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放下杯子哥也点了一首歌,哥拿手的都是信乐团的,老子点了一首情殇,还有一首天亮以后说分手。
尼玛!都给哥消停板整的,看哥怎么一曲掀起前所未有的高潮,那啥,哥其实就是想在币姐面前显摆显摆,就他招风啊?哥不招啊?操,得要他紧张紧张,不然心里都没个小九九了。
140:币姐威武
嘿嘿,瞧!哥咋说的,一开口下面就尖叫不断,阿信是老子的偶像,哥就唱他的哥拿手,在说了,那小子长得和哥还有点像,哈哈哈,哥有点大言不惭了,乃们应该习惯的,哈哈哈!
一切都安好,要怪就怪哥得瑟的点了这首天亮以后说分手,完了完了完了,币姐魔怔了,非说哥这是对他下暗示,我太阳的,我下毛暗示啊下?以为玩WOW呢????
那家伙,哥一曲唱罢,台下掌声雷动,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币姐开始完全接受那娘们的挑逗和投怀送抱,等哥重新就坐的时候,我嘞个去的,那娘们居然和俺家小骚抱一块去了?????操!哥以为哥眼花了,瞪哥眼珠子看看,哥眼没花。
成啊,你气哥素不素?就行你搞娘们哥不会呗?操!你搞娘们哥就搞爷们,看咱俩谁能把谁先气死。
懒得在坐在他们对面受气,哥拎起一瓶小哈啤酒朝着旁边那桌坐满帅仔的台子而去,啥都不说,大家都懂,一看哥就是过去敬酒的,而哥也一看就知道他们和哥是一样的人,是圈子里的人。
很快,哥就和他们打成一片,来来回回的推杯换盏,那酒喝的无数了,然后不管是哪个台点的歌,只要会唱就往台上窜,抓起麦克就开始狼嚎,有点脾气好的哥们就干脆把歌让给我们了,遇到脾气不好的就是磕,见血封喉。
我和其中一小帅仔勾肩搭背坐在台下那张长椅上一顿嚎离歌,一边嚎一边喝,老爽了,哥几次扭头朝着江潮瞅去,我操他妈的,这蹄子连看都不看哥一眼,和三娘们玩的那叫一其乐融融,怎么着?JB硬不起来连性别都变了?专门往娘们堆里扎是不是?
在看看那三个鬼,大坤跑另外桌喝去了,好像是碰见熟人了,冠奇没影子了,估计去厕所快炮去了,剩下虎子在币姐身旁作陪,估计是闲来没事,逗逗能产崽子的娘们玩。
心气不顺,币姐他到底咋想的啊?大前天哥为了他压铁轨差点连命都没了,他丫的还在这耍毛线球啊????
答应哥的事不办还和哥吵架,哥要他去看病也是为了他好,现在好像成了哥多流氓,整天时刻都惦记他下面那个洞似的。
操!说句不好听的,哥想干他那说明哥爱他在意他,俺俩要真混到哥都不想干他的地步也就没啥太大发展了。
正气着呢,那帅仔拉拉我袖子,示意哥该唱了,哥对他笑笑接过来唱下去,一曲完毕他起身时轻声对我说:“连唱歌都能分神,想什么呢?”
哥下意识的开口就答:“就想分身呢,嘿嘿。”
他刻意看了我一眼,随后先行下台,哥一看,哎呦喂,这是给哥口子呢,这帅仔没回位而是直接奔酒吧厕所去了。
其实哥本是不想去的,结果在这节骨眼上,江潮竟然牵着那妞的手起身一块往外走,哥耳朵尖,听那妞和她姐们说他们出去买盒烟,我去你妈的吧,这种下三滥的借口谁信啊,江潮你行啊你,当着哥的面就这么刺激哥是不是?
然后这俩人大喇喇的就在哥眼前走过去了,哥气愤的追到走廊,人家江潮连吊都没吊哥,我这一生气转身就上台阶,直奔酒吧后面的厕所而去。
果然,那帅仔正在洗手池那照镜子,哥听见了冠奇的声音,应该在那三个门里的一个里正快活。哈林酒吧的厕所在最里面也在最上面,而且酒吧厕所有后门,后门没有锁是开着的,从后门出去就是一居民楼黑乎乎的大院,在院子里抹黑啥事都好办。
哥和他眉眼一对,当即就踏出了后门走入那黑黢黢的院子里,二话也没说,反正就是野合交媾还说屁,他脱裤子哥掏牛子,二人两不耽误。
我推着他挤进一暗角里,让他脸冲墙趴上去,哥在他身后拉下他的裤子,哥和人419一般喜欢后背式,插得深还爽,也不用看见他们那该死意乱情迷的死德性。
这哥的家吧事刚插进去,就听大楼洞外传来的脚步声,紧接着哥就听见了江潮的声音:“往前走两步就是酒吧了,要不你再忍忍?”忍忍?忍你妹啊,哥一听就怒了,狠劲的插了进去,身下那厮似乎很喜欢这种时刻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小穴突突直跳,夹得那叫一个紧。
“不行不行了,我真憋不住了,你给我看着点。”操,这是那妞的声音,然后静谥的院子里就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嘎达声。
“我害怕,哎你别离我那么远啊?你站过来点呗。”还是那女的声音,这会他都尿上了,操的,咋现在的女子比男子都开放呢????
江潮没言语,那女的似乎故意引诱他似的,老要他靠近点他害怕,到最后她尿完了江潮也没过去,本来啥事没有,这妞提上裤子走人就完了。
特么的非好死不死她起身提裙子的时候手机掉地上滚了两滚,他提上裙子过来捡,一抬脸正好瞧见了哥,你说哥是鬼吗?不过就是俩男人做爱你慌甚啊?那娘们竟然失声尖叫,卧槽的!哥不会了。
“怎么了?”江潮似乎被她惊到,急忙跑上前,那妞傻呆呆的望着俺和那帅仔,江潮一过来她像看见鬼似的急忙撇开头。
然后就他这动作要江潮注意,本能的抬头朝哥的方位看过来,他一愣哥一怔,那啥,哥得不要脸的说说哥当时的造像,就是个的‘朋友’插在那帅仔的屁股洞里,裤子褪掉一半卡在胯胯轴上,然后哥压在那帅仔身上,袋鼠妈妈趴在袋鼠儿子的后背上。
在我们尴尬的都忘记说话的时候,我身下那帅仔不乐意了,冲着大肆看过来的江潮骂了一句:“操!看你妈啊,赶快滚!”
那女的最先反应过来,啥也没说转身就跑,估计是被恶心到了,正常的女的还是无法接受俩男人搞在一起的。
哥以为江潮这蹄子得冲上来,结果他没有,很平静的转身随着那女人而去,操!这下完蛋了,哥被币姐抓现行了,就算哥先前再有理这回都白扯了,你说说哥咋这么倒霉呢?
既然如此也不能两头得罪啊是不?于是哥还是很完美的把身下的小帅仔给插了,插得他嗷嗷直叫唤,最后哥拔出来幕天席地的一顿射,爽了哥舒服了他。
那啥,哥没敢当时就回去,靠在门口那抽了一颗烟,得寻思寻思说辞啊,要不回去可咋整,哎!!!
翻来覆去肿么想哥都找不到完美的理由,心中这个闹腾,一连抽了三颗烟,那小帅仔在抽完第二颗烟后见哥啥也没说,潇洒的将指尖的烟屁股弹出去,然后转身顺着后门原路返回,操!他都回去了,哥也别在这装雕像了,便也跟着回了去。
酒吧大厅里气氛热烈,人声鼎沸,玩游戏的玩游戏,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哥一踏进去就瞧见了币姐,他冷冷的坐在那,似乎也在第一时间看见了哥,哥抓抓头,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然后老老实实的找到自己的座位乖乖坐好,那三个妞一个没少,冠奇、大坤也归队了。
操!哥还是有点忐忑,左眼睛一个劲的跳不停,心里慌啊,怕是要有祸啊,果不其然,币姐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哥立马仰头膜拜他,冠奇他们也被币姐的突然起立吸引了目光。
啪!超级洪亮的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到了哥的脸上,哥啥也没说,就看见刚才尿尿害怕那妞满脸的惊诧,她眼神不好没看清楚刚才那俩同志其中之一是哥,但是俺家小骚可看清楚了,不然他也不能在哥刚一归队就起身赏了哥一嘴巴。
虎子想说啥,被冠奇给拦住了,大坤张张嘴也特么的没管哥的死活,那面沸反连天,无人看见我们这桌如此精彩的一幕。
在看币姐,直接从他的位置走了出去,并且顺手抄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我去!不是吧,一嘴巴子还不够,还特么的要在过来给哥补一酒瓶子?????
他妈的,自作孽不可活啊~~~哥今儿栽这哥认了,谁叫哥点背让币姐抓现行的!!!
哥最好了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大无畏精神,结果却是与币姐擦肩而过,我嘞个去的?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啪!嚓!轰!哐啷!情况就是币姐直接走到哥后面那桌(那小帅仔那桌),一个酒瓶子论起来一挑六,疯了他!太特么猛,太特么的威武了!!!!!
哥一愣神,刷刷刷,一看币姐上手,冠奇、大坤和虎子齐刷刷起身就要往上冲,哥这才反应过来,是币姐动手了!!!!
哥想都没想,也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子转身就扑了过去,币姐正巧被其中一人一脚撂倒,刚和哥媾和那厮被币姐擂了一酒瓶子,满脑袋鲜血滴答直淌,见币姐被踹倒,也是拎着一酒瓶子就朝币姐脑袋瓜子锤了下去。
你爸!真是造化弄人,前一秒哥才和这厮交媾完,这一秒哥直接一个酒瓶子给他嗨了过去……
141:一脚就把哥给废了!
砰!一声脆响,挂到铁艺桌角又嗨到哪帅仔后脑勺上的酒瓶子四分五裂,迷醉的灯光下好像四散的彩色水晶,鲜血染红了我们的眼。
霎时,整个酒吧的大厅就乱成了一团,大坤那爹活脱脱的战神上身,丫的完全疯魔了,筒子们要问疯到啥程度?那厮干脆逮到人就削,才不管你打没打俺们家币姐,哥当时都不会了,这货也太特么销魂了点,你丫的不认识的和这事没关系你揍JB毛啊?
在看虎逼裂男士,那飞脚给你玩的,卧槽的,我丫的还以为刘翔来这里给大家表演百米跨栏呢,我去的,哥真的真的不会了。
放眼看去,就特么冠奇正常点,一个人干那小帅仔他们那伙的两人,瞧瞧,冠奇不管咋地揍对人了,你说虎子和大坤那俩二货,哎呀我去,哥啥也不说,竟特么帮倒忙,他俩打别伙的,那别伙也不是吃素的,本来挺简单的一场打仗斗殴,愣是要这厮搞成了四伙混战,哎!哥真是交友不慎啊。
那啥,把镜头拉回来,问俺家小骚干啥呢?这蹄子估摸着是吃醋了,逮到刚才和哥销魂的那小帅仔就不撒手喽,那家伙得啥拿啥抡,还专往那货帅呆的小脸上磕,我去,哥胆突的,他丫的下死手,这么磕下去那小货铁定被他毁容,毁容这罪可不轻,操你妹的啊。
哥寻思寻思和币姐快乐的日子还没过够,可他妈的不想蹲大牢,在说那里面可不是哥和币姐能待的地儿,尤其币姐这样的,进去非得被里头那些大哥折腾死的。
说时迟那时快,哥学着虎逼裂先生,一个大飞踹将那小伙从币姐的手中踹了出去,就算是救下那小伙吧。
结果那小伙的两个朋友哇呀呀的就冲上来一人给了币姐一下子,哥特么急了,抄起酒吧里的铁椅子(贼特么沉)就要冲过去抡,在看俺家币姐似乎被哥刚才替那小伙解围的行径刺激到,对那俩人的攻击不避不躲,由着他们可劲往他身上抡,哥看的心直突突,俺家小骚都啥样了,哥都不舍得碰他一根汗毛,那俩厮居然哇哇上去踹。
我丫的红着眼抡着椅子就冲了过去,结果币姐也冲了过来,尼玛的,呱一下子,给哥脑袋开瓢了,卧槽!还是那句话,最毒蹄子心!!!
形势转眼就变成了哥以一对二和那俩厮磕,币姐他丫的在旁边捡漏偷袭哥,再左一下子右一下子的往哥的脑瓜子上抡酒瓶,我干他妹的,他丫的不把哥给整死他今儿就心里不痛快吧???
哥急了,一面和那俩人滚在地上撕扯,一面冲还在哥身后用酒瓶子砸哥脑瓜子的江小骚喊:“我操你妈的,给你脸了是不是?你特么在打我下试试?”那啥,哥得说打仗哪能无声的啊?俺们打一起的时候那嘴里竟冒五彩音符,丫的相互问候彼此的妈,恨不得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嘿,哥不凶还好点,凶完了这蹄子哇哇又给哥来了两下子,我特么的直迷糊,脑瓜子上的血哗哗的,都特么是币姐给哥嗨的,卧槽的。
打了十来分钟就有人喊报警了,俺们也是从酒吧大厅一直磕到酒吧走廊,又从酒吧走廊磕到酒吧大门口,反正屋里屋外全是人,都特么下死手,也不知道谁都把谁打成啥奶奶样了,是死是活的,哩哩啦啦淌的全是血,有人这么一喊,哥起身不做犹豫,币姐他疯了,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当即把他踹的猫下腰去,上去抓起他把他抗在肩上,冲着那面乱七八糟打成一团的人影喊了一嗓子快撤,哥就扛着俺家币姐三拐两拐的钻进黑乎乎的胡同里,然后等着他们一会回哥家聚首。
说实在的,对方没把哥怎么样,币姐倒是给哥嗨的天旋地转了,扛着他跑出几条街哥就不行了,下盘虚浮,脑袋瓜子生疼,那血哇哇流,都特么淌哥眼睛里去了,最后实在不行了,哥把币姐往墙角一卸,用手捂上脑袋上的口子冲他说:“操你妈的,多大点事,你还真想杀了我咋地?”哥生气,真的,也不说俺俩谁对谁错了,他咋还能关键时刻胳膊肘朝外拐?瞧他把哥给削的?丫的要不哥皮糙肉厚今儿就得撂这。
啪!一个大嘴巴子,给哥扇的一晃悠,手掌下的鲜血咕嘟咕嘟的往出涌(哈哈,咕咚咕咚也许有点夸张了,但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哥脑袋绝对开瓢了,口子少说得有两三厘米,哥经常干仗,差不离都能估计出来啥情况)。
哥当时就急了,哥都啥逼样了,这蹄子还忍心下得了手,捂着脑门子冲他喊:“操你妈的还作是不是?你有种再特么打哥一下试试?”
啪啪啪!好,币姐威武,哥要他打一下,他丫的直接给哥来了三下,在一下的基础上还特么的免费送给哥两下子。
好!真好!行!他真行!不想好了是不是?哥怒了,冲他咆哮:“操你妈的,你打啊,来啊~你接着打,继续打,操你妈的,今儿你要是打不死我,我丫的一会就扒了你的皮。”
这回他没动手甩哥嘴巴子,而是冷不丁的忽然抬脚照哥的朋友来了一下子,完全出乎哥的意料,哥被币姐一击即中,当时脑门子上那伤痛啥都不算了,就觉得胯下子的鸡巴卵子分了家,疼的哥直接摔地上就起不来了,男人最特么痛恨啥?最忌讳啥?莫过于此,江潮我操你妈,这黑心的蹄子太特么损了。
嘿嘿,筒子们你们猜,最后的结局是啥?是哥上医院了,不是看开瓢的脑瓜子,是哥的鸡巴被币姐一脚给踹的骨折了,我操他血奶奶的呀。
阴茎骨折的类型和救治方法哥羞于启齿,童鞋们好奇的话就百度一下阴茎骨折,他妈比的,江潮他能耐了,都给哥一脚踹的骨折了,妈了巴子的,哥真无地自容那个啊,身上挂彩无数从来都没来过医院,第一次正正式式的来居然是因为鸡巴折了?????
我去,于是哥被冠奇、大坤、虎子那三个鬼埋汰啊,哥听完简直有找根麻绳上吊的想法了。
这蹄子狠,一脚给哥踹的半年不得性生活!!!!!哥记下了,哥真的记下了!!!!
完后从那天起哥就一直气着,对币姐夜市爱搭理不惜理,基本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虽然称不上是什么大手术,但对哥来说这就是大手术了。
大概是事情发生十天之后,币姐没影了,卧槽!哥慌了,不理他是不理他,这蹄子不会一时想不开跳松花江大桥去了吧?
我丫的急了,要冠奇、大坤、虎子分头去给哥找,可惜一无所获,他手机也不开,哥越发忐忑不安,躺在医院的床上急的跟个什么似的,可他就是没了,人间蒸发了,哪都找不到了,哥开始还勉强在医院住了一周,寻思这蹄子和哥耍,没准寻思过味来就回来了,然而却是一直杳无音信,一周后哥真的是呆不住了,要死要活要出院回家,于是,冠奇他们把哥弄回了家。
哥整天关注电台新闻和公安局发布的消息,比如哪哪哪发现一具男尸,谁谁谁被谁杀死在荒郊野岭,魔怔似的没事就打车往江边跑,看着桥墩子下的漩涡发呆,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哥就慌的不行,以为江面上飘着的是江潮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