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男宠行天下 下+番外——京城男宠
京城男宠  发于:2012年0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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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

为何古代永远都是这种唱本,我可自认为从过来到跪下,就没有低过头,现在让我抬头,我往哪里抬?看棚顶?

我努力的抬了抬下巴,努了努嘴,视线落在那人的脸上,竟发现,此人的脸部与脖子的颜色竟然不一样,原来是带了面具,也是不以真面示人。

“恩,长的到是标准,只是可惜,本太子对你没兴趣,你也不必以公子自称了,今日便到皇宫中当个奴才罢了”太子的嗓音依旧沙哑,说的也是顺畅自如。

“奴才遵命”我跪在地上,双肩有些发抖,其实是想笑,原来刚才自己那一表现,果真成了那人眼中一个笑料,还自以为扭的多么惊艳,虽无争宠之心,可如今竟活生生的变了味道。

不做男宠也罢,一个公子虚名反而让自己浑身不自在,现如今当了奴才,是不是等于恢复了本质?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起点,皇宫里的奴才能是什么?除了太监,就是宫女,我非女人,那么太监是做真的还是假的?

“奴才有一问题,想问主上”这是我斗胆了,如果不问明白,死了也不能瞑目。

“你说来听听”太子的眼神中充满了饶有兴致。

“主上是想让奴才当真太监”我并未直接说太监,只是直觉告诉我,这个太子是不会对我阉割的。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水心,你放心本太子无心让你当太监,只是奴才,仅此而已”太子的脸上时而开心、时而平静。

“那么奴才就放心了,奴才谢过太子殿下”我说完,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便颔首退了下去。

回到自己的狗窝时,瞳儿也跟了回来,我的内心是敞亮的,脱离了一个身份,又换之而上另一个身份,人类永远都是扮演不同的角色,不同的身份。

“公子,没……没……没想到……你……公子竟然……”瞳儿坐在门槛上哭了起来,边抽泣边说着,我知道他的心中也是把我当成主子的,只是时日较短罢了。

“哭什么?你该为我高兴才对”我摸着瞳儿的头说道。

“为什么高兴?”瞳儿瞪大了双眼,眼中含泪的看着我,似乎不太明白我的话,有些不可置信。

“我呢不喜欢公子这个身份,我喜欢自食其力,哪怕是当个奴才,也乐得其所,总比那在胯下承欢好的多”瞳儿虽与我不一心,可却也是个孩子,有些事情他不能自已,我说这些或许他也不能明白,毕竟这个朝代的伦理纲常也是权势男人为中心。

“公子,瞳儿听明白了、但又不明白”瞳儿挠着头,忘却了刚才的不快,脸上的稚气显着。

“不必太明白,就说明你明白了”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

“公子,这话太深奥了”

我没有回答,站起身,临走前,摸了摸瞳儿的小脑瓜,随后就进了房里,为今后的奴才生活做准备去了。

我坐在马车里,有些窘迫,太子的视线不停的绕来绕去,这是我来到地宫中第一次见到阳光,应该值得庆祝,可没想到竟和他在同辆马车,找了半天借口也没找到,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了。

“你很怕我?”我正想着,眼神有些飘忽,没想到太子竟然和我说话,还一副挑衅模样。

“回太子,奴才不敢”我打着马虎说道。

“你不是我的奴才!”声音沙哑的而很,不知道不是太子没有休息好。

“太子要奴才去伺候谁?”我不想绕弯,开门见山。

“呵呵,你到是爽快,不往本太子看上你,我让你去大皇子那里,把兵符拿来!”太子说的有些轻浮,说道大皇子的时候稍带恼怒之色。

又是一场皇位争夺战,为了夺到皇位,不顾手足之情,只是我不知道为何要答应他,我并非要卷入这皇位争夺战中,一旦涉及就无好果。

“太子殿下认为我会同意吗?”我话语中有些讥笑,并未又敬语,我不是奴才,更不想当什么奴才,另外对这个太子也有些轻视。

“那端木德蓿你认为如何?”太子狐笑道。

小八?我猛的睁大双眼,脑中运转速度飞速,他竟然知道我的过去,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隽永皇宫中的事情?还是……?

第40章:番外:小八的心声

漆黑的夜里,四周静的可怕,母妃嘴里溢出说不清楚的呻吟声,很痛苦,我瑟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有些害怕,甚至还能感觉到母妃身体的颤抖,我知道她很疼,疼的厉害。

母妃在三年前和我一起被丢弃在了冷宫,无人理会,身边只有云爷爷一个人,母妃说“云爷爷是好人,长大后要好好孝顺他”,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云爷爷是残缺人。

母妃是个平凡的女人,却有一颗聪慧的心,她善良,在她二八闺齢的时候,进了皇宫,做为一名普普通通的秀女,母妃样貌并不出挑,却做的一手好菜,母妃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祖父,是个厨子,每日与柴米油盐酱醋茶为舞,但却生活的幸福,我的祖母是厨娘,祖父与祖母邂逅在四十年的一个夜晚。

祖父、祖母在一起没多久就有了母妃,母妃被的名字中含有祖母的名字“蓝”,母妃从小跟随祖父一起学习做菜的手艺,也算精准,成了隽永成内有名的厨娘,隽永三十二年,皇帝大赦天下,同时又广招天下美女,进宫选秀女,祖父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就跟祖母把家里所有的积蓄拿了出来,把母妃送进了皇宫。

那时候母妃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是厨房的一个厨子,对母妃很好,两人每日在一起都会研究菜肴,生活过的欢快,可没想到却被选秀打乱了脚步。

秀女的选秀是严峻的,而且需要与内吏私相授受,才有机会入选,毕竟每个来参加选秀的女人都希望能飞上枝头当凤凰,这里边汇集着自认为是美女的女人们,有官宦人家的女儿,有平凡人家的女儿,更有些清廉的青楼女子,选秀场面好不热闹。

选秀开始,母妃从头到尾都没笑过,只是走过场,可不知为何却一连三关走了过来,母妃心中也是哭笑不得,无心插柳柳成荫,母妃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着,从未邀功、争宠、也不急于面圣,她喜欢厨房,可以做出很多美味的佳肴。

某夜,当时的母妃还是个小秀女,在争取不知道多少次的情况下,才被允许在夜里进到御膳房中做几道菜,见到许久未触碰过的菜勺,锅碗,心中竟然有了一种重回故里的感觉,也欣欣的想起心中爱慕的那个男人。

御膳房中,锅碗瓢盆砰砰作响,好似欢快的乐曲,母妃做的专心致志,突然间,门外伸进来的一个脑袋说“你是谁?深夜在这里做什么?”

母妃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跟来人说了原因,那人闻言点着头,看着锅里的菜说道“味道很香”

厨子和很多职业都一样,喜欢别人赞美自己的手艺,母妃闻言颔首而笑,在火红的炉火中格外的娇羞。

“我吃吃看如何?”母妃愣住了,没想到眼前之人竟要吃自己做的菜。

那人不顾母亲的疑惑,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边吃还边赞赏母妃的手艺不错,后来那人走了,母妃把御膳房收拾干净后,也回了秀女的住所。

第二日,母妃刚刚醒来,就接到了圣旨,说是皇上要见母妃,母妃接了旨不敢耽搁,立刻跟着人就进去面圣了。

母妃心中打着鼓,手心里微微抖是汗,母妃赶到的时候,整个宫殿里坐着满满的一群人,男男女女,各个尊贵无比,身上都散发着高贵典雅的气质。

“抬起头让哀家瞧瞧?”说话的是个女人,有些年老,但却风韵犹存,嘴唇甚是美丽,艳红的让人移步开眼。

母妃抬起头,看着女人,可就在此时,也看到女人旁边的人,是昨日在御膳房中的那人,母妃有些惊恐,早该猜想能在皇宫内自由行走的定不是普通人。

一场谈话下来,那个自称哀家的女人是当今的皇太后,也就是皇上的母亲,而身旁的那个男子,竟然就是当今太子,也就是母妃一辈子的男人“端木峰”

我出生那年,母妃身体虚弱,打我出生,父皇就没来看过我,我也不知道父皇是什么样子,身旁除了母妃、和云爷爷我在未见过别人,眼看我日渐涨大,母妃迫不得已给我取了名字“端木德蓿”

我不知道名字的用意,直到母妃死后,我也不从得知,按我自己的猜测,我的名字中定有四年男子的意思。

我与母妃相依为命八个年头,每年过的都艰辛无比,母妃穿的很普通,比奴才身上的衣服好不了多少,当时我是不知道的,母妃从来不告诉我这些,后来也是在母妃死后,身边被派了小太监我才知道的。

母妃说,蓿儿,今日是发放月俸的时候了,母妃让人给你做点红梅肉吃好不好,我点了点头,冲母亲笑了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母妃笑着揉着我的头,说我是个淘气的小老虎。

红梅肉很香,我咬了一口,有些流油,那时我还小,不懂事,吃了一块又吃了一块,母妃从头到尾就那么看着,我吃的满嘴流油,饱了以后在母妃的脸上吧唧的啃了一口,母妃笑着给了我一个暴栗,说“小鬼头,不规矩”

母妃很饿,在我睡着了以后,母妃将剩下的红梅肉的汤汁,沾了馒头吃了进去,这一切都是云爷爷告诉我的。

我四岁那年,忽然发现下身无法行动,有些麻木、沉重,我努力的想拖着身体爬走,可就是爬不起来,母妃从外边洗衣服回来,发现我一头大汗的在爬,母妃关切的问我要什么东西,我奶声奶气的说“母妃,腿沉”

母妃一脸的疑惑,慢慢的把我抱起来,竟然发现我的双腿失去知觉似的左右乱晃,母妃紧张的皱起眉毛,用手在我的肉腿上轻轻掐了一把,问道“蓿儿,疼吗?”,我摇了摇头,母妃又在另一条腿上掐了一把,我依旧摇头。

母妃哭了起来,眼泪不住的流,云爷爷也跟着着急,那夜我睡的特别不安稳,总觉得身体被分了家。

可就在二日后,房里来了几个白胡子爷爷,他们说要给我医病,我害怕的直往床角躲,不敢出来,我的小脸皱巴在一起,跟个包子似的,我四下寻找着母妃的身影,最后云爷爷在一旁把我抱在怀里,我的心才安静了下来。

我在次醒来的时候,房内只有云爷爷,他的眼睛很红,像哭过,我慢慢的爬起半个身子,扑到他怀里,肉肉的小手摸着他的脸,他却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那个夜里,我被放在母妃的旁边,陪伴母妃走过最后一个夜晚,母妃很痛苦,我却很害怕,母妃的脸色惨白,双唇不住的颤抖,嘴里呻吟着痛苦,母妃的指节泛白,她轻轻的抬起手,把我抱在怀里“蓿儿,母妃要走了,母妃放……放心不……下你”

母妃声嘶力竭,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我掩去了害怕,从那一刻我很冷静,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母妃走了,疼死过去的。

第二日,母妃被风光大葬,还被敕封了一个名号,母妃就像一阵清风,陪伴我八年后,终于逝去,那也是我唯一一次见到我的父皇,那个对我出生都不知道的男人,当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手轻轻托起我的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就开始恨他,但我知道现在不是机会。

四岁那年,我被确诊为顽疾入骨,不得行走,注定瘫老在床上,那时候我的我,没有一丝惊慌,只是满心的不甘。

母妃走后,我的生活表面平静,却暗地小坎不断,某日,我在吃饭的时候,竟然从白饭里吃出了许多千奇百怪的东西,有棋子、煤核、树叶、总之样式繁多,我知道有人捉弄我,有人要看我的笑话,我就偏不要他们得逞,我细心挑出里边的杂物,将剩下的饭菜吃进肚里,一连几日如此,兴许那些人都没了兴致,也就作罢,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十六岁这一年,云爷爷也走了,不知为何我却哭了,心里没了着落,四处游荡,云爷爷在临死前告诉我,母妃当时知道我患了顽疾,父皇的寝宫外跪了足足两天两夜,也就是我没见到母妃的那两日,深夜寒冷入髓,母妃身子单薄,就那样丢了性命,云爷爷走后,我认命的闭上双眼,纵使心中有恨,却也无计可施,只恨老天待我如此……

可就在我生如死灰的时候,一个人闯入了我的生命,一个怪里怪气的人,行为、脾性都与常人不同,但却生的俊美,我第一次见到好生俊美的人,当他说出他是来伺候我的,我不禁惊讶的合不拢嘴。

他笑嘻嘻,口头幽默话语不断,虽然我有些听不懂,但却也能领悟三分,夜里吃饭,我看他陪在身边,忽然感觉到了一丝生机,他是那么的充满朝气,吃饭的时候,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面孔,也不禁心情大好,一扫往日阴霾。

深夜,我正打算入睡,他却不顾一切的上了我的床,他柔软的身体跟我共处一个被子下,不禁把身体挺的笔直,半夜时分,我睡的迷糊,身旁的人有了动静,我清醒过来,竟发现他把自己脱光了,还躺倒了自己的怀中……

这夜我失眠了……

某日,他突然跑来,说我的机会来了,父皇寿诞,让我抓紧机会,还对我一番诸多鼓励,那真挚的脸孔让我一时间放下了心中的防备,跟随他走入到他的那个世界。

不久后,我发现了一个严重性的问题,他与太子的关系很好,太子竟然答应了他,让我去给父皇贺寿,我就知道,我的机会终于来了,有机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父皇的寿诞上,我被是被抬上去的,我一路上都沉默不语,他却自以为是的安慰,让我不要怕,我心中有些讥笑,我会怕吗?我真的在怕吗???????

当我看到那高高在上的父皇时,我抬起头与他对视,满眼的愤恨,他看出了我的想法,只是嘴角勾起便没了反应。

那人在我贺寿完后,竟然被乐如瑾拉了出来,一身火红的长袍,手持玉器,口中淡淡溢出那柔美的乐章,我竟迷惘了,久久回不过神,心中竟然对他有些搁置不下。

夜里,他酒后睡的黑甜,我不忍他睡的不适,便起身帮他脱衣,盯着那具柔软的身体,自个儿的身体竟然有了火烧一样的感觉,可当我发下他双腿间的器具时,我不禁惊讶,他竟然是个假的。

我的初夜,也是他的初夜,我们再床上媾和,我热情似火,他按捺焚情,你织我染,一段情爱下来,我已筋疲力尽,他亦如此,看着他未逝去红晕的小脸,我微笑了起来,在他的脸上浅浅一点。

不知何时,我对他的心思不一样了,从开始的事不关己,到现在的满心不舍,已经做了飞跃性跨步,每日就算天天见面也是看不够,就是想见他,无时无刻。

某日,太子竟然来到我的房内,他正襟危坐,一脸凝重的跟我到出了原尾,太子走后,我前后思量,纵然心中诸多不舍,还是决定让那人离我远去,留在我身边的只有,那句“你要强大”

第41章:复苏的爱

到达靖远皇宫已经是次日的晌午了,靖远太子说,这次的行程有些拖沓,但也不碍大事,等我们一行十几人进入皇宫时,天就开始下起了蒙蒙小雨。

我侧过头说“太子殿下?……”我话刚说到一半,就把后边的话给忘了,等太子回过头来看我的时候,我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怎么了?何事?”

太子的脸靠的很近,在他的唇角处有一颗淡淡痣,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好看,貌似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衬托整个人更加气质不凡,我心中感慨道,是不是当太子、皇子的,都有着优良的血统?

“没……没事,只是方才想起了什么,话到嘴边,我又给忘记了”我说的有些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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