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番外合集——三千城管
三千城管  发于:2012年07月28日

关灯
护眼

林新喘不过气,只能拼命甩头。

乔抑声揉搓他的臀瓣,那东西就随着动作进进出出,细软的毛吸附在凸起的地方,不断刮挠,甬道其

他地方也早就泛滥成灾,但是林新还想被深入,这样隔靴挠痒,他前面已经濒临崩溃,后面还远远不

够,整个人被欲望牵引左右。

他把手伸到后面,才握住手柄,就被乔抑声阻止了。

“想要吗?”

林新背对着他,只能狼狈地点点头。

乔抑声得寸进尺:

“想要什么?告诉我。”

林新转过头,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哑着嗓子说:

“要你。”

乔抑声给他把小刷子取出来,却不急着进去,只是挺了挺身子,阳物在臀缝里穿插,摩擦着会阴处,

穴口已经湿润,亮晶晶的体液,不知道是谁的,勾在乔抑声青筋暴突的阳物上,偶尔沾点在茂密的毛

发上,蕴着一股勃勃生机。

“要我做什么?”

林新急了,捧着乔抑声的脸亲好几下,然后喘息着说:

“要你,进来,快……”

乔抑声重新顶回入口处,小穴开开阖阖的,吸吮着最顶端,是最诱人的邀请。

他慢慢插进去,只进了一半,林新就身体前倾,再也受不住一般,琴声颓唐。乔抑声扳开两片臀瓣,

继续深入,手轻柔地覆在饱满的臀上,忽急忽缓揉搓,控制着穴口的吞吐,只见那可爱粉色的小口,

慢慢就吞没了茎身,青筋在高热敏感的内壁上刮挠,引得林新连连战栗。

“里面都湿了?”

林新没说话,乔抑声就把他抱回腿上坐着,面对面,不过是一转身的动作,内壁摩擦,在坐下的瞬间

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林新的臀与乔抑声髋部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头埋

进他胸膛。

“宝宝,自己动动。”乔抑声空出双手,扳开他的臀瓣,还要进入得更深。

林新一直背对着他,这时候才看彻底,乔抑声穿着整齐,全身就暴露了一处,正狠狠插在林新身体里

,可是他自己,已经浑身赤裸,双腿紧紧缠在乔抑声腰际,从一开始,就完全意乱情迷的样子。

林新赌气,便不肯再动了。乔抑声抽出阳物,好整以暇地用牙齿叼弄他胸前的泛红的果实,牙齿磕碰

得厉害,那电流一路从胸膛流向下腹,然后分支,在前后处汇通,其痒难耐,没有办法,林新只得对

准了那巨物坐下去,虽然有之前的开拓,也依旧酸疼,快把人憋出泪来,不过渐渐还是快感占优,摩

擦了几下,那种空虚感立即被填满,林新上下动作,虽然笨拙,但处于欲望跟羞赧之间的匆匆神色,

让他看上去更加可口诱人。

乔抑声满头满脸地亲他,最后把他重新抱回琴身上坐着:

“还没弹完呢,咱们继续。”

阳物才抽出,穴口还微张着,林新整个人呈现出少见的慵懒姿态,乔抑声摩挲着他的脚踝,分开双腿

,与他面对面,站在钢琴边上,一点点再次进入。

不同于初时的跪坐姿势,现在林新整个人都坐在琴身上,微微一动,音调就不断变化,更何况乔抑声

如今红了眼,动作幅度何止之前的几倍,整根出出进进,甬道内的摩擦声,穴口外强硬的拍打撞击声

,和着钢琴的浑厚音调,此起彼伏。

“乔抑声,慢,慢一些。”

“怎么,受不了?”乔抑声转了角度,上下顶了顶他,深深浅浅地抽插,虽然暂时脱离了疾风暴雨,

但偏偏摩擦着那一点,前端撞过去,林新不由得夹紧穴口,更加难耐。

“难受,你不要这样。”

乔抑声一边亲他,一边沉声问:

“不要怎么样,插得不舒服?”林新闭着眼摇头,乔抑声又加大力度,直顶得他整个人往前耸动,林

新受不住,偷偷把手伸向前面,要早点解脱,却又被他逮个正着:

“又要作弊?”牢牢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真不行了,求你……”

乔抑声继续动作:

“今天单靠后面,让你舒服。”

林新的意识就要断线,乔抑声这时候又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扛在肩膀上,双腿分得更开,彻底被进入

,那根阳物打着旋儿前进后退,越来越膨胀,热硬得不像话,边上的毛发也全湿了,散着一股野性,

林新觉得身体内部的电流全都通了一样,弓起身子,下身却给乔抑声握在手里。

“再等等……”

林新拼命甩头,但是出口被堵住,对方还恶劣地用指尖摩擦刮挠,那股涌出的湿意快要被释放的当口

,却生生给挡了回来,回流急转。林新喘息中带了点泣音,快要失禁一般,后穴不断收缩,挺直了身

子又弹回去,钢琴发出愈加清明厚重的声响,林新终于禁不住,一开始只是低吟,到了最后纵声喊叫

,在这许多乐音中,乔抑声最后重重顶了一记,彻彻底底被他包容,就像心融在他身体里一样,低吼

一声,热液注满了林新身体最深处。

乔抑声移开手,托着他的臀,把他抱到自己身上靠着,浑浊的液体溅了他一身。林新喘息着战栗,还

在高潮的余韵中,许久回不过神。

晚上林新早早就爬上了床,乔抑声在书房处理完公务,回到卧室一看,他缩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

实,脸都给蒙起来,仔细凑过去,还能听到呼呼的喘气声。

他把被子连人一块儿抱进怀里,轻轻拍抚了片刻,然后扯下被子,一边亲一边问:

“闷不闷?”

林新也不说话,就是紧紧抱住被子,眼睛微眯,看起来很倦怠的模样。

乔抑声知道他还在为下午的情事难堪,随即上了床,也钻进被子里,从额头开始,慢慢亲吻他,再抬

头的时候,林新已经歪到一边睡着了。

乔抑声握住他的手,那一年,林新第一次睡在他身边,他也是这样,对这个人的一切都如此渴望,把

他的手放进自己手心里,认真比划着,或者往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然后洋溢着满足和幸福。

他抱着林新温热的身子,黑暗中嗅他脖颈间的淡淡清香,最终把下巴搁在他柔软的发间,也轻轻闭上

眼。

——END——

番外三:经年

今天晚上,乔抑声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就像期待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左盼右等的,时间一长,就变成不可追寻难辨真假的梦境,现在重

又出现,该以什么心情来面对。

当然,对于乔抑声来说,他不是玩具,所以这绮丽的妄想又更加令他伤筋动骨,内心愈加水深火热了

乔抑声捏着那张电话卡,指节用力,似乎要将它粉碎,这是他搜遍了机场的角角落落,得到的唯一结

果,林新用这个号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林新,乔抑声不觉微笑起来,意识到手里的卡戳进掌心,快要扭曲变形,才松开手,顾不得手上

的刺痛,他把卡贴向唇边,闭上眼睛,他马上就能见到它的主人,这种心隐隐作痛,又雀跃不已的感

觉实在难以言喻。

他不该焦躁不安的,他等了两年,实际上远远不止,时间一长,他自己都忘了等待是什么滋味,心还

处在麻痹状态,忽然间苏醒过来,就像冰冻三尺的深海,要加速溶解,不停地洒上滚烫的热水,淋淋

漓漓的,搅在一块儿。他的心也要给揉成了一团。

车开进地下停车场,乔抑声透过车窗,看到林新从车上下来,他穿着很随意,一身休闲,显然今天这

个聚会,让他足够放松。林新走了两步,低下头,弯了身子,从乔抑声的角度,看不清他在做什么,

有半边身子给一辆车挡住了,乔抑声只得顺着他的脖颈往下看,那一条红绳遥遥垂下来,细白的脖子

,美丽的锁骨衬着它,真是极度的诱惑。

乔抑声知道,那根红绳的尽头,系着一块碧绿的玉,磕破了一个小角,但是不妨碍它的美好。两年前

,乔抑声曾经近距离打量过它,那时候林新赤身裸体躺在他怀里,那玉也像现在这样,挂在他脖子上

,垂到心脏的位置,他含着玉,在他心口吻了很多次。

但是林新睡着了,所以他不会知道,那些吻有多么缱绻热情。

乔抑声轻轻摇下车窗,目送林新离开。

进入会场,因为都是生意场上的旧相识,林新也不客套,来得迟了,自罚好几杯酒。乔抑声稍后也进

来,坐在阴暗角落处,许多人依旧止不住朝他这边频频观望。

林新倒是没回头,他酒量不错,连喝了好几杯,也没有一点醉态,后来看见两个人走过来,有点坐不

住了,一开始是敬酒的,大概敬出了情绪,拉着其中一位拼酒,那男人英挺俊阔,气度不凡,乔抑声

只是瞧一瞧,又打量起一边拦着他俩的另一位。他的笑容温柔和煦,乔抑声眯起眼睛,像猫一样警觉

起来。再看看林新,一瓶酒都空了,喝的间隙也只是偶尔用余光去看看那人,没有任何探寻或者打扰

的意味,只是静静看他。

乔抑声又重新回到地下停车场,半小时后林新从会场出来。

他喝了太多,自己并不打算开车,只是进去休息片刻,顺便打个电话让人载他回家。

但是睡意很深,车门还没关严,就已经趴在后座上睡着了。

乔抑声下车,将林新抱进自己车里,让他平躺着,头枕在自己腿上。林新在外面呆了一会儿,吹了点

风,现在有点发抖。乔抑声将他抱紧了,看他还是不安稳,又扶他坐起来,窝在自己怀里,掌心托着

他的双手,轻轻揉搓,跟他脸贴着脸,希望把自己的热度尽数传给他。

林新一路睡得很沉,只是翻了几次身,抱着乔抑声的腰不放,似乎觉得舒适美好,把脸埋进他的腰腹

,下巴痒酥酥的,他伸手去挠,无果,就仰着头去蹭乔抑声。

林新从来没有如此自觉主动抬起脸,乔抑声要给他这摸样逗笑了,这简直是一只犯春困的猫,只是把

尾巴藏起来了。

那轻轻浅浅的呼吸还喷洒在他手边,痒到人心里去了。乔抑声顺手去抚他的脸,来回摩挲,又不想惊

扰到他,只得把动作放得轻之又轻,最后低下头,带着微笑去碰他的唇,他尝了一点味道,甜到心里

都发酸。

林新被抱下车,彻骨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慢慢转醒。

他眼里并不十分清明,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乔抑声,也不惊诧,只是迷迷糊糊的,挣扎着要下来自己

走。

走了没几步,林新居然抱着屋外的古树,不肯再动了。乔抑声把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靠近一看,

才发现人又睡过去了,乔抑声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扳开,林新摸到个更温暖舒适的,立刻就抱住了,贴

着他,闭上眼,一路粘着乔抑声,亦步亦趋走回小楼。

乔抑声一回去就放热水,给他扒了所有衣服,抱进浴池。林新在水里划了好几下,站稳之后,乔抑声

也踏进来。

洗完澡,乔抑声将他用大浴巾裹好了放在床上的时候,还有点恍惚,看他许久,都忘了动作。

直到床上的人蜷缩起来,他才被提醒一样,有点抱歉地失笑自语:

“冷不冷是我不好,这样要着凉的。”

然后拿过干毛巾,给他把头发和全身的湿意全擦掉。

这是一场独角戏,也许地久天长,只得他一个人演下去,但凡有一点回应,他都要放在心里一遍遍回

味,把那些稍纵即逝的美妙接触,都自己重演一遍。

想到这里,他不禁低下头,狠狠咬了林新的唇,对方给他弄醒了,似梦非梦望着他,过半天,居然半

眯着眼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

乔抑声一动不动僵滞了半天,才青涩地默默回吻过去。

此后无论多少次亲吻,这种心悸疯狂的心情有增无减。

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让林新也投入其中。

他一直在静静等待,一分一秒,经冬历春,有生之年,全耗在这场无妄的等待追寻之中了。

——END——

番外四:先结婚后恋爱

(一)

孙尉早上起来,发现大白软趴趴地躺在地上,没精打采,屋子外面还有几处呕吐物。想起来昨天降温

,刮了大风,这傻子大概是守在门口,堵着出口,让金毛安心睡在最里面,才病着了。

尹历今天开会,一早就离开了,孙尉不放心大白,就把它抱上车,下午的外景很少,拍完了正好带它

去看医生。

临上车的时候,金毛气喘呼呼跟过来,几度想跳上来,挨着大白蹲在一块儿。

孙尉下车安抚它半天,大意就是很快回来,大白生病了,这个时候它得乖乖待在家里,不要添乱。

金毛仰头看车上的大白,真的奄奄一息,只是眼睛还盯着它,不过似乎是不希望它也跟去的,眨巴了

两下就没了神采。它只得凑过去,把脑袋靠在大白身上蹭了蹭,哼唧两声,就蹲在车边不动了。

孙尉摸摸它肚子上的白毛,跟它保证:

“我会带个生龙活虎的大白回来,晚上煲骨头汤给你们俩,听话在家,你们俩都去片场我照顾不来。

然后就上车踩油门出发了。

到了片场,人多事忙,大白待在车里倒也安静,孙尉导了大半天戏,他这人一工作起来万分投入,等

到了午饭时间,才想起来狗还待在车里,大型犬是很不喜欢待在密闭空间里的,他们喜欢在广阔的田

园中奔跑,孙尉有时候一手牵着一只,郊外空气好,他被拽着东奔西跑,看起来狼狈,其实也十分惬

意。

尹历偶尔也会笑他,两只小东西从来不听孙尉的,出去遛一次就是一场狂欢,但是只要尹历在旁边,

他们就会乖巧无比,尹历喝一声,他们立刻停下来不再动弹。

孙尉才打开车门,大白就委屈地望着他,眼睛里亮闪闪的,像是有泪光。孙尉抱了它一阵,喂它狗粮

,它一点胃口也没有,头低着躲避食物。

孙尉又怕它生着病,乱吃坏了肚子,索性不再喂它,让它喝了点水,就带出来散步。

大白今天情绪不高,走得特别慢,最后干脆停在一处,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不愿意再动了。

剧组人员吃完了饭,看孙尉带只大型古牧到片场,都凑过来看热闹,人家逗它,它却显出从没在家里

透过的高贵来,眯着眼谁也不理,慵懒地躺着打盹。

等到孙尉端了一碗水走过来,大白一下子站起来,摇晃着走过去,亲昵地蹭着主人的裤脚,最后一口

气把水都喝了,还舔了舔孙尉的脸。

“孙导,您这只养了有好几年了吧”场务老头看着有趣,拍了拍大白的脑袋,它立刻抖擞身子,钻到

孙尉身后去了。

孙尉不好意思地笑:“是有几年了,您没看它都要成精了。”

其实孙尉跟尹历在一块还不到一年,大白已经4岁了,跟他倒是熟稔,但是孙尉没法解释那么多,就

含糊地应下来。

不久有记者来探班,孙尉这部戏实在是低调万分,比起之前从师父手上接过的大片,还有后来一部口

碑甚好纪传体式的【父亲】,目前这部戏算是孙尉的休整之作,除了兼任编剧导演是唯一的亮点外,

其他根本不足为外人道。连演员都只请了退居二线的老戏骨们,没有任何噱头,这部戏就悄悄开机,

不紧不慢地拍起来了。

师父萧逸对这部戏的评价是,画面感属上乘,切换镜头自如,演员挑选到位,不过故事圆润有余,创

意不足,依旧是常规套路,毫无新意,且深度不够。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