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钱鬼
钱鬼  发于:2013年0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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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发现,他不经意露出的笑容让美丽的男人屏息几乎停止呼吸──

对方眼中闪著恐惧求饶,本来就只是普那王暗中命令顶替竞技者位置的他立刻双手紧贴地面表示投降,迟疑都没有一下。

哗的一声,所有观众不由自主的站起身热烈的掌声盖过了任何声音,回音不断;裁判努力的提起嗓音宣布翼影的胜出。

这里的人哪个不知道最有名的自由竞技者影大人啊!在这个小国度中,崇尚竞技赛的人们心里,翼影根本成了一则不败的神话──

普那王以及阿墨儿王妃也纷纷起身,对底下昂然的男人表示敬意,那是一种无上的荣誉,是所有竞技者都盼望的崇敬。

这天,全国人民到了大半,「呜」的一声──後方高塔上一名士兵吹起号角──那是普那王要说话的警示。

所有人瞬间收起谈话喧哗声,些微的尘埃中连针掉落的声音都可能听得清楚。

翼影心中感到一丝诡异,看了下原本再对面的翼雪已被遣至普那王身边,一名随从跑下高台,将高台旁围栏的铁门卸开,请翼影上高台──

他颔首然後慢慢走去,当他踏上台面──他听见普那王好像这样说吧。

「这次不管怎麽反对,本王都要赐爱卿这位大哥一个名号。」

然後他看到的是翼雪有些铁青阴冷的脸孔。

随即,耳边听到普那王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回响──

「本王在此宣告,赐予竞技者翼影爵位,将最宠爱的公主阿岚儿下嫁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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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此宣告,赐予竞技者翼影爵位,将最宠爱的公主阿岚儿下嫁於他。」

普那王威严慑人的嗓音在众人屏息中落下,尘埃随著一阵狂风卷起散扬──

安静的众人哗然一声,热烈的吁声和贺声连成一片;平民区的人们都激动的站起身,施行表示祝贺的礼仪;倒是贵族区冷静一些,缓缓站起身点头表示恭喜之意,隐约可以看出似乎有些人对这样子的决定感到不可思议和某种不满意。

没有理会吵闹的群众,普那王及阿墨儿王妃一脸期盼,阿岚儿公主更是羞红了一张俏脸,欣喜漾的瞅著眼前伟岸的男人。

翼影微微蹙眉,丝毫不觉得惊讶。

早在翼雪跟他解释普那王送来的邀请函,他便隐隐可以感觉的到,试想过会发生种种情况了。

应该不是只有他看透吧,翼雪不是个笨人。

想著,他瞥向站在普那王身边的翼雪,脸色有些阴霾黑暗;翼雪感觉到他的眼神,抬眼同样看著他,原本暗沉的脸色不复见,嘴边泛起一抹优美绝丽的笑容──

看来,他果然也心知肚明普那王会有什麽样的举动。

那……他是要他答应?

对翼影来说,谁嫁他都一样,如果真的要颠覆这个地方,可以利用的「物资」当然要尽量的利用,不择手段又如何呢?在某种方面,翼影果然和翼雪相像的没人会以为两人不是兄弟。

见翼影仍然尚未欣然接受赏赐,群众渐渐安静了下来,普那王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阿墨儿王妃和阿岚儿公主皆紧张的睇著眼前看来不为所动的男人。

翼雪脸色冷凝的盯著他的反应,一点都没有移开。

只见,翼影思考了半晌,缓缓屈膝半跪在普那王身前,低下头颅恭敬道:「属下──」

「殿下,您确定要这麽做?」

忽然,一阵柔软细致的嗓音传来。

那是翼雪的声音。根本不需要抬头,翼影立刻认出声音的主人是谁。

他想做什麽?

普那王正欢欣的等待翼影跪礼接受赏赐,一听,立刻转头看向发话者,是自己最信任的爱卿,他微微皱眉,「本王都说得这麽明白了,爱卿还有什麽疑问?」第一次,普那王对翼雪产生了些许不满。

翼雪眼神一沉,微笑道:「亲爱的殿下,臣只是不希望您尊贵的公主殿下因此而蒙羞了。」

语毕,全场人再度屏息;翼影猛然抬头看向笑得和平的美丽男人──

「……」他心中闪过某种诡蹫,睇著翼雪仍然跟以往没有什麽不同的笑脸,锐利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看透的直视著──

普那王有些动怒了,他沉著声音道:「爱卿说什麽怎麽本王一点也听不懂,难道你认为本王的女儿没有资格配上他?!」

阿岚儿又急又怒的看向翼雪又看向仍跪在地上的翼影,轻轻拉扯王妃的衣袖,对这样紧绷的情况感到慌张,阿墨儿轻柔的摸摸她,安抚著她要她稍安勿躁。

翼雪没有任何惊惧,从容含笑道:「殿下,您真的误会了,臣只是认为公主殿下下嫁给臣「用过」的一条狗,是否太过委屈公主了?」

一听,翼影脸色变得铁青,

眼中的疑惑渐渐转为冷凝──

「爱卿这是什麽意思?」普那王脸色一变,听出了翼雪的弦外之音。

安静万分的场上出现点点吵杂,不过很快的又平息了下来。

「启禀殿下,臣的意思是……」翼雪笑睇翼影一眼,转向普那王低柔的道。

翼影倏地站起身,冷冷的打断翼雪,「殿下,爵爷没有特别的意思。」

翼雪莞尔的抿唇,看著面无表情的男人,出奇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幽深的眸中再也找寻不到一点他的倒影,只有一种淡淡的几乎看透的飘邈凛然──

忽然,翼影抬头看向他,出乎意料的露出一抹笑──

翼雪怔住,静静的凝视著那毫无波动的眼,第一次猜不透男人的想法。

似乎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普那王及王妃暗自警惕在心,人群中又是一阵哗然。

翼影笑了,笑得很温柔很温柔,他擅自走近阿岚儿面前,再次缓缓的跪下,掷起她的柔嫩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

抬头凝视著她,再次露出令人迷惑的笑容,低哑的道:「属下非常乐意成为公主殿下的丈夫。」

阿岚儿娇美的脸上泛著一片红色,美眸中闪耀著喜悦的光芒,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点头表示自己的意愿。

翼雪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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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诡异的冷凝气氛,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的看著场中高台五人的举止对话。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普那王绝对是趁此机会赏赐翼影,更是为了招揽翼影这样的人才,也有「讨好」翼雪的意味存在。

翼雪以及翼影在这半年来,早是国内都清楚的一对兄弟,虽然说对他们怎麽出现怎麽崛起,大家都不甚了解,但是普那王重视两人的程度却早已超过任何一名臣子,就连国内最年长最有威信的「徐老」都无法占到一丝便宜。

这一对兄弟,在人们眼中一直是被认定感情深厚而彼此信任的,但是就方才发生的一切看来,应该没有想像中的简单,翼雪以及翼影之间,绝非表面上那麽友爱才对。

「用过」的一条狗?翼雪这句话到底是不经意的玩笑话,还是另外有所暗示?几名有心贵族暗自记在心中。

对国上流贵族来说,所有普那王宠爱的臣子中,只有影雪两人最具影响力。

众人安静的观看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贵族区因离高台较近,更是安静的聆听下文。

翼雪不可能不让自己的兄长拒绝这项赏赐的不是吗?

而翼影又是抱持著什麽样的心态?

听见翼影跪在阿岚儿身前的回答,普那王龙心大悦,呵呵笑了几声,阿墨儿王妃的脸上也有著松懈。

「好、好、好,能得到像你这麽有才能的女婿,本王很开心。」说著,他便站起身上前要将仍跪在地上的翼影用手托起──

阿岚儿喜悦的不能自己,白嫩的手反握翼影执起她的手掌,脸上透著晕红,仔细的凝视著笑的温柔的翼影,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翼影低垂著眼帘,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他眼底的冷凛──他仍然用著温和的低沉嗓音道:「这是属下的荣幸。」

对翼雪,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就在普那王伸手将他拉起之际──

唰!一抹力量撂住翼影的胳膊,劲道之大,硬生生的将他从地面拽起!

手停在半空,普那王脸色难看的瞪著自己最信任的臣子。

翼雪揪住翼影的手臂,扯离阿岚儿身边──

翼影没有挣扎,只是顺势让自己俐落的伫立起身,虽然手臂上的衣袖被抓的皱成一团──

盯著翼影一点也不觉慌张的冷淡,翼雪眼中更加深沉,柔和的对普那王点头,轻声笑道:「殿下,请原谅臣失礼。」

「兄长才刚结束比赛,身上难免沾了那些低下竞技者们的味道,臣怎麽可以容许殿下碰触到这样「不洁」的身体。」

上流贵族以及皇室对於血统和整洁总是重视的,这样的理由对普那王等层次的人们来说,绝对可以构成一个理由。

普那王这才点头表示谅解,对翼雪的贴心感到愉悦;阿墨儿王妃一脸异色的盯著他;阿岚儿则不满的瞪著他,但又不好发作。

翼影无视翼雪攫住自己的手劲越来越重,开口似乎想说些什麽──

忽然,耳旁传来温热的气息,翼雪微微贴近他的颈边,温润低声的道:「哥哥,你看看那是什麽?」

翼影猛然抬头,顺著翼雪含笑的眼神方向看去──

霎时,原本自若的冷淡姿态转为灰败?!

微张开的口再次闭合,难以言喻的表情瞅著翼雪仍然笑的温柔的脸。

「请容许臣先行带走兄长,好好的整理一番,再另择一日觐见殿下您。」

听完翼雪的说辞,普那王倒是不反对,他满意的颔首,「那本王就在宫中等著爱卿两人的到来了。」

翼雪微微躬身,扣住翼影的手更加使力。

翼影没有反抗,只是冷冷的睇著他,任他半拖下高台──

全场人嘘声一片,眼看两兄弟气氛诡蹫的走至玄关。

几乎捏断手臂的力道,翼影感觉出某种碎骨的声音──

他脸色没变,只是微微的冒出冷汗。

翼雪看似容易的将他拽上马车,轻声问:

「他对你来说真有这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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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缓缓淌下,翼影没有理会翼雪低声的问话,紧紧抿嘴,淡淡的睇了他一眼。

手臂上隐隐的痛楚,翼雪仍然没有放轻的手劲,他默默的忍耐著,大概是脱臼了吧。

「爲什麽不回答?」翼雪没有恼怒,轻轻道。

叩叩叩……马车缓缓的移动,往所居宅院驶去。

翼雪宅院位於较为偏僻些的山脚处,是当初影雪两人考虑思量很久才决定的方位,两面环山背面为海,某种时候是最好的军事攻守位置,也爲自己留了个後路。

不过,有个缺点,那就是距离国所谓的「市区」却需要三十多分钟的路程。

以往爲赴阿岚儿的邀约,总是需要花上一个小时多的时间;这里没有汽车这种交通工具,唯一的搭车工具只有马车。(笑)

「有什麽好说?」翼影冷冷的反问,往後躺上马车靠垫,脸微仰,闭眼假寐。

翼雪这才松开力道,将整个身体贴向他,「哥,别这样嘛?」

翼影偏头瞥向窗外的人潮往来的街道,推算大概再过十分钟多就出郊外了,一点也不将翼雪放在眼里。

「我只是想知道他对你真这麽特别吗。」丝毫不在意翼影的冷漠,翼雪强硬的箝制住他下颚,转向自己,对视著。

翼影仍然没有回答,心中却也在思考,杰塞尔到底对他真这麽特别吗?

实质上,翼影也是个寡情的男人,前前後後也曾经拥有过几个女人或者同伴,但是,从来没有一次,该舍弃的时候他不忍舍弃的。

这次,他竟然爲了区区一个小白痴而受挫,连他自己都不理解自己。

到底……杰塞尔对他,是在什麽样的地位上呢?

「你到底会怎麽对他。」翼影直视他道,脑中拂过杰塞尔哭的凄惨的脸,某种模糊的画面逝过……依然一片空白。

「怎麽对他?」翼雪轻笑,见翼影面对自己的姿态,脸色变得有些暗沉,阴柔的道:「那要看你怎麽表现了?」

翼影面无表情的看著翼雪,情绪波动变得更为淡然,看来连争执都放弃了。

翼雪静静的等待眼前男人的回应,心中闪过一丝异样──

许久,翼影叹息,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

「翼雪……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麽?」

叩叩富有节奏的马车声中,疲惫无力的声音缓缓的散开──

翼雪微微愣住,他以为不可能听见翼影如此「示弱」的语气,他应该开心、应该觉得有趣的……

但是,这麽疲惫无力的语调中没有丝毫崩溃或者愤怒,只有疑惑,只有……失望?

眼神一凝,翼雪脸上的笑脸消失了,他柔声道:「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麽?」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他猛然扣住他左肩,往後一压!

翼影闷哼一声,被迫整个人侧身面对翼雪。

翼雪趁机撂住翼影的左腿往上抬上椅垫,把自己置於翼影被撑开的两腿间!

某种暧昧的深沉气氛延伸,翼影平静的眼神闪过骇然,试图动作却发现翼雪早有准备的压制住自己,无法动弹。

「既然只是一条狗,」翼雪整个脸贴向他磨蹭,一手将他的下颚往上扳,温柔的舔舐男人突起的喉结,接著用力的啃咬一记,听见上方传来的痛哼,他几乎残忍的笑了,「就应该做好狗该遵守的本分。」

脱节的手臂窜出炙人的痛楚,翼影脸色再也无法保持,他是个多骄傲的男人,却三番两次被翼雪这样折辱。

早已握紧的拳头毫不迟疑的揍上翼雪柔嫩的脸边!

没有防备的美丽男人就这麽硬生生的接下这拳──!

嘴边扯出一抹笑,他成功的听见翼雪痛哼。

鲜红的血丝沿著嘴角淌出,翼雪伸舌轻舔,眼中没了笑意。

黑暗阴沉在幽深的瞳孔中交织,他抓住翼影被他弄伤之处,毫不怜悯的掐住关节弱点处──

「呃、」被制住伤处,翼影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咬牙哼声,却一点也不觉恐惧屈服。

「身为一条狗就不应该这麽突出。」阴狠的柔嗓在他耳边响起。

唰!一声,身上衬衫的钮扣被扯得散落一地,露出精悍惑人的身体线条──

「安分一点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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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右肩严重脱臼的痛楚,翼影抬起左手用力挥向翼雪,试图挣脱现在的困境。

翼雪轻易的扣住他挥来的手,顺势将他整个身体扭起,强制地背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将他反击的手臂往後反折箝制在背部,一手紧环住他裸露的腹部,压向自己──

翼影脸色铁青,欲挣扎之际;翼雪整个人紧贴他的背部,以此压制被他反折的手臂,形成两人前後紧贴密不可分的画面。

翼雪一手仍紧扣住他的腹部压向自己,一手则空出来扯住他的发丝往後扯,翼影发出闷哼,整个脸微偏往上仰,翼雪美丽的脸磨蹭著他的仰起脸边,温热湿润的气息吐在他线条俐落的颈项,低声:「别动,外面有人呢?」

经翼雪的提醒,翼影猛然看往窗外,马车仍然还在市区内,虽然人烟没方才多,却还是常有人走过车边。

车身由轮胎与地面的接触传来微弱的震动,翼影的臀部与翼雪的下腹来回摩擦,翼雪轻笑啃咬著他的耳垂,低柔沙哑道:「我很想念你下面的嘴。」

感觉到两股间逐渐肿热的突起,翼影咬牙无声的瞪视窗口,虽然明白紧接下来会发生怎麽样的事情,但无法动弹的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翼雪压制住他腹部的手往下滑至男人的裤头上将拉鍊拉下探入,松开扯著他头发的手顺势将他的左腿往上抬将底裤长裤一并褪至大腿。

下半身一片冰凉,难堪的姿态终於使翼影失控的发出怒吼:「翼雪、」

见翼影怒红的脸,翼雪愉快的笑了,探入男人前方的手一把握住!

翼影大惊,剧烈的挣动,早已脱臼的手臂随著高度晃动窜痛不已,翼雪没有理会他的愤怒挣扎,手掌仍然包围住那软垂的分身,开始有技巧的抚弄──

身体的反应总是与意志相违背的,翼影无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生理反应,在翼雪有意的刺激下,分身渐渐肿大,尖端溢出些许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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