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巨人的男仆(穿越 生子)——西门曜师
西门曜师  发于:2012年08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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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放肆。

“啊,皇叔,你和白认识啊?”金桂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好奇地溜来溜去,越看越觉得两人之间可以有故事。

“很熟悉的朋友。”帕斯卡看着坐在对面的白穆达意有所指。

白穆达埋头啃着盘子里的糕点,饥饿的肚皮,无味的舌头。心里慌乱成一片。帕斯卡居然是金桂的皇叔,算起来也是皇

族。可是怎么看,白穆达微微抬眼,打量一番,还是觉得帕斯卡比较像强盗啊。虽然那张面皮,看起来也像个潇洒风流

的贵族,可白穆达觉得这人骨子里跟个土匪没什么两样的。

帕斯卡不爱说话,可是在金桂的殷殷询问下,也算是有问必答了。也许该归咎于骨血亲情吧。白穆达则沉默地吃点心听

八卦。

金桂貌似许久没见帕斯卡这个皇叔了,很有话题去聊。

貌似,帕斯卡的父亲,也就是摩梭的二皇子,当年是远嫁南国了。许久以前,摩梭很强大,南国基于外交政策请求联姻

。本来这样的政治联姻也是轮不到帕斯卡的父亲的,但帕斯卡的父亲竟然主动请嫁。

白穆达暗暗地抹一下额头,很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世界。男人啊,男人怎么也可以嫁给男人?而且还是两国联姻啊。

金桂提到帕斯卡的父亲时,白穆达就发现帕斯卡神色泛冷。可金桂粗神经地完全察觉不到。好在她转移了这个让帕斯卡

颇不快的话题,

22、肉麻谁怕谁

已经近午,金桂自然邀请帕斯卡留下来吃饭。帕斯卡没有拒绝。白穆达赶紧告辞,推说不好打扰叔侄二人叙旧。

“我想我们好久不见,也应该好好叙叙旧才是。”帕斯卡一把握住白穆达的手,吓得白穆达一哆嗦。那只手掌,有着熟

悉的温度。羞人的记忆随之而来。

“帕,帕斯卡,我们也才几天不见而已,就不必了吧?”白穆达垂死挣扎,看着帕斯卡的眼睛里都带着泪花。

“白,你怎么了,不就是吃个饭么,皇叔不吃人的。”金桂在一旁打趣,看戏看得很开心呢。皇叔几年不来见本家的人

一次,这次来八成是为了抓白吧。金桂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再看看皇叔光光的脸颊和下巴,心里笑得那个贼兮兮的

。八成这胡子是为了白剔的吧。

“呵呵,公主说的是。”白穆达坐在一大桌山珍海味旁边,心里泛苦。

席间帕斯卡殷勤地给白穆达夹菜,金桂以看戏的神色盯着两人互动,心里乐开了花儿。

“我自己来……就好了。”白穆达低声说道。看着碗里堆得高高的食物心里发寒,琢磨不着帕斯卡在抽什么风。

“我喜欢给你夹菜。”帕斯卡说着肉麻诡异得可怕的话语,偏偏神色严肃,一本正经。白穆达看着那张脸就忍不住胃里

抽抽了一下。

“阿帕,你对我真好……别只顾着给我夹,你也多吃点儿。”白穆达豁出去了。比肉麻,谁怕谁,反手给帕斯卡碗里夹

了一只肥美的羊羔腿,还对着帕斯卡含情脉脉地一笑。看着帕斯卡顿住的动作,心里有扳回一城的爽快感。看你厉害,

哼哼。

“阿帕,吃这个,这个补。在外面奔波这么久,都瘦了,来多吃点儿。”白穆达嘿嘿笑着,狠下心客串一把贤妻良母。

“哦,瘦了么?”帕斯卡轻轻巧巧放下筷子,手一伸,白穆达的小爪子就落在了他手里。白穆达瞪圆了眼睛,看着这厮

把自己的手掌展开贴上他的脸,还轻轻地蹭了蹭。

“瘦了吗?”帕斯卡歪着头,面不改色,无耻地问道。

白穆达脸上哗啦一下红得跟烤肉似的。这不是帕斯卡,他认识的帕斯卡被外星人抓去做人体研究了。

“帕,帕斯卡,我,我错了,你,你放开,先放开好么?”白穆达已经彻底结巴了。

旁边,金桂早被帕斯卡的反常举动吓得掉到桌子底下去了,艾之正陪她坐地上缓和情绪呢。

“白,跟我走吧。”帕斯卡看他受尽惊吓的样子,满意了,嘴角弯起,眼睛发亮,趁势提出要求。

“跟你走?”白穆达震惊着,石化了。敢情帕斯卡搞这种肉麻兮兮的样子,就是为了达到这效果啊。

“白,我们……唔。”帕斯卡的话没能说完。

“帕斯卡,我跟你走。你赶紧把我带走吧。”呜……带走吧,都带走……不要再说了。白穆达直接扑到帕斯卡身上,伸

手捂住他那可怕的嘴巴,就怕他再出什么惊人之语。

“嗯,不用着急。先吃完饭吧。阿桂,你做什么呢?”帕斯卡把白穆达栽到凳子上,端正坐姿,斜睨一眼坐在地上的金

桂公主。

“呵呵,吃饭呢,都吃饭。”金桂赶紧爬起来,认真吃饭。见识了这位皇叔的可怕,金桂决定以后有白和皇叔的地方都

要绕着走。

白穆达坐在屋里,看着外面的阳光,心里纠结。帕斯卡那个恶魔,吃完饭很自觉地赖到自己房间里,侍女都被赶走了,

接着那家伙就躺床上优哉游哉闭目养神去了。

白穆达爬到床边,看见某个大字型躺着,呼吸渐趋平缓的家伙,牙痒痒得很。鸠占鹊巢的家伙。

23、河蟹,不要啊……

“帕斯卡?帕斯卡?”过了一会儿,白穆达轻轻地叫床上那人的名字,试探一下他是不是睡着了。又喊了两声,看着没

反应,于是决定把身上这身十分之高调的衣服换下来。

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旁边,开始换衣服。背对着床榻的白穆达看不到床上的人此时正脑袋枕着手臂,十分惬意地欣赏他

换衣服。

腰带,外衣脱下来放一边,骚包的浅紫色深衣也褪下来,露出男子白色贴身里衣勾勒下的诱人腰线。床上的人忍不住悄

悄吞了一口口水。

白穆达想了想,在柜子翻出一套相比之下比较低调的衣服,正要穿上,听见什么响动,未及转身,腰上就围了一双坚实

铁臂。

“白,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诱惑我。”帕斯卡热烫的呼吸随着暧昧的言语落在白穆达敏感的耳边,引得白穆达轻

轻颤抖起来。帕斯卡紧了紧手臂,两个人就从肩背到臀部大腿完全贴靠在一起。

“帕,帕斯卡,你放开。我先穿上衣服,然后咱们再谈好么。”白穆达连挣扎都懒了。安分地让帕斯卡不安分地在自己

身上抚摸蹭动,白穆达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根柱子。

古人是深具智慧的。饱暖思淫欲啊。这家伙大太阳底下发起情来了。

情是个奇怪的东西,不曾懂得,便不觉难以忍受。一旦尝过,就念念不忘了。小别之后,更是饥渴。白穆达感受着背后

紧贴传来的体温,一时也情难自禁。

帕斯卡很迅速地替白穆达宽衣解带吃豆腐。白穆达仅剩的里衣挂在两只手臂间。之所以没掉到地上,只是因为把白穆达

紧紧抱着的帕斯卡舍不得分开两人的身体罢了。

“白,你想我吗?”

露在秋日空气里的皮肤细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帕斯卡一寸一寸地将之吻去。白穆达就在那密密麻麻的吻和火热的挑

情抚摸里颤抖如秋天枝头最后一片黄叶。

“帕,斯卡……”白穆达犹豫地抓住某人越来越往下的手掌,只是力量甚微。大白天的,白穆达还是忍不住害怕有人过

来。可是他也知道徒劳了。帕斯卡戳在他臀间的硬挺明白告诉他某人已经兽化,现在想做的只有三件事——吃人,吃人

,还是吃人。

“白,你想我吗?”帕斯卡啃着某人的喉结,再次问道。貌似帕斯卡很执着于这个问题。

白穆达咬着嘴唇不回答。帕斯卡手指捻上他胸前的朱果,拨弄掐揉,白穆达忍不住狠狠喘了一口气,呻吟起来。帕斯卡

还不放过他,另一只大手探进白穆达裤子里,热辣辣地握住白穆达苏醒已久的好朋友,手指间抚摸亵玩。帕斯卡腰间挺

动,在白穆达臀间磨蹭,缓解饥饿。

白穆达被弄得理智全无,反身主动抱住帕斯卡,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巴。

“白,呵,你真热情啊。”帕斯卡弯腰抱起动情的人儿,顺便扯来那件骚包的紫色深衣铺开桌上。

“帕斯卡,不能在床上么?啊……”白穆达睁开迷蒙的眼儿,提出条件。一丝不挂地坐在屋中央的桌子上,白穆达觉得

很没有安全感。

“小家伙,下次好么?我等不及了,啊。”帕斯卡吻住身下人儿红润的嘴唇,挺腰一刺,进入思念已久的炙热。

24、爱是神马?

白穆达趴在被子里浑身泛酸,眯着眼眸,神情慵懒。一场欢爱几乎耗尽他的力气。如果不是传说中的摩梭国皇帝召唤帕

斯卡过去,恐怕白穆达不知道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儿。

外面亮白亮白的,月光如水。

下午时候的胡闹不知道多少人听见了吧。帕斯卡他就是故意的,总在白穆达情难自禁的时候逼迫着,非让他说出想他,

爱他才给他。那声音不知多浪荡,现在想起来都还忍不住脸红,怀疑那不是自己的声音。白穆达把头埋进被子里,觉得

自己实在没脸见人了。

为什么拒绝不了他啊?从没有发觉,一个人的温度可以让他如此迷恋。彼此抚摸拥抱缠绵,他很喜欢。可帕斯卡是要做

全的,所以势必那种狂乱得让人理智全失的疼痛与快感也是附带着必须承受的。但是他竟然也不曾十分排斥。

结论,看来他骨子里确实是个浪荡的变态。

“啊啊。”白穆达裹在被子里为此开始纠结。

而害他变成这样子的罪魁祸首也不知道被叫去谈什么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翼驰,那个人是南国人?”皇帝坐在宽大的软榻上,品了会儿香茗,终于斟酌着开口道。南国人,真是不愉快的记忆

“是。”帕斯卡简略地答道。虽然白他自己不说,但略有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他确实像极了南国人。白肤,矮个儿,

长相精致,鄙夷男风,典型的南国人的特点。

“你认定他了?”皇帝皱起眉头,威严里显露着对这位兄弟的担忧。上一辈的悲剧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南国人在他们

心里实在难有什么好印象。

“我喜欢他,所以愿意一试。如果不能,我不会执着。”帕斯卡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保证道。

“希望他不要像当年的南国皇子吧。唉,翼驰,我只劝你,情之一字,不要太执着。如果求不得……。呵,看我,都说

了什么。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那些顽固不化的南国人应该也有所改变了吧。”皇帝知道帕斯卡的固执,却还是忍不住

一再规劝。这位兄弟受了不少苦,只希望这次,山神赐他以幸运。

“请不必担心。他,也是爱我的。”帕斯卡低低地道,垂头啜饮杯中的香茗,一边使他放心,一边却是为了坚定自己。

毕竟白穆达说过的喜欢不是爱,说过的爱也只是情动难禁时候逼迫来的。帕斯卡却也怀着希望,想着至少他的身体接受

了自己,那么他的心爱上自己也是迟早的吧。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注定了执着,爱上一个人有时会成为一种劫难——要么修成正果,要么身心成灰。

“这样就好。山神保佑你。”皇帝如此说道,算是接受了帕斯卡的保证。

两人再谈了一会儿,帕斯卡告辞出来。

月儿已经爬上中天。

心里思绪纷乱,到底忍不住想起在南国时候的日子。原该是亲人的男人的冷落憎恨,世人的讥讽辱骂,生父的抑郁成疾

。帕斯卡心里烦恶,看着头顶半圆的月亮,忍不住长啸两声疾奔而去。

“吱呀”,白穆达睡意将至间听见开门响声,抬头就看见门口帕斯卡高大的身影,一时觉得赧然。近了才发现帕斯卡脸

色臭臭的,神情阴郁得吓人。

“帕斯卡,摩梭皇帝欺负你了?等我去帮你揍他!啊哟……”白穆达蹭地从床被里跳起来,想着故意耍宝逗帕斯卡开心

,可是忘记了这里的床是低低的带顶的,“砰”一声撞上了顿时眼泪汪汪地在眼眶里打转。

“呵,白,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欺负我?”帕斯卡好笑道,一把拉下弯着腰眼泪汪汪的白穆达,替他揉起后脑勺来。

两人身子叠在一起,头对着头,呼吸交错。

“啊?我才欺负不了你。帕斯卡大人这么厉害,区区不才哪里能欺负得了您。”白穆达抗议着,十分不满这莫须有的罪

名。距离太近了,白穆达下意识地把头歪到一边。总觉得呼吸相闻,很不自在。在这个没有牙刷牙膏的世界里,个人卫

生再坚持也彻底不到哪儿去。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口气,白穆达暗想。

可就这个动作,帕斯卡明显又有意见了。握着白穆达圆润优雅的下巴,扳回来,让两人目光对视着。

“白,说你爱我。”帕斯卡眯着眼睛,霸道地命令着。

“帕斯卡……哪儿有人这样逼迫人的。”被帕斯卡专注的看着,那紫色的深邃眼眸里满满的索求让白穆达觉得有些难以

招架,最终只能闪躲。

“那么,我不逼迫你,你就会说?”帕斯卡穷追不舍。哪怕只是欺骗也好。生父憔悴抑郁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深深地刺激

着帕斯卡。他此时只觉得迫切需要着一句肯定的回答来安抚心里的恐惧和不安。

“帕斯卡……我,还没有爱上你。如果这时候我说爱你就是欺骗。请给我时间好么?也许,我真的会爱上你呢。”眼前

帕斯卡出乎意料的脆弱让白穆达心里的拒绝也说不出口。摩梭国人都像帕斯卡和金桂这么直率,坦白的吗?白穆达心里

不是滋味的很。

想起那句,先说爱的人是注定的输家。可是白穆达没觉得自己是赢家,反而,每次帕斯卡希冀的眼神总让他觉得歉疚。

似乎没爱他是自己犯的错。

而现在不得已的推脱之辞,更让他心怀内疚。

可是,帕斯卡总说喜欢他,说爱他,到底是何时爱上他的呢?怎么会爱上他啊?撇除对自己表象的好感,他对自己来历

其实一无所知吧。还是爱其实都是这么盲目的?

虽然这是个不禁男风的国度,可是两个男人相爱,一起组成家庭对于白穆达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想象。

“白,你会爱上我。”帕斯卡低沉悦耳的嗓音咒语一般轻轻在白穆达耳边结论道。爱这种事情到底是急不来的,相反只

能弄巧成拙。帕斯卡也发现,自己这样的行为真的笨了。那么不说爱不爱的了吧,咱就用做的。

帕斯卡一个翻身将诱人可口的白穆达压在身下,开始剥除他本就单薄的衣服。

如果你的理智阻挡了你的爱,那么我让它消失。所以,说你爱我吧,白。

因为,我是那么渴望你的爱。

我愿使尽手段织一张密密的网,让你无处可逃,只能沉沦。

“白,啊,说你爱我。”帕斯卡在某人身上驰骋将至高峰时候还是喊出了自己心中的渴望。

“帕斯卡……我爱你。”白穆达被帕斯卡戳刺撞击得头晕目眩的时候,竟然顺着某人的诱导低喊出声。身上的人顿了顿

,撞击得更深更快了。在交错的急促喘息拍打低吼声间,帕斯卡在白穆达灼热紧致的甬道中释放了兴奋。

25、小白的愤怒

天色大亮,白穆达被帕斯卡起床的声音惊扰。他窝在被子里,懒懒的,不大想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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