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搂着人坐在远处观望,笑的满脸猥琐:“文森老弟你刚刚该不会偷偷吃了伟哥吧,小美人这么卖力都弄不出来你的子弹,小心等会儿走火自焚啊。”
文森贝尔嗤声反驳:“屁话,老子这是宝刀未老。”
末了转头看了一眼左边的沙漏,于是更加卖力的耸动着身体。
今晚四人玩儿牌,第一局曼雷拉就拿了一手梅花5到梅花9的同花顺。
尼克运气也不错,三个红桃8加方片3一对,葫芦。
嚷嚷着自己逢赌必赢的文森贝尔第一盘就整了个高牌,最惨的输家。
多纳的牌不大,但比文森贝尔要好一些,至少有两个对子。
按照规则,文森贝尔的男孩得为曼雷拉身体服务一回或者接受惩罚,同时文森贝尔也得受罚。
文森贝尔今晚还没开荤呢,不想自己的小宠物先给别人享用,于是让他接受惩罚。
尼克那积了屎的脑袋里馊主意最多,想了个既能让两人受罪又能让文森贝尔开荤的惩罚方式。
此时小宠物双手被高高吊起,跨坐在文森贝尔的腰腹间。
文森贝尔双脚沾地,身体仰面朝上,且悬空,双腿弯曲近90°。
上半身与地面相距约40厘米,双臂被打横拉直悬吊在半空以作上半身的支撑,与他后背相对应的地板上放了一个长方形的木板,木板上竖着一排极其尖利的钢针。
旁边的玻璃柜上摆放着一个沙漏,他们规定文森贝尔得在沙漏里的沙漏完之前达到高潮。
否则时间一到,上面的铁链就会瞬间脱落,身体失去支撑,小宠物的身体重量也会全部压在他身上,他只要一躺下去立马就会被扎得满背鲜血。
曼德拉和尼克当然不是想看文森贝尔被扎成刺猬才这么做的。
他们只是想要从这个刺激的惩罚过程中获得那种畸形的快感而已。
手腕传来了撕裂般的痛感,文森贝尔又在身下猛烈顶弄,男孩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往上挣扎。
曼雷拉拿着皮鞭站在他身后,每当男孩开始挣扎时他就会举手赏他一鞭,力道拿捏得很好,既不会打破皮,又能让男孩感受到尖锐的疼痛而放弃挣扎。
苏扬坐在角落里,眉头深锁,眼底一抹杀意时隐时现,他感觉今晚吃进肚里的法国蜗牛和生蚝又活了过来,正沿着他的食道往喉咙口爬。
多纳双手搭在膝盖上,两腿交叠,跟个雕塑似的端坐在沙发里,眼底的神情平静到麻木。
沙漏上空的流沙正在迅速减少,尼克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提醒:“文森老弟,平时肯定经常这样玩吧,感觉你家二弟今晚好像‘性’致缺缺呢,时间快到了,再不交出公粮,你等着变刺猬吧。”
文森贝尔喘着粗气嘴硬道:“你懂个屁,老子这是要持续战斗最后。”
曼雷拉闻言,嘴角的笑容愈发变得邪恶起来:“那贝尔战神请准备接受新的挑战吧。”
说着他便按了按手上的遥控器,咔嚓一声,小宠物双手得以自由,整个上身软趴趴往文森贝尔的胸膛压去,后者差点承受不住一屁股坐地上,幸好双手还被拉着才未全身着地。
“操!”吓了一身冷汗,下面也受了影响,文森贝尔吻了吻男孩的头发,哄道:“honey,来,自己动动,对,就是这样……嗯,快点……宝贝儿……”
难耐的呻吟逐渐在屋里蔓延开来,带有少许催情剂的熏香撩拨着众人的神经,令人欲火万丈。
一旁的尼克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揪着胯间男孩的头发,不顾他的挣扎使劲把他往自己腿间摁。
“呕……”苏扬胃里猛地一阵抽搐,喉咙一痒,终于还是没忍住,抱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曼雷拉举手正想挥鞭,听到苏扬的呕吐声,回过头来,欲开口询问,多纳先他一步开了口。
“苏扬的胃一向不好,刚才冷饮喝多了,你们别介意。”
说着他便抽了纸巾递到苏扬面前,又顺手倒了半杯红酒递给他:“漱口。”
苏扬没接纸巾,拿过红酒漱了口,把杯子也扔进了垃圾桶,一转身就伸手勾住了多纳的脖子。
多纳没料到苏扬会来这出,不由怔了怔,一回神某人已经跨坐在他大腿上了,脸埋在他颈窝,边擦嘴边耳语般小声道:“你他妈究竟想要曼雷拉的什么东西,老子今晚去给你偷来,明天就走!”
多纳没有洁癖,却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苏扬找不着地儿撒气,便把他的衬衫拿来当擦嘴布用,他竟然也没生气还由着他擦,凑在他耳边淡然道:“如果轻而易举就能拿到那东西,我还会叫你来?”
苏扬咬牙切齿地小声吼:“那你究竟想在这里呆多久!”
他实在受不了这群变态了,刚才要没吐,估计他已经冲上去杀人了。
多纳沉默了片刻,不动声色地摘了自己的手表,将其放到沙发角落里,平静道:“今晚半夜之后先去熟悉地形,然后好准备工具,具体行动还得等时机。”
“草你大爷!”问了半天,还是没问到重点内容,苏扬气儿也撒完了,准备从多纳身上下去,不料多纳忽然伸手搂紧他的腰,不着痕迹地又把人给摁了回去。
苏扬不好大幅度挣扎,在他耳边沉声道:“放开。”
多纳恍若未闻。
远处看去就是一副两人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的甜蜜画面,曼雷拉冷冷地收回视线,甩手就是一鞭摔在男孩细嫩的后背上,打得男孩皮开肉绽,锐痛肆虐,忍不住惨叫着哭了出来。
文森贝尔也终于在他身体猛烈绞紧的瞬间低吼着交出了公粮。
刺耳的惨叫和亢奋的喘息刺痛了苏扬的神经,怒火冲顶,他张口就狠狠咬住了多纳的颈项。
多纳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咬了,但是前一次苏扬在那种情况下,咬起来也不会很疼,今晚他人是清醒的,而且是卯足了劲儿叼着男人脖子上的那层皮在咬。
多纳脸都疼白了,低吼道:“放开!”
苏扬口齿不清的说:“你放我就放。”
多纳还是没放,声音冷的跟冻过似的:“没人敢跟我讨价还价,你别后悔。”
苏扬充耳未闻。
两人正僵持着,尼克嚷嚷着意犹未尽,要继续玩儿牌,曼雷拉也还别有居心,自然同意继续,但是舞台上的文森贝尔缓过劲儿来抱起软趴趴的男孩,反对道:“不行先歇会,我家小美人被阿布兄打坏了,下盘我要再输,他会被你俩给弄死的。”
尼克嘲道:“哟呵,你还懂怜香惜玉呢。”
“操!”文森贝尔朝他比了下中指。
曼雷拉说:“这有什么,坏了我再给你换一个就是。”
“别,难得这小甜心特别合我胃口,今晚就要他了,换了说不定就没这感觉了。”
曼雷拉还想再说什么,苏扬突然一声大叫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众人回头望向沙发,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奇怪的画面。
苏扬裤口大开,双手抵着多纳的胸膛,却将头死死埋在多纳的颈窝。
多纳左手搂着苏扬的腰身牢牢将人禁锢在怀中,右手还不安分的伸进了苏扬的两腿之间。
尼克忍不住调侃道:“看来将军今晚也‘性’致高昂呢。”
多纳面色如常,对曼雷拉道:“先生真是抱歉,苏扬以前没见过这种场面,有点怯场,又很不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和我亲热,其实从刚才就一直在跟我闹脾气,今晚到此为止吧,改天我做东,一定陪几位玩个痛快。”
“放你妈的屁……”苏扬这话是用中文骂的,其他人没听懂,但是却看懂了多纳的霸道行为,苏扬一句话没说完,男人就堵住了他的嘴,连啃带咬,很明显带着怒气。
多纳竟然突然就发火了,而且这火发的很大,只因为自己的小宠物刚刚忤逆了他。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他很在乎这小宠物呗。
这种情况下谁如果还想去触多纳的霉头,脑子不是被猪拱了,多半就是被驴踢了。
尼克首先打起了退堂鼓:“没事,苏扬不是认生么,理解的,理解的。”
曼雷拉知道多纳在说谎,但是大家意见一致,对方又都是客人,他如果再坚持,不是明摆着想得罪人么,心里颇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既然这样,那我让司机先送两位先回去吧,文森兄和尼克兄明天一早还得回金萨沙,我再陪陪他们,其他的事情,咱们改日再聊,反正通讯也方便。”
文森贝尔也点头附和:“对对对,不急的。”
“真是抱歉,让各位见笑了。”多纳脸上又变回了那副雷打不动的面瘫表情,声音听来也挺温和的,但是下面掐着苏扬二两君的力道可一点儿没减。
苏扬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不停地用头撞他的肩膀,嘴里嘤嘤嗡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多纳就着两人目前的姿势站起身就往外走,苏扬看起来应该不算轻,但他也没觉得吃力。
苏扬的身体一下子悬空,那里越发疼痛难忍。
他不得不伸腿夹住了多纳的腰,实在气不过,又张嘴咬住了多纳的肩膀。
多纳无动于衷,直到上了车坐下之后才松了手。
苏扬趴在他肩膀一阵虚脱,耻骨往下的某个地方跟烧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又不敢伸手去揉。
多纳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肩膀和脖子被苏扬咬过的地方钝痛难耐。
车内空间很宽阔,两人却以一种异常暧昧的姿势窝在一张沙发里,好半响似乎也没分开的打算。
苏扬是因为还没缓过劲儿来,没力气也不敢动,一抬腿下面就疼。
多纳之所以没让他下去,也是因为想着苏扬会疼,还有就是确实不怎么想放。
上次他就觉得苏扬的身体很奇怪,抱在怀里给人一种充实又温暖的感觉。
今晚喝了太多酒,又给熏香熏了半晚上,自制力变弱了许多,苏扬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颈窝很舒服,他便稍微放纵了自己潜意识里的行为。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苏扬用头抵着男人的肩膀不平地质问:“谁跟你说老子怯场的!?”
多纳面无表情的回道:“那你吐个什么劲。”
苏扬大声反驳:“老子那是恶心。”
他不是心理畸形的变态,也没修炼到像多纳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境界,没本事看着那群变态玩性虐还处之泰然。
多纳说:“所以我才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帮你提前离开。”
苏扬严重不同意:“这叫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他妈掐我,还拿我当挡箭牌。”
多纳平静地提醒:“是你先招我的。”我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苏扬一时语塞,半天憋出一句:“有仇不报非小人,你等着。”
“下面还疼吗?要不我再给你揉揉?”
“揉你大爷!”
多纳没再吭声。
两秒之后
苏扬:“我操!不准碰……”
半个小时后他们回到阿布·曼雷拉的住宅,多纳知道苏扬不会再让自己抱他了,坐着没动,等苏扬慢吞吞的起身下去之后,他才跟着下了车。
苏扬下车走了几步,发现不怎么疼了,便加快了脚步,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看那里的情况。
多纳两手揣兜,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看着苏扬不自然的快步往前冲,不知怎的心里就生出了一股想调戏他的心思来:“我说,你不能走慢一点吗?”
苏扬没好气地嗤他一句:“关你鸟事!”
多纳说:“我是担心你步子大了会扯着蛋,不是还疼着吗?”
苏扬再次暴跳如雷:“你他妈别跟我说话,再说老子杀了你!”
18.逢场作戏
一回到房间苏扬就飞速冲进了浴室,多纳关上门一边松领带一边往沙发的方向走去。
刚坐下电话就响了,他掏出手机,按了通话键,淡淡的吐出一个字:“说。”
“将军,曼伯斯监狱那边的事情已经完全搞定,五怪和周东虎也按照您的指示去了金萨沙帮卡比拉政府围剿叛军,剩下的人都跟我来了卢本巴希,您现在有什么指示?”
“先给我传一份关于这里的详细警力部署图以及内部监控资料,其余按兵不动。”
“OK!”
“还有,密切注意莫里恩那边的动向,一有情况马上汇报,就这样吧。”
多纳准备挂电话,威尔森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将军,有件事我得向您报告一下,在曼伯斯的时候康龙一直赶在我们前面,当时黑熊把他打伤了,但后来并没找着尸体,今天下午我们刚来卢本巴希就被人暗算,他们的领头人很像康龙。”
“照理说就算他们知道你和苏扬来了卢本巴希,也不可能这么清楚我的行程吧。”
多纳缓缓皱起了眉头,威尔森这次的行程十分隐秘,除了他,连鬼蜮军团自己的人都不清楚内情,还以为威尔森已经带着人回了迦纳岛,康龙怎么会这么清楚?
这是不是意味着莫里恩已经知道他来卢本巴希不光是为了逼他现身,还另有目的?
“说说你的想法。”多纳伸手揉着太阳穴,让威尔森把心里的话说完。
威尔森小心翼翼道:“我听说虎子被关禁闭的第二天苏扬主动找过康龙,您知道这事吧?”
多纳眉头又紧了紧,没回他的话,沉吟片刻,平静地吩咐道:“尽快把麻烦解决掉,试试看还能不能联系上凯瑞·汤普森,从现在开始24小时对曼雷拉的电话进行监听,如果莫里恩单独联系他,立马让黑熊和周东虎他们赶过来。”
“YES SIR。”
挂掉电话,多纳静静地盯着浴室的门,深棕色的眼眸里沉晦着一种冰冷而复杂的神情。
苏扬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心情也好了许多,擦着头发拉开门。
结果门开的瞬间就被倏然袭来的大手掐住了脖子,钢钳一般紧。
他猝不及防,被多纳扯了个踉跄,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又传来了一阵生疼,不禁怒吼道:“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你出卖我!?”多纳的声音冷凝如冰,虽是质问的语气,眼睛里却隐着一丝笃定。
苏扬怒不可遏,哪里肯解释,赫然一抬手砍向多纳的手腕。
但是后者的速度比他快了简直不止一两倍,力道也大的惊人,眨眼间苏扬的双手就被多纳牢牢按在了胸口,下半身也被多纳用腿压住动弹不得:“你那天跟康龙说了什么?”
苏扬神色一怔,登时回过味来:“你以为那天我是去告诉他,你要和我一起来卢本巴希偷曼雷拉的东西,让他来杀你?我他妈傻啊,联合他们把你干掉,然后留自己在这里给曼雷拉上!”
没错,他之前是想利用莫里恩教训教多纳来着,谁让这混蛋害得他差点被鲁卡丁强暴。
但是他还没傻到明知只有多纳能保他安全时还想着要杀多纳。
那天找康龙最主要的目的不过是想问康龙,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顺便想从他口中套点关于莫里恩和多纳之间的恩怨,可是康龙根本油盐不进。
他那时怒火正旺,心有不甘,所以临走前就扔了一个他以为并不是很重要的诱饵给康龙。
但是莫里恩根本没找过他,他也没再跟康龙联系过。
洗澡之前这混蛋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苏扬心里气愤难抑,又疑窦丛生,皱眉问道:“康龙来找你了?”
多纳没回他的话,狠声重复道:“你那天跟康龙说了什么?告诉我,否则我俩都得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