垒郁结,顶心顶肺,消化不了,又不象世铉,还可以拿我出气。

无计可施,只好发烧。

瞧我这出息,居然开始学古人缠绵病榻了。

世铉每天一定会来,有的时候录影,拍照,或练习到很晚,凌晨才回来,开头都是小林屁颠屁颠的去开门,后来世铉索性拿了我的钥匙,自出自入。

小林高兴得不得了,这表明他的偶像和他是一家人了。

我生病,世铉就很温柔,也许他也后悔那天火发的大了,让我又生了病,而我又一点都没有怨他的意思,只是埋头自顾自发烧,就有点内疚,气顺了很多,人也和颜悦色起来。

有的时候没有什么事,他就一直赖在床上抱着我,腻上大半天。

好像又恢复了以前的好日子。

我的烧渐渐的不怎么发了,本来也没有什么事,不过是一口气堵在胸口,现在两人的关系渐渐的好了,我也就好了。

却比以前做得少了,本来嘛,我在生病,也不可能向以前那样没完没了的做。做的时候,世铉也小心翼翼的,不过他在我面前,情绪一向控制得不大好,常常小心翼翼的开始,激烈的结束。

一日我问他:“怎么你还不用套,你不是说以后要用?”

这是个炸弹问题,我憋了好久,才趁今日刚做完他心情好问出来。

他看我一眼,把头埋在我颈窝里不出声,我很想看到他的表情,就推了他一下。

他突然抬头一本正经的说:“反正我们要在一起,谁也别想先离开,你要得病,那我也得。”

初初听到,我觉得这四次元的逻辑果然诡异,非常人可比,细想之后,感动起来,觉得是崔世铉版本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没有那么隽永,却另有一股打动人心的力量。

气马上顺了,烧也不发了,神清气爽,什么都好了。

我还真是好打发。

……

我和世铉开始商量租房子,俩人在小林这儿住着总有那么点别扭,两房里住了仨人,空间不够,声音也挡不住,尤其是世铉一做起来不管不顾的,我叫起来的时候,估计小林上吊的心都有了。

“如果租那就还这附近吧,”世铉说:“你不会说韩语,在这附近舒服点。”

“我以后就会说了,我打算过年后去上学呢,不过这个区都是使馆的人,基本没人认识你这款小星星儿,是非少点。”

我说完,瞄一瞄小林:“我们只需杀了小林灭口。”

网站上我看得懂的信息太少,街角有家小小的地产经纪,我只好托他们找。

地产经纪很快找到一家出租的两房,很大很舒服,离我现在住的地方很近,就是另外一栋楼,要5千万的保证金。(近5 万美金)

因为我用的是加国护照,不需签证,但需要每三个月出境一次,房子不能签给我,世铉又是公众人物,签他的名字不太方便,我正犯愁,世铉已经找人签下了。

我知道保证金是世铉付的,第二天特意去取了钱,要还给他。

他看看我手里的那包钱,有点冷冷的问:“这算谁付的?你老爸还是梅森?”

我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嗫嗫的说:“都好,反正我不想你付。”

他紧逼着问:“为什么?”

我有点不知所措,有些话是不太好说出来的,我知道象他们这样的歌手其实是没有多少钱的,名声在外而已,他们挣的钱,公司抽了经纪抽,还要扣去各种活动费用,本来就不剩多少,还要不管是谁挣的,都得五个人分,到手钱的不过就够个好吃好喝好穿,其他也作不了什么,在韩国作这种少年团体的歌手,外表象王子,实际上作得象只牛,还是只常常没空吃饭的牛,收入却不如高级白领,同好莱坞那些歌手的收入是天壤之别。

可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

我只好说:“你付不合适,你知道我的毛病,花钱没谱的,你不能这么惯着我……”

世铉的表情明显不对了,象小公鸡炸起了毛,吓得我脖子一缩,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我是你老公我不合适?那你说谁合适,梅森合适?”

我阴暗的小心眼儿里认为梅森是大人,有这个能力,养我的几百万也是小钱,世铉怎么能跟他比,可哪里敢说出口,看他那气势,能把我撕巴撕巴做盘菜吃了。

世铉一生气我的屁股就要受苦,为了自己的屁股,我很没气节的转台了。

“你合适你合适,谁也没有你合适,咱不说这个了行吗。”我把钱扔一边,过去缠着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溜须。

梅森这两个字简直是炸药的捻儿,什么时候提,世铉什么时候炸,无论他提我提都一样,我很无奈的还是变节得晚了,被他揪着脖子一把扔到了沙发上。我急忙捂着屁股喊:“你的Fans看着呢,保持形象啊保持形象。”

……

现在是12月,要过圣诞节了,这个区到处都装饰起来了,彩灯,圣诞老爷爷图案,大红蝴蝶结,雪人,眼花缭乱。搬家的时候,需要买很多日常用品,我心情很好的买了棵圣诞树,用了花花绿绿的圣诞挂件装饰起来,包了几个盒子放在树下。

世铉见了,很有兴趣地问我是否里面有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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