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一)——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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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当时的一幕要我不知道该对广大筒子们说点什么,我心里不舒服,我的肩膀是给江潮依靠的,我的怀抱也是他的,我愿意做他的一面墙,为他阻挡一切的狂风巨浪。

可我看着如此痛苦不堪的他却觉得自己很没用,我知道一定是他的身体哪里不舒服饿了,所以他才一个人悄悄的躲在这里忍耐着,我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和常人的想法不一样,我竟然又悄声无息的原路返回,我认为币姐既然不愿要我担心,那我就趁他心意,假装不知道他疼过。

大概又过了快一个小时,这蹄子终于回来了,面色稍微恢复一些,他笑着对我说:“我出去买东西,结果去了才发现我没有带钱,哈哈。”

看着他一手拎着吊瓶只穿着单薄衣服的他站在床下,我的目光不自然的看向了他扎着针的手背,那透明流通着药水的输液管理,刚刚回满了鲜血,因为他的吊瓶没有拿到高度。

“我去撒尿。”我仍旧绷着,因为我不绷着我怕我会哭,说着,我抓起吊瓶跳下车来。

在看币姐急忙靠过来接过我手中的吊瓶说:“我给你拎着。”然后我俩一块走到同样是大家一起用的公共厕所里。

就在我俩挤进很小的厕所那一刻,我再也绷不住了,我一把抓上他的吊瓶说:“你拿我的,我拿你的。”

他看看我,眯起了好看的眼睛,然后有些扭捏的伸手帮我拉下裤子,随后又怯怯的抓起我的老二伺候我撒尿,我并没有看错,他的脸颊有些红,是那种小女生羞怯般的红,当时我在心里这样说:“我的江湖,你真可爱。”

老半天他见我没尿出来,傻傻的抬头问我:“怎么不尿了?”

我丫的真想狠狠揉捏他那张无知无欲的好看脸孔,老子眼皮一翻埋怨道:“还不他妈是你我这哥的弟弟死盯着我看?”

太阳的,哥上学时候啥科目都不好,就JB得生理卫生科嘎嘎的,都敢说是专业觉得,尿道使尿液和精液的出口,当你阴茎充血勃起的时候,尿道管和输精管会和的地方有个瓣膜,封闭输尿管打开输精管,阴茎疲软的时候封闭输精管打开尿道管,所以射精和小便是不可以同时进行的。

于是乎,哥的一大泡尿愣是被江小骚那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不好意思看还刺挠的想看的那种眼神硬给看没了,尼玛的,尿路关闭了,输精管打开了,还要哥上哪说理去啊???

“呵呵。”我去,哥就过丢人现眼的了,现在被币姐一看竟然就雄起,他丫的还好意思在哥身边落井下石,咯咯坏笑?

最刺激的是我俩当时的姿态老嗨了,它占我右面,他高举右手拎着我的吊瓶,我高举左手拎着他的吊瓶,正好我是右手扎针他是左手扎针的,厕所空间小,我俩就肩并肩手挽手的站在厕所门口的台阶上,这造型,那还是相当的别致。

你妹,哥要拽文嚼子了,说的诗情画意一点就是我黑着脸扭头瞪他,他坏坏的迎上我的目光,然后我就觉得轰隆一声,于是乎,我俩天雷勾动了地火,就这宛如董存瑞举炸药包炸碉堡的姿势没死没活的吻到了一起。

他在我唇间呜咽,我在他口腔中掠夺,掠夺?这个词哥用的太到位了,没错,就死掠夺,哥像个二货一样,没掠夺别的,一顿搜刮他的唾沫口水,我去,哥果然手段变得炉火纯青了,连此等癖好都有。

然后就继续激动呗,特么的也忘了彼此手里举着的是神马东西了,一人手里拿颗‘大玻璃瓶子’没死没活的捧起对方的脸狂吻起来,恍惚中,就看见扭扭曲曲的输液管里全都染上了红色,我当时被吻得忘乎所以,还寻思币姐背后那是个神马东西,彩带?灯绳?

砰一声响,是哥的吊瓶掉地上碎了,紧着砰又一声响,他的吊瓶也被哥无意识的丢了出去,我的手臂刚再次捧住他的脑袋,他的手臂刚重新绕上我的脖子,我俩就忽然惊醒,忙不迭的往下拔针头,又想了想竟同一时间的不顾自己手背上的针头去给对方拔针,尼玛的,拔慢了会死人的。

等针头拔完了,我看着他青红不定的脸色,他看着气喘吁吁的我,都不约而同的指着对方哈哈狂笑起来,我损他:“小骚蹄子。”

“臭流氓!”他嘟囔着骂回来,那叫一个拿情。

“小骚蹄子,肛门也不能玩,就别特么过来聊扯哥。”我白眼。

“还有上面的呢我的陛下。”这蹄子一点不生气,笑呵呵的就在我身前蹲了下去,哼,算他识趣,没有妄想那些有的没的。

于是片刻之后,哥先打开了精关有敞开了尿路,两方都得到了释放,嘿嘿,嘿嘿嘿嘿。

从来都没有这么幸福过,真的,哥觉得哥幸福的都合不拢嘴巴了,我抱着江小骚靠在背后的床头上耳鬓厮磨着。

他长常的头发披散着,我双手夹住他的两侧手臂换上他的腰肢,得得瑟瑟的一会添他一下脸蛋,一会咬住她的头发丝,要么就贱兮兮的往他耳朵眼睛里吹热气,反正哥都不知道得瑟好了。

085:兜兜风――向幸福出发!

“别闹大海,我痒,呵呵,讨厌,混蛋哈哈~”币姐被我摧残的烦了,却极有素质的和我和颜悦色的商讨着,要换了是哥?早两个大嘴巴正反面的扇过去,而且还得呲牙咧嘴的打骂道:你丫的滚淫荡犊子,欠干是不是?嘿嘿,嘿嘿嘿,还是我家小骚好,有素质。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给鼻子上脸,抓起他的双手就玩起了老妈子逗弄小孩子的把戏,我咬着币姐的耳朵暧昧道:“兜兜飞,兜兜飞,乖宝宝,跟着哥哥的动作做。”我的双手抓着江潮的手腕然后要他的双手攥成拳头,只把食指伸直,然后两个指尖贴在一起再分开。

“你可真弱智,我又不是小孩子,玩什么兜兜飞?”被我抱在怀里的江五毛哭笑不得。

“你不懂,玩着玩着咱们就能返老还童了,哈哈。”我顺嘴就开始胡诌八扯上了,第一次,夜晚来临的时候我竟然不愿意出去游走,只想抱着江小骚窝在家里甜蜜。

“大海?你喜欢小孩么?”币姐似乎起了什么心思,忙不迭的掰开我如铁钳一般锁住他腰肢的双臂,然后扭过身子来很认真的问我:“以后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和他玩兜兜飞,呵呵。”他说的满脸期待,我几乎能透过他澄澈的眼神看到他此刻在脑中浮现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快乐的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晒着太阳,穿着开裆裤的小家伙在我和江小骚的面前蹬蹬的跑着,哈喇子甩的哪里都是。

“你想领养孩子?”我诧异,他的幻想是好的,可我才十八,根本就没有做好要当父亲的准备,于是我想知癞皮狗一样的重新搂住了他的腰肢,将下巴&挂在他的肩头做可怜状哀求:“不嘛不嘛,哥哥我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可以当别人的老子?”

我偷眼去看币姐,果然他刚刚还澄澈透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神色略显忧伤,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看他这样心里老心疼了,于是我又退了一步向他撒娇道:“也不是不行,我只要你生的,别人家的我可不当冤大头养活他。”哼哼,江五毛,你生啊,你有本事你就去找个女的生一个出来,儿子不给你养着的,哈哈,我在心里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

价格币姐一句话把我造不会了,这蹄子智商挺高的,真的,我一点不来炫,他能说出以下的这句话,实在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

只看币姐双眼水汪汪,要哭似的低喃道:“大海,我、我没子宫,生不出来。”

噗~哥夸张了点,当时吐血三公升,直接捂着肚子倒在床上笑的前俯后仰,打着滚的哈哈大笑。(备注:来炫,东北话的意思是不拔瞎,不说瞎话,这是真的)

“啊哈哈,哈哈哈,江小骚,哎呀啊哈哈哈,你他丫的这特么彪,我丫哈哈哈,我服了,谁都不服,就服你哈哈哈”我笑得都快岔气了,激动时还坏坏的抬脚往江小骚的大腿里上踹:“你妹的江小骚,你把哥的内分泌都吓紊乱哈哈。”然后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抄起挂在床头干上的帽子高高的举起来,一副宛如法海收妖的架势冲着还坐在床上币姐大叫道:“妖孽,老子收了你。”哈哈,哈哈哈,币姐长子宫?我一想就想笑。

江潮随即黑着脸白眼道:“你不彪?我和你,咱俩就是比翼双彪!!!”尤其最后那个彪字,被币姐咬得死死的。

我一听,我勒个去,这蹄子咋个意思?生气了?嘿嘿有意思,于是乎,老子在床上左右晃荡起来,一副蒙古大汗摔跤的架势,继续乐呵呵的逗他:“何方妖孽,快快道来。”

“别闹了大海。”江小骚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说完就抓过枕头拉开被子躺了下去,我去?和老子玩无声的反抗?呃,你妹,好痛,老子得瑟大劲了,伤口貌似压到了,嘶~好疼。

我看他真就躺了下去不在动作,于是我也悻悻的不闹腾了,老老实实的来开被子钻了进去,他喜欢样仰面朝天的睡觉,哥哥我喜欢趴在床上睡,于是,我可会找时候了,赶上币姐心情不美丽的时候,哥二货似的爬上币姐但身子压着他睡了下,所以说,我俩必须天造地设的一对,就从我俩这习惯的睡姿就可以大大的体现出来。

怎么知道,币姐病猫发威,一抬脚就给踢了下去,我撅嘴,他不理,眨眨眼,我也累了,就一改常态的侧躺在他身边,然后小心翼翼地伸个爪子楼上他的腰,见她没反抗,我才敢喘一口大气,然后落实了整条搂着他的手臂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乎乎的房间里我听不到币姐浅眠的呼吸声,却能闻得到他身上的味道,我张张嘴悄声问他我心中的疑问:“五毛,你怎么会在我家的呢?”其实哥心里有好多疑问,他家的镜子房为什么被人砸碎了?谁砸碎的?他自己砸的还是另有其人?他为什么没回家?那晚他发生了什么?

“哎”回答我的是币姐幽幽叹息,良久他才从新开口道:“想问就问吧大海,我什么都告诉呢。”

“那你先答应我别生气?”我这一听,急忙龟毛的凑上去更紧的搂住我臂弯的江湖,靠,情商果然的是被人开发的,老子和币姐在一起这么久,都快成情圣了,他丫的要是谁说老子不会心疼人,老子就和谁急,哈哈。

“嗯。”币姐细不可闻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刻意在心中自己要注意措辞,可是我还是很傻逼的开口就问:“我去了你家,那个镜子房是怎么回事?那晚你割脉了之后去哪里了?”

“你去我家了”江潮突然很大声的问着我。

“嗯,我找不到你,我就去你家了,嘿嘿,哥哥背脊上的上都是在你家弄的。”我大言不惭的回答他。

还在我绞尽脑汁的琢磨着到底怎么回事额时候,币姐忽然柔声说:“大海,我找不到你了,就想着来这里死守,我想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呵呵,你找不到我了,也是抱着这种心情去我家的吧?你现在可明白我当时的心情”他的声音略带苦涩,微微顿了一下,我本就搂着他细腰的手下意识的施力将他的腰更紧的握住,有人打翻了我搁在心尖的五味瓶,个中滋味将我淋了个透,不是滋味,很不是滋味,我懂,我太懂了,我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币姐当时的心情。

然后币姐又继续幽幽道:“大海,你先答应我没生气我才说。”啥?这话好耳熟,哥刚刚才对他说过,他现在这么一说,我是死是活也得答应他啊,于是我狠劲的点着头向她保证我绝不生气。

于是他接着说道:“那晚,你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想我死定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但愿在我腕间的鲜血流干时你会回头,可是没有,你没有,最后……”币姐的声音哽咽了,我的坏再次要他心寒,我知道的,破碎的镜子重合在一起仍旧是有一条裂纹的,我曾是如此这般的将他伤害,他退不出去又进不得,终于被生生卡在了那道缝隙间,小骚,对不起,这些话,我以后只想在心里对你说,我的爱,以后都会用行动来向你证明。

他呜咽了一声颤着嗓子道:“最后对我回头的是冠奇。”

莫名其妙的,一股子邪火在我听到江潮这句话的时候腾地在我心里燃烧起来,我搂着姜潮细腰的手掌不禁狠狠的掐住了他,我不是人的脱口而出:“你和他睡了?”我承认,我吃醋,我嫉妒,嫉妒那夜对江潮回头的不是我而是冠奇,我恨,我恨江潮要我开始对我的好哥们产生怀疑,爱情就TMD的是一口毒,谁看谁中毒,谁问谁就死。

币姐没有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许多年后我知道,我这句话,就算是嫉妒的也如同一根钢针一般深深的刺入了币姐的心窝,嫉妒不是任何人拿来伤害爱你那个人的借口,我的嫉妒只能证明我对币姐的不信任,说明我的爱还不够浓烈,才会怀疑他和别人搞了。

他的泪凄楚的日月都可鉴,而我却成了睁眼瞎,那么黑的夜里没有发现那如同水晶一般璀璨的热泪就在怀中的那个人的眼角落下。

他咽下了所有的苦,继续说:“那间房是我砸的,我亲手砸碎了说有的肮脏,我做了婊子从没想过要立贞节牌坊,我什么都做不到大海,唯一能做的就是砸碎那个使我日夜都坐着噩梦的房间,我要跟着你,跟着你一辈子,你不懂的,你不会懂我的想法。”

他的话说的莫名其妙,我的确没有懂,所以我没有任何的资格去说些什么,既然他岔开了我刚刚的问题,那么我也就顺水推舟的没有继续去刨根问底,我重新温柔的搂住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我温暖的热度传给了他。

就只有那一夜,然后,第二天醒来的我们就好像被谁抽走了昨晚的记忆,谁也没有再提,之后就彻彻底底的沉沦在幸福之中。

086:那段阳光灿烂的日子

真的,那段时光是我和币姐在一起时最快乐的,一直到他身体彻底恢复之前,我俩几乎黏在一起在家里腻着,没有性,有很多很多的欲望,可我还是憋住了没有碰他,当然,老夫和那蹄子也没闲着,哈哈,自然有我们的一套床技,然后每天他洗衣服我在一旁捣乱,他做饭我偷偷往菜里加盐,他尿尿我就站在他身后往下扒他裤衩戳他屁股,他睡觉我就给他脸蛋上画上两个眉毛两只眼睛,当他一睁开眼把他自己吓一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间很快,一晃就过了两个多星期,我去,哥都破世界吉尼斯纪录了,居然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比他娘的小家碧玉还大家闺秀。

啦啦啦啦,春暖花开好做攻(工)啊好做攻(工),这他妈的是谁写的歌?太他妈的有超前意识了哈哈哈哈。

今天天气是自入秋以来贼他妈好的一天,哥莫名其妙的开心,嘴巴里哼哼完这个哥又哼哼上火风的《大花轿》,当然,哥把歌词都给改了,具体如下,筒子们请看。

太阳出来我爬电杆

爬到了电杆我剪电线

一剪剪到了变压器

电我来到了阎罗殿

我给阎罗点香烟

阎罗叫我等两年

等了一年有一年啊

终于来到了人世间

我嘴里头嚼的是大大泡泡糖

我手里头拿的是摩托罗拉

姑娘她不说话只看着我笑啊

我知道他等我的大花轿

我嘴里头嚼的是大大泡泡糖

我手里头拿的是摩托罗拉

姑娘她不说话只看着我笑啊

我知道她等我来抱一抱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

抱着那个月亮它笑弯了腰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

抱着我(的小骚)上花轿

江小骚正蹲在地上给我用洗脸盆子洗裤衩呢,哈哈,我丫的过去也不和他打招呼,大手往他腿弯处和腋窝下一插,直接将他他横抱了起来,我油嘴滑舌道:“小媳妇儿,小媳妇儿,哥哥抱你上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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