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二)——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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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俺俩前脚刚大步向前进,后面就有火车鸣笛,我去的,不是吧?这么幸运?有火车来了?尼玛啊,哥当即揽着币姐往前狂奔几米,拐进隔着几米就会有延伸出去的缓台护栏里躲避火车。

丫的这蹄子正处于精神分裂与不分裂之间徘徊,哥可得把他看好了,哥紧紧把币姐搂在哥的怀里缩在一角,时刻监视他,不要分裂不要他顺着这高架铁桥上纵身跃下去。

“大海你爱我吗?”猫似的缩在哥怀里的币姐忽然抬头问哥。

哥低头看着他坚定的回答:“我爱。”

“真的?”他还在质疑哥对他的爱,哥记得以前币姐从来不会把爱呀爱的挂在嘴边。

“真的,不信你摸”哥抓起他的手放在哥的胸前:“看它是不是在为你跳动?”

“哦。”他悻悻的哦了一声,然后哥看着他把挂在脖子上的御守摘了下来,里面是哥昨天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就十分镇定的把那御守扬手往铺设着石头、枕木的铁轨道上一丢,一阵风起,那御守在轨道的枕木上飞起又落下,他缩在哥怀中对哥说:“大海,我的御守,它被风吹跑了?”

耳边是火车渐渐驶近的鸣笛,江风袭来,吹扬哥怀里币姐的发丝,他静静的看着哥,等待着哥的答案,哥也沉默的看着他,忽然莞尔一下,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你就作吧,哥要是死了,你可再也找不到哥这么爱你的人了。”说完,哥就潇洒的把他往那铁护栏的角落一推,扭头看着后面渐渐驶来的火车,深吸一口气提步就跨了出去。

跨上了铺设着枕木沙石的铁轨,五步弯腰拾起币姐的御守,可火车已经冲了过来,哥想在返回去实在不可能,只能拼命争分夺秒的朝前面下一个铁护栏缓台冲。

刺耳的鸣笛就像是催命曲一样与哥如影随形,火车驶来带起的强劲风直拍哥的背脊,我丫的疯了似的朝前奔,被火车压死实在难看,哥可不想死的这么别致。

这桥往下跳根本跳不下去,大铁架子可高了,只能是拐进延伸出去的缓台才能避过这火车,要么就干脆被火车压过去,不过哥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就是郭富城和章子怡演对的《最爱》里有这么一个桥段,就是郭富城忽然冲上火车铁轨大声喊他爱章子怡,然后火车驶来,他来不及躲闪,干脆就直接平躺下去,火车地盘挺高的,人平躺在下面也OK,不过那是电影,现实里不知道有人试过没。

哥想好了,实在逃不过去哥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死就死,没准真能大难不死呢。

感觉火车马上要从哥的身上压过去,而那缓台眼见就快跑到,咬咬牙,哥火箭似的往起一窜,一个轱辘就滚了进去,不过脚脖子还是撞到了铁架子上,幸亏哥脚丫子缩的及时,不然哥就废了。

我丫的正低头揉搓着撞到铁架子上的脚脖子呢,火车就已经擦着铁护栏喧嚣而过,哗啦啦的大风起,整座铁架桥都好像在震颤,沙石哩哩啦啦的往下面的江水里落。

哥这呲牙呢,猛地一抬头,我去你妹的,老子不会了,江五毛他疯了不成?这个混蛋,竟然钻了出来,现在整个人都挂在江桥外侧的铁栏杆上,他想怎么着他?

哥急了,爬起来冲他大喊:“操你妈的,你赶快给我爬回去,你真想作死是不是?”轰隆隆的火车咆哮而过,哥喊的大脖筋斗快爆了,也不知道这蹄子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火车里的灯亮着,估计里面的旅客把俺俩都当傻逼了。

他不听,坚持要爬过来和哥团聚,俺俩之间小的溜的隔着有十米左右,现在火车正疾驰而过,震颤着整个桥都颤巍巍,没火车过的时候风都老特么大了,他现在往哥这爬就是纯作死,那掉下去可就直接落进水流最湍急的漩涡里,哥当时真的被他吓死了。

“回去,回去,操你妈的你赶快给我回去听见没?”哥急了,也不顾脚脖子的疼痛,跳起来就窜到了铁架子上,让这逼养的过来哥实在不放心,还是哥爬过去得了:“你他妈的快回去,我过去还不行吗?操你妈的。”

这个逼养的就是纯作死,哥也奔着他爬了过去,结果我俩个傻逼像特么猿人似的挂在松花江大铁桥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他妈的美了?操你妹的。”俺俩贴在一起,双手都死死的撰着冰凉的铁栏杆,只要稍微一松手,我们就得落进下面的松花江里。

他对我笑,甜甜的笑:“老公,好冷,我、我好像有点抓不住了。”币姐太瘦了,哥都怕一顿大风刮来就把他给吹跑了。

“去尼玛的,别和我装,你要是抓不住哥就陪你一起跳下去,都JB别活了。”说实在的,哥知道他是真抓不住了,俺俩此刻的姿势相当于难度系数九点八的吊环运动,那脚丫子几乎都是悬空的。都靠臂力支撑身体,他不是假抓不住,他的手臂直抖,哥很害怕,可哥不能表现出来。

“老公,要不我往回爬,你也往回爬吧?嗯?”江风吹的他小脸煞白,鼻子头都有些冻红了,一头青丝凌乱飞扬。

“滚你妈的,还玩渐行渐远呢?过来,爬上来,抓着我脖子。”他他妈死了哥也不想活了,那不如哥背着他往回爬,死就死活就活,也没啥遗憾的,就俺俩这么作早晚得有死的那一天,只是竟意外我俩是坠江而死,不是吸毒而亡,呵呵。

“嗯,我死也不放手。”这蹄子可算说了句人话,磨磨蹭蹭的靠上来,然后哆哆嗦嗦的环上哥的脖子,我去的,哥想说哥装逼了,太特么沉了,五米而已,哥告诉自己咬咬牙挺过去,你和小骚就可以继续作下去了。

他彻底的爬上来,双手紧紧绕上哥的脖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托给了哥,哥咬咬牙刚要提步,忽然想到一个事,哥说:“五毛,答应我,要是咱们死不了,回去你就和哥去看心理医生,把你下面治好他行不行?”没办法,哥只会狗刨,币姐是个旱鸭子。

也许他认为我俩就这么双双落江而死也挺好,他抓的我很紧,紧到时那种即使我俩一起落到下面湍急的水涡中也不会被冲散,被航道局的工作人员用打铁钩子勾上来也无法将我们的尸体分开,会装在一个麻袋里送到火葬场去火化。

所以他很干脆的回答了我:“好,我答应你老公。”

操!他开口答应哥就放心了,我呲牙一笑:“咱俩成名了,估计今晚就得上新闻夜航了。”哥分散着彼此的注意力,然后开始缓缓往前方移动。

“是吗?”他趴在我背上问。

“操,绝对的,不信你朝四周看看,看看岸上是不是有人往咱俩这瞧?”俺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起来,就特么好像俺俩没在生死关头挣扎似的。

“啊~老公,真的有人在看,还有人拿望远镜呢。”嗬,这蹄子还挺嗨的。

“操,那你还不赶快搂紧喽,然后给他摆个造型啊?”

“那我亲一个吧老公。”

“你随意,别忘了搂紧了就成。”

139:这首歌叫飞向别人的床

坚持不懈中,我俩终于爬回了前方延伸在外的缓台,哥要他先爬进去,结果他踩着哥的肩膀往里翻时,险些一脚没把哥给踹江里去,哥大急:“我操你江潮,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他都快吓死了他,忙不迭的回身一把拽住我,要不然哥的手一松,可就真的落下去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俺俩全特么的虚脱了,我歪在那缓台里一点力气都没,冷死、冻死、饿死、累死!!!!!

至于那晚咋回去的哥都忘了,现在想想真是个奇迹,哥的手脚都软了,那感觉就像你超负荷的运动之后,准保第二天肌肉拉伤,全身酸痛不已。

当天晚上我俩双双发烧,操,吹特么的一下午江风不病才怪,他说去买药,被哥给阻拦了,买毛啊买,销魂丹吃了一颗就地就好,于是,俺俩又整上了。

第三天,哥觉得身体大好,终于把他给看病那事提上日程,那蹄子当即翻脸不认账,结果俺俩干了一仗,哥差点没动手揍他,气呼呼的破门而出,要他特么的自己寻思去,哥对他还咋的!!!!!

组织大坤、冠奇和虎子一块喝酒,除了喝酒还能干啥啊?和江潮干完仗啥特么心情都没了,那三个鬼问哥咋了,哥扬扬脖子牛逼道:“操,告诉你们可过这村没这店啊,哥哥今个儿买单,都别客气,可劲喝。”

虎子那厮对哥一呲牙:“嘿嘿,吃不了兜着走成不?”他那意思在打包几袋子给他带家去的,我操他们妹妹的,这群狗揍的也太会算计哥哥了吧?

“滚你媳妇的,别哇哇了,赶快的吃啥点。”哥心烦意乱,也不知道那蹄子在家干嘛呢,别在一时想不开自杀喽????

没一会,俺们就点了一大桌子的……哈哈,酒!!!!没错,是酒,哈哈哈,大坤讲话了,有酒就成,拿两根洋钉子舔舔都能喝上五瓶,哈哈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哥实在是坐立不安了,哇的自己周了一瓶二两半的黄马褂,然后冲冠奇说:“喂,那啥,你给我家那蹄子打个电话。”

“干啥啊?”嘿嘿,这厮和哥装傻是不是?

“叫他来干你,操!”哥怒了。

“你看你,咋这么没酒品呢,不好好说话竟玩埋汰的。”冠奇文绉绉的刺激哥。

“别说我让的。”哥拉不下脸来,黑着脸嘱咐着冠奇。

可那货和哥说啥?他绝对故意刺激俺,冠奇说:“当然不说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打这电话,来来来虎子大坤干了。”他说完就举杯和其他那俩厮撞杯,卧槽的!!!!

啪!哥一拍桌子急了:“还想不想要哥买单了?啊?丫的哥也不富裕,要么就AA得了,操!”

“喂,这厮那份哥替他给了。”大坤白眼哥,然后冲着冠奇说,卧槽,他们仨通奸!!!!!

“尼玛,是不是非逼哥动粗?”我丫的站起来抓了酒瓶子就要开耍。

虎子忽然喊了句:“那不是江潮吗?”

大坤接茬:“哪呢?”

“门口那个,操。”虎子碎嘴。

“卧槽,冠奇你有速度啊,啥时候打的电话啊?”这还是大坤。

筒子们要问哥干嘛呢?哥搂着酒瓶子就地栽在酒桌子上装死,吓的一动不敢动,等着币姐一会儿把哥搀回去,嘿嘿。

“江潮,这呢,快来。”操,这厮是冠奇,你丫的是不是热情了点?

“精神不错,来点白的还是啤的?”看看,还是大坤能说点人话。

“那谁啊?”这是俺家小骚,不过他问谁呢?不会是问哥是谁吧?

“不认识,甭管他,喝多的。”操,虎子你丫的真损。不认识?喝多的?能坐你们桌上啊??

“来来来,哥几个走一个!”这是冠奇,哥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

然后……哥彻底的被他们几个鬼给无视了,他们是该喝喝该吃吃,压根谁都没鸟哥,呜呜呜,这帮混蛋。

“走啊?一会儿喝完唱歌去呗?”操,大坤这货要升仙。

“成,好久没去哈林了。”这是虎子。

“江潮唱歌好听,到时候咱们就去大厅玩。”这是冠奇。

“那现在就走吧。”这是俺家币姐,声音听起来挺欢愉的。

然后……哗啦啦,哥感觉到他们四人全都站了起来,拉开椅子就走了,果然还是木有人鸟醉倒在桌子上的哥!!!!卧槽卧槽我草草!气死哥了。

哥气愤!哥抓狂!哥愤恨!哥投降了,赖了吧唧的起身追了出去,在他们关上车门的一瞬间,哥一个猛子扎进了车里,把司机大叔吓了一跳,币姐坐在前面,后面的大坤看看哥下车了,冠奇也下车了,虎子也下车了,嘿嘿,还是兄弟好,知道给哥到地方,下去在打一台车。

哥心里高兴可没在面子上体现出来,男人嘛,很多时候都在面子上受罪,我俩愣是一路无话,到了哈林哥开门就下车,操!这蹄子把哥诓了,就想不了了事啊?绝对没门没窗户!

冠奇他们也不慢,和俺俩前后脚,完后我们五个人一块走进地下室,总来,老板娘待我们都跟自己大儿子似的,不过今儿大厅爆满,只能和一三个小美眉合桌。

操!成啊!只要不和帅哥合桌就成,哥现在不担心女人就担心哪个男人不开眼看上俺家币姐,妈的,哥开始患得患失了,咋觉得是哥男的就能看上俺家小骚呢?也不管人家是直的还是弯的。

很快的,老板娘给我们把酒水上来,哥抓起一把瓜子就磕了起来,注意到那三个娘们其中有俩都在盯着俺家小骚看,这时,忽然大屏幕上显示歌曲《飞向别人的床》,这歌是光光和CK男女对唱的歌。

就因为是这首歌,哥当时下意识的朝着台上看去,操,谁这么牛X点这么骚的歌曲来唱啊?男的女的啊?是不是想晚上邀请一个回家419啊???

哥还在这胡思乱想呢,眼角余光就赶脚到坐在哥身旁的那娘们站起身来,我去,不是吧,这娘们点的?

“帅哥,我能邀请你和我一块唱这首歌吗?”卧槽!这女的好大胆,居然敢当着哥的面勾搭哥的媳妇,不过这妞长得的确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妈的,哥纯GAY,俺家小骚不管是不是都不行了哈哈哈,忽然觉得他不去治病更好,看他怎么跑骚,总不能带着女孩开房去用手抠女孩屁眼吧?哈哈哈。

哥正美呢,一撇头,操!正好与江潮的眸光撞哥正着,哥当即撇嘴不屑一顾,就听这蹄子笑着起身说:“可以!”尼玛!你找抽是不是?

冠奇他们起哄吹口哨,目送着江潮和那妞一块过去在台子前的长椅上坐下来,前面有两个麦克,他俩一人一个,等待着前奏过去然后开唱。

操!这歌老骚了,说实在的,哥还真没听币姐认真唱过啥歌,可当时他一开口,直接把哥再次征服,全场那口哨声掌声哇哇的,在哈林就这点好,敢上台唱的都唱的嘎嘎好听,帅哥美女都嗷嗷帅,互动很热烈,人不认识都可以坐一起喝一杯唱一曲,毕竟都小年轻。

那歌词到底有多骚,好吧,歌给大家展示一小段,好奇的筒子们可以去听听,尼玛的,干脆就是一男一女把一男一女做爱的事给唱出来。

glnluhenweklsa

glnlwhenwetouch

彼此都会感到多愉快

couldwemembendahappytime

inevenwantusaygoodbye

只记得那夜你曾说爱我4even

oh 我真的真的不想你离开

我们就快要完蛋

我还想和你做

还想和你做

cnagy的那个夜晚你真的太厉害

所以还想再重来

我还想再重来

还想再重来

baby怎么会这样

再也不能睡同床

寂寞的我怎么度过夜

你有自己的立场

可是怎么才能够阻拦

别飞向别人的床

好吧,想看全的自己去问度娘,这歌词骚包曲子也骚包,被币姐和那妞唱出来就更骚了,我日的!

那家伙,从他俩一张嘴,下面口哨声就不断,哇哇鼓掌,那妞更是得瑟的老用眼神和俺家币姐做交流,卧槽的!

等哥抓起一瓶小哈啤时,你妹的,冠奇一王俩二了都,和那俩妞打成一片,虎子他们正玩着骰子喝酒呢????靠!又孤立哥。

结果等一曲唱完在下来时,那妞就特么快要以币姐的女人自居了,尼玛的坐在那给她欠的,一会给币姐拿酒一会给币姐端小吃,操!哥就等着看好戏,想被俺家币姐操?那你得等!!!

之后又狂蜂浪蝶过来给那小姐敬酒,也有几个大兄弟过来跟俺们喝,反正出来玩都图一了乐呵,来者不拒,敬酒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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