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个人妻攻+番外——南瓜拿铁
南瓜拿铁  发于:2013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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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磺味好臭!我先去洗澡!”吃完饭回到房间,黎白术借口着要除去身上温泉水里特有的气味,拿了换洗衣服就躲进了浴室里。

靳皓然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打开了电视。没看一会,他就听到黎白术在浴室里大叫自己的名字。

“有什么事?”他站在门口,可里头水声太大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我进来了!”靳皓然敲了敲门,抓着门把手轻轻一拧,浴室门就咔哒一下给打开了。

“白术?”靳皓然喊着黎白术的名字,大步踏进浴室。

“皓然!你怎么进来了!”黎白术躲在浴帘后头,探出一颗湿淋淋的脑袋,窘道:“我没带内裤进来,你,呃帮我从袋子里找一条出来吧……”

听了他的回答,白担心了一场的靳皓然哭笑不得。他抱着胳膊,提醒:“为什么不用浴巾包着出来?”

看到黎白术一脸“对啊我怎么就忘记可以这样做”的表情,靳皓然不禁笑了出来,这小笨蛋还真是傻得可爱啊。

“你你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洗好了!”听到笑声,黎白术更是窘迫,连忙转身去调莲蓬头中的水温,却忘记了自己还扯着浴帘。

这一连串动作下来,黎白术虽然没滑倒在浴缸里,可拿着莲蓬头的手一抖,那水全都喷到了靳皓然的身上。

“既然打湿了,那就一起洗吧。”说完,靳皓然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跨进了浴缸里。

黎白术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靳皓然靠近自己,他可不是故意要看对方的裸体只是挨得这么近不小心就瞄到了而已。

盯着对方胯下那精神十足的器官半晌,黎白术不自觉地退后几步直到贴在瓷砖墙面上,只差没用手去遮眼睛。

靳皓然一只手撑在墙边,赤裸的胸膛几乎要贴在黎白术身上。黎白术紧张地闭上眼等待着对方的亲吻。

温泉水中的硫磺味和沐浴乳还有体味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特别的气味。黎白术深吸了一口气,砰砰的心在耳朵里嗡嗡作响,连贴着墙壁的指尖也能感觉到有节奏的弹跳。

他等了一会,落在脸上的却不是亲吻,而是温热的水流。靳皓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在龙头边调好水温就推开,挤了沐浴乳洗起澡来。

唉?怎么会这样?黎白术不敢置信地眨巴着眼睛,觉得对方也许是在调戏他?一时间,黎白术对于温柔可亲的邻居先生的印象发生了动摇。

“发什么呆呢?”靳皓然冲掉了身上的泡沫,眯眼笑着问。他眼中看到的黎白术全身皮肤都是红扑扑的,像只水煮大虾,叫人想咬一口尝尝是什么味道。

靳皓然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大概是泡过温泉的缘故,黎白术的皮肤摸上去比以往滑腻得多。

“皓然……”黎白术低叫出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其中邀请的意味不言自明。

如他所愿,靳皓然低头吻住了他,将满足的呻吟也全数堵在了交缠的唇舌间。流水声冲散了亲吻的声音,蒸腾起的白雾也不知是因为升高的体温还是飞溅的热水所致。

随着亲吻的加深,靳皓然扶在黎白术腰上的双手渐渐下滑,捧住那饱满的臀瓣揉捏起来。他双手向上用力提起,两人早已勃起的性器便相互摩擦了起来。

“啊!”黎白术忍不住情欲的煎熬,不满足地伸手想去抚慰那挺立着的器官,却被靳皓然抓住手腕按在了墙上。

取而代之的是靳皓然的另一只手,他把自己的性器和黎白术的靠在一起,用手圈住上下套弄起来。别人的手抚摸那里的感觉自然和自己触摸时大不相同,黎白术大口地喘着气,嗓子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皓然?”感觉对方突然松手,黎白术茫然地叫了一声。

随后靳皓然的动作刺激他几乎站不稳脚。

借着流水的润滑,靳皓然的手往下探入黎白术的股缝中,他才伸进去一根指头就被那又热又软的肉穴紧紧吸住。

靳皓然弓下身体,一口咬住黎白术的锁退,辗转吮吸起来,感觉到对方的身体颤抖着放松下来,他被夹住的手指才得以伸进去大半。

不急于扩张,靳皓然慢慢转动着手指,在黎白术紧窄的后穴里揉动起来。

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时候,黎白术的身体猛地一震,勃起的性器甚至没有外界的抚慰就直接射出了精液。那痉挛着的肠道把靳皓然的手指夹得更紧,他的喘息声越发粗重起来,动作也失去了先前的从容不迫。

三个手指在肉穴中搅动的声音夹在流水声中,越发显得淫靡。

“可以了……唔……”黎白术抓住靳皓然的肩膀催促他,脸颊上湿淋淋的一片不知是水还是泪。

“扶好。”说完,靳皓然在黎白术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就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的性器一寸寸的挤入了那湿软的小穴中。

那粗大的性器被全部吞没的时候,两人同时呼出了一口气,将对方搂得更紧。

“啊……轻、轻点……”黎白术正适应着后穴被全部撑开的肿胀感,靳皓然就有了动作,他抱住黎白术的大腿和臀部挺动着有力的腰部来回抽送着。

“等等、我站不住……换、换个姿势……”

被那烙铁一样的巨物撞得头晕目眩,黎白术踩在浴缸中的脚开始打颤得撑不住身体。他不得不哀求起对方。

靳皓然应了声好,本想把他抱到水池边,可双手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都不能把黎白术抱起来。只好抽出那埋在小穴里的性器,退后几步扶着浑身发软的黎白术走到那边去。

地上铺了大毛巾,并不打滑。靳皓然又拿了一条浴巾垫在水池上,让黎白术扶着池子背对自己。他扒开那紧闭的臀瓣,露出的有些红肿的微微张开的小穴,再次挺身插入了黎白术的身体。

“白术,看看你的样子,真是美极了。”靳皓然一边猛地顶入,一边咬着黎白术的肩头,在他耳边低声说着。

听了他的话,黎白术顺从地抬头,看到水池上的大镜子中自己的脸。那涣散的目光,发红的眼眶和鼻头,半张着喘息的嘴,全都说明了他是如何沉迷于这样的性爱之中。

黎白术着了魔似的看着镜子,靳皓然因为激情而纠结的眉头,和深情的凝望也同样落入他眼中。那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充血,硬邦邦地抵着他的小腹。

靳皓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把手伸到前方,握住黎白术的性器,用和自己抽插速度不符的缓慢节奏上下套弄起来。

一前一后不同的快感令黎白术大声地叫了起来,那声音夸张得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他咬住嘴唇,想阻止那声音的发出。靳皓然却不给他这么做的机会,他缓慢地将自己性器抽出,快要离开穴口的时候再狠狠地插入。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黎白术不能自控地再度叫出声音。

“别忍着,叫出来让我听见。”靳皓然强势地命令,同时对着黎白术那被找出的敏感点不急不慢地撞击起来。

“皓然……皓然!”

几乎是尖叫着,黎白术再次射精了。他反手抓住靳皓然的手臂,感觉到对方一记深入之后,身体震动着同样达到了高潮……

“你可真沉啊,再这么把你喂下去,只怕我没泡温泉耗掉体力也抱不动你咯。”用温热的湿毛巾事后的痕迹时,靳皓然玩笑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黎白术那与体型不符的真实体重一直是他心里一根拔不出的倒刺,每次提起就牵连着整个胸腔都痛得滴血。

可他体力透支,趴在床上很快就迷糊了起来,还没想到要反驳什么话就睡着了。

其实靳皓然心里也在起疑,他对自己的膂力很有自信,可黎白术这么看着苗条,自己却接连几次抬不动他。

真是奇了怪了。

靳皓然坐在床边,安静地看了一会黎白术的睡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的粉红色。果然只有加快动作把他变成自己的才能觉得放心。

他满足地叹息,吻了吻黎白术的嘴唇,不惊动对方地把人抱在怀里很快也睡着了。

次日清晨,靳皓然早早醒来,在浴室刷牙时他碰巧发现了浴缸排水口上有些白花花的东西。他弯腰把那东西捡起来一看,竟是些细长的白毛。

怎么不叫人毛骨悚然。

14.先生你印堂发黑

靳皓然心里一突。

他昨天才把花卷送走,有几根狗毛没什么特别。出门前虽来不及将家里卫生彻底做一遍,但家里每天也都做了清洁。这些毛真要是他衣服上沾到的,又哪来这么多的量?

听到黎白术喊在自己的名字,靳皓然把那几根白毛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篓里,大步走出了浴室。白毛什么的,只是自己多心了吧。

一个月之后,他才重新想起了这件怪事。

凡是故事里讲狐狸爱上书生,这一人一狐正浓情之时,那书生就会蹦出个修道的朋友来,私下告诫那书生说他被狐精给迷了。

无论那书生信或不信,朋友都会塞给他一个符咒或者法器要他带回家里。那狐狸对书生毫无防备,立刻就中招现了原形。

若书生胆量大些,就号召家丁把狐狸赶走或者打死;若书生胆子小,当场被吓死也不无可能。

当靳皓然被个道士打扮、奇装异服的怪人拦住,对方劈头盖脸来了句“先生你印堂发黑,精气不济,想必是被狐精所迷!”的时候,想到的却不是狐狸与书生的故事。

他根本不理会那莫名其妙的话,绕过怪人提着刚从市场买回的蔬菜和鲜鱼继续往前走。

道士不死心地再次拦住他,“先生请留步!贫道法号岱翩子,乃云霄门下第二百五十一代嫡传……”

“让开,我可不信这些,更没什么‘香火钱’给你。”靳皓然不耐烦地挥手,最近街上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连骗子这么都明目张胆。

“贫道可不是那些行骗敛财的宵小之辈,贫道此次出山,乃是为了解救苍生于……先生,你听我说完啊,先生!”

“谁能证明你是个道士?有证书能证明吗?有名片能证明吗?有路人能证明吗?你不能证明自己是个道士,那你就是假的。”靳皓然化用打假大师的名言,几个问题下来便让岱翩子哑口无言。

现在是下午三点,因为熬夜工作而睡眠不足、心情恶劣的靳皓然在将一个装成道士故弄玄虚骗人的家伙辩倒之后,感觉出气了许多。

这两条活鱼买回去就做成清蒸的好了。这么决定之后,靳皓然再没看那道士一眼,径自离开了。

“难办啊,难办啊,现在的人都不信贫道的话,再这么妖魔当道下去这世道不就要乱套了?”岱翩子挠了挠自己脑袋上歪歪扭扭的发髻,苦恼道。

他看着靳皓然越走越远,一拍脑门一跺脚,突然就有了解决之道。

“打个电话找掌门师弟拿主意吧!”

正所谓有问题,找掌门。岱翩子从袖口暗袋中掏出一枚硬挺的黄色符纸,戳了几下放到耳边做通话状。

有路人从他身边经过,诧异地看了一眼,却发现那玩意哪是个符纸,分明是个手机套。于是路人的眼神立刻从艳羡变成了鄙视,这肯定是个骗钱的假道士,不然哪用得起水果牌的智能手机呢。

刚打开门,一股馥郁的浓厚酒香就扑面而来、丝丝缕缕沁入黎白术的鼻端,害得他牙床一麻条件反射地流出了口水来。

每天回家都闻到饭菜香的生活,真是太幸福了。黎白术换上拖鞋,傻笑着往厨房走。

听到门响,靳皓然从厨房里出来就看到黎白术一脸的傻笑,他不禁捏了把对方的鼻子,“今天的面试很顺利?笑得这么高兴?”

黎白术笑嘻嘻地抱住靳皓然,也不管对方“围裙上头脏别沾到衣服上了”的叮嘱,抬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皓然,我好爱你哦!”

听到黎白术的话,靳皓然有片刻错愕,随即开玩笑道:“我看啊,你这小馋鬼爱我做的菜比爱我的人多一些吧。”

“当然不是,人和菜我都爱呀!”热恋的时候甜言蜜语说得再多也不嫌夸张。黎白术总算能体会到,他家爹娘为什么总是能把那么肉麻的话天天挂在嘴边而不觉得恶心。

靳皓然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他。

就在黎白术搂着靳皓然脖子的手转而往下伸去解对方的围裙时,靳皓然突然松手放开了他,转身快步离开。

啊?黎白术毫无心理准备,不明所以地呆住了。

过了一会,靳皓然端着一盘子热气腾腾、酒香扑鼻的蒸鱼出了厨房,他招呼黎白术,“快去洗手拿筷子出来,试试看我今天蒸的鱼火候够不够。”

黎白术得令,乐颠颠地跑进厨房洗手去了。

鲫鱼柔嫩多刺,以活鱼宰杀后刮去鳞片,剖开洗净除去鱼鳃内脏,再佐以黄酒清蒸时味道最为鲜甜。

靳皓然特地把鱼肚上肥嫩的肉剥了下来,夹到黎白术碗里。

看到黎白术吃得停不下筷子,靳皓然更是高兴,不断地给他夹菜,劝他多吃一些。靳皓然很不幸的,是那种“爱你就要把你喂胖”的性格。

饭后,靳皓然说是黎白术在外头奔波了一天,要他一边休息自己来洗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水果,黎白术的生活过得不能再惬意。

他摸摸肚皮,觉得比前些天又软了点,正考虑是不是该减肥的时候,沙发另一头的矮桌上的电话响了。他爬过去拿起话筒。

“喂?”

“白术?”

“爸!”听到声音,黎白术接电话的姿势立刻从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变成了正襟危坐,全身肌肉紧绷,脊背也挺得笔直。

做父亲的总是有一种让孩子敬畏的能力。

“你最近过得好么?”

“我过得很好!”回话时,黎白术差点喊出来一句“报告长官”。

“最近外出要注意安全,你母亲昨天就遇到了一个道士,”黎白术的父亲说到这里,顿了顿,他身边隐约传来夸张的叫声,不用说,一定是黎白术的母亲,“……她受了点轻伤。你一向马虎对人没戒心,这回可要当心了。还有,虽然你是男孩子,但是结婚之前生活还是要收敛些。”

黎白术正想要问问他母亲的伤势如何,却听到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他握着话筒,心脏因为紧张而砰砰地跳着。

黎教授虽然关心儿子,却不擅言辞。

好半天,黎白术终于明白他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他接的可是靳皓然家里的座机啊!

与此同时,靳皓然已经洗好碗,在卧室里做起了清洁。

他把大大咧咧放在床头一些情趣小用品全放进了抽屉里摆整齐。收拾安全套盒子的时候发现里头的橡胶套子都已经用完了,家里似乎没了存货。

要出门去买么?靳皓然犹豫了一会,想起来床头柜里头应该还有安全套和润滑油,他翻了好一会终于在最下一格的抽屉中找到了那两样东西,却是拆过封的。

这不对头啊,除了那个奇怪的梦,他还有其他机会把这两样东西用掉么?

15.耳听为虚

靳皓然想起那个道士的话。他走进卫生间打开所有的灯,凑到镜子边对着自己的脸看了又看。压根就没有什么印堂发黑,顶多是熬夜导致了眼圈发黑、眼珠子上血丝有些多罢了。

妖魔鬼怪不过是些自欺欺人的东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低头洗了把脸振作精神,盯着水池看的时候靳皓然忽然想起那天在酒店里发现的白毛。那时候他以为那是狗毛,就没有放在心上。

这么说来,他当初捡到的那只萨摩耶真的是狗么?会不会和黎白术有关系呢?他有事离开之后,那只大白狗就出现了,把狗送走之后,黎白术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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