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焰擒欢(生子)——黯夜月
黯夜月  发于:2013年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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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听说武功天下第一的幽冥谷主应若天中了肆情啦!!!!

听说肆情这种春药很变态,中了肆情之毒的人需与同一男子交欢八十一天!额滴神那!!

听说救了应若天的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天那!!!!!

楔子

醉仙楼

宾客满座,一桌桌武林人士正在高谈阔论。

“老兄,你说今年的武林大会,谁会夺下天下第一的称号?”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幽冥谷主应若天啦!前两届他都是第一,今年也一定是他啦,我都下了五十两的注了!”一个看似经验老道的人士信誓旦旦地说。

“也不一定吧,听说落花宫宫主薛晨衣为报杀父夺爱之仇,苦练落花飞樱神功,现在已有所成,拒可靠消息,薛晨衣已经向应若天挑战了!”

“杀父夺爱之仇?怎么个情况啊?”一个刚入江湖不久的毛头小子发问道。

“这都不知道啊!”

“我知道我知道!”有个消息灵通人士自高奋勇举起手:“这落花宫与幽冥谷的仇结了几十年了,三十年前,名贯天下的落花宫大弟子花落尘花公子,在参加武林大会后便被幽冥谷的老谷主应天寒所掳,落花宫当时的宫主薛全风率宫内高手倾巢出动,结果死伤无数,也未能讨回花公子,薛全风更是重伤不治身亡,落花宫元气大伤,本来排名天下第一的落花宫,也屈居幽冥谷之下。想不到十几年后,刚接任幽冥谷主不久的应若天,应邀参加武林大会,又让落花宫主薛晨衣最宠爱的落樱公子一见倾心,竟然背叛了落花宫,偷取落花宫的秘籍落花神掌,投入到应若天的怀抱。旧恨新仇,这薛晨衣当然不会放过,听说这七八年来,他苦练落花飞樱神功,现在已练到了十成,看来这次应若天凶多吉少!”

“我看不见得,应若天的幽寒冰魄功也才不是吃素的!“

“应若天武功厉害吗?”毛头小子好奇地问道。

“他可以杀敌与无形,弹指一挥便凝气成冰魄夺魂珠,天下没有几人能逃过!

“就是!两届武林大会第一,你说厉害不厉害?”

“那他长得什么样儿呀?”

“不清楚,应若天身材俊秀挺拔,总戴着一副银面具,只露出下颌,不过就这样,也已经迷倒了一大片男女了,要不然落樱公子也不会背叛薛晨衣了!

“那落樱公子长得漂亮吗?”

“美极了,上次我只是从远处看了他一眼,就像着了魔一样!”一个面容猥琐的汉子插着嘴角的口水说。

“是啊,落樱公子以前可是京城艳情馆的头牌,听说要与他喝上一盏茶都要千两银子。”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切!那落樱公子若与花落尘花公子比,就是一般的庸脂俗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士摇着纸扇不屑地说。

“真的?还有比落樱公子美的人?”

“不可能吧!我看过落樱公子,那可真是太美了!”

“要真有比落樱公子还美的人,若能睡他一回,就是死也如愿了!”猥琐汉子陶醉地意淫着。

“哧!”一声轻响,那猥琐汉子额头上多了个血洞,口中吐着血沫倒在桌上。

“谁?是谁?”一群人东张西望一会儿,只见墙角边坐着两个人,一人身穿银袍,头上罩着纱帽,一人身穿黑袍,面容俊朗,此时正寒着脸望向那已死的尸体。风轻轻吹起,那银衣人的纱帽被吹起,露出银色面具。

“啊!是应若天!”小声议论的声音里多了恐惧、崇拜、向往。

与那猥琐汉子同桌的人站起身颤抖地问道:“应谷主,可是你杀了我这兄弟?”

“你有意见吗?”一道磁性但冰冷地让人不敢再听第二遍地声音说道。

“我……我这兄弟可惹了你?”

“他太讨厌了!”说完,应若天起身将纱帽戴好,双手背在背后,“左使,我们走吧!”看都不看众人,从容自若的踱出酒楼,好像刚才只是搌死了一只蚂蚁。

“是!谷主!”那黑衣人跟在后面,用狠冽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

直到二人走出,众人才如梦初醒,一个个抹一把冷汗,幸好刚才自己没惹应若天讨厌,要不然莫明其妙送了小命还不知道为什么。

第一章

流云、西风、冷月

荒野、峻岭、险峰

在这荒凉无人烟的白云深处,半山崖间,一间被烧得七零八落、只剩几根被烟熏得黑乎乎的竹竿,勉强支撑着的一面土墙的破屋。

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少年,独自一人坐在破屋旁边一棵树下的新坟前。他望着远处的群峰、流云,神色茫然,不知所措,想到前天刚葬了相依为命的爷爷,今天自己从外面打猎回来,就见一道天雷劈向自己的家,小茅屋立刻烧了起来,连忙施救,但片刻以后,还是成了一片废墟。

眼神转到新坟前,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爷爷,我该怎么办啊,这天火把咱们的家烧了!”唯一的亲人已去世,现在连唯一的容身之所也没有了!少年越想越难过,越哭越厉害,哭着哭着,竟趴在新坟上睡着了。

突然一阵喝叱声惊醒了他,他顺着声音寻去,只见崖下有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少年有些奇怪,这里人迹罕至,从未见过有人来,不知这二人如何到了这里,他不敢作声,只是远远躲在一块大石后面偷偷看着。

只见那二人,一人身穿黑袍,手中拿一把宝剑。另一人着一件银袍,面上戴着银色面具,手中拿着一支黑色的箫。

那黑袍人用剑指着银袍人,哈哈大笑道:“谷主,你莫要再强撑了,后庭是不是奇痒难当,哈哈哈……肆情之毒已开始发作,一个时辰之内若不与我交合,你便死路一条了!”

“……”那银袍人默不作声,但身形微晃,拿着箫的手也颤抖着。

“谷主,请让属下为你解毒,待八十一日后,属下便将命交与你,任你处置!”黑袍人凄苦而又深情凝望着银袍人,急切地劝道:“若天,求你,让我替你解毒!”说着颤抖着伸出手欲摸向他。

“你敢!”银袍人的嘴里溢出一声冷哼

黑袍人一愣,不敢动了,急道:“谷主,属下知错了,请属下为谷主解毒!”

“为什么?”银袍人冷冷地问。

“为什么?……哈哈……为什么?……”

黑袍人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眼中不断流出泪水,指着银袍人说:

“你问我为什么?应若天,你可知我爱你爱了十年,从你十六岁成为幽冥谷主时,我便爱你了,我为你付出一切,你却从不正眼看我。我只道自己是男子之身,你不喜欢,所以只好默默地爱你,不敢表示。”

“记得你十七岁那年出谷后,带回了第一个男子,那是落花宫的落樱公子。”黑袍人陷入回忆中

“后来,你又陆续带回了天剑门的大公子严天羽、风云山庄的风公子……我原以为你能接受他们,定然也可以接受我,你还记得三年前吗?黑袍人神色凄苦的回忆着。

“我裸身躺在你床上,请你临幸我,而你却打了我一掌,道了一声滚。”黑袍人俊秀的面容上布满苦涩的泪水。

“我不甘心,我哪一点不如他们,既然你不愿爱我,不屑我献身于你,那便让你承欢我的身下又如何?黑袍人俊逸的面孔因嫉妒和痛苦而扭曲了。

“谷主,这肆情已发作,你不可强撑了,这里人迹罕至,只有我一个男子,请属下为你解毒!“说着便走向银袍人。

“你敢!”应若天怒喝道,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若天,中了这肆情,不但要与人交欢,而且一身功力也会散去,解毒之日功力才可恢复,你现在已手无缚鸡之力了!”黑袍人得意地笑道。

走到应若天面前,轻轻将他的银面具揭去,黑袍人像是被雷击了一般,一动不动,痴迷地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颤抖着伸手轻轻抚摸着这张向往已久的面容。十年了,自十年前看到这张带泪的脸,便深深沉醉了。无数次在梦里梦见,无数次躲在角落凝望着那被面具遮盖的脸,在心里刻画着,描摹着……

突然,黑袍人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身子退后两步,不敢至信的看着自己的心口,只见心口一个血洞不断向外溢出一股股鲜血。

“左使,去死吧!”应若天绝美的容颜上泛起一丝死亡的冰冷,手中的黑玉箫滴着一丝丝鲜血,抚着胸口,刚才强自提聚最后一口真气,趁左使片刻闪神之间,一击击中,真气逆行,反噬经脉,已受了内伤,口中突然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出!

“呵呵呵……我终究得不到你!”黑袍人苦笑着,嘴里、胸口不断溢出血液,“若天,可否叫我一声名字,叫我巽!”

“……”

巽终究失望了,应若天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声不啃。

滴下几滴清泪,“若天,对不起!我只是爱你!下辈子不要再让我爱上你!”巽说完便裁倒在地气绝身亡。

应若天见他气绝,便似气力尽散,支撑不住单跪在地,手中玉箫抵在地上,心中帐然:想不到我堂堂幽冥谷谷主尽会死于肆情。

肆情是江湖上最变态的淫药,只因中了此药的男子需在同一男子身下承欢,每三天交欢一次,九九八十一天后,药性才解,解药就是男子的阳精,此药不但会让人后庭奇痒无比,还会散去人一身功力。如果不及时与人交欢,便会经脉暴涨而亡。

看着巽的尸体,应若天愤恨不已,这个奴才胆大妄为,竟敢肖想自己,自己怎会是屈于人下的人,便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也不知如何中了他的招,如今竟要这里陪着他死!越想越气,便是死也要离他远点,蹒跚着强自撑着往前移动,却一个趔趄裁倒在地。

躲在石后的少年见状,连忙冲出来扶起应若天,借着皎洁的月光,只见面前的人眉似远黛,目若星辰,樱唇上沾着的鲜血让它更是红艳欲滴,美得竟不似人间之人。

这少年平日里便极少见人,便是见到,也是小镇上的贩夫走卒,哪里见过这般美貌的人儿,一时之间恍惚起来,以为自己看到了爷爷所说的天上的仙人,竟直愣愣地看着这神仙般的人儿发呆了,口中喃喃道:“神仙哥哥!”

应若天本已报着必死之心,如今突然冒出的少年,一下又让他的心思有了变化,眉头微皱,看着面前这个面色黝黑,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少年,心想:天不亡我应若天,罢了罢了,就拿他解毒吧!待八十一日后,便将他杀了,这丑事也不会让人知道。

“你家在哪儿,扶我去!”

“神仙哥哥,我家被烧了!”少年难过地说:“我带你去我家的山洞吧!”

“……”

第二章

好不容易到了那少年所说的山洞,原来只是他家储存食物和毛皮的洞穴,还挺宽敞。少年请应若天暂时立在一边,自己点上烛火,将未买出的皮毛铺在的地上,转过头腼腆说:“神仙哥哥,你就将就着睡吧!”

应若天坐在地铺上,只觉浑身经脉涨痛异常,后庭更是奇痒无比,心下虽有不甘,却不得不冷声道:“过来!”

少年不敢迟疑,走到他面前。

“把衣服脱了!”

“啊?”少年讶异地望着他。

“脱!”声音里有一丝不耐。

少年不敢再有迟疑,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只剩一件底裤。脸通红地看着应若天

“脱!”

少年羞红了脸,但还是遵着应若天的意思,脱得一丝不挂,立在他面前,双手不好意思地捂住下体。

应若天伸出如玉的手,拔开那双手,一把握住嫩芽,抚弄起来,少年顿时觉得血气一下上涌,脸红的似红布一般,下体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腾的一下立了起来。

“神仙哥哥!”一阵轻轻地娇呤溢出少年的嘴角,身形也抖了起来。

应若天将身上的袍子、中衣脱掉,缓缓露出如玉的肌肤,从袍子中取出一些寒冰生肌膏,用指挖出一些,向骚痒难当的后庭抹去,用指拓宽着未经人事的后庭花。

少年看着眼前绝美的神仙哥哥在自己面前张开玉腿,股间那一朵粉红在他灵巧的手指间绽放,一时间如坠云里雾里,呼吸都快停止了,双膝一软,跪在了应若天两腿间。

只见应若天将他的嫩茎握住,轻轻放在自己的密洞前,将它缓缓地塞进那朵粉红,那密洞因为药物的作用,已自吐出一丝丝粘液,少年小小的嫩茎未受到任何的阻碍,便顺利滑进密洞深处,一阵温暖湿润紧窒包裹的舒畅感觉,从下体一直传到少年的大脑,只觉一片空白思维似乎也停止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展开,舒服像是要升天了!一阵热流不假思索的喷射出,滋润着饥渴的洞穴。

人生的第一股阳精喷出后,少年似乎清醒了一些,自己的下体还与神仙哥哥连着,有些害羞地看着身下的应若天,怯生生地伸出手抚向他的玉腿,冰冷而又滑腻。

应若天脸上冷冽如霜,这少年刚刚喷身的阳精解了后庭的奇痒,经脉也似乎没有刚才那么胀痛感,拔开少年抚触自己的手,身子向后移去,将衣服披上。

少年只觉下体一下子失去了温暖的避护所,本来又有些挺立的嫩芽一下子便萎缩了!闷声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

少年虽懵懵懂懂,不通情事,也不明白应若天为什么要和自己做这种事,但却隐隐知道自己似乎太没用了,没有让神仙哥哥得到如自己一般的欢愉。有些谦疚地喃喃道:“神仙哥哥……”

“应若天!”应若天皱着眉头道。

少年惊喜地说道:“神仙哥哥你的名字叫应若天?那我以后叫你天哥哥好吗?”少年心想,这神仙哥哥肯告诉自己名字,看来不讨厌自己,心里那个满足啊,别提多高兴了!

“……”见应若天默认,少年开心的自我介绍:“天哥哥,我叫拾儿,今年十五岁了!”

“十儿?”

“嗯,爷爷说我是他拾到的,所以叫拾儿!”

原来此拾非彼十。

这孩子原是被捡到的!

拾儿凑到应若天面前,将自己胸前的一块玉佩摘下交给他说:“天哥哥,这块玉佩是从小就戴上我身上的,戴上它一点都不怕冷,你身体好冰,给你戴吧!”

应若天心中有一丝感动,这小孩与自己素不相识,竟然这般为他着想,本来决定解毒后要杀了他的,如今这想法却有些动摇了。

接过玉佩,眉头挑了一下,这玉佩竟是天下至宝青龙暖玉,这种暖玉戴上可护住心脉,即使再受多大伤害,也能保住一口元气,若将此玉碾成粉末食用,还可百毒不浸,增添几十年功力。

幸好这孩子身居荒山,不然这宝贝早让人夺了,也不知道他是傻还是什么,竟将这天下至宝送与自己。

仔细端详着玉佩,只见正面雕着一条龙,背面刻着四个小篆字:麟儿潋焰。心里暗自思忖:看来这孩子的身份非富即贵,这龙形纹饰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用的。

脱下玉佩的拾儿,突然感到一阵寒冷,这天气已渐初冬,原先一直仗着有暖玉,不觉寒冷,如今方感这天气之寒。心想这天哥哥看上去身子更弱,想来更抵不住寒气,便抢过玉佩,一把戴上应若天脖上,“天哥哥,你快戴上,别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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