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生子 卷一)上——九天白玉
九天白玉  发于:2013年0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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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趣,有趣,真有趣。”池中寒大笑几声,难得的爽朗,把那份阴森给一扫而光,多了份俊美,特别好看。

我郁闷地在心里骂他祖宗十八代还不够,继续骂到三十八代,嗯,三八……这个数字好,以后我就牢记这个数字了。

大概是见我不吃又不说话,池中寒终于开口了,懒懒地问道:“你这是要上哪?”看着我的包裹,猜出了我是出远门。

左哼哼,“你不告诉我你为什么抓我,我也不要告诉你!”别以为我好欺负!

“哦?是吗?”

“那是肯定的!”我果决。

对方脸色也没变,吃得动作也未停,还是那么优雅,“那好吧,反正你看到了我们的‘好事’,下面的人都说了,不能留活口,你看……”

“说!我说还不成么?”混蛋!竟然这么恶毒要杀人灭口!等老子哪日逃出升天了,定要你们这些混蛋好看!

“嗯,说吧。”对方很有耐心地等着。

努努嘴,“我、我是要出来闯荡江湖的,村里的老人说了,只有江湖人不会被人看不起,也才有地位不用卑躬屈膝,所以我就决定出来闯荡一翻,好让家里的阿爹风光起来!”

第002章:抓我的目的是为了啥

我的满腔热血!我的美好梦想!我的未来……

“可我看你也不懂一点武,你要用什么闯荡江湖?”池中寒一句话,就像一盆冰水,浇得我热情、热血什么的,瞬间结了冰,心胸那个拔凉拨凉的,特难受。

“我、我会学!我会找个厉害的师傅,努力练功的!”为了给自己底气,我加粗了声音叫道,红着眼瞪对面这个妖艳的男人。

“哦……是吗?”池中寒那表情,让我一世难忘。“那,你要不要拜我为师?”他笑眯眯地托着下巴问,慵懒的模样,美得撩人。

咽了咽口气,我忍着心痒说:“不要。”

挑了一下那俊秀的眉,池中寒似乎有一丝的意外,“为何?”那眼眯眯,美得如花似玉的脸上,仍是挂着那一成不变的笑容,要勾人魂一般,看得人不禁燥热起来。

因为你不是人呗!

这话我没敢当面说出来,于是扭捏地动了两下屁股,视线也没敢看他,而是四处飘,“那个,怎么说呢,我跟你又不熟。”

“沙……”听到轻微的摩擦声音的同时,那池中寒已经以他那修长的身躯直接横过饭桌,二指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打量着,明明看他一点力气都没使上,而我下巴却疼得都快要感觉被人捏碎了。

“疼……”

我喊疼的同时,不清楚是不是视线出了问题,竟然看到了那池中寒眼如野犬一闪而过的震惊。

甩开了我刚想伸手摸摸自己受疼的下巴,左手就被一把拉了过去,害我险些就趴在桌面的饭菜上了,未站稳,那人就扯开我的衣袖,盯着我的左手直直地出了神。

“干、干什么?”被池中寒那透着寒气的眼瞪着自己的手,心里毛毛的,带着一股悚然。

男人抬首,盯着我,那深呼吸之后,才隐忍着什么,开口:“这东西怎么得来的?”

我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到自己小手臂上那似一只翩翩起舞的凤,又像一朵栩栩如生的花,“打、打出生就有了。”害怕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这男人的目光是抗拒的,也是鄙夷,似乎像在看垃圾一般盯着我的脸在看,而且目光中还爆射着怒光,似乎我的出现就是他多大的耻辱一般,恨不得生吞了我。

出于本能,我抖得更厉害了,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可以在一瞬间,能暴发那么多的情绪,而且样样都能吓得我魂不归体的。

“我、我什么坏事也没做……”因为害怕,我努力想抽回自己的手,想躲离这个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不知是哪里触到男人,他竟然如遇毒蛇蝎一般抽回了前一秒还死命抓着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神更似如遇鬼怪一般,不是害怕,却是避而不及。

“你……”我想说什么,可池中寒不等我开口便转身夺门而出,门被一阵风给带上了,传来声声细!。

一系列下来,我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这个叫池中寒的男人有病!

眼神涣散不久,我猛然回神,拽起自己的行囊,一阵风似的冲到门边,拼命地敲拍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来人,放我出去!放我……”

不管我怎么叫,门外的人不开锁,也没有外人愿意来救我。

失魂落魂地走到窗边,我甚至觉得窗的下边也有守岗的人……心中徒升了阵阵愤慨,却又无能为力。

靠着床边,我抱着行囊侧头看自己的左手,除了天生的胎记之外,没有别的不同,为何那妖美的男人看了之后,会那样的表情?

虽然他本来就很奇怪,但现在……

带着一层又一层的不解、疑问和对自己悲悯沉沉地睡了过去……

青风吹破了碎梦,何处飘来梨花幽香?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特别清晰又模糊的梦,一个断肠悲愁,如霜冷人的梦。

那是——夜半依稀有弦声滴滴撞撞,似近似远;那个人思念随之而起,一层又是一层,捂着胸口,他朝一个看不到方向的方向前行,每一步如万斤重,深深注入泥里,可他还是要前行,因为那个方向有具影子,一个看不清的影子;借着月光,我想看清那影子,突然发现自己双腿竟然隐入泥里……原来那捂着胸口揪疼着的人,竟然是我……

“啊!”活了十七年,头一回被梦惊醒,心有余悸地擦着汗湿的额,一颗颤抖着的心还在狂跳着,久久无法平静。

伸手,抓抓自己的胸口,那如撕裂般的疼痛,为何那么清晰?

抓着神,我草草地洗漱了一下,没看到那个如仙一般妖美的男人,倒是被两壮汉给架着上了一辆马车,我一路呼叫救命,世道惨淡,人情冷暖,都睁大了眼看,却没人理我。

喊了一上午,发现出城很久了,也没人管我,马车赶得很快,路边的风景一闪而过,加上心情郁闷,我也没心思去观赏。

一连赶了几日的路,自那次之后,也没再见到那个妖美的男人出现,不管我死问活问,那些绑我的壮汉就是一个字都不吐一下,这让我更加惴惴不安。

也不知是经过了多少个日子,这天刚昏暗,一直紧赶慢赶的车,随着马儿的嘶鸣,突兀地急停住,把毫无征兆的还处于‘半梦半醒’的我狠狠地撞了,还险些就这么破栏飞了出去。

捂着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脑爬坐起来,带着耳鸣,仍能听到车外的一阵阵厮杀声。

不知是不是最近被磨得没脾气了,连胆子都给磨了出来,心不惧神不慌,撩开车窗帘,往人吵的地方望去。只见前头拦下马车的是一伙黑衣人,看那刀光剑影,飞沙走石,好不刺激惊险。

双方势力,慢慢倾向黑衣人,除了对方人多势众,对方来的明显都是一些动作快狠准的高手,而这边也只有四名壮汉。

大概是因为觉得跟自己无关,我坐在车窗边看得正悠哉,哪知随着一阵风拂来,一把大刀就劈头砍了进来,碎柴四飞,吓得我一个本能向后通,重重地撞了后脑勺,一阵目眩。

“哎呦喂!”随着目眩,我惊叫了起来,引来又是一破砍,惊得我连呼疼都忘了,只得急急用手挡着自己的脑。

“唔!”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一柄长剑,直抵着自己的左肩,鲜艳如火的液体,如雨喷洒而出,赤染了那闪着寒光的剑,震惊掩盖了疼痛,我只能皱着眉看着握剑的人,他似乎也有些惊讶。

那人惊讶过后很快恢复了过来,那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直勾勾地看着我,毫不在意地拔出剑的同时,说了句:“原来是替死鬼。”

我再一次震惊了,因为这刺了我一剑的这男人的一句话。

原来……是替死鬼。

看到我如见鬼一般的表情,对方似乎很有兴味,意有阑珊,说了一字:“撤。”便闪了去。

这时的我,才想起自己的伤,捂着那仍在不断流血的伤口,手马上也染了红,而内心深处,大脑中一直都盘旋着那几个字……替死鬼。

“公子,您没事吧?”一路架着我的那四名壮中,共中一个脸色比较温和的,看到我的伤,眉目间竟然多了丝担忧。

“死不了。”我木然地回答,不是晦气,也不是负气,只是……

那大汉二话不多说,上马车,就撕扯我的衣,我甚至忘了反抗,只见他用干布清理着那看着特别狰狞的伤肉,然后不知上哪掏出了药粉,在我声声抽气中,散了药粉,熟练地绑上了布。

此刻的我,已疼痛得冷汗流湿了身,视线也开始模糊了,就听闻那大汉说了句:“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之后,马车再次驶动,而我,已睁不开眼。

我再次做了个梦,梦里有个阿爹说的剥尸坏人,拿着刀在我身上动来动去,脸上是阴深深的表情,还带着诡异的笑,眼也不眨一下……

痛,很痛,非常痛……难受,非常难受。

一半身体如火烧,一半如万年冰窖的冻……

“……阿爹……拖……知……错了……小拖难受……”梦里,我挣扎着叫着阿爹,可阿爹似乎因我离家出走而恼火,鼓着脸转头不理我……

“阿爹——”

举着手,蓦然地睁了眼。

喘着气,那是白蒙蒙的一片,白色的床顶,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男人,不,是女人。

“公子,您醒了?”那女子原本担忧的脸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喜悦,转身就跑了出去,没一会又冲了回来,也不怕那长裙会绊倒。

我看得有些木然,就见那女子端来了一碗东西,边放桌面然后从托盘上取出那碗东西,边说道:“公子你都睡两日了,大夫交待了,等您一醒就让您把这药喝了。”

说着的同时人已端着碗来到床根前,看这情形,我便挪了起身,却未接过对方手中的碗。

“你是谁?”看着那女子,我问,

“咦?”女子微微一愣,笑了,笑得很甜,那笑脸似乎未被任何物质、任何东西污染,纯美得让人心动。

“我是兰悠,负责照看您的丫鬟。”声音也甜美清脆动听,宛如清晨的翠鸟莺歌好听。

“哦……”我拖着话尾音,“我现在在哪?是你救了我吗?”想到这层,脸微微地热了,连看人家的眼神都变得飘忽了起来。

这么美的一个女子,还救了无亲无故不相干的我……心底真好啊。

女子笑着摇摇首:“是王爷命兰悠来照顾公子您的。”

一颤,王爷?谁?

我这才发现,女子虽然笑得很恬美,却带着毕恭毕敬的,做了十几年的乡里人,读过些书,自然是懂得这世道尊卑之分何等重要,人怎会轻易对陌生人以如此恭敬?

莫不是因为那个妖美的男人?

他是什么人?

他捉我来做什么?

“兰悠……姑娘是吧?不管怎样,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来日有机会我就是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这次,可否让我先离开?”一动,肩上的伤被牵扯,疼得我呲牙咧嘴。

“啊,公子您别乱动啊。”兰悠姑娘马上忧色于形,着急地把碗放一边,然后伸手扶我。

“我想离开。”我坚定地说,心中的惴惴不安,越来越重,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脑里催着我赶紧离开,越远越好……

心里的恐慌,似乎在喧吵着如果不离开,就会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我害怕。

“可是……”兰悠姑娘很为难,“没有王爷的命令,您是出不去的。”

“……王爷?”是……那个妖美的男子?

“是的。”兰悠姑娘点头。

“我要见他。”我的抬眼,说得坚决。

“可是……”

“我要见他。”我重说。

见我一脸坚决,姑娘无奈地叹了一声,轻声说道:“好吧,我去通禀。”那姑娘说完便出了门。

她前脚一出,我后脚也跟着出了房门,好在房门不再有人看守,一手扶着左肩隐隐作痛的伤口,走在长廊上。

这个院很大,院中之景很美,只是我无心观赏。绕了半天,都未找到出门,而我现在已大汗淋漓,发觉自己已头重脚轻……如果有铜镜,定会发现自己面色青白,异常难看的。

“伤口未好,你到处跑什么?”

那柔柔的声音带着阴冷,有些愠火。

身子一顿,转头看到的是那个美得让人不敢置信妖男。

“我、我要回去。”想了千千万万遍,如果这妖男如果出现,我一定要这么对他说,也必定要这么做,可真正见到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没那么理直气壮。

妖男那双桃花眼眯着,不知为何,我就是能感觉到那危险的气息,不由得退了两步。

“回去?回哪?”妖男盯着我看。

“……回家。”我……暂时先回家,等养好了伤再闯荡江湖……好吧,这次还未闯荡成功就弄得现在半死不活。

“不用想了,你回不去了。”妖男阴淡说。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为什么?”满脑都是‘回不去了’,以至于我无法想别的。

左肩的伤,隐隐地痛。

妖男没有回答我,而是微蹙了那秀美的眉,然后盯着我的左肩,眼里竟然有了些愠火,“回房去。”说完就拽起了我的右手,往回转,那大步流星的走法,拖得我几次险些摔了。

“等、等一下,慢点……啊!”说完,又一绊腿,整个人就这么狗趴式摔下去,出于本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闭紧了双眼,等着疼痛的到来。

没等到预料的疼痛,我慢慢睁眼,有些愕然地发现,自己腰间多了条手臂。抬首,迎着的还是一张阴冷的脸。

“走路给我小心点。”

不难听出,话中的怒意。

“对不起。”我挣扎着起来,他出手救了我这是事实,让他生气大概也是我的不对……

看着不语的男人的背,我也不知该道歉还是道谢,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一时竟然忘了该逃走之事。

是那间我出来的房,门开着,而刚才那婢女兰悠也立在门边,见我们过来,她恭敬地双手摆左腰间,垂着首。

“兰……啊!”刚出来,就补甩进屋里,扑腾几下,往前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了。

“呯!”门被甩上的声音。

“你干什么?!”我扶稳自己,怒急地转身冲甩我的人喊,却看到了一脸更阴冷的脸。

“怎么,那丫鬟很美吗?一见就笑成那副从未见过女人的模样!”池中寒冷冷地说道,妖美的脸上,散着发寒光,如同他的名字。

我一愣,不明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我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你快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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