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蓝颜吴越 上——言无心
言无心  发于:2012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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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风水轮流转,如今我老虎不发威,被人当加菲了。

正忆甜思苦的当,“寡人”已经从老头手中夺过鞭子,沾上水抖了抖。

他要做神马?

刚才不是有人说“吾王留其性命”咩?

他用肚脐眼也能看出来,再打下去我就要挂了呀。

莫非这家伙想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亲手解决了我?

5.老子乃越王勾践

人格分裂哈?

这么个大人物登场,我一定要问清楚他是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他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润了润喉咙。

我用尽力气,终于哼出一句话。

“你……是谁?”声音微弱的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寡人”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他凑的极近,用玩味的目光盯着我双眼。

“寡人吴王夫差,雪当年之耻,生擒越王勾践。

越王自愿签订会稽之约,为寡人做奴三年。”

言罢,他挥手一指,鞭子的尖稍对准了我。

“你,勾践,自愿入吴为奴。

此乃你应得之见面厚礼,还有何话说?”

天边仿佛惊雷一记,我大脑轰隆作响,头痛的几乎要炸开。

果然,从老头第一次提到吴越开始,就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老子,我竟然穿了!

千穿万穿好穿歹穿,竟穿越到了这个春秋乱世。

而且,还成了那个又卧薪又尝胆的越王勾践。

而且,之前好日子没过上,直接穿到了他三年地狱生涯的开端。

而且,遇到这么个冷血的夫差,苦日子算是来咯。

见我闭口不语,夫差冷笑一声,鞭子随即而下。

尖梢带着水花迎面劈来,比老头的力道不知重了多少倍。

彻骨的疼痛,我忍住差点飚出眼眶的泪水,将牙关咬的咯吱作响。

面对杀父仇人,他这样算手下留情了吧。

换作其他人,哪怕换了我,怕是早就将勾践一刀杀了。

不,不会这么简单,所谓凌迟是什么来着……

汗,大汗,阿富汗。

可是,我很无辜啊,我是山寨版。

那个正主去哪里了?

杀了人家老爸,又打了败仗。

签订个不平等条约,好好的国君成了阶下囚,堂下奴。

之前无限风光一扫而散,只剩疼痛和屈辱。

他倒好,一甩手躲了,换我来当替罪羊。

老子可不想当这冤大头,要不和夫差说说,看看能不能解释清楚我是谁的问题……

靠,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如果我这时候说自己不是勾践,怕是会被他们一刀捅了西游去。

因为是勾践,才能活着吧。

他们那么恨,莫不是要羞辱于他,早就该把他一刀两断了。

如果我乱说乱动的话……小命估计真就保不住了。

阿弥陀佛哈里路亚。

所以,现在沉默是金,能忍则忍吧。

勾践,你小子给我记住。

如果哪天让我发现你藏身之处,MD,立马就把你揪回来当班。

可是勾践呐,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

有个叫做夫差的小子,眼神的狠戾程度和他手中的力道成正比,我怕等不到你回来已经挂掉了。

别人穿回去都是盛世王朝后宫三千,我和穿越真是八字不合……

想我芳龄二十正当年,所谓天妒英才早逝啊。

如果你哪天经过我的坟前,别忘了给我加点土,除除草来种种花……

“哗啦!”靠,神马这么凉?

第二次将那个长腿美眉勾搭进酒店的时候,又有人来打扰我清梦!

呃,我睡着了么?

现在是在家里吧?不像。

早晨出门去博物馆看MM来着,那应该是在展厅吧?也不像。

那我会是在……好好想一想……啊啊啊!

我想起来了,我是越王勾践!

我是一国之君,落魄的一国之君,而且正在被施以鞭刑。

我还活着么?杯具啊!

微微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好犀利的目光。

“夫差……”我开口,气息飘渺不定。

6.移步寝宫商国事

额前长发仿佛汇成一条小溪,沿着发梢淌下很多液体。

还好,主要成分是透明的,是水不是血。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落魄,命悬一线就对了。

失神的抬起眼,看了看那个叫做夫差的男子。

如果我能成功说服他们,接受我不是勾践的事实,他们也会恼羞成怒吧。

到时候的我依然是待宰羔羊,不比现在来的稳妥。

那么,为了活下去,我都要彻彻底底演完勾践断档的这出戏么。

在别人的故事里,淌自己的血。

这三年,我都要听凭你处置吧,夫差。

我代替勾践忍受这三年之耻,我也要代替他演完之后的所有剧情。

将来必定卧薪尝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今天加之于我身的一切,他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既然如此说来,要戳要剐随他们便了,我只需要保命。

只要保命足以,其它皆是浮云……

良久,对面的人迟迟没有动静。

来呀,WHO怕WHO!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依然没有想象中的鞭风暴雨落下来,老子我等的都不耐烦了。

抬眼看过去,夫差依然保持着刚才的神态,定定的看着我。

我用力瞪了他一眼,以示极度不满,是不是爷们啊直奔主题吧。

终于,他的表情变化了。

从最初的不屑,到刚才的怔愣,再到现在的柔和。

眼神中的仇恨,被藏到很深的角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情。

恕我是个粗老爷们,这么精密的心理活动,老子解读无能。

“来人,将勾践带到菡萏宫。”(含氮?那含不含氢啊?苯基呢?)

疑惑间,夫差长袍翻飞,已经转身离去。

他身后的人堆中出列了两个人,我被抬手抬脚,脱离了地面。

这是……要去哪里啊,换个更隐蔽的地方行刑?

夫差前脚还未踏出房门,老头已经跪倒在地,哭天抢地一般疾呼。

“吾王,不可啊,怎能让贼人进了您的寝宫……”

“住口,寡人有机密国事要审问于他,难道还在这里么!”

“勾践他曾断先王足趾,斩我三千将士,此等禽兽之人唯有杀之才能以绝后患呐……”

“伍子胥!”夫差猛然回身,目光阴冷的让人胆寒。

“自吴国获胜之后与越国签订会籍盟约之前,你就口口声声以社稷为重,要寡人斩草除根以永绝后患。”

老头不卑不亢,用一种很坦然的神情迎接夫差的责问。

夫差目光自下而上,最后定格在老头脸上,声色带着凌厉。

“你本是楚国旧臣,效力我吴国,寡人是不是也该信不得你?”

老头神色瞬间改变,呵,原来他还有这么不堪的过去。

“当年你随寡人攻破楚都之后,楚昭王逃遁,你未能抓获于他。”

夫差顿了顿,“遂将先王楚平王尸身挖出,鞭挞三百整才作罢。”

老头额前开始冒汗,真是做人失败啊,让究极老板知道了自己那么多暗箱操作的事情。

“汝等嫉恶如仇,使我吴国未能顺利统楚。”夫差微微扬起唇边。

“如今越国之事仍痴迷不悟,企图睚眦必报,又居心何在?”

老头身形晃了晃,彻底瘫在了地上。

他脸色苍白干张着嘴巴,却没有任何声音。

我心底暗笑出声,这家伙,活该。

“来人!”夫差一挥手。

“将此人削官剥职,流放八百里,终生不得回朝。”

“是!”有几人异口同声。

不对吧,这个叫做伍子胥的我有所耳闻。

历史再不怎么样,也听说过伍子胥一夜白头,被赐剑自刎的典故。

怎么,现在就被流放了呢。

可是,真就有一群人押解着一人走了出去,这是活生生的证据啊。

我定睛看了看,发现老头竟然还在,正瘫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他身边的那个帮凶倒是不见了,杀鸡儆猴么,助纣为虐确实该杀。

“伍大夫。”

夫差眯起狭长的眸子,看着老头重新起身跪好,声音中满是揶揄。

“寡人要你勿再插手越国之事,否则,你懂的。”

言罢甩袖而出,身后跟了整齐的两队人马,夫差潇洒的仿佛在拍MV。

我也双脚离地,被很多人簇拥着出了这间暗室。

离开的时候,下意识瞥了老头一眼。

他跪坐在那里,像雕像般一动不动,眼中满是嫉恨的怒火。

这怒火,这眼神,统统冲向我。

伍子胥,还真有些可怕呢,当着夫差的面也这么猖狂。

怪不得最后得罪了顶头上级,得了一把剑,自我了断了。

7.君王就是败家子

虽然不是路盲,可这样被一堆人连抬带拖,左拐右拐了半个时辰之后。

我也不知自己身在了何方。

君王果然是种暴发户,从后院秘密审讯室到前院寝宫的距离,竟然这么彪悍。

很快,晕天晕地拐入了一座外表隆重,内里简直如迷宫的建筑。

大部队被留在了外面,只剩两个人拖着我,跟在夫差身后。

脚下的地面,从光亮的石板,变成了赤色的地毯。

终于,一左一右两个人停下脚步。

勉强抬起头,充斥眼帘的是一张枣红色超大木床,榻上满是精雕细刻的图腾画案。

这张足有三人床大小的卧榻,再加其上的镶金奢华枕褥,很有视觉冲击力。

莫非,夫差要躺在床上,询问我什么国家机密?

这也太安逸了吧,他躺着,我站着。

不对,是他在床上躺着,我在地上摊着。

身边两个人只要一放手,我马上就会像个不倒翁一样倒下去吧。

那些不计其数的鞭伤,疼的我冷汗直冒力气全无。

夫差面对我这个山寨版,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机要文件。

如果他发现自己什么都问不到,怕是还要在我身上踩几脚来泄愤吧。

那个有着一双狭长双眸,犀利眼神的人,我还真的一点也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两千年的代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熨平的,不是么。

夫差站在床边,转过身来看着我,目光毫无情绪。

我同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回望他,对眼神,WHO怕WHO!

他却先皱了眉头,带着两个侍从拖上我,向大殿的另一边走去。

这一路,我充分见识到什么叫做败家子,说的就是这种家伙。

不过是个寝宫罢了,任何一个小物件都是用料极致的样子,很贵很奢侈。

更让我吃惊的不是这些,而是,这屋子到底有多大?

为什么他们走了百十来步还不见停下呢,果然,古代中国人还没到寸土寸金的地步啊。

慢慢的空气逐渐烟雾缭绕起来,周边仿佛仙境,莫非已经出了屋子?

不,还没有,上面依然是两层楼高的吊顶。

那么,这里是……

来到云雾笼罩的尽头,我终于被放在地上。

勉强支起身子坐起来,我环顾周围。

“给他擦洗干净。”夫差背了双手,远远的看着我们。

两侍从立刻上前,给老子解了铁链。

忘记介绍了,这一路走的,那几根又冰又重的铁链竟然一直都在我身上挂着。

怕我逃走么,省省吧,这一身的伤。

铁链卸下的那一刻,我长呼一口气,总算“自由”了。

下一秒,两侍从开始拉扯我身上的几块布条。

靠,我穿的这也叫衣服?

看样子本该是白色的囚服,被鞭子抽成了网眼装,呈红白两色交织的斑马状。

即便是这样,老子也不能让人动手动脚哇。

我拼了老命,往回扯身上这几块布条。

怎奈一拳不敌二手,很快上身的编织物就被除了个一干二净。

“停手。”

不知什么时候,在一旁看戏的夫差,已经走了过来。

把两个侍从遣走后,他居高临下的站在我面前,目光上下打量。

在欣赏这一身鞭伤么,拜你们所赐,看到我体无完肤很爽吧。

我下意识将手臂交叉挡在身前,作出防御的姿势。

老子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的是智慧和手段!

8.宫里男人是老虎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夫差弯下腰,一下就把我掀进云雾之中。

被温热的水流淹没时,我才意识到,这竟然是个室内游泳池。

呃,游泳池好像不该这么小,但明显是个典型的室内桑拿浴池嘛。

奢侈啊奢侈,蒸桑拿确实很享受,可惜老子无福消受了。

全身上下细细密密的鞭伤,此刻正被池水侵蚀着,颇有些给伤口撒盐的感觉。

夫差,城府真深呢,不动声色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更痛苦。

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掌抚上我的肩头。

是夫差,他拿了件很像毛巾的布匹,坐在浴池边缘。

我对他的印象,在下一秒迅速改观,这家伙……

他一点点擦拭我身上那些泛着红色血痕的伤口,动作竟如此轻柔。

我一时间没了想法,这又算神马?

先给个巴掌,再给块糖吃?

所谓绵里藏针笑里藏刀,宫里的男人是老虎。

糊弄小孩子的把戏,我倒要看你如何演下去!

靠着池边坐在那里,任凭他将我上身的血迹,仔细擦洗干净。

感觉那双冰冷的手,沾了池水的温度,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当上身最后一寸肌肤被擦洗干净后,那双手停留的位置,竟是标准的胸袭地点。

虽说我是个男人,可是,这种地方实在是……

老子吃女人豆腐的时候,就是这里的常客。

夫差这家伙,想占老子便宜么?

我伸手挡住他来回游走在胸前的手,猛地回过头,准备发个狮吼功。

夫差的神情,却让我从心底不由一紧。

他头上的发髻,不知在何时散开了。

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那张隐约着焦躁的脸。

那双狭长而冰冷的眸子,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炽热,闪烁着火焰一般的光泽。

对上我目光的那一刻,夫差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

大家都是男人,这种感觉有点不太妙。

夫差那双鹰般犀利的眼眸,此刻正充斥着愈发深重的火热。

我该怎么办?在错误的时间地点,遇到了最不应该遇见的人。

如果对方是女人,冲我乱放电的话,立马勾搭上手吃干抹净就好了。

可是夫差他,是男人,还和勾践有着深仇大恨!

也许,只是我太敏感了吧,怎么会有人对杀父仇人产生特殊的想法。

一定是,一定是看错了,这里的雾气这么大……

有双手趁着我出神的时候,迅速偷袭了我的大腿,又迅速的离开。

轻轻的它走了,正如它轻轻的来。

它轻轻的绕了绕,带走了几片布条……

身下这点布头也要不保,这叫一个怒啊。

我又不是女人,若想羞辱我,何必要乱摸。

嘲笑我重伤在身生活不能自理了么?欺人太甚鸟!

我反手去抓这双手,却屡屡扑空,情急之下哼了一声。

夫差倒吸一口冷气,陡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发现我身手矫健,不敢乱来了吧。

呼气,好不容易再次脱身。

可是,喂,别给老子乱摸!

放手,放老子下来,MD!

9.夫差扮猪吃加菲

夫差发疯一般的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步履凌乱地冲到最初看到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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