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焰擒欢(生子)——黯夜月
黯夜月  发于:2013年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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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壮着胆子趁皇帝早朝来到盘龙殿,内侍立刻通报潋焰,潋焰正犯着起床气,发着火呢,“让她们滚,讨厌!”

内侍一呆,劝道:“王爷,怎么说她们也是皇上的嫔妃,您……”

“滚!”抬脚就踢向内侍,内侍吓得连滚带爬奔了出去。

等在外面许久的二妃,早已不耐,见内侍一脸惊慌地跑出来,“二位娘娘,你们还是快走吧,这十一王爷刚醒,正不高兴呢!”

二妃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自己倒底还算是他的皇嫂,竟然连见都不肯见?一时气愤,也不用通报了,便径直往内室走。内侍吓得连忙劝阻,但二妃只是不听。

刚走到门前,只听里面一声冷喝:吵死人了,滚开!

“十一王爷,我们姐妹来看看你!”说着二人掀帘进入。

只见龙榻上,一个绝色的人儿半躺着,一双如星的美目,此刻正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们,额上那朵妖艳的火焰仿佛在跳跃着。

二妃一时窒住了,天啊!这十一王爷竟然这么美!二人相视了一眼,暗道:有这出尘如仙的人儿陪着,难怪皇帝不召她们,与他相比,她们只若蒲柳一般。

一时妒意横生,玉妃先开口说道:“十一王爷,你成天在这盘龙殿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呀,这宫里宫外可都传遍了,说你以色侍君呢!”

“啪!”玉妃的脸上多了几条血红的印迹。

二妃顿时呆住了,玉妃更是哭天抢地得嚎啕大哭起来。

潋焰更烦躁了,上前便是拳打脚踢,所幸他还记得这二人是皇嫂,下手还不是很重,否则这一顿暴打,二妃不死也残了!

二妃哭哭啼啼地相携而去。皇帝赶紧走到潋焰身旁,一把抱住他:“焰儿,别气坏了身子!”

挣脱出他的怀抱,潋焰阴着脸生闷气。皇帝一下子急了,“焰儿,你可是生大哥的气了?”

“我要回府”

皇帝一愣,随即说道:“好,不过你的身子还没好,再养几日再走可好?”

“我回去养吧!”

“焰儿,你讨厌大哥?”皇帝一脸的凄然。

“好吧,再住两天,我一定要回家了!”潋焰妥协道。

第十七章

入夜,天上繁星点点,殿内,皇帝爱怜地望着已沉睡的潋焰,轻轻抚触着那柔嫩的肌肤,这几日与焰儿同睡同吃,自己试着碰触他,亲近他,可是焰儿好像十分排斥自己,还一直问自己他的娘子如何如何,真真气死他了!听二弟说,焰儿一直将应若天当作他的娘子,想必在他潜意识里,还有那个人的影子。

“焰儿,等我将那个人除了,你便是我的了!”皇帝阴狠地轻声道。

过了两日,皇帝果然将潋焰送回“他的府邸”,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潋焰一点亲切感都没有,冷冷地问道:“我和夫人的房间在哪里?”仆人赶紧带着他进了一间房间,还是没有半点熟悉的感觉。皱着眉,潋音在一旁打岔道:“焰儿,过去的便过去了,你不要多想,不然又要头痛了!”

“我把宝宝们带来了,你看!”说着三个仆妇抱着三个宝宝走过来,潋焰一脸欣喜,阴沉的脸上有了几分喜色。让潋音宽心不已。

不知道皇帝大哥搞什么鬼,竟然限他将自己一处不用的别院两天内整理好,作为小弟的府邸,还必须弄得像是人住了很久的样子。

一时不得其解,只盼一切都安好。

京城,迎客来茶楼,楼上包厢内,一个身穿银衣、面貌普通的中年男子正在和几个富绅打扮的人聊天谈生意。

“应老板,这桩生意就这么定了,您的条件咱们都允了!”

“是啊是啊!应老板,咱们以后可全得靠您赏口饭吃了!”

“哪里哪里!”那中年人冷冽地声音与他的外貌似有不合。

踱出包厢,顺着楼梯缓缓走下,忽然,他的脚步停住了。

“喂,听说没?皇上发了告示,求名医呢?”

“是啊,听说十一王爷,一家四口病重!”中年男子身形微晃。

“啊?这十一王爷不是刚寻回来的吗?”

“是啊,真是命苦啊,失散在外十多年,刚找回来就病了!”

“听说皇帝急得不得了,这十一王爷可是皇帝疼到心尖儿上的宝贝弟弟!”

“是啊,听说为了十一王爷,皇上两天都没早朝!”

“嗯,我听宫里的朋友说,这十一王爷可得宠了!在盘龙殿养病,这多大的恩惠啊!”

“是啊是啊!不过我听说这十一王爷长得貌美如花,莫非皇帝……”众人淫笑着。中年男子的手死死摁在木制扶梯上。

“唉,皇帝再怎么有想法,十一王爷的身子也不行了,听说这几日便要去了,可怜啊,还有三个小郡王好像也跟着不行了,莫不是瘟病?”

一条人影从茶楼掠出,快得让周围的人几乎没有感觉,依然在谈着聊着。只是木制扶梯上多了几个洞。

入夜,皇宫内院。一条银色的影子如鬼魅一般掠过,巡逻的侍卫揉揉眼,刚才似看到一阵银色轻烟,一晃而过。摇摇头,自己定是眼花了。

那银色影子栖在盘龙殿顶,将一根细丝勾住檐柱,脚勾住细丝,一个翻身,倒吊在窗前,将纸窗轻轻用唾液润湿,捅开,望去,只见殿内一个人影都没有,龙床上躺着一个白衣如雪的身形,憔悴,纤细。

心中一窒,银衣人将窗轻轻挑开,飞身潜入殿内,轻轻走到床前,只见床上的人儿紧闭双目,一张脸苍白的像一张白纸。惊觉这张脸蛋儿在不经意之间已深深印入自己脑中,这爱哭的小傻瓜早已将自己的心占据满满,“潋焰……小火焰儿……”一声轻吟自银衣人口中唤出。伸手欲抚触那张让自己牵挂多日的脸。

突然,床上躺着的人睁开双目,一只手如闪电一般将什么东西刺入银衣人的气海穴。银衣人顿时真气一泄,瘫软在床前。

“你?”银衣人眼中透着惊异,却面无表情地问道。

床上那人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帅的脸,却不是潋焰!突然他跪到地上:“皇上!”

“离,你做得很好!”应若天身后传来一阵阴恻恻地笑声。“哈哈哈!应若天,可等到你了!”

应若天转过脸,只见一个身着明黄袍子的男子正望着自己冷笑。“皇上,你等草民所为何事?”

“当然是为潋焰的事!”

“潋焰,他可好?”

“不劳你牵挂”!皇帝走到他跟前,一把将他脸上人皮面具揭下。一时望着那张绝世的容颜发呆。

突然愤恨地一巴掌抽向应若天的脸,骂道:“贱货,就是用这张脸勾引焰儿的?”

盯着皇帝扭曲的面容,应若天似明白了什么,吐出一口鲜血,呵呵笑道:“你说对了,焰儿就是喜欢我!”

受了刺激的皇帝发疯一般的抽打着应若天的脸,不一会儿,一张绝世容颜已面目全非。

“哈哈哈!你做梦吧,焰儿喜欢你?焰儿现在恨不得亲手杀了你!“皇帝得意的笑道。”“一会儿朕就派人去请他,待会儿,你便可以死在他手里了,哈哈哈,他喜欢你,做你的千秋大梦吧!”

应若天忍着痛,暗忖:看皇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小焰儿真的恨我了?想想也是,他看到自己与别人欢好,自己又伤了他,确实是伤了他的心,但是要说小焰儿恨得要杀了自己却是不信。

“来人,将他押到天牢去!请十一王爷到天牢去审犯人。”

不一会儿,潋焰便接到皇帝的通知匆匆赶来,杀妻的凶手已擒到了,皇帝哥哥说让他亲自报仇。

来到天牢,见皇帝早已等候在那儿,讯室里,一个人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脸上血污红肿一片,分辨不出长相。那人见自己,不但不恐惧,眼里反而一片温柔,让他莫明其妙地觉得亲切。一时踌躇起来。

皇帝见他异样,一时心急,便道:“焰儿,这个就是辱你妻,杀你妻的恶贼应若天。”

木桩上的人听见,讶异地看着他们,嘴动了动却没有声音。

潋焰呆愣在那儿,突然头痛起来,那个男人扭动欢好的图像又出现在脑里,一阵狂烈的恨意崩发出来,双目尽赤,大吼道:我恨他!我恨他!我恨应若天!说着拿起身边的鞭子,狠命向应若天抽去。

那鞭子上布满了小倒勾,一鞭下去,便钩入皮肤,带出一小块皮肉,数鞭下去,身体上已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身上银衣一条条地挂着,血不停地从身上的伤处溢出。

他恨我!应若天只觉得身上的痛都不及这句恨他给的痛来得强烈。很想问他,为何说自己杀他妻辱他妻?他不是一天到晚说自己是他的娘子吗?可是自己现在口不能言,该死的皇帝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他出不了声,想辩解也成。又一阵强烈的痛意袭来,眼前一黑,便不知人事了。

潋焰一阵狂性发过,手拿着鞭子,喘着粗气,望着面前血肉模糊、已昏晕过去的应若天发呆。

皇帝缓缓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把匕首,蛊惑道:“焰儿,杀了他,杀了他便可以为你的妻子报仇了!”

接过匕首一步步走到应若天面前,抬起手,一刀刺了下去……

第十八章

突然一阵熟悉的清香窜入鼻中,脑中闪过一张如花的笑靥,心中一痛,手一偏,匕首插到了应若天的肩头,卟!一道血箭喷出,撒了潋焰一脸,痛醒的应若天,抬起头悲伤地看了一眼潋焰,又昏厥过去!潋焰看看手中的匕首,又看看应若天淌着鲜血地伤口,心中突然如刀剜一般强烈地痛起来,抚着心口,喃喃道“天哥哥……!”

皇帝一惊,厉声喝道:“焰儿,还不快杀了他!”

神思恍惚的潋焰突然抱住头,一股强烈的恨意和凌虐地欲望折磨得他想要杀了眼前这个人,但是脑中仅有的一丝清明,却告诉他不能,他会后悔的,一阵大吼,冲到墙边将头往墙上猛撞,一边撞一边狂烈地吼叫着,皇帝一时慌了手脚,一把搂住他,口中不住地安慰道:“焰儿,焰儿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乖!”

过了半晌,潋焰终于清醒了,看着满身血污的应若天,心里泛起一阵强烈地痛意,心中疑问重重,便开口说道:“大哥,我要将他带回府里!”

皇帝一惊,随即淡然地问道:这样的恶贼杀了便是,带他回府做什么?“

潋焰一时也不知为何自己定要将他带走,只是直觉不想再让他在这儿。“这样的恶贼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他了,我要慢慢折磨他!”

皇帝脸上一喜,劝道“这污秽的贱人,在这儿折磨便行了,何必带回去污了你的地方。

“大哥,我不可以带他回去吗?”潋焰的声音已冷得让人发颤。

“好吧!”皇帝见自己的宝贝已很不高兴,便不再多言。这应若天被玄冰寒铁针刺入了气海穴,一身真气已提聚不起来,他的奇经八脉和各处穴位也被下了禁制,现在的应若天已是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废人。而焰儿现在恨死他了,说不定过两天就让焰儿折磨死了!自己又何必招焰儿厌呢?

见皇帝应允,潋焰走过去,松开缚在应若天身上的绳子,一把抱起他,也不理皇帝,转身便离去了,皇帝望着那背影发呆,焰儿竟然自己抱起那个贱人?焰儿真的会折磨死他吗?

将应若天抱到自己的房间,轻轻放到床上,潋焰一下子呆住了,自己怎么将这个大仇人带到这个自己和夫人的房间了?

一时气恼自己,欲将他换到别间,但一近他的身,便闻到那股好熟悉的清香,拉开他已破烂不堪的衣服,只见血肉模糊的胸间,一只被鲜血染红了的小布袋,贴身挂着,那只布袋针脚缝得极其蹩脚,实在是一个不怎么样的装饰,但是挂着他的细绳却是极珍贵的天蚕丝所捻成的。拉开那只布袋,一阵熟悉的清香溢出,潋焰脑中突然一片空灵,脑中数日混沌胀痛的感觉一扫而光。整个人都神情气爽起来。

叫来仆人,让他们准备一只大桶,放满热水,轻轻将应若天抱起,温柔地擦洗着他的身体,一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仿佛这早已是自己习惯地事情。洗着,自己的下身突然挺立起来,一惊,心道:怎的对这恶人有这般欲念?

好不容易忍住冲动,将清洗干净的应若天放在床上,肩上的刀伤不是很深,已不再流血,身上的伤痕看似恐怖,其实也都是皮外伤,过不了几日便可痊愈。拿过一瓶上好的生肌去腐药膏,轻轻地涂抹伤处,心里却旖念丛生,这伤痕累累地身子怎么这般的诱人?克制不住的欲念不住地侵袭着自己的下身,昂然的欲望不自觉地挺立着,叫嚣着……

包扎着伤口的潋焰一抬头,见应若天正温柔地盯着自己,一愣,他为何要这样看着自己?

“是你杀了我的妻子?”潋焰冷声问道。

应若天全身穴位和经脉被禁制了,像个全身瘫痪在床的病人一般。全身都不得动弹,连头摇一摇都做不了,只能猛盯着他看。

见他不语,还以为他默认,一时气恨起来,将他拎起问道:“是你吗?”

应若天只是盯着他的眼,深情地凝望着,此刻的应若天一张脸肿胀青紫,几乎不成人形,丑得可以和猪头媲美,但就是奇怪地吸引着潋焰,只觉得被那一双被揍得只留一条细缝的眼儿勾了魂魄一般,轻轻在那眼上印上一吻,下身的欲望已挺立的胀痛。

突然脑中那扭动的身躯又出现了,潋焰抱着头大叫道:“不要!我好恨!”赤红着一双眼睛,盯着身下的人,半晌,突然一把拉开他赤裸的、满是血痕的双腿,将自己的阳物一个挺身塞进干涩的密洞,应若天眉头一皱,好痛!从没觉得如此痛过,以前和他做这事,他总是做足前戏,让自己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才会进入。下身好像裂了,那熟悉的肉刃带给自己的不再是强烈得快感,而是让人痛得想要立即死去得痛苦。小火焰儿,你真得如此恨我吗?

好不容易借着流出的鲜血润滑才挤进密洞的阳物,一阵熟悉的,被紧窒、温暖包裹着的舒爽感觉,让潋焰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脑中一片混乱,一会儿是一个美得像天仙的人儿和自己在一处仙境般的池中欢爱,一会儿是一个男人骑在一个人身上扭动的画面,想到这个画面,潋焰便升起一阵强烈的恨意,身下不住的挺送,发狂似的宣泄着欲望,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地承受着激狂而又血腥的性爱,破败的密洞不断溢出一股股鲜血。

直到他将欲望燃尽,似乎才清醒过来,身下的人儿早已昏死过去!将阳物从密洞内退出,一股白浊混着鲜血不断溢出,一时心慌不已,沉声唤道:“来人,快去请个大夫!”

不一会儿,大夫来到床前,搭了脉,

“他怎么样了?”潋焰冷冷地问。

“无碍的,只是失血过多,上些药便没事了!”大夫心道:这王爷怎么这么恶趣味,养小倌便养小倌,怎的将人折腾成这样。唉!

开了些药,便离去了,离去时还不免为那床上的可怜人叹了几口气。

轻轻将那昏睡的人儿腿打开,用干净布巾蘸着温水清理着那破败的密洞,像是怕痛,那密洞一碰便抽缩着,肿胀的粉红不时吐出一丝带血的白浊。潋焰的身下又是一紧。好不容易清理完,将药膏涂到密洞里,轻轻掂刮着那柔嫩的内壁,手指被熟悉的吮吸着,包裹着。心里溢出满满地幸福满足感觉,这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却好像由然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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