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父爱 下——舒匀
舒匀  发于:2012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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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道,“好的,宝贝儿,如你所愿。”

还没等江月反应过来,身后那个地方已经迎来了第一次重击,他惊慌失措地尖叫了一声,赶紧用力攀紧了江少儒的肩,

接着,猛烈的抽,插便如狂风骤雨般袭来,每一次挺进和深入,都像一把凶狠的利刃,仿佛要将他整个儿刺得肠穿肚烂

,他像一叶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扁舟,随着江少儒的动作载沉载浮,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不可抑制地从唇边溢出,头

越来越昏,身体上那种矛盾的刺激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完不能左右自己了,包括身体和精神,江少儒前后都没忘照应

着他,做了多久他不记得,射了几次他也更不记得了,大脑一片空茫,只有身下那粘腻的水渍声和空气中浓重的情欲味

道一直在耳边和鼻端萦绕,那样淫靡不堪,他张张嘴,发出声声无意识地低喃,江少儒听到他说话,低下头,将耳朵凑

到他的唇边,终于听清楚他在喊: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江少儒只觉自己的身体像被电流激过,突然发出一阵猛烈地振颤,随着一声低吼,他今天,终于第一次将自己火热的种

子,洒进了下面下具让他爱到几近疯狂的身体里。

江月终于彻底昏睡了过去,江少儒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爱怜地摸了摸他红彤彤的脸颊,在他紧闭的眼角轻轻印下一吻,

愧疚却毫无悔意地说道,“小月,爸爸不会伤害你。”

江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窗外天色已暗,已是晚上了,身体已经被清洗过,还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身下的床单是他和江少儒今天早上才刚刚换上的,还带着清新的阳光的味道。他挣扎着爬起来,感觉全身的骨头像被全

部拆过一遍又重新组装起来似的,酸痛无力,而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仿佛有把锥子插在里面,稍微动一下,便是

一阵说不出的违合感,热辣辣的,还有点刺痛,不过还好,江少儒应该给他上过药,不舒服是有点,还不算太难接受。

身体的不适让他想起这戏剧的一天,想起那荒唐的下午,令人面红耳赤的交缠和喘息仿佛还在耳边,江月有点失神,江

少儒,真的是他爸爸!而他们,竟然做了那种事,真真正正,做到最后一步了,怎么会——这样?

这,真的不是梦吗?

第四十章

“你醒了?”

江少儒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房间里来了,穿着居家服,腰上系着围裙,手上端着一碗刚刚煮好的小米粥,他走到床边坐

下,将粥放到一边的矮几上,伸手过来想摸江月的脸,却被江月一偏头,下意识地避开了。

江少儒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顿了一下便收了回去,他不在意地笑了笑,重新将粥端起来,用勺子搅拌了一下,舀起一小

勺,递到他唇边,“饿了吧?来,吃点东西。”

江月冷冷地看着他,既不张口,也说不话,这个男人,刚刚强迫自己的亲生儿子与他发生了关系,竟然还能表现得这么

若无其事,他的心究竟是用什么做的?在他眼里,就一点道德和是非观念都没有吗?

但是,看到江少儒这样温柔而毫不厌烦地对待自己,江月又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明明什么都不

放在眼里,却肯将一份独一无二的爱捧在他面前,甘愿包容他的一切任性和骄蛮,甘愿放下所有尊严和架子,系上滑稽

的围裙,亲力亲为地为他打理每一件家务,洗手做饭,为了方便他上学,从豪华舒适有花园有工人服侍的大房子里搬出

来,跟他一起挤在这间不到一百坪米的小公寓里,只为了让他能感受到家的感觉,能住得自在。

江月,你究竟何德何能,让人如此对你?他垂下眼睑,心里一阵发苦,江少儒,为什么你偏偏会是我爸爸?

“乖,听话,把嘴张开,吃点东西。”江少儒不厌其烦地哄着他,将那煮得香喷喷的粥递到他鼻端让他闻,“我煮了差

不多一个小时,你闻闻看,是不是很香?”

江月终于摇了下头,将他的手推开,“我不饿,没胃口。”

江少儒只好将碗放回一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小月,我是谁?”

江月避开他的视线,“江少儒。”

“还有呢?我是你什么人?”

“……你是——我——爸爸。”沉默了好久,终于回答出来,心里却因为这个答案而一片荒凉。

“就只是爸爸而已吗?除此之外呢?”江少儒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他将脸凑到他面前,眼神和语气咄咄逼人。

江月痛苦地闭上眼,咬紧下唇一个字也不肯再开口。

“我是你爸爸,更是和你相爱的人,你要牢牢地记住这一点,懂吗?”江少儒伸出舌头,舔掉他因为咬破唇而溢出的血

珠。

江月忽然睁开眼,用力将他推开,大声吼道,“我们不能相爱!”

“为什么不能?我们连更不能的事都已经做了,不是吗?”江少儒勾起唇,声音低沉而平淡,却分明带着一股说不出的

邪意。

江月一个激灵,脸上瞬间血色尽褪。

“小月,你得接受现实,父子又怎么样呢?谁规定的父子就不能相爱?世俗吗?人伦礼法吗?那都是别人的规定,我们

爱我们的,碍着谁了?影响谁了?凭什么就不行呢?老天当初在造人的时候既然让人类懂得了爱,就不能干涉人爱谁。

”江少儒重新坐回去,伸出胳膊揽住他,在他耳边温柔地呢喃道,“我知道你很在乎妈妈和弟弟,你怕他们恨你,但是

你想想,他们是你至亲的人,怎么会不想你过得好呢?妈妈当初选择离开就是因为不想拖累你们俩,弟弟把身体留给里

,也是希望你能顺利找到爸爸,得到他的爱和庇护,现在,你做到了,爸爸现在想把这完整的爱和幸福都给你,你不接

受,才是真的对不起他们。”

江月觉得江少儒这番话很无赖,可是心里那堵禁忌的墙,却还是仿佛不知不觉有了松动。

“江少儒——”

“乖,叫我爸爸。”江少儒打断他,咬住他的耳垂惩罚似地轻轻拉了一下。

江月的身体和心里一并发起抖来,一边对自己做着如此暧昧不堪的事,一边强迫自己叫他爸爸,这个人的心理真的没有

变态吗?“你——不是人!”他说。

“我知道,你今天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江少儒笑得满不在乎。

江月沉默了,这个人实在是油盐不进,为什么无论自己怎么摆脸色说难听的话,他都能如此怡然自得呢?麻木地任他搂

着自己,过了许久,想起一些事来,便又发出一连串的疑问,“江少儒,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儿子的?知道的时候为

什么不认我?你当初爱过妈妈吗?为什么走了那么多年都不去找她?妈妈眼里的爸爸那样清朗干净,怎么会是你这样阴

暗龌龊的人呢!”

江少儒笑着感叹,“我现在在你心里的形象,简直一落千丈啊,你居然会用龌龊这个词形容我,但是,你能你否认吗?

你爱上了这个龌龊的我,宝贝儿,叫我一声爸爸,我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

“爸爸”这个词叫出来不难,难的是,他要怎样才能说服自己,把那份错误的情感从这里个词里抽离出来?江少儒说得

没错,他爱这个男人,他过不了的,不仅仅是道德那一关,更是妈妈和小月那一关,而他很明白,江少儒要的,并不仅

仅是一个称呼。几番犹豫,终于在心底叹了叹,声若蝇蚊道,“爸爸。”

“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爸爸!”咬咬牙,将声音抬高。

江少儒扳过他的脑袋,让他的视线与自己相对,“小月,看着我,不要叫得那么生硬,像今天下午,我在你身体里面时

那样动情的叫,饱含爱意的叫,还记得吗?要是不记得了,我再帮你想起来?嗯?”说着,伸手就往他的衣服里面探,

坏坏地笑道,“我可是到现在还觉得回味无穷呢,你皮肤那样好,一动情就全身粉红,让爸爸简直爱不释手,稍微摸一

下或者舔一下,身体就诚实地犯起一层怵粒,爸爸在你里面动一下,你就舒服的哼一下,开始口里还固执地说不要,后

来居然却主动求起欢来,嘴里更是不停——”

“啊——!不要说了!”江月捂住耳朵,使劲地摇头,想将那些再次被他勾起的缠绵旖旎的画面赶出脑袋,“我知道了

!你不要碰我,不要再说了!”

江少儒满意地勾起唇,“知道了?真乖,那好,叫一声‘爸爸’来听听?”

江月吸了下鼻子,控制住因为难堪和委屈差点又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恨恨地横他一眼,这才百般不情愿地再次叫道,“

爸爸——!”

这一声“爸爸”叫得,实在是感情深重又意义深重,似嗔似怒,还带着那么一点可怜和害羞的味道。江少儒的心,立刻

软成一团棉花,他笑着,抚上他红得渗血的脸,柔声哄道,“别怪爸爸这样逼你,不给你下点猛药,你会一直缩在壳里

不出来,好了,再把这碗粥吃完,吃完了就回答你的问题。”说完,放开他,重新端起放在一边的粥,妥起一勺,递到

他唇边。

江月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拗,最终总拗不过这个狡猾无赖的男人,于是不再做无谓的抵抗,直接从他手里夺过碗,呼啦呼

啦几口将整碗粥喝光,然后将空碗塞回他手里,扬起下颔,“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江少儒将碗放回原处,揽过他的肩,低头将他唇角一粒粥粒舔掉,收起那幅不正经的面容,指腹在他今天因为哭过好几

次而显得有些浮肿的眼皮上爱怜地抚过,“当初要不是因为对你产生了兴趣,找人调查了你,我也不会知道原来你居然

是我儿子,你差点被蓝夜的人卖掉那天,我刚刚得知这件事,后来将你带回兰苑,一直没有跟你坦白,是因为我渐渐发

现自己竟然真的爱上你了,不是不认你,而是怕吓跑你,其实我心里渴望你叫我爸爸渴望了很久了,只是时机未道,便

一直忍住没说。”

江月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服,“你不是有天天看报纸的习惯的吗?我登了那么久的寻人启事,连罗文都看到了为什么你

没看到?告诉我,那场车祸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不是意外对不对?小月是被人害死的,对不对!”

江少儒握住他的手,安抚道,“小月,别激动,没有看到寻人启事是我的疏忽,没有及时找到你和弟弟,害他失去生命

也是我无法弥补的错,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不易察觉地闪了一下,“至于那场车祸,我会给你个交待

的。”

“交待?”江月拢了拢眉,“你别这么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小月,知道太多,对你而言不是好事。”

江月一把挥开他,“什么叫知道太多对我不是好事?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我有权知道真相!”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法院既然判了那是意外,就代表找不到证据能证明那是人为,况且,车祸的肇事者已经死了,更

不能证明什么了。”江少儒耐心地劝慰。

江月瞪大眼,又是愤怒又是失望,“江少儒,你说这话,究竟是想坦护谁?”

江少儒再次抱住他,在他后背上一阵温柔地轻抚,“我不是想坦护谁,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被这事困扰,我希望你能无

忧无虑快快乐乐地过以后的生活,罗文的死就是他的报应,所以,你要相信我,不管真相是什么,是不是有人要害你,

那个人,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江月觉得江少儒似乎话中有话,尽管他心里根本无法释怀,但他也很明白,多说无益,罗文是替陈家办事的,而陈家大

小姐是江少儒现在的太太,如果自己揪着江少儒给自己真相,他能给自己什么呢?

“小月,你相信我,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江少儒低下头在他额上亲了亲,郑重地

向他保证。

“好吧,我信你。”江月闭上眼,再次问道,“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妈妈吗?”

江少儒圈着江月的胳膊紧了紧,脸在他头上蹭了蹭,答道,“爱过。”

听到这个答案,江月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有点苦,有点疼,还有点酸,他勾起唇,扯出一个艰涩的笑,“真替妈

妈感到欣慰啊,但是,我想知道,你究竟爱过多少人,你对妈妈的爱,对我的爱,又有几分是真心,几分纯粹!”

“我江少儒这一辈子,只爱过两个人,一个是你妈妈,另一个是你。”江少儒放缓语调,用一种回忆的语气说道,“你

妈妈很纯朴,很善解人意,当年我去枣湖渔村,其实是为了放逐自己,那时候她照顾我很多,见我一个人租了渔民的房

子,不会用土灶做饭,就每天从自己家里带吃的来给我,见我总一个人坐在河堤上发呆,就经常偷空来陪我,她很安静

,不问我从哪里来,不问我什么身份,我问她话,她就害羞的答两句,我沉默,她就陪我一起沉默,有时候我心情好,

她才会放开胆子跟我聊天,讲她们村的趣闻给我听。其实我知道她是喜欢上我了,当时我是寂寞,也觉得有这么一个单

纯没心机的女孩喜欢自己挺好,所以就想跟她玩玩,后来我才知道,你妈妈把这份感情看得有多真,她跟我从前认识的

那些女人都不一样,一心一意喜欢我甚至祟拜我,不带任何目的和企图,更不因为我是江家的庶子而瞧不起我,那时候

的我,心还没有完全腐烂掉,觉得她是个好女孩,也是个做贤妻良母的料,所以决定真正跟她在一起,不然后来我不会

专门跑到镇上打两枚戒指来跟她订情,我在渔村呆了一个多月,想通了很多事,也决定了很多事,一方面为了自己的将

来,一方面也为了可以给自己的婚姻做主,回C城后,我去了美国,等我五年后从国外回来,准备去找你妈妈时,才知道

渔村出事了,说实话,离开了那么久,中间又一直没有联系,我对你妈妈的爱其实已经淡了许多,加上刚回来,身边事

情多,就一直没有亲自去那边看看,我找人调查过她的行踪,可报告上说当年那场大水太突然,那河坝本就是豆腐渣工

程,留守的渔民无一幸免,我没想到你妈妈肚里那时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更没想到她会因此幸免于难,我以为她死了,

虽然心痛遗憾,却也没有太过执着,所以,就与你妈妈错过了。”说到这里,江少儒停顿了一下,像是微微斟酌了一下

才又继续说道,“小月,我不想骗你,说实话,当我知道你妈妈为我生了两个儿子,最近才刚刚过世的时候,我其实是

惊讶多于伤心,毕竟已经那么多年了,尤其是后来我爱上你,我对她,也只有感激,感激他为我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儿

子,感激她让你来到我身边,当年失去你妈妈的时候,我只是痛苦了短短几个月,而现在,对你,即使要我辜负全世界

,要我伤害身边所有人,我也要把你牢牢地绑在身边,小月,你知道吗,我不能容忍你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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