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巨人的男仆(穿越 生子)——西门曜师
西门曜师  发于:2012年08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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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离我远点儿。”帕斯卡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穆达站在原地,看着帕斯卡远去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憋疼起来。帕斯卡,他一直把他当成可信赖的朋友。但到底哪里

做错了,让两人之间产生了隔阂?眼神?他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帕斯卡了?

白穆达迷茫。可是帕斯卡生气了,他感到很难过。

他应该去向他道歉,只要能让帕斯卡不再生气怎么都可以。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来到底该怎么让帕斯卡消气。想得太

努力了,过了午饭时候也没觉得饿。

在外面溜达了老久,白穆达慢腾腾回到暂居的院子。走过秋草深深的小径,房门紧闭着。白穆达推开,不见帕斯卡的影

子。

准备了许久的道歉词用不上,白穆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失落了一下,有种被宣布缓期徒刑的感觉。

看着天色不早,白穆达生了火开始做饭。如果帕斯卡回来吃上热腾腾的饭菜,那么心情肯定不会太坏。然后他再顺势道

个歉,那么他就可以消气了吧。白穆达想着不由开心地笑起来。

15、强了%>_<%

天黑了。

天更黑了。

天全黑了。(哈哈,明说吧,这就是某无耻作者在凑字数。)

可是帕斯卡的身影还是没出现。饭菜冷了热,热了又冷。白穆达在炕上坐着,没有点灯,炉火一明一暗照得他的脸也忽

明忽暗。

也许白穆达说不喜欢帕斯卡让他伤心了,可帕斯卡更多的是愤怒。这也是白穆达为什么以为道歉是可行的。如果生气了

只要消气就好了。

甚至这中间还有什么误会。白穆达想到昨天的那个吻,隐约觉得也许中间他忽略了什么。可惜白穆达从来不在行抽象思

维和逻辑推理,反反复复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白穆达在心里想着帕斯卡回来要跟他说什么。可是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也许会让他更生气。那么还是什么都不要说?

白穆达独自一人在黑暗里纠结着。这几日天气不好,夜里黑黑的,一点儿月光都不见。

白穆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有人进来都未发觉。

直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刺进鼻子。白穆达愕然抬头,眼花得什么都看不见。他抬手要去摸桌边的油烛,却触到一堵温热坚

实的胸膛。

“帕斯卡?”白穆达慌张地站起来,伸手要去扶他。帕斯卡一把推开白穆达,也不知道是不是醉的,重重地一屁股歪到

炕上。

白穆达暗暗地叹口气,又要去点桌上的油烛,却突然被帕斯卡一把扯过来。毫无防备的白穆达瞬时“手舞足蹈”地落进

帕斯卡坚硬的剥夺的怀里。

未及抗议,帕斯卡带着酒气的灼热唇舌已经袭来,密密封缄。

就算能够开口,帕斯卡也不是他的言语可以动摇得了的吧。

枉费他还决定要向他道歉,觉得对不起他。

现在白穆达算是看清了,帕斯卡就是条大尾巴狼。

什么忠实,善良,厚道,正直的估计和评价都出自小白天真的幻想。

与先前的两次亲吻相比,帕斯卡动作实在说不上温柔,反而野蛮暴虐。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如野兽饥饿时候的急

迫噬咬,像是要把白穆达吞吃了一般!白穆达薄薄粉嫩的嘴唇两口就见了血!白穆达尝到自己温热腥咸的淡淡血味儿。

可把他禁锢在怀里的帕斯卡却越加兴奋热情起来,唇舌强硬地侵入他口腔里。野蛮而饥渴的吸吮舔弄带出滋滋的水滑声

响,在暗夜里显得格外羞耻而挑情。

帕斯卡一手扣住白穆达挣动的双手,另只大手也没闲着,极其挑逗地从小白的后颈背脊一路揉抚。白穆达瞬时产生一种

羞耻紧张却又舒服的刺激感受,止不住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这年轻敏感的身体甚至禁不起这样轻微的逗弄,白穆达的呼吸微喘,带着动情的颤抖和急促,清晰撩人在帕斯卡的颈边

。帕斯卡几乎迷上了白的这种反应。

这白嫩嫩的南国小子对他的亲近无法抗拒。

尽管他该死的恶劣地对他开那样无耻的玩笑。他的身体却这样的纯真。可越是纯真,越让帕斯卡想要毁灭。

帕斯卡含吻着白穆达的耳垂,炙热的喘息喷吐,引来白穆达连锁的颤栗和混乱的呼吸,他忍不住张开嘴,转头寻找帕斯

卡的唇,也躲避耳边那撩人的动作带出的狂野感受。

也许潜意识里,与亲密的接触比起来,身体无法抑制奔涌叫嚣的陌生反应更叫白穆达恐惧。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白日里的争执不快,忘记自己说不要帕斯卡的亲吻。

终于吻上帕斯卡的嘴,对方却只让他触到嘴角,旋即埋头白穆达的脖子间一路啃吻起来,惊得白穆达一声急喘。

“帕斯卡……”他喊着帕斯卡的名字,声音是极其陌生的低哑粗糙,一时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他原先推拒的被帕斯卡禁

锢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由,现在正挂在帕斯卡肩头。

16、路漫漫而修远

白穆达大约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和声音有多诱惑人犯罪。因JQ而迷蒙的双眼,略略沙哑的嗓音及微微颤动的身体在在

都刺激着帕斯卡的感官,让他迅速地化身为狼。

帕斯卡的吻狠狠印上白穆达的嘴,敏捷地一个转身,白穆达就被放倒在温暖的炕上,紧接着帕斯卡的身躯压覆上来,沉

重而热烫。他触到的不是帕斯卡的衣服,而是结实火热的胸膛。他的衣物不知何时离开了他的身体,而白穆达自然也不

可能衣衫整齐。

白穆达本能地为这个陌生的姿势感到危机。帕斯卡他,来真的。

“帕斯卡,你不能这样。帕斯卡,你听我说……帕斯卡?”白穆达慌乱地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停下来。

再单纯的不问世事的人在传媒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也很难不再无意间接收到许多“前卫文化”,比如男男,比如蕾丝。尤

其白穆达的工作本来就需要接触大量各式各样的前卫人群。

而现在,帕斯卡腿间坚硬挺拔的抵着自己的物件告诉白穆达,他是真的对自己很有食欲。这次不是闹着玩的。

帕斯卡却不理白穆达的叫喊,炙热的手掌探入白穆达松散的衣衫内。当触到那细腻紧实的身体时,美好的触感让他忍不

住一把撕开白穆达身上碍事的布料,细密的亲吻紧接着落在眼前的胸膛上。

白穆达狠狠地颤抖一下,恐惧地去推帕斯卡的胸膛,想要阻止他邪恶肆虐的大手,只是这些抵抗在帕斯卡的眼里连阻碍

都算不上。轻轻拨开白穆达的双手,捡起一件刚刚剥下来的破裂内衫就将白穆达的手推到头顶系起来。

如果一开始帕斯卡以为只是想着吓唬吓唬白穆达,那么在尝到白穆达的诱人滋味之后,他是真的什么都不顾了。现在他

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把身下的人狠狠地吃干抹净,连渣儿都不剩下。

这个美味儿的小骗子,今晚别想逃脱,只能乖乖地承受。

“帕斯卡,你不能这么做……”白穆达伸手抓住帕斯卡想要伸进他裤子里的大手,吓得都要哭了。可他也知道,只要帕

斯卡坚持,他是怎么都拦不住的。白穆达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侵犯。而现在这个逼到眼前的明显趋势让

他忍不住从内心里颤抖,恐惧。

帕斯卡听着他带着乞求的低喊,居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坚持。可放开手后竟然隔着裤子握上白穆达半硬起的下身。白穆达

还没松下的一口气梗在了喉咙里。他就知道,不该对身上这个野蛮人类抱着任何一丝幻想。

“啊,帕斯卡……”白穆达抓着帕斯卡光裸的手臂,可惜撼动不得。最让他紧张难堪的却是自己在帕斯卡温暖的掌心里

蠢动站起的男人性征。

“看,小家伙醒了,呵。”帕斯卡紫色的眼眸在黑暗里闪着恶意的光芒,和主人的笑一样不怀好意。他热烫的指掌一下

紧一下松地捏握揉搓着白穆达的下身,只几下,小家伙就精神抖擞地茁壮站立起来,随着白穆达的挣扎而在帕斯卡的手

心里晃动摩擦。

“帕斯卡,我,我错了,请放开我好吗?请你,放开我……”白穆达脸上满是晶莹的汗水,不知是紧张,恐惧,或者是

体内汹涌的情意逼出来的。他觉得嗓子干哑,说话都费力了。在帕斯卡身体的压制囚锁下,逃脱几乎没有可能。他只能

徒劳地求饶。

“白,你哭吧,你哭了我就放开你……不过不知道你的小兄弟会不会舍不得呢?”帕斯卡兴致勃勃,无视白穆达的求饶

,将自己挺立高昂的男体与白穆达靠在一起,轻轻合握,发出一声沙哑的满足的叹息。可这不仅不够,反而使得体内叫

嚣的爱意,更加热烈。

“哧啦”一声,白穆达的裤子被撕破,无奈地被剥离,露出地下修长结实的皎白双腿。

17、我是悲剧的转折点

天色暗淡透白。

白穆达全身酸软无力地躺在某人身旁,两个人同样的一丝不着。

一夜的纠缠让白穆达处在脱力的边缘。而现在,不管他心里有多愤怒,多耻辱,多迷茫,他能做的也只是无力地阖上双

眼。

而身旁这个可恨的男人,管他去死。虽然他看起来精神好得像是随时可以再来两次一样。白穆达困累得要死,已经管不

得身边那匹恶狼。

相比白穆达冬眠蛇的模样,帕斯卡简直就鲜活得不行。他明显的意犹未尽,可惜白似乎太累了。

对于自己的无耻行为,帕斯卡觉得自己不应该有一丝一毫的羞愧感。他喜欢白的身体,掠夺是每个人生存的必备手段。

而且,白也知道,帕斯卡不是好人。他早该感到危险,早该离开,而不是对一个坏人付出愚蠢的信任和依赖。

可是,他又想到在格尔塔分手时白那明媚温暖的笑容。他总是爱笑的。欢乐时候大笑,愉悦时候微笑,窘迫时候也爱傻

笑。漂亮的白,总是吸引着他。而白,自己对他做了这样的事,他生气极了吧。

现在,白安静地躺在他身边,累极了。眼睫下淡青的阴影,苍白的小脸,紧抿的双唇,白的脸上全是倦累的标记。

帕斯卡光着身子去炉边兑水,湿了巾子过来为白穆达擦身。床榻间全是雄性麝香的气息。小家伙在他怀里发了三次,每

次情难抑制的时候都狠狠地咬帕斯卡两口,一点儿力道不留。

帕斯卡为他清理身体时,白穆达睡得沉沉的,完全没有醒来。帕斯卡看看自己两个肩膀,上面于紫青红的几排交错的牙

印儿,清楚黯淡的,纠结着。好在帕斯卡体格健壮,肩膀上也多是硬邦邦肌肉块儿,不然还不知要起多深的伤痕。小家

伙下口可真狠。

天亮后帕斯卡出门去了镇子里一趟,回来时候却已经不见了白穆达的身影。屋子里检查一番,发现属于白穆达的东西一

件不剩下。看来小家伙气得不轻呢。

经过昨夜,帕斯卡心里早已把这个漂亮的“南国”人当成了自己的。大掌摩挲光溜溜的下巴,帕斯卡暗暗决定一定要把

这个逃跑的小骗子抓回来。

帕斯卡也不着急。他就不信白穆达能走得了多远。悠然地做了饭,吃个精光,这才收拾行囊离开这居住了近半个月的院

落。

18、都是脸皮惹的祸啊

白穆达的出走旅程竟然出乎意料地远了。他身上没有钱,甚至吃的也没多少。

帕斯卡追踪着白穆达的足迹向南而去,一路荒凉,少有人烟,这也难不倒帕斯卡这个老手。便是蛛丝马迹,帕斯卡也能

循着摸出千里,何况,白穆达根本不懂也没想过要掩藏行踪。

可是入了摩梭国边城,帕斯卡竟然追丢了白穆达。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之后,帕斯卡一拍额头,暗叹自己到底是大意了

。一边却有些担心,这个笨呆呆的家伙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或者落在谁手里了。因为单凭白穆达的本事,即便有心也不

可能逃离得了他的追踪。

昨日下午时分他就追上白穆达了。可想着这样一个跑一个追也挺有趣味。于是帕斯卡一直不远不近地尾随着白穆达。近

的时候甚至看得到前面白穆达马蹄扬起的烟尘。白穆达歇息,他便也歇息,偶尔故意跑得近了,吓得白穆达上马就跑。

帕斯卡在后面就得意地笑,十分享受白穆达慌张的表现。

而白穆达,昨日醒来之后慌慌张张地跑出门,一时晕头转向,到底开始后悔自己闲着的时候没有打听一下这里的状况,

以至于现在跑路都茫茫然,毫无头绪。

想了想,还是觉得向南而去吧,至少该不会有沙漠了吧。辛辛苦苦跑了这么远,以为总算不用再看到那可怕的变态男人

了,正坐下来吃点儿东西,就看见远处奔来熟悉的一人一骑。吓得他上马就跑,并且再也不敢歇脚了,吃喝都在马上凑

合。

紧赶慢赶,终于碰到一座小城市(在白穆达眼里,这些城市都是小小的,此归功于21世纪人口爆炸的训练结果),又饿

又累的白穆达于是也顾不得帕斯卡了,进去补充点儿食粮休息休息才是要紧的。跑累了,觉得自己真是笨得荒唐,被帕

斯卡耗子似的耍弄。终于回过神了。帕斯卡要追上他不知道多简单的事儿。偏偏人家在尾巴后头吊着,不是把他自个儿

当猫还是什么?索性不跑了,看他怎么办。

至于钱,在白穆达心里压根没仔细考虑过,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至于到时候是谋个差事还是干脆的吃顿霸王餐,这就

看天意了。

可惜刚刚踏进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小酒楼,就被楼上下来一位金光闪闪的年轻女子一把揪住。

“嘿,白二公子,好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你,呵呵!”贵气女子热情地招呼,笑声爽朗,听得出货真价实惊喜的味道

。两只手攀着边穆达手臂,别人看着亲热得很,被捉着的白穆达却觉得她比较像是防着自己跑掉一样。

金桂心里喜得那个花儿朵朵啊。真是天意,就出来逛逛,这逃婚的白家老二竟然也能被她捡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

来全不费工夫,送到白家可是个极好的人情,以后看那该死的白清取还能冷着一张脸不让自己进门找白清水玩儿。心里

暗乐,更是打定了主意不能让狡猾的白二跑掉。

金桂身后跟着的两名家丁,俱是精气内敛,气势不凡的模样,看着他们,帕斯卡第一反应就是,好值钱。

再一仔细打量,女子身上衣饰华丽实为白穆达穿越后所见之最。刚刚晃得他眼花的金钗银饰,玛瑙珊瑚,叮叮当当,闪

闪发亮的,数不清几种几样。脖子耳垂乃至手腕手指,能戴的地方一个不落下。略一估计,没个三十样也跑不了二十样

白穆达早已呆愣住,眼花耳鸣之间,完全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金桂也没觉奇怪。以前逢年过节宴会时候,他们都只远远见过两次。她虽与白家其他几位公子小姐混得熟,这位二公子

却是个例外。可金桂自负识人之术,便是见过一次也绝不可能认错。而况,这位美貌远近闻名的白二公子那张脸皮,她

更不可能认错。

至于白穆达的呆傻样子,她只觉得是太过意外会被自己识破罢了。毕竟这狡猾的白二为了躲人,穿得可是极其反常呢。

谁又想得到这逃婚的家伙竟然就在自家门口呢。如果不是看到那张过目难忘的美人脸,她还真不敢相信那是金子样儿招

摇的白二。

金桂心里暗自满意得不行,趁着白“二公子”这片刻呆愣,向身后的俩家丁一挥手。二人会意上前一左一右夹着白穆达

的胳膊开拔。

白穆达被挟着塞进华丽丽的马车里,这才隐约了解状况——自己八成是被错认成谁谁了。正要解释年轻女子一屁股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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