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染碧尘(穿越)上——尉迟善弥
尉迟善弥  发于:2012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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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切磋而已,如果各位不信可以待比武之时自己确认清楚。”

玄玥语闭,确是没人在继续随意猜测,可夜弥却被本以为的救世主一下按到了谷底。比武?还让这么多人来看,这不是

让我死么?本来还能逃,这下可好了。夜弥欲哭无泪,只得任烈酒入喉。

“喂!玥~爷我也算对你不薄吧,你怎么这么害我?”已经有几分醉意的夜弥抓住从身边走过的玄玥。

“夜掌柜竟是如此认为?如若不如此,后果只会比现在更严重。”玄玥一本正经地答到。

“更严重?那你让我怎么去跟卓云千那混蛋比武?”

“这……夜掌柜的事我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应该怎样也只能看你自己的决定罢了。”

夜弥霎时呆若木鸡,这玄玥看是也对凌莫渊有期待,这可怎么是好?凌莫渊凌莫渊,你说你怎么心里素质那么差,扔给

我这烂摊子给我让我怎么活。“燚~”

“别叫我!与我无关!”寒燚的声音传进夜弥的耳中有些起伏。

“好吧~我自己解决就是了!”夜弥再无他法,一人坐在后院。月光下一个人使劲回想凌莫渊留下的蛛丝马迹。这样么?

太好了!原来真有这么重要的记忆!夜弥感觉凌莫渊的记忆一点点地流入,兴奋得不行,但总有些不对劲。

“你……你怎么在?”夜弥突然睁开眼看着身旁站着的落崎,更发地觉着气氛有些诡异。凌莫渊的记忆从没有一次如此

清晰的展现过,至今为止也并没有出现过向这次这样感觉随着记忆真切地烙印在身体里,难道是因为落崎这孩子?

“夜公子莫担心,我只是自小习得一些奇术罢了,何必如此惊慌,到是如果能帮到也公子还请公子不必客气。”落崎到

是镇定自若的样子,弄得夜弥也不知道该怀疑些什么好。

“不好意思,只是太突然,吓了一跳~啊哈哈~不过你这什么奇术?能解剧毒还能……”之后的话夜弥没法形容也不确定

该不该说出口。

“这我也不便多说!到是夜公子……感觉如何?”落崎自然地把手放到了夜弥的肩上。

“我?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气顺多了。你这小子会得到还不少,多大了你?”夜弥敷衍着随口问到。

“鄙人未及志学之年……”

落崎还要说些什么夜弥赶忙插嘴道:“志学之年?我的天……那是多大?别总说这文言文!”

“文言文?到是夜公子句句庸词又是何故?”

“庸词?我晕~这是常用词汇好么?!小小年纪怎么就不会好好说话!”夜弥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无预兆地用胳膊挎过落

崎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无奈的脸。

落崎连忙转身绕过夜弥的胳膊,并向后跳了一步。“还请夜公子注意自己的言行。”说完微微探身走回了房间。

“啊~啊~真是个无聊的孩子……”夜弥自言自语着继续开始回忆刚才那瞬间涌出的真切记忆。

一个手握大刀的少年,脸颊红润,闭着双眼背向夜弥。“刀斩的是万物之本,虽无剑般万变,但我喜欢握刀的感觉,很

真切的感觉到自己要回到的一切。”少年诉说着,仿佛在与某人交谈着。

“闭目听风,无需过多的招式,举刀斩下便是,斩你认为的根本。”少年放下刀转身看着夜弥的方向笑了起来,红润的

双颊上两颗明显的酒窝。

握刀的感觉?夜弥思索着,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却并不明了。本想继续询问眼前的少年,可他却不见了,而本该站

着少年的老杉树下却是一位瘦高的男子。

“莫渊,好好用你的剑,大哥就此别过了,5年后咱们再来比划一番。”

夜弥回过神来不断思索,斩我认为的根本?5年之约?那男子好生眼熟啊!闭目听风……万物之本……风声,树叶飘落之

声,斩下便是。斩下……夜弥双手握住提前准备好的大刀的刀柄,一刀斩于飘落的树叶之上,叶落两片。

“夜掌柜~怎么在这?”夜弥还在沾沾自喜之时,耳边传来了玄玥优雅的声音。

“玥啊~不是说叫我夜弥就行了么,这不是为了保命的无奈之举么……你怎么还没睡?”

“恩,有些睡不着。夜弥你不是不懂武艺么?”玄玥略有所指。

“不懂才练啊!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总之你就当我有慧根好了。”我可不想解释那么多,凌莫渊留下的记忆也算是常

人有不了的慧根了吧!

“慧根么?呵呵~也是!”玄玥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下去。

“啊哈哈~没办法爷我总是聪明的不行。很晚了,睡去吧~我都要困死了。”夜弥把刀一扔窜起来拉着玄玥回了店里。

夜色渐浓,夜弥一人躺在床上来回翻身,一向睡眠很好的怎么突然就失眠了,脑子里全是记忆中的男子,好似在哪见过

却怎么都想不出来。想来凌莫渊记忆中的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可心里总惦记着这么个人。最终夜弥还是在混乱的思绪

中沉沉睡去了。

翌日中午,夜弥梳洗完毕习惯地戴上墨镜,走出了房间,店里已经忙成了一团。

“下来帮忙!”简短的四个字,用脚趾想也知道是寒燚发的声。

“燚~你这也太冷淡了吧!也不说个先早安。”夜弥也不管店里众多的客人,无赖地说着晃下了楼,走这个字现在已经不

能形容已经睡得浑身发软的夜弥了。

“赶紧!睡到中午还好意思说!”

对两人对嘴习惯的众人也都相视一笑,至于其他客人当然就更没有发言权了,总的来说这也算是幽逝酒酿的一景。

“对,对,燚你见没见过一男的,瘦高,穿着黑色衣服?”夜弥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发问。

“哦!卓云千~”寒燚不假思索。

“什么?!什么?!不可能,虽然有点像……那男的可比卓云千秀气多了!”夜弥一听卓云千的名字便惊了,怎么可能

是他,粗犷冰冷,那男子可是满眼温柔呢。

“怎么?又有新欢了?”寒燚随口吐出的话语。

“新欢?不是不是,燚你可不要误会,不过你这话说的好像……”夜弥故意把话说到一半,调笑般地看着寒燚,然后结

果可想而知。寒燚怒火中烧,一脚把夜弥踹了出去。

18.碧色的眼眸与血

日复一日,夜弥不停地回忆握刀的感觉,静心感觉着身边的一切。白天在店里忙碌,晚上就一人站在后院的练刀,时间

一点一点流逝着。

时间往前追溯,叶相独自一人赶往炽云,走走停停到达金州已经是25日以后了。夜掌柜还真是太阴险了,竟然让我来帮

他取刀,还有这破地图,完全看不懂!!!

叶相在金州的大街上转了一天,气急败坏地随处找了个铁铺询问。“大叔,问一下这个什么离火刀铺在哪儿?”

眼前的男人脸色一僵:“后退三步抬头自己看!”

“离~火~”叶相读着,这下可真是丢大人了。“抱歉,实在是被我们掌柜的地图弄晕了。”

“你们掌柜的?”离焰拿着蒲扇不耐烦地扇着。

“对,对~我们掌柜姓夜名弥,晚辈叶相,不知师傅将刀打好了没有?”叶相小心地四处张望。

“哦~那小子的刀~我知道了,已经打好几日了。不过不能交给你。”离焰为刚才的‘大叔’‘晚辈’等称呼耿耿于怀,

想整整叶相。

“不能?为什么?”叶相瞪大了眼睛急得直冒汗。

“当然不能!连个证明也没有,谁知道是不是夜公子叫你来的。”

“这……可掌柜的什么也没给我啊!他就说要取两把刀,给你看他给我画的地图。”叶相把夜弥的鬼画符呈到了离焰手

上,有点担心地观察离焰的表情。

“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吧?”离焰把地图团成一团丢进火炉,悠然坐在一边撇了一眼叶相。

“那这刀我不取了!大不了让我们掌柜的自己跑一趟好了。”叶相好似突然豁然开朗,看开了一切满意地笑了笑。

离焰一看,心中暗想眼前这小子到也算讨喜,反正既然夜弥那小子没来,先给他一把刀便是了,另一把……“嘿嘿~”离

焰笑出了声。

“师傅?那我就回去了~刀改日来取。”叶相把包袱忘身后一甩就要往出走。

“等等,我看你小子也不会骗人,这把刀你带回去,不过以防万一,另一把我先替夜公子收着了。”离焰从身后的刀架

上拿出一把银色入鞘长刀递给叶相。

“唔哇~这刀怎么这么怪?”叶相惊叹。

“恩,按夜公子所给刀图所打。拿了刀就走吧!还有别再随便叫大叔,我并没大你多少!行了,走吧!”这是叶相与离

焰最后的对话,叶相拿着刀在回程的路上时不时想起这位大叔总觉得挺有趣。

等到叶相回到店里距离卓云千定下的日子已经只有3日而已。

“掌柜的!您可害死我了!这刀给您!”

看着叶相一脸赌气的样夜弥笑着抄起刀:“好,好~给你放2天价!另一把呢?”

“另一把?那大叔不给,说没证明是您,只能给一把~”既然有价放叶相也就心理平衡了,虽然只有两天。

“什么!?好吧好吧~2天之后你给我重新去一趟!”

“啊?!我不要!”叶相崩溃的声音再次响起。

2日后,夜弥准备了封信交给坐在马背上一脸不情愿的叶相手上。轻轻催马,笑看叶相离去。

而翌日傍晚,卓云千准时出现在幽逝酒酿,店里也已经来了不少凑热闹的人,夜弥腰间插一把银色长刀将卓云千引致后

院,围观的客人也被拦在了院外。

二人站在后院之内,谁都没有多余的举动。玄玥等人关了店门,也都来到后院静静地看着握着刀的两人。风吹叶落,谁

也没注意马厩旁若隐若现的人影。

“开始吧!“卓云千说着迅速移步在接近夜弥的地方一刀斩下,干净利落。夜弥虽早有防备,但也无法避免地被斩下一

缕黑发,闪躲之时顺势向卓云千腰肋处横向斩了过去。

二人刀刀相撞,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卓云千明显还未使出全力,但即使如此夜弥也已经觉得有些吃力,毕竟卓云千习刀

多年,而夜弥不过练了数日而已。一个不留神卓云千的刀已经近至眼前,到头一挑划向夜弥的左臂,顿时血色染上了衣

袖。卓云千见此并不收手继续将刀尖往上一挑,刀刃上残留的血与伤口流出的血同时溅出。可不正常的是血液溅出的方

向,竟有一丝刺入夜弥的眼睑。

夜弥只见一人影一晃,随之而来的是满眼赤红。这是自己的血么?太过冰冷了吧?夜弥握刀的手反向将刀撑住地面,另

一只手反射性地捂住眼睛。这感觉……心跳突然加快,感觉像是某种东西正在体内苏醒,有种渴望,渴望撕裂的快感,

渴望血液流淌。

月色当空,察觉不对的卓云千足见轻点向后退去,此时夜弥轻轻抬起滴血的左臂舔舐着指尖留下的血迹,墨绿的眼眸转

为碧绿,妖邪涌动。

幽逝酒酿的后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夜弥瞬间接近卓云千,从刀起到刀落都一扫初时的迟钝感。卓云千勉强以刀

挡住夜弥的攻击,而夜弥就在卓云千挥刀的同时左手用刀鞘回击,右手的银色长刀刀锋一转向左斩去。血溅出来的一刻

寒燚不由皱起了眉头,玄玥也将长袖扶在面前,林昔更是惊叹于夜弥的突变。

卓云千瞪大双眼看着夜弥碧绿的眼眸,以及再次袭来的银色刀刃。此时两人之间一人影虚晃,竟用树枝便挡住了夜弥的

刀。夜弥的碧眸定睛向来人看去,几秒的停息后转身一跃消失在了院墙之上。

翌日清晨,幽逝酒酿的大门紧闭,西河巷喧闹的人群中一人以衣遮面缓缓走来。

“叩~叩~”叩门声引来周围人的视线。

“谁……谁啊?”林昔的声音带着迟疑。

“我!”夜弥无力地靠着门板,遮面的衣服还带着斑斑血迹。

林昔将门打开,使得夜弥一个踉跄差点亲吻大地。夜弥强撑着酸痛的身体看向店内不安的众人,一时间也不知用什么表

情才好。

“额~这个……我睡会儿,你们……爱干嘛干嘛吧……”夜弥艰难地吐出只字片语,喉头处泛着一股血腥味。

没有回音,夜弥轻笑。是吧,昨天还真是变得有些吓人了,只要笑就好了。离开才是吧,最好谁都不要留下来,谁都不

要……可不管怎样,都抑制不住,喉头发热,夜弥只好不停地吞咽着。

夜弥回到自己的房间,捂在被子里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被自己抓破的双臂已经感觉不出任何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无以复

加地憋闷,心口像压了百斤大石喘不过气。

我在渴求,那一刻我在渴求的是沸腾的鲜血。控制不住的欲望,擅自行动的身体。模糊地意识却能深刻感受到血液入喉

的甘甜。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忘却,沉睡。

“李郎中,夜掌柜可有大碍?”

“只是身子有些虚弱,不碍事。这几幅药给他服了便是。”

“既然无碍,何以迟迟不醒?”

“这……该醒之时自然会醒。”

“林昔,来送一下李郎中。”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吵得夜弥不得安宁,“唔”夜弥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人声不止。

“包子,今儿课给我请假~”夜弥顺嘴发了音。

“包子?夜掌柜是想吃包子么?我这就叫林昔去买。”额……这声音是谁来着?

“不用了。”嘿!怎么不用了,不请假算旷课的,这小子听声音不是我们宿舍的吧?

夜弥努力在睡梦中分辨着每一个声音。

“不用?这……?”这人难道是隔壁班的?

正想到一半,一条湿毛巾便被寒燚甩到了夜弥脸上。

“唔!包子你要死啊!”夜弥吼着腾地坐了起来。

“睡得可好啊!?变态~”寒燚冷冷地发问,又用手使劲按了一把夜弥脸上的湿毛巾。

“额……”夜弥揉了揉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哈?这个……燚啊……我这个……做了个梦……睡得……还好、还好

。”我怎么觉得我刚才在宿舍呢,还想说让包子帮我带一屉小笼包回来呢,原来是梦啊~真遗憾……

玄玥见夜弥起身也悠悠地靠了过来:“夜掌柜睡了几日,先吃些东西吧!”说罢叫林昔把刚买的热包子端到夜弥面前。

“唔~还是玥了解我!啊哈哈……”夜弥伸手就抓,烫的两只手不停地倒手里的包子,肉包子入口下咽之时瞬间回忆起了

痛苦的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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