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妃是男人 下+番外——光影流年
光影流年  发于:2012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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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了擦额上冷汗,“大哥呀!你看小弟像个有钱滴肥羊吗?穿着花里胡哨、华而不实,这正是穷苦人家穷要面子的象

征啊象征,大哥可见过有像我这样高调的富人吗?”

贼老大沉思了一阵,“嗯,腻说滴又道理,但是腻也不能想奏就奏,则不素腻家滴茅厕!”

我眼珠子转了转,嘿嘿一笑,“大哥,其实小弟也是干过山贼这行当的,可以给大哥一些参考性意见……”

“真滴嘛?”贼老大貌似心动了。

“唉……”我仰天长叹,“不是小弟夸口,当年那个天玑堂凤竹司司主凤霓裳就是在俺手下打酱油滴。”

不好意思啦,凤大哥,谁让俺认识的江湖人士少得可怜呢,你就勉为其难让俺尽情地YY一次吧!

“哇——呐个误工(武功)扁态滴小白莲?”贼老大果然感兴趣了。

“嗯嗯,当年他可是被我治得服服帖帖滴!”我面红心跳地夸着口,反正戴着帷幄,他们就算点了灯笼也看不见。

“腻怎么治滴他?”

我冲贼老大招招手,贼老大有所领悟,回头挥挥手,“腻们都退下!”

贼老大走到我身边来,我掀开帷幄一角,刻意清了清嗓子,却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挠挠!”

“嘛?!闹闹?!”贼老大揉揉耳朵,领会了半晌这两个字的含义,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额晓得了,腻这是不河蟹的

行为,额不干!”

我又故作深沉地咳嗽了一声,“大哥啊大哥,你误会了,大大的误会了!”

“那还有嘛?”

我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一些,我跟他耳语了几句,贼老大不时发出各种猥琐的,千奇百怪的笑声。

“砰——”终于,一直躲在树上的某人受不了了,砸下一个大大的铁锤。

贼老大晃了晃脑袋,原地转了几个圈,委顿在地上。

“喂!凤老弟,咱俩可真是有猿粪啊!”我抱起臂膀,眯着眼睛看凤霓裳。

凤霓裳摸了摸下巴,“看不出来,你还真有长进了,何时发现我的?”

我但笑不语,仰起下巴明示他看向自己身后。

这伙山贼们发现他们老大被打晕之后,纷纷扛着镰刀、斧头等等农用工具杀向这边。

凤霓裳脚下生风,飘到我身边,一边看着山贼们拙劣的行动,一边对我道:“我一早料到你会有如今这么个下场。”

话音方落,这伙山贼已杀到跟前,凤霓裳却不急着出手,只闲适地抠了抠细长的指甲,幽幽地叹口气,“唉……你们的

专业素质太差劲了!”

果然,这句话是山贼们的死穴,山贼们一个个犹如被施了定身术一样,过了好一阵子,跟贼老大同乡的贼老二开口了:

“腻凭嘛则么说?”

“看看你们的作案工具,啧啧!什么锄子啊,镰刀啊,斧头啊,锤子啊,扁担啊,我说你们怎么不把谷桶箩筐之类的也

带上?都赶上一整套了!”

凤霓裳刚说完,一个山贼就接上了:“带了,都在后方阵地搁着呢!”

众人黑线。

凤霓裳摇摇头,“你们还好意思自称山贼?既自封为山贼,也不知道整得专业点,你们瞧瞧你们各各都什么德行!破衣

烂衫,头上还戴斗笠,草鞋被踩得稀烂了还好意思穿在脚上?我告你们啊,你们连业余都沾不上边,还敢滥用山贼通用

口号?我都替你们害臊!”

山贼们默然,一个个低下头,如丧考妣。

“喂!你过分了啊!多淳朴的农夫啊,别吓到他们。”我用胳膊捅着凤霓裳道。

“那,腻说说,嘛才能做到专业?”贼老二问道。

“杀气,懂不?”

这时,刚刚晕厥的贼老大从地上蹦起来,眨巴着纯真无邪的大眼问凤霓裳:“难道我们还不够杀气?!”

“傻气还差不多。你们刚才出场的那架势、派头,连山寨版都够不上!你们太注重形式,还有啊,少谈些主义啊纲领啊

什么的,多研究些实际问题!”

凤霓裳的话怎么越听越耳熟,嗯,好象哪位伟人也说过类似的话吧……

“哎呀!老大呀!专业素养啊!”贼老大冲凤霓裳翘起了大拇指。

“就拿你们的开场白来说吧,这虽不是什么重头戏,可也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啊,你们弄的什么花拳绣腿,还有连口号都

说不连贯,这给人一瞧,明显着就一盘散沙嘛!谁还会怕你们啊!还有那个口音,土得掉渣,你们有没有搞错,你们的

消费群体可是面向全国的,怎么连个官方语言都不会说,唉……你们的视野太小了……”凤霓裳越说越起劲,把这伙山

贼唬得是一愣一愣,只差没给他跪下磕头了。

“达哥,腻说滴太对喽!额们给腻跪下喽,求腻教教额们吧!”贼老大率先跪下了。

“嗯嗯,”凤霓裳掸掸衣袖,一副高深莫测状,“你们的造型、作案工具都需要进化升级,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咋升?”

“长安街许字胡同101号,专门为业界设计潮流造型,通过对客户全方位立体化的包装,来达到不同凡响的效果。还有,

做了造型之后,别忘记到对面的110号购买山贼专用作案工具,那里出售的工具价格便宜,质量有保证,信誉好,童叟无

欺。”

“哎呀!谢谢达哥啦!腻真素好淫啊!”贼老大带领着一众山贼手下连连磕头。

“还不快去?”

于是,山贼们纷纷丢了各式农用工具,一呼啦往北边去了。

我嘴角抽了抽,问他:“那个什么101号跟110号是不是你家开的?”

“对头!我凤竹司花销太大,怎么也得捞点外快什么的。”凤霓裳丝毫不以“奸商”为耻。

“那你再说说看,为啥我一出宫,总能遇到你呢?我记得第一次、第二次都是被雪萼救下,被抓去了你那里,这次是你

亲自上阵,你们天玑堂盯梢的本事实在有够惊悚的。”

凤霓裳痞痞地笑:“你说呢,美人儿……”

我掏出深埋在衣襟里的‘蒹葭’,扔到他怀中,“给你,这回是真的,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凤霓裳将信将疑地接过,摊开来大致扫了一眼,面带沉吟之色,思虑了良久,才道:“这幅的确有看头。但在我确定真

假之前……”

我没等他说完,便接口道:“吃药对吗?那个什么‘夜合欢’。”

凤霓裳挑了挑眉,“我没打算让你吃那种药。”

“那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了?”我借着月色认真端详他的表情,“我真没空陪你玩了。”

凤霓裳抬头,神色古怪地看着我:“你既认为这幅是真的,又为何这般轻易给了我?”

“因为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找到他。”我语气坚决地道。

“紫凌钰吗……”他用半是羡慕半是嫉妒的口吻道:“被你这样的美人喜欢,不知是福还是祸……”

“要你管!”我对他怒目而视。

他倒不计较,复又调侃地一笑:“也是,只有他那样的美人才配得上你吧,别人的话,跟你在一起怕是要折寿的。”

“哼!废话少说!你到底放不放人?”我很干脆地问他,握剑的手拇指已拨开了一点剑鞘,一截剑身反射了月光,泛起

白色的寒芒。

“不放!”凤霓裳的语气也十分坚决,“不过,我可以陪你一道去找他。”

这算是妥协吗?我不解地望着他。

凤霓裳眯着眼睛凑近我,“这样,你我各得其所。”

第52章

曾经有一份贼拉子纯的爱情,搁在俺跟前,俺没咋当回事,直到整没了,俺才发现,世界上最憋屈的事也就这样了。如

果老天爷再给俺一个机会,俺愿意对那个汉子说:“俺稀罕你!”如果非要给这件事整个年头的话,俺希望这个年头是

——一万年!

这经典的大话西游台词经东北人口中说出,别有一番朴实情味。

为了练好这段东北版的情话,我起得比打鸣的公鸡早,睡得比发情的野猫晚,与我同行的凤霓裳、雪萼两人的耳朵倍受

摧残,以至于后来一看见我张嘴,他们都立刻伸指来点我的哑穴。

真是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再到后来,我将这段情话的练习工作从地上转到了地下,于是,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变得心不在焉。有次我对着树上一

只五彩斑斓的野鸡做苦思冥想状,被凤霓裳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凑过来,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哦,他顿悟了,喃喃:

“你说这只鸡是油炸好呢?清炖好呢?暴炒好呢?还是卤制好呢?”

野鸡扑扇扑扇翅膀,改卧为站。

“曾经有一份贼拉子纯的爱情,搁在俺跟前……”我开始对着野鸡告白。

野鸡直接冲上云霄,只在我的视野里留下一个遥远的黑点。

“噗——”凤霓裳很可乐的笑了,“你这段情话的攻击力可见一斑啊!”

我翻眼白了他,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明媚忧伤”的背影。

回到我们的扎营地,我见雪萼正在烤鱼,走上去挨着他的身子蹲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雪萼做事情很是专注,不喜被人打扰,我是个例外。

“雪萼,已经三年过去了,你陪着我去找一个不相干的人,不觉得很浪费青春吗?”这句话我不是第一次问,然而每次

的答案总是叫我失望罢了。

“司主说,在不确定‘蒹葭’的真假之前……”

“少拿这话来搪塞我,你们司主那么个精明的老狐狸,他要有心查,定然早就查出来真假了,你们……”我盯住雪萼柔

和的侧脸,“一定是另有所图吧!”

雪萼面上平静无澜,微顿了一下,道:“这是我们天玑堂的机密,不可以说出去的。”

“那由我来猜好了,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这总不算泄露秘密吧?”

雪萼扫了我一眼,嘴角微微翘起,“你猜不着的。”

这时,凤霓裳也过来了,插嘴道:“有什么好玩的,我也来参与。”

我不理会他,只对着雪萼一人讲:“有两种可能,你家堂主看上了我或者紫凌钰。”

凤霓裳噗嗤一声笑了,我扭头瞪他,“你笑什么?但凡这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要么为了名利权势,要么为了爱恨情仇,

总逃不过这几类,当然也不排除吃饱了撑着没事找抽那种类型。”

“你分析得很透彻。”凤霓裳颔首,“那你说说,堂主若是看上了你,该当如何?若是看上了紫凌钰,又该当如何?”

“他看上了我,保不准跟‘蒹葭’有关,谁让我是白帝的嫡子,他想通过我揭开‘蒹葭’的秘密。他要是看上紫凌钰,

还是跟‘蒹葭’有关,紫凌钰是紫凌国的开国皇帝,紫家人夺下‘蒹葭’之后,白芷国才告覆亡,可见他很可能知晓‘

蒹葭’的秘密。”

“哦,敢情你觉得,我们堂主就是一个‘死了都要权’的人。”凤霓裳十分友善地冲我笑着。

“这种人无可厚非。只要他不伤害我的钰儿……”我幽幽地道。

凤霓裳跟雪萼的表情变得异常古怪,“钰儿?”他们异口同声。

“怎么了?”我也表示很惊诧。

两个人一齐抖了抖身子,凤霓裳从怀中掏出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墨字的纸张,“据我的手下汇报,你家钰儿的下落很可能

已经有眉目了。”

“真的?!”我有些难以置信,三年了,紫凌钰音信全无,我找遍了那条河下游途径的所有县城,每经过一个地方,我

都是怀着满腔希望而来,抱着沉重失望而去。在他们面前,我总是装出一副淡然的姿态,可知在我心里,焦虑感一日胜

似一日,这种煎熬磨蚀着我的身心,折磨得我几欲抵达崩溃的边缘,要没有那段经典告白作为我的精神寄托,恐怕我现

在,早就人不人鬼不鬼了。

“我说的是可能,你觉得这个判断词有真假之分吗?”

我被他的话哽住了,咽了口唾沫,道:“不管真假,我都要试一试。”

凤霓裳转回视线,边看信上的内容边道:“你还记得上次咱们在秦镇一家客栈听到的江湖传闻吗?就是关于巫堡的那个

。”

“巫堡?”我仔细想了想,“就是那个近年来迅速崛起的神秘门派?”

“是。巫堡的总舵位于滇南一代,分舵遍布长江以南各个地区,近一年来隐有称霸南方一隅的架势,传说中巫堡有四大

护法,个个武功高强,据小道消息称,其中一位似乎是当年有‘江南第一剑客’之称的楚莫辞。巫堡以吸收武林中的杰

出怪才来扩充自己的实力,这三年来,已有为数不少的武林知名人物神秘失踪,这些大约与巫堡脱不了干系……”凤霓

裳乐此不疲、如数家珍地娓娓道来,说了半天,我都没有听到我想要的讯息。

“咳!”我刻意打断他,“大哥,麻烦您拣重点来说。”

“这些都是重点啊!”凤霓裳说得理直气壮。

“我只要听我所谓的重点!”

“好吧,”凤霓裳悠闲地负手,“紫凌钰在巫堡。”

我愣了一下,耐心等待了一会儿,见他迟迟不肯继续,便问道:“完了?”

“完了。”

“真完了?”

“真完了。”凤霓裳嘴角扬起欠揍的谑笑,“你不是要听重点吗?我把那些修饰词,还有过渡的句子段落全省了,喏,

最后就提炼出来一句精华,主谓宾齐全,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我被他噎得够呛,平定了自己焦躁的情绪之后,耷拉下脑袋,向他妥协:“好吧,你把所有的内容说完整吧

。”

凤霓裳饶有兴味地看着我衰败的气势,终于良心发现,说出了我想要听的关键点:“巫堡堡主有两个怪癖:第一,练邪

功之前必先啜饮出生幼婴的血液;第二,审美奇异,据说凡是大众眼光下的美男子,到了他那里,都是奇丑无比、不堪

入目。”

凤霓裳审视着我呆若木鸡的样子,淡笑道:“这巫堡堡主身上,偏偏符合两个人的特质。由第一个怪癖来看,他很有可

能是紫凌国的前任皇帝——紫凌钰,可是第二个怪癖呢,恰恰又符合我家堂主的特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我一拍脑门,靠!娘之……我管这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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