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二)——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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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哥还是无法想象币姐在项明身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但我想,就凭项明没有把币姐送进精神病院,就是已说明币姐对他来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毕竟币姐把他做美好的青春年华全部献给了项明,他再无情、再冷血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只祈祷项明能看在过往的情面上不要再为难币姐。

哥似乎着了魔,也许被鬼附体了,我丫的竟然不怕死的走上前对项明说:“我想要他!”

大哥不动声色的看着哥,低沉着嗓子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那话:“我说过,我的狗咬了人,并不是那人的错!”言外之意就是哥别逼他对哥出手。

哥可以改名叫曹大胆了,我丫继续不怕死的道:“明哥,是我咬了你的狗。”虽然没啥资格,不过哥言外之意就是:你有啥想法都冲我来。

“呵呵。”项明被哥的幼稚逗乐了,笑的有些慎人,啪嗒一声,我特么低头一看,我勒个去的,??????我擦!哥晕眩了!

不过哥很快反应过来,要不要捡起来把项明做掉?然后带着币姐亡命天涯????

“不是你死就是他亡,里面就一颗子弹。”项明声落,哥一怔,却不料币姐忽然冲过来,我特么以为他会冲自己开枪,操他妹的,这个傻吊,竟然大胆的冲着项明开枪,空的,空的,还是空的……

我愣了,币姐傻了,他没想到左轮枪里一个子弹都没有,或许他认识项明这把枪,也许他见过项明用这把枪玩过杀人游戏,可是此刻,这把枪里确实一颗子弹都没有。

再看币姐,整个人都哆嗦了,完全麻爪子,不知道他是范隐了还是真是被吓到了,开始浑身颤抖起来,抱住自己的身体,抑制不住的打颤、流口水、淌鼻涕。

项明笑了,冲着币姐冷笑,那笑像一道道闪电,痛快的劈砍在币姐的脑壳上,你妹!他冲币姐笑,怎么忽然就抽出另外一把手枪往哥的脑壳上敲?

我忽悠一下子,眼前一片黑,然后血就下来了,之后是火烧火燎的疼,操尼玛丫,老子的脑袋本来那天在医院扎的跟个刺猬似的,这会疼的都快两瓣了。

币姐吓得都没敢求饶,我猜他是了解项明的脾气秉性,知道怎样才不会惹恼他,毕竟他俩也是那么多年的枕边人。

“赶快给我过来!”项明大哥啊,你老人家可不可把你的脚先从哥的脑瓜子上拿下去再说话,哥知道是哥的脑瓜子耽误您脚丫子落地了还不行吗????

啊噗!你妹!他是不是会读心术?不然怎么知道哥想说话,不然他怎么每次在哥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很用力踩我?踩的哥哇哇喷血。

透过血帘再看,俺家鱼娃娃跟特么二货似的,站在小车子里傻呆呆的瞪个大眼珠子看着他爹的脑瓜子是怎么耽误项明大哥的脚丫子落地的。

“明哥、我……”江潮范隐了,完全无法自制,哥佩服他,五体投地的佩服他,染了毒瘾的人猪狗不如,你要他撅屁股趴大街上要人干他都能答应,只要给他他所需要的就成,然而币姐却在他范隐的时候流着口水说:“明哥,我、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就答应我这次,要我死在这吧?”

终于,哥的脑袋瓜子得到自由,再看项明竟是大步走到币姐的面前,伸手一把捏住币姐的下巴说:“江潮,我带你不薄,你也对得起我,如果你刚才不是拿着那把枪指着我的头,也许你的结局会更好。”

又是一声喝令,哥的破窝里忽然呼哈的进来一堆人,我去,拍电影啊?至于么?哥的狗窝一共才不足十平,一下子装这么多要蒸桑拿啊???

鱼娃娃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江潮也被架了出去,哥以为哥完了,今夜就要横尸出租屋,结果项明却走到哥的面前丢了一张名片给我说:“明天晚上给我到这里来!”

卧槽?什么情况?上位者的思想意识都这么与众不同?完全不按正常套路出牌?还是人家已经不屑和哥这种小垃圾出手了?????

哎呦喂,哥的脑瓜子耶,针扎似的疼,肿么办?鱼娃娃和小骚都被项明带走了,我特么捂着脑门子去了楼下的药店,还是先把哥的脑袋包成木姨奶再说吧,名片上那个地方不管是龙潭还是虎穴,为了小骚哥都得去。

哥我一夜辗转难眠,多数是因为心里装着事睡不着,少数是因为哥的脑瓜子疼啊,第二天哥就开始琢磨上了,项明嘴巴里说的晚上到底是多晚啊?是天要黑还没黑的时候啊还是天哇哇黑或者天刚黑的时候?

哥特么的好像犯魔怔病了,就一个天黑问题把哥纠结够呛,到底还是天一黑哥就出动了,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哥找到了东海龙宫。

靠!这也是哈尔滨有名一家集夜店洗浴乱七八糟于一体的娱乐场所,似乎是项明有吩咐过,反正哥一踏进去表明了来意,便有人把哥给领进一间包厢。

那领班给哥推开包厢门后就退出去了,哥这一抬头,我去,一眼就叨住了坐在里面的币姐,他那造型太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

孕妇装?????而且还上了道具,肚子是鼓出来的,头发披散着,有点像刘胡兰奶奶的发型,还特么的贼配合那个年代的在脑瓜子上卡上个发色卡子,这到底是cosplay还是化妆舞会?????

哥战战兢兢的冲项明打了个招呼:“明哥。”不看僧面看佛面,想当初哥和你弟弟的关系也贼铁,另外哥不是还救了你一命不是????

项明又没鸟我,不知是谁咣在哥的腿弯上踢了一脚,哥踉跄踉跄的就一个狗啃屎朝着沙发扑了过去,还贼特么正的一脸扎进江潮的裤裆处,我去,那味道那叫一个鲜亮,那啥,币姐穿的是孕妇裙,哥就是想说,哥的脑袋一下子把他的裙子砸个坑出来。

我丫的登时就被币姐卡巴档的味道给征服了,你妹的,直接醉了,真不想起来,就特么死在币姐裤裆里得了。

要不是五毛推了我一把,我丫的真沉浸进去了,发情的不是时候,哥找急忙慌的爬起来看看项明,他给了我一个眼神,那意思示意我坐下来,我没敢坐在江潮身边,离着三个人的位置做了下来。

再看币姐一下子被项明拉进怀里,乖巧的像只金丝猫,一动不动的任由项明在他身上摩挲着。

哥有点懵,这位老大找哥来做甚?难不成就是要哥欣赏他抽烟揩币姐的油????

一支香烟后,哥终于知道项明找哥干啥了,啥也不干,就是看他怎样心狠手辣,没过多久一个男人就五花大绑的被推进了包厢。

一看就是道上的,估计是犯了事惹到项明了,之前项明就挺厉害的,这么多年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位置哥也不清楚,反正与黑道脱不了关系。

果然,没一会项明手下的小弟就开始对那男人拳脚相向,逼问着一些哥听不懂的事情,哥也没心情去听这些八卦,哥还想多活两天呢。

我一颗心全都飞到币姐身上,看着他跟洋娃娃似的被项明搂在怀里,然后他怀里还抱个鱼娃娃。

要说我家小鱼是块料,如此血腥的场面哥都麻爪了,俺家娃娃鱼不但没哭还流着口水拍手笑。

要问项明干嘛呢?他这会正推开怀里的江潮,拿着一个开到最大码的电吹风猛的就照着大老爷们的大腿上戳了下去,我去,哥那小心脏当时就一机灵,筒子们你们自己想,咱们吹头发的电吹风被捂住了风口,里面一会就红,不说跟烙铁一样也差不多了,哥都觉得快冒火星子了,项明就噶一下子照那个男人大腿上戳上去,不行了不行了,一股肉焦的味道登时弥漫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男人杀猪一般的叫声,不过都被包厢内爆棚的嗨曲掩埋掉。

那小弟还在要那男人说,那男人被折磨的都开始语无伦次了,一会说都说了一会说不知道的,哥本以为项明戳戳他大腿就完了,最后那一下子要哥麻爪,项明那厮直接用电吹风怼上了那人的眼睛,鲜血当时就喷溅出来,既是有爆棚的嗨曲也无法掩盖那男人凄厉的哀嚎。

132:时光不必倒流

如果你们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那你们就错了,那男人也嗷嗷有刚,估计也是一条硬汉,就是因为他有刚才彻底的把项明激怒,所以最后的戏码隆重上演。

要问哥啥戏码?好吗,哥哥就简明扼要的说一说,两个字形容是血腥,三个字形容是真血腥,四个字形容是超级血腥,五个字形容是真他-妈-血腥,如果换个词形容就是好恐怖。

哥看完后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真的,干脆就不敢与项明直视,他不是人,他的所作所为要哥想到了电锯惊魂那部电影。

他亲自动手把那嘴硬的男人给宰了,哥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人被割了大动脉的死相,那血柱子窜起来有三米多高,一点不来旋,项明不过一刀扎下去,扎进那男人脖颈动脉,狠,准,稳,哥啥都没看清楚,就看见那猩红猩红的鲜血哇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落了哥满脸。

这都不算啥,哥以为他杀了就算完了,没想到项明竟然不紧不慢的用小刀先剜出了那男人的两个眼球,筒子们,哥不愿再回想那一幕,你们知道的,眼睛里又什么玻璃体又啥J-B的,黏糊糊的,啥都有,他挖下来时还用手指抠进眼眶子里,哥当时就受不了的干呕起来。

一旁的小-弟似乎早准备好了装眼球的容器,很快的,两颗完好无损的眼球就被装进两个小玻璃瓶中。

接下来的事情,哥觉得哥在参加一场恐怖电影的拍摄,那绝对不是真的,只是剧情的需要,全是导演的安排,都不是真的,全是假的,大家在演戏,哥不过是跑龙套的。

项明把那男人开膛破肚,挖出了那男人全部可以卖钱的内脏器官,一个都没留下,那血无恙无恙的往出冒,他每挖出一个器官就会有小-弟将容器呈上,等他挖空了那男人的内脏,居然还变-态的用针线又把那男人给缝合上了,他看起来像个拉锁人,最后项明吩咐把人给谁谁谁送回去,哥早都三魂丢了七魄了,比起项明的所作所为,哥觉得俺们那都是过家家似的打仗斗殴。

他手下各个是好手,一个小时不到就把包厢收拾的恢复如初,我估计他们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水,所以那血迹轻轻松松的就被擦去,然后又往上撒了一层哥也不知道啥东西啥作用的水。

全部收拾妥当后,妈咪竟然敲开了包厢的门,而后一群M-B鱼贯而入,我去,哥不会了,才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的杀人分尸事件,后脚就要开piao了????

那啥,哥还得补充句,那些器官不知道被项明吩咐后送到了哪里去,哥那时候就在想,项明干的一定是要哥难以想象的大事,黑社会都漂白,明面上一个身份,暗地里一个身份,现在不都这个套路嘛,筒子们没事上网搜搜最近又哪位大官下马,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黑社会脱不了干系,大同小异就那么回事,有的大官自身就是黑道的,有的大官是被黑道威胁了,有的大官是自愿加入黑道,分个什么分堂的堂主,那每年的外劳就哇哇多,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话说哥还惊魂未定的时候,那些千姿百态的MB就已经走进来了,我丫的抵制不住的全身哆嗦起来,在偷眼瞄瞄币姐,他没事人似的坐那,估计是他跟项明年头久,看这些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再想想币姐之前那些发狂的行为,没准就是受项明荼毒后在哥身上显现出来,我特么这命苦的你说说。

但最要哥崩溃的是,小白居然在这家店上班?卧槽谁妹的,这世上咋这么多的巧合????

好死不死的,小白竟然被项明挑中,卧槽的,我啥也不说了,第一次,哥一点玩的心思没有,项明也没给咱要MB,自然也没给币姐要,我俩就跟傻X似的,坐在包厢里极其格格不入,之后又来了几位所谓的大哥吧,反正不知道咋回事,介绍我的时候,项明居然说我是他弟弟,我丫的完全蒙圈,不知道项明咋想的,是他精神分裂了还是老子的分裂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也许是哥职业病,三整两整的,哥就特么的为他们服务上了,包括点烟倒酒,最后连特么吸X都是哥给伺候的,我靠的,看看哥多么敬职敬责?

那群二货不知道哥咋回事,一个劲向项明夸我小老弟机灵,介绍币姐的时候,项明居然说五毛是他老婆,小鱼是他儿子,我次傲(操)的,哥彻底无语了,这回江潮不是我姐夫了,倒成了哥的‘嫂子’?

整个应酬的过程哥都很别愣,完全放不开,还对刚才的挖眼睛,扎动脉心存抵触呢,晚上回家的时候,项明居然要哥当他们的司机????得了,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力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现在不管如何,哥能天天看见币姐,能看着我们的小鱼,就心满意足了。

回项明府邸的一路上哥心里都不是滋味,后座上,币姐几乎被项明扒个光,闭着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雪白的身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皎洁起来。

项明对他七手八脚,可就是没有做到最后,就是用他的手和嘴对币姐一顿猥亵,币姐一声没吭,因为他没了感觉,选择闭嘴才是最诚实的反应。

到了地方,我以为项明会放我走,结果没能,哥跟着他们进了府邸,前脚才一踏进大厅里,币姐就被项明推倒在地,然后项明坐了下来,我自然而然的站到他身后。

第一晚,一个家仆上了币姐,项明看的津津有味,我握着拳头屁都没敢放,之后的每一晚都会上演这样的戏码,我也渐渐发现,项明一点也不妨碍我和币姐独处,似乎我俩搞-了也没关系,反正他就是抓着币姐不放。

在那天之后我就直接跟着项明混了,很多时候我都觉得项明在自编自导一场闹剧来充实大家狗血的人生,他是老猫,无聊的时候就会戏耍我们这些耗子来玩。

人前他对币姐很好,声称全部都是女装示人的币姐是他小老婆,小鱼是他儿子,我是他弟,可每晚回到家,他就会找不同的男人来上-币姐,还必须要我在一旁跟他一起欣赏。

大概过了半个月,项明似乎觉得这出戏没意思了,便开始从我这里下手,变成了哥每晚当着币姐的面上一个之前上过币姐的男人,男人永远是下半身的动物,哥不愿意,可没人能阻止正常高-潮的来临,在激射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的表现出来,事后我很懊恼,可每次一干上便会不由自主。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项明有事外出,暂时离开了哈尔滨,我和币姐自由了,没人约束我俩,我俩可以随心所欲的黏在一起,我领着他回了我们的小窝。

那晚上,我细心的侍奉着我的五毛,轻轻的吻遍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那手腕上的海浪,那大-腿-下的美女,他股-间的曼珠沙华……

他不再魅惑,他不再妖娆,他不再风情万种,他不再热情火辣,他像一个丢了灵魂的无声娃娃,安静的躺在那里接受着我,唯一回应我的便是他那晶莹剔透的眼泪。

染花了他的脸,浸湿他那耳下的枕巾,五毛?你在想什么?是在想我们第一次在COCO的一夜-激-情-吗?哥刮了一个F-U-C-K,你回了一个OK,呵呵,还是那4+1+9的三天狂爱?或是老上号滚梯上野-合?

人生若只如初见……必定不会有现在这般精彩,五毛,五毛,如果哥哥和你不是生在这个年代长在这个社会,会不会更好????

那晚,我搂着币姐而眠,可哥却怎么都无法入睡,我怀里的币姐也如此,他空洞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而哥则反复思考着他在项明心中到底算个啥。

币姐对于项明来说就像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不舍,我相信项明不是不爱币姐,只是男人在爱情与地位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是呐,哪一个站在高处的人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而上?一将功成万骨铺,干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狠又手辣?舍不得付出就没有资格去享受回报。

江潮,江潮,你十五岁就跟了项明,今年你多大了?二十四了,呵呵,十年,整整快十年了,你的地位在项明心中一定不一般,你又怎么会那么天真的信以为真?答应他去做什么卧底,然后换你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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