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个人妻攻+番外——南瓜拿铁
南瓜拿铁  发于:2013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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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黎白术等不了,沐浴在月色之中,他体内像是烧起了一把火焰,唯有靳皓然的触摸和侵占才能将之熄灭。

他扭动下身,想把那两根手指吞得更深。

“别急。”说着,靳皓然突然抽出手,拍了一下黎白术的屁股。他走下床,在床头的柜子里翻得东西全都被丢在外头才找到想要的东西。

黎白术趴着,斜眼偷看到那是盒保险套,这时候他还有心思关注到那盒子被塑料纸包着没有拆封。

靳皓然并不像他表现出来得那样从容,手指颤抖着将透明的乳胶套子包住自己的性器,重新跪坐到床上。

同时被他带上床的还有一瓶润滑液,那无色的凝胶被他抹在黎白术的后穴和自己的手指上,冰凉的流体和火热的后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到小穴被三只手指抠挖发出的水声,黎白术将整张脸埋在床上,抑制着自己的呻吟。但是靳皓然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另一只手往前握住他再起充血的性器,缓慢得叫人心焦地套弄起来。

“皓然……皓然……”黎白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只能无助地喊着男人的名字,究竟是求他住手还是继续,他更是头脑混沌得无法思考。

听到小狐狸仓皇无措的叫声,靳皓然低哑地笑着,将灼热的性器抵在那被抚慰得十分柔软的入口,缓慢地挺身侵入。

“呀——”那巨物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比手指更强烈的侵入感让黎白术觉得自己几乎被贯穿了,他尖叫起来,手指胡乱抠抓着床单。

靳皓然却觉得自己进入了难以言喻的美妙仙境,被湿热的甬道所包裹,自己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被贪婪地吸吮,那撑开的入口更是紧紧地咬住自己不放。那拂在自己胸口上,带来瘙痒感的大尾巴更是激发了别样的快感。

他再也忍耐不住,掐着黎白术的细腰,大力抽插起来。

黎白术被那强悍的力道几乎是钉在床上,前方发胀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身下的枕头,又疼又爽。

“不要了……我不要再做了……”黎白术哭着抱住靳皓然的肩膀,面对面地承受着他的侵入,夹在两人腹部中自己的性器已经射了过两回,可身上的男人却还是兴致勃勃。

“白术。”靳皓然叫他的名字,然后再次吻住那被自己蹂躏红肿不堪的嘴唇,舌头狂乱地搅动起来。

“受不了,我受不了……”黎白术在亲吻的间隙中唉唉叫着,因为再度临近的高潮而缩紧了后穴。

在这夹击下,靳皓然急速地抽插了几下,终于狠狠地一撞,和黎白术一同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被看到原形当成狗是一回事,被看到露出狐狸尾巴的原形又是另一回事。

黎白术可不想贸然地拿自己的身份冒险,他等到靳皓然搂着自己沉沉睡去之后才小心地拉开对方的手臂,爬下了床。

私密的部分因为承受了过量的情事而刺痛得令他差点痛呼出声,赶紧咬住嘴唇把那惊叫咽下去,但还是眼眶一热涌出了几滴热泪。

他这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只得抹掉眼泪继续忍着。

幸好靳皓然虽然把这当做是自己的梦境,事后还是做了些清理。黎白术要做的,就是变回狐狸的原形,安分地缩回旧衣服铺成的狗窝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为了以防万一,黎白术把自己肉乎乎的爪子戳在靳皓然的脑门上施了混淆记忆的咒语,有弹性的肉垫减轻了压力,没有让睡着的人惊醒。

他当然羞于承认,自己因为情事而恢复了少许的法力。

哼!都是月亮惹得祸!

黎白术拖着酸痛的沉重身体,再没力气爬下床,自暴自弃地蜷缩在靳皓然身边。说是蜷缩,那床垫还是被他压得陷下去一大片。

10.兽医先生

阳光穿过窗户照在靳皓然的眼皮上,明晃晃的光线刺得他眼前一片血红。为了躲开直射的光线,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去搂睡在身边的人,却扑了个空。

白术呢?靳皓然闭着眼睛,不大清醒地在空荡荡的另一半床铺上摸了好半天,才想起来黎白术还没回来,更不可能在他的床上。

可是昨晚的梦境似乎过于真实了?靳皓然做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一身睡衣穿得整整齐齐,扣子都没少一颗。然后他才发现床单被揉得乱七八糟,粘了大把的白毛。

原来他捡回家的那只那大白狗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床,正像一块大毛毯一样盖在床尾。

果然还是做了场梦吧。靳皓然想了一会,觉得越发不记得那一场情事的细节,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轻手轻脚地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靳皓然准备好早午餐,坐在桌边叫花卷来吃饭的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往常一到吃东西的时候,这只大白狗就会无比聪明地跳上椅子等待开饭,还喜欢吃饭菜多于狗粮。

可是现在怎么叫它的名字没有反应?

毫无养狗经验的靳皓然立刻担心了起来,他回到卧室,看到花卷还躺在床上,缩着身体抱着尾巴眼睛紧紧地闭着。

他半跪在床边,伸手抚摸大白狗的脑袋。手掌中传来的温度稍微有些高,但是和前几天也差不了多少。但是靠近了他才发现,花卷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眼眶边被打湿的毛发拧成了一缕一缕的。

不会是生病了吧?靳皓然着急了。

“花卷?花卷!”

过了几分钟,大白狗才微微抖了抖耳朵,睁开了眼睛。它呜咽地哀哀叫着,抬起爪子扒在靳皓然手臂上的力气轻飘飘的。

靳皓然被它这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吓到,当即换了身外出服,用旧毛毯把花卷一裹抱着就出门去找地方给他看病去了。

他急归急,脑子倒清醒得很,还记得出了小区大门不远就有一家宠物医院。

大概是见多了心急火燎爱宠心切的主人们,宠物医院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从容不迫地整理出柜台,搭了把手帮忙靳皓然把他怀里的动物放了下来。

终于能放下几乎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重的大狗,靳皓然觉得自己的手臂差点要断在半路上。

黎白术只是没什么精神,看上去并无大碍。所以兽医先端了杯水给靳皓然,扶着他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让他好好休息,并且简单询问了一些问题。等兽医再去关心矮桌上那白色的大家伙时,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呵!这么大的萨摩耶?”年轻的兽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大白狗。他不禁伸手摸了把黎白术的身子骨,发觉皮毛底下全是肥软的脂肪。

“你平时吃的什么,胖成这样?”兽医无奈地扶着额头感叹。然后他才转向一旁一脸担忧的宠物主人,告诫道:“先生,虽然看到这孩子就知道您平时一定很是爱护他。但是饲养宠物也要注意饮食均衡,狗狗吃得太多又不运动也是会和人一样出现‘三高’症状的。”

靳皓然连连点头说好,犹豫了一会儿才告诉兽医:“其实它是我前几天在小区里捡到的,现在还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这样啊,我先带这孩子去做个体检,检查完了再查查看这方面的消息。不赶时间的话,您可以在会客室里等一会。”

“谢谢医生。”靳皓然感到稍微安慰了一些。他不是不想把花卷留在家里,只是想到黎白术离开后自己寻找他的焦急心情,不由得与那位丢失爱犬的狗主人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感。

归根结底,黎白术在靳皓然心里的形象大约就是个贪吃的小动物吧。

被做得上医院了这种事情丢脸死了啦!一墙之隔的诊断台上,黎白术用爪子捂住脸哀叫,他以为没人能听懂自己的话。

兽医不动声色地再次推了推眼镜:“塞恩斯,你过来看一下,我有些不大确定……”

他的话音刚落,室内就传出诡异的嘶嘶声,一个戴着墨镜的金发男子凭空出现。

“哟!好大一只狐狸!”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狐狸?”

“其实说得准确点是只狐狸精。他身上的气息混乱,大概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变成人身吧。”金发男人虽然说的是中文,可他的脸部轮廓却很西化,他说话的时候暧昧地贴在兽医身上,在对方的耳边吹气。年轻的兽医很快不自在地烧红了脸。

看到这怪异的一幕,明白自己又遇到妖怪的黎白术立刻抱着尾巴捂住菊花龇牙咧嘴地不让兽医和金发男子靠近自己。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用这么……紧张。”兽医先生试着和黎白术沟通,却差点被咬到了手腕。

“塞恩斯,帮我个忙。”兽医无奈地打了个响指。

“没问题。”金发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恐怖的蛇眼。他的目光和黎白术的对上,后者立刻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像是被石化了。

“做得过了啊。”兽医有点苦恼,“这么硬邦邦的也没法检查啊。”

“抱歉,我重来一次。”塞恩斯说完,也不见他动手,一条顶端沙沙作响的鞭子就抽到了狐狸的脑门上。像是取消了按下的暂停键一样,黎白术又开始发抖起来。

“别别别!我听话还不成么!”可怜的小狐狸真觉得自己流年不利,遇到的妖怪总是比自己强大得太多,只好赶紧识相地投降。

“真是乖孩子。”兽医习惯性地赞美道。

而那个塞恩斯,黎白术清清楚楚地听到他遗憾地叹息嘟囔说:“这么快就投降了,真是不好玩。”

……都是些坏人!还是他的邻居先生最温柔最体贴了!

眼看着兽医拿着体温计就要掀起自己的尾巴,黎白术耶管不得其他,头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变回了人形。

这反而比狐狸形态更加糟糕。

“哇啊非礼勿视!”兽医紧张地大叫一声,连忙闭着眼睛转过身,同时伸手捂住了塞恩斯的眼睛。

在兽医先生的帮助下,黎白术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因为不告而别被母亲臭骂了一通之后,她才同意扮作“丢失爱犬的狗主人”来宠物医院领回儿子。

气急败坏地揪着“爪子长硬了啊敢不听老娘的话到处乱跑”的臭小子的耳朵回到家,狐狸妈妈往沙发上一坐,正要开始长篇大论的时候及时地注意了到了自家儿子的不对劲。

明知道要挨骂了,这小笨蛋怎么还小脸红扑扑地笑得傻不拉唧的呢?不是她自夸,自己冰雪聪明一个大美人,老公也是书香世家出生,怎么生的个儿子居然这么呆呢?

“小术啊,乖,坐妈妈身边来。”这么想着,狐狸妈妈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拍了拍沙发坐垫叫儿子过来。

黎白术不敢抗命,挪着小碎步大姑娘一样羞羞答答地坐了下来。

看到他别扭的动作,狐狸妈妈灵光一闪,福至心灵道:“昨晚是满月啊,你勾搭上那个谁了吧!哎呀今晚可要煮红豆饭庆祝了呢!来,和妈妈好好说说你有没有用上我教你的招式啊?”

黎白术被母亲大胆的言语弄得面红耳赤,但在严刑逼供下还是断断续续地捡着重点讲了,那些少儿不宜的地方全用“那啥”给带过,而消除记忆那段却被强迫说了三遍。

听到自家不肖子居然被“白吃”了,狐狸妈妈气得脸上毛都冒了出来:“这时候干脆就自暴身份啊!不然以你的脑子还能瞒他一辈子?我看你那邻居先生可不简单呐!”

“我怕……”被母亲的模样吓得变回原形躲到沙发背后,黎白术沮丧地垂着尾巴,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怕暴露原形,怕看到对方厌恶的眼神。

“少在老娘面前装可怜,要哭去对着你那邻居哭去!没搞定他不准回家!”狐狸妈妈哪里管儿子的伤心往事,一脚把他踢出了家门。

挠了好半晌门板,期间被丢出来的衣服和手机钱包等零碎物件砸得满头肿包后,黎白术终于鼓起勇气回那个隔壁有靳皓然的家里去了。

比起打电话通知,黎白术更想直接去见靳皓然。知道他这些天寻找自己的辛苦后,有什么比亲眼见证自己安然无恙更能叫对方安心的呢?

黎白术不知道,送走了陪伴了自己几天的“萨摩耶”花卷后,靳皓然孤零零地回到了家中。

他的伤感没有持续多久。

和之前的许多天一样,靳皓然收拾厨房,开始用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来打发时间。黎白术不在,他浪费了许多食物。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按响了门铃。会是谁呢?靳皓然快步走到大门边,从猫眼往外看去。

门外是一张意想不到的笑脸。

那是靳皓然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的一个人。

11.想见与不想见的人

靳皓然沉下脸色,转身回厨房。那人待在外头,没人应门他自然会离开。

可那不速之客见按门铃没有回应就开始敲门,还喊了起来:“皓然,开门!我知道你在家!靳皓然!”

听到那声音,靳皓然心情更差。与其让莫家豪在家门外制造噪音,还不如看看他到底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趁早解决掉他的妄想。

谁知道靳皓然刚把门拉开条缝,莫家豪顺势就泥鳅一样滑溜地钻进了房间。

“哈,皓然啊,你换了工作搬了家都不告诉我这个学长一声,真是太叫我伤心了啊。”莫家豪脸上挂着他一贯热情洋溢的笑容,语气也情真意切到夸张的地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俩在明面上并未撕破脸面,靳皓然便不好发作。他神情冷淡地退后一步躲开对方抓向自己肩膀的手,故意文绉绉地问道:“莫总工光临寒舍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语气中无不讽刺。

“怎么,来关心一下我亲爱的小学弟也不成了么,想当初你我上学时几乎形影不离,毕业后更是追着到了同一家公司工作……”

靳皓然打断了他的话:“如你所见,我现在过得很好,莫先生的关心实在有些多余了。我还有事要忙没法招待客人,你请回吧。”

“真这么冷淡?你不会还在记恨当初那件事儿吧?男子汉大丈夫,一点小事何必这么计较。我又不是什么过河拆桥的人,你该得的报酬我升迁后不是也帮你争取到了么。浩然,我们重归于好吧,就像以前那样。”

靳皓然的回答是拉开了大门,冷风从外头灌进屋里,吹得莫家豪直打哆嗦。

“浩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我对不起你——”莫家豪说着收敛了笑容,垮着脸叹气道:“再给我一个机会吧,让我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对你的心意吧!”

他本来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因此也与各部门主管和高层攀上了交情,做戏的本来自不用说。

这一番看似情真意切的表白要放在电视剧里,保证那女主角就投入他怀中了。

但靳皓然早已认清他本性,这点演技再也蒙骗不了他。他略一思索便想通了缘由:“怎么,主电脑程序的自我修正出现了问题,你身为总工程师和设计者却纠正不了这个系统漏洞么。”

他所说的是一款专为保护大型公司机密文件所编写的电脑程序,若是出了错误导致资料外泄,其后果可想而知。

“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莫家豪的脸色变了又变,那伪装出的热情和愧疚全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气急败坏的猪肝色。他冲上前就想扯靳皓然的衣领逼问他,却被后者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手腕。

莫家豪这样长年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吹冷气的工程师,其力气当然比不过爱好下厨坚持一个星期锻炼三天以上的自由职业者。

看着没讨到好处的莫家豪灰溜溜地逃走了,靳皓然眉宇间的皱纹反而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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