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妃是男人 下+番外——光影流年
光影流年  发于:2012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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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我不会放你走。”他如是说。

我垂下头,冷静地思考如何应对现下的局面。

他虽然长了一张跟紫凌钰一模一样的脸,但貌似比紫凌钰好说话,至少,他没有紫凌钰那般雷厉风行。

他将我放倒在床上,颀长的身子将我压了个严实,我的两手抵上他的胸膛,诓骗他:“两个大男人之间是没办法做的。

他轻笑,撕开我的衣襟,盯着我裸露的胸膛上两颗昂首索吻的红豆。

“颜儿,你有反应。”他用指腹轻轻拨弄着,得意地望着我既羞且怒的表情。

“这不能代表什么。”我无力地辩解道。

“哦?那这又代表什么?”他边说边扯下我的亵裤,冰凉的手握住我发烫的欲望。

我被他引逗得难以克制,口中溢出低低的呻吟。

他更加像是得了鼓励,覆上我分身的手不安分地上下蹿动,嘴上噙着一丝坏笑,细长的眼睛里散发着灿若银河的亮光。

我的喘息粗重又急促,他俯低上身贴着我的胸膛,缓缓摩擦着,他胸膛上的红豆与我的粘在了一起,相互间不死不休地

纠缠着。

“不!”我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重新用两手抵住他,“我们不能这样,因为我不是女孩子。”

“我不管!”他执拗地压下我,柔软的唇迅猛袭来。

不久,我的上身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印,他仍不罢休,向下探索着新的攻略地。

“啊——”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他竟然吻上了我的分身。

我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褥,额上的汗打湿了鬓角的发,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将头偏转了方向,我的分身全部被他含在了口中。

他舌间的滑腻与温柔熨帖着我的分身,我感觉全身的血管似乎都急欲爆裂开来,体内火山喷发,久积的欲望终于找到了

排泄口,争先恐后地回应着他的动作。

……

我们相拥而卧,激情之后是长久的沉默。我暗自松一口气,幸好他不是很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我们方才只是蜻蜓

点水,并没有触及底线。

“颜儿,”王轻拢着我的乱发,媚眼如丝,眼波里的柔情蜜意深湛、隽永,“你当真舍得走?”

又来了。我欺身向他,在他额头烙下一吻:“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答应你,一旦我完成使命,便会央大伯带

我回你身边。”

“需要多久?”

“我也不太清楚,大概……三五年时间吧。”嘴上这样承诺他,心中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因我从不许诺别人未来。

王眼底的情绪复杂而多变,幽幽叹口气,他也小心翼翼地吻上我的额头。

如清缓的溪流抚过我的身体,我惬意地吁口气,蓦然想起古代的恋人作别喜欢折一面铜镜,一人收藏一半,待到重逢之

日,再拿出来拼成一个完整的,取破镜重圆之意。

当此之际,我亦有一念浮出,遂笑着对他道:“我送你一个特殊的纪念,倘若多年后我们重逢之时彼此容颜大改,也可

借它认出对方。”

“好。”

我身子探向他,与他唇唇相印,尔后迅速分开,“这叫KISS。”

“KEI……死?”

听他阴阳怪气的腔调,我撑不住垂床大笑,他扳正我的身子,佯怒:“不许笑!”

“是KISS。”我又耐心教了一遍。

“KI……SS。”

“对了。”我兴奋地赏他一吻。

他的脸颊晕上了一层桃瓣的淡粉色,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移。

我拿掉他的手,翻了个身骑在他身上,耀武扬威地吼道:“敢调戏本大爷,看大爷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便在他身上挠起了痒痒,他受不住大笑连连,忙不迭向我求饶。

不得不承认,我沦陷在了他此刻的温柔和乖巧中,忘乎所以地汲取着他带给我的温暖和甜蜜,这种感觉很久以前曾经出

现过:那年我十七岁,与自己的初恋逃课出去逛街,口袋里只有三元钱,我们买了一盒香草冰淇淋,并肩坐在公园里的

木椅上,共同分享那冰凉可口的味道。

我是不是恍惚了?怎么会把美好的记忆跟眼前的景象重叠在一起?

我晃晃脑袋,自他身上翻下来,背对他躺着,倦怠地道:“我困了,晚安!”

身后的他似乎也累了,竟没有再闹我,我安心地阖上眼帘,不久便睡着了。

翌日,又见一方艳阳天。

我穿着紧身衣裤在曲廊上跳时新的TOPROCK,口中哼着音乐,踏着鼓点和节拍,跳得酣畅淋漓、如入无我之境。

不巧素日来业务繁忙的福大总管悠哉地唱着黄梅戏,再一次从廊外的小径上经过。

他一张仿如涂了白面的肥脸打了好几层褶皱,咧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哟!年轻就是好啊!顾公子精力之充沛,实

令我这已过不惑之年的人汗颜呐!”

他这一番话说得我万分困惑,实在整不明白他是在赞扬我?抑或是讽刺我?

思虑上次因一言不慎险些得罪了他,这次我十分明智的转移了话题,“福公公今儿不当值吗?”

福公公嘿嘿笑道:“咱家爷今儿心血来潮,玩起了新鲜玩意儿,暂时用不着我。”

“哦?什么新鲜玩意儿?”我怎么不知道……

“顾公子想知道?”福公公眼中精芒如昙花一现,“不过,咱们得来个公平交易……”

我认真想了想,似乎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值得福公公惦记的稀罕宝贝吧?且听听他想要什么。

“福公公,您老能说得详细点不?”

“可以。”福公公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踩着草地到了我面前,我了然地戳指点点他,笑他的奸猾和偷偷摸摸,他则咧嘴

一笑,招手示意我俯低身子。

福公公肥厚的嘴唇凑近我的耳廓,小声问道:“昨儿晚上你跟咱家爷共起了几次浪?”

他最后一个字的音压得极重,生怕我听不清似的,我则恨恨地一跺脚,脸上腾起了浓浓的热辣感。

“您甭害羞啊!咱都是大老爷们,不用像个小娘们儿似的羞羞答答。”福公公朝我挤眉弄眼。

我心头燃起了无名火,正准备义正词严地教训这为老不尊的福公公一番,就听曲廊西头响起了一阵嘈杂。

扭头一望,几个年轻的小太监个个跟丢了魂似的匆忙往我这边赶。

当先一个眼尖的瞅见了福公公,嘴巴张成了O型,面部表情僵硬了几秒钟后,他充满穿透力的尖细嗓音直欲将金丝笼中的

红嘴鹦鹉的毛炸得根根直竖。

“福——总——管——,你——使——诈——”

幸亏我明智地提早捂住了耳朵,才能稍微减轻一些耳膜的震感,丫这种人才放在21世纪估计人气甩维塔斯几条街都不止

福公公一脸吞了大粪的表情,一扫适才的臃懒和闲适,利落地一个旋身,运起轻功脚不粘地儿的向前飘啊飘……

“喂……”眼见福公公去得远了,我只好拦住后面追上来的小太监。

“发生什么事了?”那小太监一愣,上下扫了我几眼,神经兮兮地捂住半边嘴,问我道:“公子,方才您都跟福公公说

了?”

“说什么呀?”我茫然不解。

“难道没说?”小太监抖了抖一字眉。

“你觉得我应该跟他说什么?”

小太监盯住我的表情审视了半天,又犹豫了一阵,才开口道:“福公公没问您昨晚上那什么跟什么?”

我心里打了个突,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我的一世清白啊,就这么在昨天晚上葬送了!

“咳——”我摆了个自认为平生最最正人君子的神态,凛然道:“昨天晚上,夜很黑、很静,王跟我相拥而眠,但……

”我停顿了一下,目光锁定小太监面上那急待捕捉奸情的欢喜,继续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嗳?唉……小太监如一株被太阳晒蔫儿的白菜,再也不复方才神采。

“说!”我趁势掐住他一只胳膊,“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那小太监身子抖得如风中枯叶,“没有……没有阴谋!”

“你不肯说实话?用不用我请王来亲自审问你?”我装出一副凶神恶煞像。

“真的没有?”小太监被我一吓,说话倒伶俐多了,“福总管开了个赌局,赌的就是王跟您之间的事,我们都下了注的

。”

“你们这群人,还真有够无聊的!”我放开他,苦于有气没处撒,只将身侧的金丝鸟笼转了几个圈,惹得那红嘴鹦鹉扑

棱着翠绿翅膀,“傻二傻二”地叫。

小太监连忙跪地求饶,“顾公子,求求您了,千万别把这事儿告诉王啊,否则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太监们都要人头不保

了!”

我无奈地扶起他。“放心吧,我再生气也不会拿你们的性命撒气。”

小太监又连鞠了几个躬,才向我告辞离去。

第40章

我揉了揉太阳穴,口中默念了三遍“淡定”,郁卒的情绪不减反增,正在此时,一团大火球从天而降,落在我面前。

“我顶你个肺!这什么破地方!还让不让人活了!”臀部起火的穿越老头儿活像只不安分的跳蚤,边用手拍打着臀部的

火苗,边在原地蹦圈圈。

“老头儿,你又怎么了?”见惯了他的非正常状态,我好整以暇地作壁上观。

穿越老头儿这才发现我的存在,探长了脖子怒瞪着我:“你小子好啊!都是你害的!你对得起养育你的长江黄河青藏高

原吗?你对得起……”

他话只说到一截,臀部的火苗突然窜高,烧到了他的白发。

“啊啊啊——我的白发三千丈啊——啊啊啊——我的文艺范儿啊——”

“停——”我终于受不了,好心地提醒他:“你在地上滚几下就行了。”

穿越老头儿不蹦达了,照我的话灭了火之后,拽住我的胳膊,“走!咱们这就走!再不来这鬼地方了!”

穿越老头儿善变的脾气和跳跃的思维我早见怪不怪,只是头次见他一脸气嘟嘟的样子,别看他平时面部表情丰富,但多

数情况下是褒义性质。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钉住脚步,“说清楚。”

穿越老头儿不满地瞟了我一眼,“想我身为穿越大使,集万千美誉与光荣于一身,本当受到贵宾的对待,可是……都是

因为你乱惹桃花债,人家为留住你而不惜一切手段暗害我,你说说,我还能呆下去吗?”

“这么严重?”我表示不相信。

“哼!火都烧我屁股上了!我还能蛋——腚吗?要不你试试这种滋味?!”穿越老头儿一张嘴撅到了天上。

“我还没问你,你屁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粗心大意,连火烧屁股都不知道吗?”

“哼!说得轻巧,如果在你睡得正酣的时候一枚火箭穿透窗纸射到你床上,你还能镇定吗?”穿越老头儿对准我的耳朵

大声嚷嚷着。

我挪了挪身子,揉了揉受虐的耳朵,“可是,也不能断定就是他指使的吧?”

穿越老头儿一昂头,一握拳,捶了我下巴一记,“这世界上没有无缘由的爱,也没有无缘由的恨。当你想要杀一个人的

时候,那一定不是为了爱就是为了恨……”

他幽幽看我一眼,甩了甩额前几根稀疏的毛发,“你觉得,像我这么一个英明神武、八面玲珑、谈笑间可引八方名器动

的风流豪杰,会有谁会恨我呢?除非……”

他的眼珠转了几转,目光凝定在我脸上,“你这个祸水就是我遭殃之源!”

“好吧,既然你这么肯定,我们这就去找王对质,你意下如何?”我抱臂淡笑道。

我拉着穿越老头儿向王的书房走去,一路经过太医院,但见两位搬小凳坐在太阳底下闲唠嗑的太医。

“诶!咱们爷可真是大情圣啊!为了留住顾公子,宁愿天天喝苦药,明明身子骨好好的,这要真喝出个三长两短,那咱

俩的小命可就悬了呀!唉……”

“谁说不是呢!咱这是就着刀刃成全了人家的好事!”

……

我当时只一门心思拉穿越老头儿去对质,他们的话不妨间钻入耳中,待走出去十步之远,我才悟出他们话里的意思。

于是又急急地奔回来,立定在俩太医面前。

俩太医正抒发着内心的惆怅与迷茫,冷不定面前站了两个人,而且其中一人,似乎……好象……

“顾公子!”他们异口同声,同时整齐划一地摔下小凳。

“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和蔼可亲。

太医甲慌忙摆手摇头,“不不不,我们刚是瞎说的!”

太医乙也忙接口道:“对对!瞎说的!瞎子才胡说!”

我俯下身子,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罩住太医乙:“那你是不是瞎子?嗯?”

“不是,不是。”太医乙委屈地扁起了嘴。

太医甲气得揍了太医乙一拳,“你胡说什么呢?!”

“瞎子才胡说!我不是瞎子!”太医乙又重复了一遍。

“嗯……”我边后退边向太医乙点头,“我懂你的意思了,非常感谢!”

说罢,拉起穿越老头儿就往御书房飞奔,穿越老头儿一副小人得志的衰样儿,“我说吧,王不是好东西。”

我自然看不见我走之后这两位太医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只是我想,天然呆的太医乙的命运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了:蹊跷

“萧大王!你出来!我要代表顾公子消灭你——”穿越老头儿慷慨激昂的话语吓了我不止一跳,我紧张地捂住他的嘴,

厉声斥责:“你瞎嚷嚷什么呢!”

穿越老头儿鄙夷地扫了我一眼,拿掉我的手:“就知道你是个受!”

“你——”我气得脸红脖子粗。

王从内殿走出来,手里还捧着书卷,看到殿中气氛怪异的我们,拧了拧眉,道:“你们找孤何事?”

“呃……”我犹豫着要如何开口,一旁等不及地穿越老头儿越前一步,挺着胸脯,摆了个横眉冷对千夫指的面部抽搐神

情。

“萧大王,我代表顾公子审问你几句话!”穿越老头儿一派大义凛然。

王用不解地眼神看着我,我则无所适从的垂下头,不是我懦弱,而是我真的问不出来,我怕从他嘴里说出伤害我的话。

“好,你问吧。”王的语气平和,看来并没有被穿越老头儿无礼的言语触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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