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依文扭了下身体,带动了体内巨物与柔嫩内壁的摩擦,发出细微的呻吟。
林斐然确定连依文已经适应了之后,开始缓缓地动了几下,然后忍不住加快抽插的动作。
说不出是痛苦还愉悦的呻吟响遍整间房间,尾音的颤抖抹上了一抹情色。
miss 结局12
「唔嗯……」连依文原本眼里带着的几分醉意渐渐迷茫给取代了。
体内的分身一下一下的撞击敏感的地方,带来的快感扩散至全身,使他全身软软的,只能把双手搭着林斐然的脖子。
「阿依、我想换个姿势……」林斐然说着,染着情欲的嗓音暗哑低沉得惑人。
连依文还会说不要吗?脑袋都成了一片浆糊,乖乖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林斐然见连依文软呼呼地没有应声,直接当作他默认。
林斐然缓缓将分身抽出来,连依文感觉体内不再紧胀、却是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林斐然让连依文转过身、背对着他做出趴跪的姿势。
轻柔地从后颈摸到了敏感的脊椎根部,从指尖神经传到脑部的颤抖让林斐然浅笑着低下头去亲吻连依文的背部,想让对方放轻松。
亲吻的同时、林斐然的手也没有落下,分开两片股瓣,露出因为刚才进入而变得红艳的穴口。
连依文又轻颤了下。
「阿依、要放轻松喔……」林斐然说,手指浅浅探近穴口,按了按有些肿起的边缘。
「唔、赶快进去……」连依文模糊催促着,动了动身子、挺翘的臀晃动了下,和低柔的嗓音搭在一块很诱人。
林斐然只是想看看连依文能不能再继续做个两回、既然对方都如此邀约,林斐然笑着捏了下结实柔嫩的一边股瓣,说:「来、阿依把腿分开点,我就进去……」
「嗯……」应了一声,连依文双腿大开趴跪在床上,从颈部到背部、臀部绷紧的线条看上去很美好。
如此一来,不用林斐然用手分开、也能模糊得看到艳红的穴口。
林斐然挺身,有些冷落的分身变小了些,却是不减炽热的温度,顶端顶着穴口、然后一鼓作气、整根垂缓的,完全没入。
「唔嗯……」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连依文发出了细微的呻吟,是他想要的热度、位置。
林斐然半身的力量压在连依文的身上,两个人紧贴一起。
林斐然一只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却是摸向连依文胸前一边的茱萸,微带粗暴的捏住、蹂躏。
「唔啊……哈呀!嗯、痛……」
「啊、抱歉!太过高兴就忘了分寸……」
「唔、混蛋……呀啊、嗯……」
背后式相对来说进入得更深,连依文被撞得七荤八素,整个脑袋被搅得一塌糊涂,只能发出呻吟、或是因为快感而卷曲起脚趾。
「呜、哈啊……」听着连依文呻吟的声音,林斐然十分满足。
紧致窄小的穴道紧紧吸附着他,柔嫩温暖,夹得他很舒服。
当撞到敏感点的时候会突然的收缩,快感更是增倍。
林斐然亲腻地舔了舔连依文的背、上面他刚刚吸吮留下来的紫红吻痕。
用力一个挺身,林斐然狠狠顶到那个最最脆弱敏感之处,让连依文身体忍不住卷缩起来、一瞬间的极剧收缩让林斐然释放出来,全数精华都射在那个柔软的俑道之中。
几乎是同时、连依文也跟着射了。
原本充斥着呻吟与肉体撞击声音的房间只剩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低喘。
快感的馀韵是十分美妙的。林斐然抽出了分身,侧趴在连依文身旁,探头去亲了下连依文的耳朵。
连依文发出「唔嗯」的可爱声音,翻身和林斐然靠在一起,闭上了眼。
林斐然跟着闭上了眼,快感渐渐退散。
突然,嘴唇上感觉到柔软的触感,带着一点点酒的味道。
连依文凑过来吻他。
林斐然勾起了笑,睁开眼伸出手搂住他:「接下来是骑乘唷。」
林斐然把连依文抱到自己腿上,让他坐在腿上。
他伸手抓住连依文一只手,拉向自己刚才发泄过一次的分身。
连依文微微红了脸,不是因为这动作、而是因为他感觉到刚刚林斐然全射在体内的浊液渐渐流了出来、缓慢而让人羞耻的。
林斐然的手引着连依文的手抚动,让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再次挺立起来。
林斐然的手改放在连依文腰上,连依文很配合地爱抚他的分身。
「嗯……」彼此交换一吻、林斐然使力托起连依文,对准好那个洞孔之后一个挺身进入,深深挺进、深深抽出。
犹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的强烈撞击让人腰支发软。
「唔啊、哈呀……」连依文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双手环在林斐然的背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只能发出呻吟。
连依文和林斐然靠得极近,况且林斐然的耳朵就在上方、连依文任何细微的喘息林斐然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阿依真可爱……」林斐然低声说着,又是一个狠狠的抽插,深深的顶入。
「啊、不……」连依文轻呼一声,搭在林斐然背上的手跟着内壁猛然收紧。
「嗯……阿依好棒……」林斐然低喘一声,一只手搂紧连依文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的背摸上去,从腋下绕到胸前玩弄。
「哈啊……」
到最后、两个人足足做了三次,林斐然十分满足地抱着累摊的连依文睡觉。
明天是假日。沉入梦乡之前,林斐然模糊地想着。
miss 结局13
「……歛?」连依文醒来觉得脑袋昏沉,迟疑地喊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双眼。
久未感觉过,那种经过一场性爱后带来的舒爽感觉,和宿醉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感觉很奇妙。
身旁的空位是空的,伸手一摸,是微温着的。
虽然刚才喊了萧歛的名字,连依文却是豪不确定昨晚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是谁。
模模糊糊地认为,是林斐然……却又被他马上推翻了。
昨晚的林斐然,应该是与其他人一起聊天喝酒,和每个人打成一片才对吧。
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在他房间哩,更甚至在床上和他做爱?
也许是一场梦,但梦境不会让他的腰感觉到酸疼、也不会让人感觉到身后那个隐密的削口感到一丝丝的钝痛。
不论怎么说,昨晚那人还挺贴心的,将乱丢在地上的衣服都拾起,整齐放在一旁。
连依文感觉到身上黏腻,毫不顾忌,拿着毛巾和昨晚在身上穿不到十几分钟就脱下的家居服,走出房间到隔壁的浴室。
原本应该这样的没错。
但是浴室里有人。
连依文顿下脚步,早晨微微冰凉的空气贴着他光裸的身体让他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他听着哗啦的水声,伸手搭上了门把,发现对方没有锁门。
连依文还是打开了浴室的门。
不管出现的裸体是萧歛也好、或者是哪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应该不会有比这些更糟的事情了。
虽是如此在自己心里假设,连依文却闭上了双眼,慢慢地打开了浴室的门。
缓缓张开眼,对方也注意到他,和他对上了视线。
热水带来的白色雾气包围着那人,但不妨碍连依文看清那个人是谁。
「学长!?」
喊出声音后连依文伸手将自己的嘴捂住,手上的衣服掉落地上。
让他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出现在眼前,伸手把他拉近浴室。
「没想到阿依在家里这么开放……唔,腰疼不疼?」林斐然脸上勾着浅笑,手亲腻略带讨好地替他揉着酸疼的腰部。
一切都让人不可置信。
连依文用力闭了闭眼,然后挣开演说:「你怎么在这里?」
「不然还会在哪里?」林斐然笑着说,脸上笑容微微一僵:「等等,你不会以为昨天和你做的人是萧歛还谁吧?」
连依文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林斐然有些无奈,他还以为自己足够让连依文清楚知道自己是谁了。
可是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将纳一些无奈和郁闷全都弄消失了。
连依文紧紧抱着林斐然,身上带着点颤抖。
莲蓬头还开着,带着舒适热度的热水不断从那喷洒出来,浅浅薄薄的白雾充斥着窄小的浴室。
「学长?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在作梦?」连依文闭着眼,有些无措地说着。
「对、就是我……」林斐然浅浅笑着抚着他的背,然后说:「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然后谈论关于我们之后的事情、阿依?」
恢复好理智的连依文点点头,只是又眷恋地再抱住他一次。
林斐然只能说,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爽!
爽死了!
穿着昨晚的衬衫和西装裤,不算令人舒适的衣着,坐在让人觉得很放松的软沙发上。
林斐然像只大型的犬类趴在连依文肩膀上,双手环着他的腰。
「唔、学长!别闹了……」连依文嘴上责备着,脸上却是带着甜甜的笑容。
他们方才达成了共识,两个人复合、继续交往。
「所以你刚才说,还有件事要跟我说是什么事情?」林斐然挑起眉问,没松开搂着连依文的手。
他现在只想抱着自己可爱的情人度过愉快的早晨,也许来份早餐会更好。
「我……要被调去美国那边的总公司了。」连依文皱起了眉,原本被单身的他来说,是个挺好的消息,却在今天早上变成了对他们两人的恶耗。
「会很久吗?什么时候去?我可以等你!」林斐然急急地说,又凑近连依文一点。
「我也不知道会调去多久,一两年大概是跑不掉……下下星期一搭飞机过去。」连依文低垂着眼说,
伸出手握住林斐然的手。
林斐然最后一句话无疑是他的定心剂,还是蜂蜜还是什么糖之类的,整个心里都甜甜暖暖的。
「学长。」连依文喊了一声。
「嗯……?」林斐然的声音有些沮丧,微微低着头:「什么?」
「对不起。还有……」连依文脸上漾起甜蜜的微笑:「我爱你。」
直到了今天他才说出这三个字。
算一算,高二升高三那年暑假他们在一起、隔年满一周年纪念日那天出了车祸,之后的五年空白期间……然后他又磨了一年多,直到今天。
七年多将近八年的时间!
虽说也不是千折百回、历经万难,但也是曲曲折折。
林斐然伸出温暖的手抱着他,他低头轻稳连依文头上的发漩。
刚洗过吹干的头发带着香气,舒服宜人,和连依文这人一样。
「阿依,我也爱你。」
「……哎,学长。」
「什么?」
「昨天晚上到底你怎么过来的?」
「阿依!你把整个气氛破坏了!」
「呵……我就真的很好奇啊。」
「是歛吗?他去找他的恋人了?」
「阿依,我发现一件事,我觉得很不公平。」
「什么事?」
「你都叫萧歛『歛』,对着我这个情人你却只叫我『学长』!」
「可是我习惯了,不想改……」
「你都只在做爱的时候喊而已……」
「……这样的话,你应该会很喜欢常听到我叫你的名字吧?」
「也许今晚就来听听,好不好阿依?」
「不对!昨天你没有叫!」
「我以为不是你嘛……」
「有哪个野男人敢跟你哔──又哔──我杀了他!」
「冷静啦学长。」
「那今晚要让我做喔?」
「嗯……」
——正文完——
番外01
容纳着五个人的办公室之中,办公桌整齐排着,只有一张桌子独立出来、放置在打开门便可以看得到的位置。
即使穿着很平常的深黑色套装,也遮掩不住姣好的身材,身材火辣而脾气也是同样获辣得令人不敢领教的白若绫今天、痛苦的生理期来了。
为什么这个办公室里的人都知道?要知道在白若绫手下做事,不清楚她生理期来的时间、只要文件最得不够完美,可是会被她严格再严格地重做文件直到她满意、或者说她不生理痛为止。
直属白若绫手下的有四个人,五年经历的阿言、将近三年的小草、做一年多的令狐舒、跟来不久、快一个月的林斐然。
而在这个办公室当中,唯二的男性之一的阿言郁闷了。
不是因为他女朋友将他甩了、也不是因为刚刚被叫去重做文件(虽然也占一点原因啦),阿言郁闷地是、新来的同事林斐然。
为什么他要对林斐然郁闷呢?
他们这个办公室里,有一个火辣美艳的上司、有一个恬静秀雅的令狐舒,也有一个有着娃娃脸、模样可爱的小草。
原本这可是他心目中的天堂,她们三位对他也是不错……但是,当林斐然来的时候,情况有了明显的改变!
除去令狐舒是林斐然的旧识不说,小草对开朗好相处的林斐然很有好感,而最难搞的白若绫对他也是亲切和蔼……让阿言在心里叹了一把。
长得没有他帅、也没有他高、没有他年轻……唯一阿言能胜过的就只有工作经验。
但是女生的好感是从这里得来的吗?就算有、这三位也不会对他有好感度上的加分……
阿言郁闷是郁闷,但是有一个人比他更郁闷烦躁。
那个人乃让阿言觉得很挫败的林斐然也。
林斐然今天一早进公司就焉焉的,整个办公室之中,虽然三位女性对他有稍微关怀一下,却只有令狐舒一个知道是什么原因。
「阿依去美国让你这么难过?」令狐舒笑着对林斐然说,正好被不远处耳朵灵敏的白若绫和小草听到了!
至于阿言呢,还在他的办公桌前努力修改着文件、继续他的郁闷。
「阿依是谁?女朋友?」女人通常对这种话题都抗拒不了,白若绫带着有些八卦的表情,连自己生理痛都忘记似的。
「不是。」林斐然摇了摇头,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但很接近了……」
「给你们个提示好了。」令狐舒勾起唇笑:「跟我们同公司,被调去美国公司的五人其中一个。」
「嗯?我记得那两个女生都没有依这个字啊……」白若绫搔头搔脑,肚子又是一痛,脑里全想的事情都忘光了。
「我知道了!」小草兴奋喊了一声:「既然不是那两个女生的话、又有依字,是连依文对不对?」
「哦哦,我对他有印象!」白若绫点点头,然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为什么要这么沮丧?」
「若绫还是一样对感情很迟钝……」小草嘟囔一句。
白若绫敲了小草的头,然后说:「既然跟感情有关的话……」
「你跟连依文在交往?」白若绫真相了,敲击手掌。
「嗯……」林斐然模糊地应声,发现她们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抬起头问:「你们不介意?」
「介意啊!」白若绫握拳愤恨道:「这年头好男人不是结婚了就是弯了、我怎么嫁得出去!」
「啊?」林斐然瞠大眼,没想到白若绫在意的是这个地方。
小草拍拍白若绫的肩膀,说:「没关系啦,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好男人。」
「谁?」
「阿言啊,工作认真、长相也挺顺眼、身高还行、不胖不瘦,对你也言听计从,不是很符合你对男生的要求?」小草笑嘻嘻指着一旁仍郁闷工作着的阿言。
「可是会熟不好下手,而且也没感觉……」白若绫低声说。
「不然尝试看看也行啊?」
当白若绫和小草继续进行她们的谈话时,林斐然继续趴在桌上,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