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父爱 下——舒匀
舒匀  发于:2012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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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意义广泛啊!

汪纪一听,却恍然大悟地一点头,将手上那堆东西堆到收银台上,朝江少儒呵呵一笑,“我知道了,那你肯定是江月的

哥哥,我叫汪纪,是不是江月离家出手,你来抓他回去的?哎,我就知道我肯定会收留他未遂的。”

噗!如果江月口里现在有一口茶的话,肯定已经喷出来了,他现在对汪纪大脑的构造,实在是十分之好奇啊!他瞪了旁

边笑眯眯的江少儒一眼,恨恨道,“你从哪里看出来他像我哥哥啊?这个大叔都快四十岁了!还有,我没有离家出走!

我只不过想跟普通的大学生一样,体验一下学校的住宿生活罢了!什么叫收留我未遂?今晚你一定得给我留半张床——

啊——疼!江少儒你个混蛋!”

汪纪拧了下眉,明显不信。这个男人快四十岁了?怎么看也不像啊?最多也就三十出头而已吧!而江月说话的样子,明

明就是在赌气嘛!啧,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就是这样,动不动跟家人闹个小别扭,然后就跑出家,信誓旦旦地说要独立什

么的,哎——,最后肯定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就被人领回去了,江月的这个哥哥可真是神速,这还不到三个小时诶!就连

他的确切位置都摸着了!

这边汪纪还在眯着眼睛脑补,那边江少儒已经跟老鹰抓小鸡似地将江月拎出门去了。

江少儒直接将江月带去了公司,当他拎着江月往办公室走,而一路被江月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又是怒骂时,引得不少职员

都往他们俩好奇地看过来,被江少儒镜片后面那双凌厉的眼睛冷冷一扫,又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缩回头去了。

到了办公室,门一关,先将杯子放到桌上,接着直接走到休息室,将他往床上一丢,拍拍手道,“呆在这里好好反省,

等我手上工作完了,再过来收拾你。”说着,唇角一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就锁上的休息室的门退了出去。

江月从床上一下跳起来,冲到门口,怒气冲冲地一脚踢在门上,“收拾我?江少儒,你发什么神经?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反省?快点开门啊!你个变态,混蛋,喜怒无常的神经

病!砰——”随着话音的落下,又是一声狠砸落在那无辜的门上。

江少儒眼光放在手中的文件上,认真的审核批阅着,对耳边那轰隆隆的擂门声,丝毫不为所动。

过了许久,门上又是踢又是捶又是砸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江少儒的眼睛才终于往休息室这边瞥了一下,手上工作处理

得差不多了,那孩子八成也闹累了,有些东西怕是也憋不住了,于是这才放下笔,往那边走了过去。

门一开,却见江月正蹲在地上,双臂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额上的刘海垂下来,遮住眉毛和眼睛,看不到表情,但

那只皱起来的小俏鼻和只要一撇嘴就会出现在半边脸颊上的那个浅浅小酒涡却暴露了他此时此刻心里的极度不满和愤怒

,虽然江月个子不算矮,但他骨架小,整个人这么一缩,在江少儒眼里便显得似乎只有那么小小一团,像只受了伤的小

猫咪似的,于是江少儒心里本来早就快熄掉的那点小火苗,立刻就灭了。

他弯下腰,正要将江月抱起来,江月却忽然在这时抬起头,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伸手用力一推,一下子将猝不及防的

江少儒推得蹲坐在地上。

江少儒愣了一下,接着却不怒反笑,也不站起来,直接就着那个被推倒的姿势对江月轻哄道,“宝贝儿,告诉我,你怎

么了?”

“滚!不要叫我宝贝儿,恶心!”江月站起来,怒骂一句,绕过他想走。

“恶心?”江少儒的眉毛微妙地挑了一下,接着也立刻站起来,看也不看,直接长臂一伸,就将已经擦过他身畔的江月

顺势揽进了怀里,低下头,明知故问道,“乖,宝贝儿,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嗯?”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那一

把磁性漂亮的男低音被刻意裹上几分暗哑,带着一点诱哄和蛊惑的味道。

江月觉得颈后痒痒的,电流似的激起全身一阵颤栗,心里又麻又慌,想要挣开他的拥抱,却怎么使力都是徒劳,江少儒

的手臂,像两只铁钳,夹得他毫无反抗的余地,如果是在今天早上,江少儒这样紧紧地抱着他,他会觉得甜蜜,会为这

个男人的霸道和深情感到幸福和得意,可是现在,心里更多的是痛苦和迷茫,他要怎么办呢?他其实不想那么快跟江少

儒撕破脸皮的,不然不会躲着他,他贪恋这个人的怀抱,贪恋他给自己的安全感和依靠,可是,可是他们这样,是不行

的!有些事情一旦被剖开,就不能再装作糊涂了,江少儒可以,他不可以!他为江少儒的瞒骗感到愤怒,更为自己的泥

足深陷感到悲哀和绝望,眼泪如缺堤的洪水喷涌而出,在江少儒的肩头泛滥成灾。他今天已经哭了好多次了,他讨厌自

己这样,像个女生似的,但是除了哭,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江少儒感觉到肩上的湿意,终于稍微放开他,捧起江月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微微低下头,轻轻吻在他的眼睛上,睫毛上

,鼻子上,脸颊上,他将他脸上的泪水一一吻干,带着无尽的呵护与温柔。

“江少儒,你怎么会这么心安理得?你叫我宝贝儿的时候,不会觉得恶心吗?你亲我的时候,难道不会觉得罪恶吗?”

江月失神地喃喃,浑身都因为心悸而发抖,他这话,是在问江少儒,更是在问自己,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和江少儒的关系

了,可是为什么在他吻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是会这么沉醉呢!

“你本来是就是我的宝贝,我为什么要恶心?我亲你是因为我疼你我爱你,我又为什么要觉得罪恶!”江少儒用大拇指

拭去他眼角再次溢出来的泪水,理直气壮地柔声轻哄。

“可是我是你儿子!你是我爸爸,我们是亲生父子,是亲生父子啊!”江月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咆哮着喊出来,再次

大哭,同时更加发了疯似地踢打他。

江少儒被他踢中腿骨,闷哼了一下,手上却依旧不肯放开,他看着江月被泪水浸染得更加剔透纯净的眸子,顿了好一会

儿,才平静地道,“你终于肯承认了,终于肯接受了吗?对!我是你爸爸,我等着你心甘情愿地叫我这一天,等了好久

了。”

江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他,愤怒和受伤立时交织着出现在眼底,这个人,怎么可以承认得这么爽快,把这事,说得这

么云淡风清毫不在意?难道他心里就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吗?他忽然一扬手,“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

地甩在了江少儒的脸上。“变态,疯子!”江月听见自己的牙齿在咯咯上下直打架,明明被打的是江少儒,但是更觉得

屈辱和疼痛的那个好像是他,本就苍白不已的脸色此时更是血色全无,倒是那一双薄唇,几乎要被他咬出血来,“既然

你什么都知道,既然你心里早就已经把我当成儿子,那为什么还要对我做出那种事?为什么还要让我爱上你?你不想认

我,当初直接把我和小月一起弄死啊!为什么要用这种下流卑鄙的手段来折磨我?伤害我?江少儒,你不是人!我恨你

!我恨你!!”江月声嘶力竭地吼完,一下子失力地瘫软下去,幸亏江少儒及时地搂住他,才不至于跌下去。

江少儒顾不得脸上那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眼神一凛,直接将眼镜摘下来随手一扔,然后抱起江月大步走到床边,将他丢

了上去。江月很少见到江少儒不戴眼镜的样子,这个男人的眉眼生得极好,眉骨很高,所以显得眼神特别深邃,眉毛没

有经过修饰,是那种天然斜飞入鬓的剑眉,显得特别英气逼人,微微一拢便生出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威严来,他的眼晴

微有点狭长,眼角往上翘,笑起来的时候会让人觉得特别温柔,一旦冷下来,或者轻轻那么一挑,便又立时让人感到三

分寒气和七分邪气,而江月,现在就是被江少儒这种完全没有镜片遮挡充满邪意的冰冷眼神给吓到了。

“你说得没错!我不是人,明明知道你是我儿子,却还爱上你,更诱惑逼迫你爱上我,我之所以一直瞒着你,就是不想

你我被这层关系阻挠,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认你,否则我不会留你到今天,早就把你吞吃入腹了!小月,你要恨我,那

就恨好了,儿子也好,爱人也好,你这一辈子,都将属于我!你要后悔,要抽身,也来不及了!”江少儒的眼神越来越

暗,声音也逐渐低哑起来,他一边说,一边按住他的肩膀,然后不顾他的恐惧和反抗,沉沉压了上去。

“你不是说我是变态吗?其实你不知道,爸爸早就想对你做——那种真正变态的事了!”

第三十九章

“江少儒,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江月努力的挣扎,这样的江少儒让他感到害怕,他觉得恐慌极了,可是他的那点力

气,在江少儒的钳制下,就跟一只扑腾在水面上的小兔子似的,除了更多地激起人的蹂躏欲外,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江少儒仅仅在他耳垂上轻轻那么一舔,湿软的舌头像条灵蛇一样顺着耳根往下滑,游到他脆弱细白的颈子上,忽然一

口咬住喉结,细细舔舐啃噬,随着一阵轻微的颤栗,江月的身体就几乎立刻软成了一瘫泥。

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衣服很快被褪了个一干二净,江少儒那双养尊处优几乎没干过粗活的手,温柔缱绻,像抚摸着

最心爱的艺术品似地在他身上轻抚游走,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江月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着了魔似的,从脖颈到脚尖,被

他的手指掠过的地方,瞬间燃起一片片火种,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烧得他连五脏六腑都滚烫起来,尤其当他的手指落

到自己胸前的两点上,在那儿细细揉捏狎玩时,他甚至忍不住差点申吟出声,尽管心里抗拒,可是身体却不顾他的意愿

,一次又一次随着江少儒的挑逗而配合做出令他羞耻不已的反应。

未满十八岁的少年身体还有些青涩,骨架相对于男生来说,也显得纤细了些,但这幅身体,无疑却也是极漂亮的,四肢

修长而匀称,皮肤白皙剔透,细致柔滑,摸上去,手感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舒服,在江少儒技巧的爱,抚下,渐渐罩

上一层情玉的粉红,看起来诱人极了。

“小月,你的反应真让我喜欢,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爱我,你根本无法抗拒我,即使我们是父子,恶心吗?怎么会呢!

如果这里有一面镜子,你会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江少儒发出低低的赞叹,俯下身吻上他的身体,温软的唇顺着

肚脐,小腹,一直滑到那黑色的幽密地带上,顺势用舌尖勾住那早已半翘的器官,一下含进嘴里。

“哈啊!”

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江月的身体,如被忽然从水里抛上岸的鱼儿,细窄柔软的腰身一下拱起来,弯成不可思议的弧

度,很快又弹回原地,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开了,他不断地扭动挣扎,他想努力并拢双腿,想要逃开这几乎可以将他

逼疯的强烈快敢,可是江少儒的腿紧紧压在他的膝盖上,双手也被他高高举过头顶压在床头,他根本难以动弹,于是他

最终放弃这徒劳的抵抗,瘫软在他身下泣不成声道,“江少儒,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是我爸爸,是我亲爸爸啊!我们

不能做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我们会遭天遣,会被天打雷劈的!爸爸,求你,不要,爸爸——哈啊——”

江少儒并不理会他的请求和哭喊,手上压制着他,嘴里依旧卖力的吞吐,江月的哭声渐渐微弱,渐渐转化成一声声类似

痛苦又类似愉悦的低吟,可是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却昭示着他的内心此刻正遭受着怎样的煎熬,当他终于控制不住自

己射在江少儒的嘴里的时候,他的精神,也随着虚脱的身体真正崩溃了。

江少儒放开他的双手,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抹在手指上,往江月的后面探进去,他觉得自己很残忍,看到江月哭成这

样,他的心里也泛起一阵阵尖锐地疼,没有人比他更怜惜眼前这个男孩,更舍不得他受伤,舍不得他疼,舍不得他哭,

可是这是一道坎,一道横亘在两人之间又高又陡的坎,他必须强迫他迈过去。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还没有缓过来,他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对于江少儒的悉心开拓,只能乖乖承受,

任其摆布,江少儒怕伤了他,耐心地将前戏作足,直到那里已经足够松软,才扶着自己早已涨得发疼的巨大,一点一点

慢慢插了进去,尽管如此,江月还是疼得皱起了眉,嘴里也忍不住轻哼出来,江少儒低头吻住他,放开一只手去抚摸他

下面早已萎靡的器官,等他的身体终于渐渐适应下来,才用力一挺,将自己深深埋入了那紧窒温暖的甬道里。

“江少儒,你知道我妈妈有多爱你吗?你知道她每次和我跟弟弟谈起你时,笑得有多甜蜜幸福吗?我答应过她会找到爸

爸,会带他去家乡拜祭她,但是我没有做到,我现在用弟弟留给我的身体,跟自己的爸爸乱伦,我抢走了我妈妈最心爱

的男人,玷污了弟弟连碰触都无法碰触到的父爱,我是个罪人,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江少儒,你看到没有?妈妈和小月

在天上看着我,他们会恨我,一定会恨我!江少儒,你会跟我一起下地狱的!”江月闭上眼睛,渐渐恢复力气的手指攥

住身侧的床单,声音麻木而冰冷。

江少儒克制住想要在他身体里疯狂冲撞的冲动,一边温柔地吻他一边缓缓律动着,嘴里轻哄道,“不会的,小月,你没

有罪,有罪的是我,是我把你引到这条路上来的,天打雷劈也好,下地狱也好,我都会护着你,我不会让你受伤,不会

让你疼的,小月,爸爸爱你,这份爱是妈妈和弟弟留给你的,更是爸爸强加给你的,你必须得接受!”江少儒咬牙说完

这番话,极力克制的欲望让他额上汗水如注,一颗一颗“叭嗒叭嗒”落在江月洁白如玉的胸膛上。

江月的呼吸也再次变得急促粗重起来,那能感受到那个粗大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还有越来越涨大的趋势,他动得很

轻,很小心,像是生怕自己会难受,会疼痛,可是他只要一想到正埋在自己身体的这个东西是江少儒的,是自己爸爸的

,是自己本来一心爱着的人的,想到两个人正以这种最原始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羞耻和激动,便立刻如破闸的洪

水,在身体里左横冲直撞,奔腾咆哮起来,反而折腾得他全身的肌肉和神经更加难受,他想要摆脱这种痛苦,他想要发

泄,迫切地想要!

“你动吧,我要你用力点,江少儒——,不!是——爸爸!”江月喘息着,主动抬起双腿勾住江少儒的腰,颤抖着嘴唇

自暴自弃地说道,他将手伸进江少儒的衣服里,攀在他的肩头上,将修剪平整的指甲,用力掐进他的皮肉里。

江少儒的动作因他的话而微微顿了一下,肩上刺痛传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但这种疼痛,与身下那个地方几乎

要爆裂的疼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他看着江月布满汗水和泪水的脸,看着他一直在脆弱地颤抖着如蝶翼般的黑色眼睫

,看着他被自己咬成玫瑰色的艳丽唇瓣,勾起唇,轻轻一笑,低下头,喘息着在他耳廓上暧昧地舔了一圈,然后哑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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