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番外合集——三千城管
三千城管  发于:2012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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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戒指

孙尉参加新片宣传会,他在全场无数镜头跟闪光灯下几乎睁不开眼,很不自在,宣传过后,立即推了

诸多应酬,直接开车回郊外家里。

一回去,就看见家里那只金毛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这只抱回家已经将近一年,体型只比成年犬稍微

小一些,平时虽然不是特别皮,也绝不会像现在这个模样。

孙尉走近了去看它,发现小金毛低着脑袋,软软地瘫成一团,趴在地上,尾巴绕过身后抱在面前,情

绪很低落的样子,眼睛也不敢看孙尉,直直盯着草地上的小蚂蚱。

他蹲下来摸它,然后问:

“毛毛,怎么了”平时这时候,小家伙早就舒舒服服躺着了,它很喜欢主人给它挠痒痒或者抚摸,尤

其是阳光明媚的下午,浑身都暖洋洋的。

孙尉抬头,不远处古牧沿着小道跑过来,在金毛身后停下,伸舌头喘两声,然后又踱过去舔它的脸。

但是金毛不为所动,脑袋搁在前脚上,偶尔眨一眨眼,似乎很懊悔的模样。

孙尉再去看古牧,它扯着自己的裤脚,要往前跑,孙尉只得跟着它,一路走过去,进了前厅。

墙角边的一株盆栽被捣鼓得不成样子,植物给连根拔出,细土壤洒了一地,孙尉一看植物叶子上的小

牙印,就知道是毛毛干的,它前阵子长得很快,喜欢磨牙,孙尉特地买了许多玩具骨头给它,它倒是

乖,从来不乱咬家里的东西,就天天含着大骨头东奔西跑,简直成了宝贝,一刻也不肯丢,有时候就

连古牧靠近了,它也要偷偷摸摸把大骨头藏好了,狗屋里有很多棉絮,它用牙扯下来,盖在上面,然

后再一屁股坐上去。

古牧当然把全过程看在眼里,不过也装作不知道,凑过来蹭蹭它,再舔舔眼睛鼻子。

但是今天,小金毛实在是一反常态,居然把尹历最喜欢的盆景给拔了,孙尉拍拍它的脑袋,又把小家

伙的脸捧起来,摇两下问道:

“是你弄的他一定知道了,这下怎么办,连我也帮不了你。”

古牧蹭孙尉的腿,无果,就呜咽了几声,孙尉低头看它,就见它含着一只银色戒指,走到空盆景边上

,牙一松,戒指就掉了进去。

孙尉跑过去捡起来仔细看,十分典雅精致的造型,他迟疑片刻,自言自语:

“你是说,戒指遗漏在盆栽里,毛毛就是为了捞这个,才搞破坏的”

古牧嗷了两声,又拽着他往屋外跑,走到狗屋附近,整整一饭盆的食物动也没动。

孙尉回头去抱小金毛:

“给他骂了,连午饭都不吃真傻。”

金毛脑袋缩在孙尉怀里,使劲甩了甩尾巴。

事情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那时候尹历悄悄买了一对戒指,有一回搬盆栽的时候掉进去,也没察觉,

后来老找不到,才着急了,后悔没早点送出去。

偏偏金毛看到了,知道那戒指落在盆栽里,就天天跑来前厅,趁四下无人就慢慢靠近,想把它扒拉出

来。

戒指其实就在边上,给落下的叶子盖住了,它扒拉半天也没个结果,今天索性把一株植物连根拔出,

整个身子钻进盆里,小小的空间里,转着圈找尾巴一般,还没找到就给尹历发现了,把它拎出来,数

落了几句,叫它靠墙坐着,不许再乱动。

金毛在角落里那株被拔出的植物附近找到了戒指,尹历已经离开了,它默默坐了半晌,伤心难过得连

饭都不愿意吃。

孙尉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把两只小家伙牵出了前厅。

“来,我给你洗洗,平时多爱干净,今天这一身灰头土脸的,难怪心情不好。”

孙尉拿来水管,古牧叼着沐浴乳和大毛巾,一切准备妥当,他把小金毛放进木盆里,今天阳光特别好

,洒在身上暖和极了,一点不冷。

他给金毛浇水,把全身打湿,古牧在一边围着金毛转圈,偶尔伸舌头舔它的脸,或者轻轻咬住它的尾

巴不放,这时候金毛会不满地呜咽两声,孙尉就把它拍走,不过没过多久它还会卷土重来。

孙尉忙得一身汗,才把金毛收拾好了。

它还算乖顺,一点不乱动,孙尉让它抬前腿,它就老老实实搭在孙尉手上,被淋湿的时候,也只是眯

了眯眼睛,连身上水珠都不敢乱甩,怕把孙尉的衬衣弄湿。

轮到古牧的时候,简直乱得很,它本来体型就大,要淋湿已经十分不容易,更别提全身刷干净了。这

时候金毛洗好了,正坐在一边毯子上晒太阳,它盯了半天,几次都要跳下木盆去找它。

最后总算胜利完工。尹历今天有会要开,回来的很晚,孙尉就带着两只小家伙先睡了。尹历不喜欢猫

狗进屋,更别谈爬到床上了。孙尉就带它们去客房,自己睡中间,其余一边一只。

金毛一开始还情绪低落,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只是没平时活泼。两只小家伙各伸出一只前蹄搭在孙尉

肚子上,两只小脚碰在一块,安逸地睡。

现在金毛虽然已经大了,不像小时候总要爬到古牧背上去,趴在它身上睡觉,但是每天晚上,古牧躺

下时,胸腹总会空出来,金毛已经习惯了枕着入睡,软软绵绵的,还有着温暖美好的触感。冬天毛丰

厚,把脸埋进去更暖和。

尹历回来,满屋子找孙尉,最后进客房,看到的就是呼呼大睡的这三只。实际上孙尉从来不把动物抱

上床,实在是尹历太久没回来,他见小金毛的情绪又一直很低落,似乎又羞愧又懊悔,只好抱着安慰

尹历进来,挡开狗爪子,把古牧踢下床。古牧倒是机灵,翻个滚拖上金毛撒腿就跑。

孙尉睡得模模糊糊,仿佛被人抱进了卧室。

尹历给他把衣服褪了,塞进被里,自己很快也钻了进去。

孙尉手里还攥着那枚戒指,迷糊中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最后被尹历抱进怀里,靠着温热的胸膛,尹历要将他手心里的戒指扒出来,被他死死抵住,最后居然

还闭着眼睛戴到自己手上,把手塞到枕头下藏好,不让尹历找到。

尹历想笑,又笑不出来,抱着他亲了半天,可惜对方睡得太熟。最后自己伸出手,拿过床头小盒子里

的另一只戒指,也戴上了。怀里紧抱着孙尉,黑夜中,尹历抬手,小心覆在他脸上,抚过他的眉眼,

冰凉微冷的戒指触着孙尉,他微微缩了缩身子,格外动人。

——END——

番外二:钢琴曲

今年的圣诞格外冷,林新早早从事务所回来,窝在家里,乔抑声还在公司,他一个人无聊,打了个国

际长途回北京,说是年底就回去,放下电话,又把书房整理干净。这屋子是他除了卧室之外呆的最久

的地方,窗外是一片小湖,春天会有几只野鸭落脚,那时候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真是一派好光景。

林新在书房里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屋外飘雪的时候,他泡一杯茶,坐在窗口静静看书,特别惬意。

下午阳光很好,照得整个屋子亮堂堂的,林新趴在书桌上,本来是小憩片刻,结果一睡就是大半天,

醒得迷迷糊糊,揉揉眼睛就往楼下大厅走。

他一向都有下床气,所以呆愣愣缩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等到桌上摆好了下午茶,浓郁的香味让人振

奋心动,林新这时候才有了点精神,

壁炉里的碳“滋滋”烧着,冒出白色的烟雾,旁边是一架黑色钢琴,已经很久没人碰过的样子,许久

以来,琴盖牢牢合上,有种上了年头沉重的美。

林新想起前阵子答应了乔抑声的事,乔抑声送了画给他,作为回礼,林新要专门给他弹一首曲子。

这事儿对他来说一点不难,只是林新不喜欢煽情场面,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得很。

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走过去,打开琴盖,坐下来试音。

弹到一半,慢慢进入状态,怎么也停不下了,轻轻闭上眼,却给人从背后大力抱住。

林新当然知道是谁,也没说话,任着对方凑上来亲昵,直到赤/裸的脚被人握住了。

“大冬天的,怎么不穿袜子?室内温度再高,也不能这么胡闹。”

林新往他身上蹭了蹭,就是不愿意说话。

“你一天就这么光着脚在屋里晃悠?”

林新跟乔抑声一样,搞起艺术来,先不看好坏与否,总有些艺术家的毛病,他弹琴的时候不爱被束缚

,所以不管夏天还是冬天,袜子脱了脚踏实地的感觉最好,有一种结结实实真切又放松的触感。

林新把这话对乔抑声说了,不想对方只是笑一笑,问:

“没有束缚?小毛病真多,我来帮你。”

乔抑声站在他背后,伸出手环住林新,十指相缠很快解开了衣扣,屋里很暖和,两人一向只穿单薄的

衬衣,褪下来实在是容易得很。

林新这时候一惊,回头望他: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

乔抑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

“给我弹一曲?”

林新双手撑在琴键上,伴着洪亮的琴声,显得底气不足:

“那你脱我衣服干什么?随时会,会有人进来的。”

乔抑声笑:

“放心,不会的。”说着,又将他剩下的扣子全解开来,长裤被扯下,从腰际开始往上抚摸,衬衣渐

渐滑下来,褪到手腕处,乔抑声将下摆掀到林新的背脊处,从后面亲吻他的腰臀。

林新往前缩了缩,大半个身子趴在琴上,已经退无可退。

乔抑声把脸贴在他的后腰上,双手在敏感的地方到处游走摩挲,隔着棉质内裤揉捏他的臀瓣,牙齿勾

住裤边,沿着饱满的臀,轻轻划过,将它一点点褪下时,林新禁不住战栗。

乔抑声将他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现在他几乎全身赤裸,只有手臂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单薄衬

衣。

乔抑声低头往林新腰腹下轻轻吹了口气,他早有了感觉,本来绵软乖顺的一团,现在已经颤巍巍地直

起,带着点怯懦的样子。

林新体毛稀疏,这地方动情的时候,笔直笔直的,连同后面那处,都透着淡淡的粉色,让人血脉贲张

乔抑声顺势坐下,双手搭在琴键上,将林新牢牢困在他与笨重的钢琴之间。

他解开长裤的搭扣,拉链也滑到最底端:

“我先弹一首曲子,待会你要回赠。”

林新迷迷糊糊的,他每回靠近乔抑声,闻到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就有点犯傻,总要被牵着鼻子走。

琴声已经响起,这曲子恬静安逸,一点点渗进耳膜,林新闭上眼睛,半跪在地上,头埋进乔抑声的腰

腹中,不过片刻,就羞赧不已,有热硬的东西,固执地抵在自己的唇上,缓缓摩挲。

林新睁开眼,有点恼怒,瞪了乔抑声一眼,但实际上他自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粉色的茎身上纤

毫毕现,淡淡的青筋显露无疑,顶端一点点往外溢出透明的液体。但是他不好意思自己动手,哪怕就

抚慰一下,更不必说让乔抑声帮他弄了。

他仰着脖子,喘息了几下,再睁开眼的时候,感觉眼前的景象全都湿润模糊了。

乔抑声用手轻抚他的唇,捧着他的脸,居高临下望着他,沉声说:

“含住了。”

那根物事先在他脸颊上磨蹭了几下,然后又沿着脸侧勾勒,重新抵上唇瓣,林新能感觉到唇上渐渐湿

润。

他犹豫片刻,然后抬眼看乔抑声,眼底都是雾气,唇微张着,慢慢含住了顶端。

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攫住,乔抑声单手插进林新发间,继续诱惑他:

“含深一点,舔湿它。”

周身充满了乔抑声的气息,这让林新最抗拒不得,他本来只是轻咬住前端,偶尔伸出舌头,扫过去,

卷走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听到乔抑声喑哑的命令,垂下眼,舌尖沿着突出的青筋舔舐上去,热烈的鼻

息喷洒在不断膨胀的欲望上,忽然就张口,那物事被含进了大半根,直顶到他的喉咙口。

林新这方面没什么技巧可言,牙齿磕磕碰碰,小心翼翼的,舌头也不断躲闪,在茎身上嬉戏缠绕一样

,他手忙脚乱,呼吸都不顺畅。再抬头去看乔抑声,似乎依旧是那个清冷的样子,只是他没在意,对

方的瞳孔开始紧缩,喉咙也一阵阵干涩。

乔抑声的琴声渐渐高亢了些,盖过了林新细小的呜咽声,他继续威胁:

“这首曲子结束之前,把东西弄出来。”说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宝宝,你时间不多了。”

林新自己更难受,得不到一点抚慰,胯下已经直挺得不成样子。

他似乎中了乔抑声的蛊,这个公狐狸精叫他做什么,他就老实去做,完全没法抗拒。

乔抑声单手按着琴键,另一只手覆上林新的大腿内侧,酥酥麻麻的痒,但就是刻意避开重点。

琴声渐渐低下去,喑喑哑哑的,像在低诉,林新知道,过不了多久,一个高潮之后,这曲子就要结束

了。乔抑声说到做到,届时还不定怎么弄他。

那物事顶在他的喉咙口,呛得他不住咳嗽干呕,喉口收缩,刺激着前端,挤压包裹,简直是密不透风

的温暖,乔抑声匀了匀呼吸,双手都搭上琴键,铺天盖地的浑厚重音穿过耳膜,林新下意识往前,一

个深喉,整根阳物被包裹,他眼泪都快要掉下来,迷迷蒙蒙地望着乔抑声。

乔抑声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一曲结束,从他口中撤离,只是还没到达顶点,又看不得林新再受委屈,

就亲了亲他,把人抱到钢琴上,背对着他跪坐着。

钢琴承受重压,琴键大面积凹下去,再发出无规则的重音。

乔抑声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脖颈,然后拿起旁边置物架上的一个小刷子,长圆形的,周身都是细腻的毛

林新回头看他动作,有点怕,往旁边挪了挪,琴音由低变高。

乔抑声将小刷子扔进牛奶杯里涮了涮,拿出来的时候湿漉漉的,还有点沉。他抱住林新,身上热硬的

地方顶着他,却不急于进去。

“刚才你没成功,这次换我了,你好好弹曲子,我听着呢。”

林新回头瞪他一眼,他现在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兴不起风浪,只能任人宰割。

乔抑声将刷子慢慢沿着大腿内侧往上,终于到达正中,顺着茎身刮挠,林新哼了一声,仰起头,钢琴

“咚”的一声,两人都无动于衷。

忽然他整个身子倚靠在乔抑声怀里,口中也带了点泣音,朝着对方的肩颈咬了一口,再往下看,那刷

子正轻轻在顶端小孔处摩擦,透明液体不断被勾勒出来。

林新再也支撑不住,趴在琴身上,与乔抑声隔开了点距离,期间窸窸窣窣的琴音不断,乔抑声一只手

抚上他紧实白皙的臀,低下头吻上去,觉得真是种致命的性感可爱。

乔抑声把刷子收回来,又蘸了点牛奶,就抵在后面的入口处。

林新这回真正慌了,立刻就回头:

“乔抑声,你不要乱来。”

这话刚说了一半,那东西就破穴而入,慢慢挤进了后方。

林新不断颤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这刷子不同于其他东西,周身都是细软的毛,碰到皮肤都异常敏

感,更不用说后面那细嫩高热的甬道了。

每一秒都像酷刑,连牙齿都发酸发疼,偏偏还有一股莫名的酥痒在其中,穴口开始紧缩,林新一方面

希望这东西快点出去,另一方面,在最深处,好像已经被点燃了一把火,愈烧愈旺,但是无人来帮他

那把刷子只进了一半,乔抑声就停下了动作,去亲他的脸颊和脖颈,不知道有意无意,他总是碰到刷

子露在外面的部分,于是就再进一点,刚好碰到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扫过去,酥麻的如同通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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