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微拉拉骆久思的衣袖,“这个外国人我是不是见过?”
骆久思想了想,有些心疼地摸摸他的头,“亦微你,还记得三年近四年前和妈出了一趟国。”
亦微皱着眉头想了想,电光一闪想到对他竖中指的外国美女,又想到在他办公室外面看见的,再又想到骆久思自己公司现在的办公室,“那个时候的你肯定不容易,办公室外面连个事务秘书都没有。”
骆久思以前的办公室是和员工在同一层的,不像现在这样一个人独占一层。门外办公桌的秘书小张和亦微混得很熟,直接叫他小微。
骆久思抱着亦微,“你那时候真的站在外面。”亦微回头有些脸红,“我看见一个姐姐扑到你身上,当时又”挠了骆久思一把,“误会自己被,嗷嗷嗷。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呐,她是你的表姐表妹什么的吗?”
骆久思皱着眉想了想,“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哦,我记得是和Alva一起来的女人,我并不认识她。”
亦微瞪大眼睛,“怎么,不认识的。咦,吼,掐你掐你,你让她抱,讨厌讨厌。”
骆久思抱紧身上乱扭的,看了眼小妙,孩子乖乖的没往这儿看,就在亦微嘴上啾了口,“当时我疏忽了。Alva解释那女人是他助理的妹妹,他助理是个妹控,所以……说起来和华华有些像。”
这么一说亦微就懂了,“她也想画你的脸吗?”
骆久思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嗯。”声音还有些委屈。
亦微摸了摸他的头发,“谁让你长得这么,唔,好看。”小妙转过头来说:“哥哥比班里所有人的哥哥都帅,我很自豪,我想我长大以后应该也会这样。但是听你们这么说,好像会带来一些麻烦。”
亦微严肃着,“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听。”
小妙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亦微改口,“能听的听,不能的听就不要听。”
半晌,“哦。”
小妙是被送过来减肥的,所以整个暑假,一有空,家里的下人就要把他带出去走动,为此骆久思还特地购了一匹小马驹来。
亦微还担心小妙会被马六甲的长相瞎着,没想到小妙这样说:“又没长在我脸上,有什么好怕的。”
在边上听见的马六甲抽了抽嘴角,把小马牵来,教他骑马,“我也是骑这么大的马学会
的,放心吧,马驹很温和。”
踩着登马墩上马,只是……
可怜的小马驹在小妙坐上去以后,摇摇晃晃着四蹄,S形移动,把马六甲吓了一跳,忙跑过去,一抱,“哎哟,这么沉手,不行这马还得再养养,不然小公子你得减减肥才行。”
小妙目光沉沉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小马,回头瞄了眼近在眼前的马六甲,沉吟道:“嗯,已经十天了,慢慢会出效果的。”
马六甲不动声色地把小妙放地上,真沉,“是是是,小公子的脸看着倒是不胖。”
小妙往前走到看到他蹬了蹬蹄子的小马面前,“这脸,也还能收些情书。”
蹲下来摸了摸小马的睫毛,有些硬,“等我减肥成功了再来,你别怕了。”小马抖了抖睫毛。
没有西音的纵容,小妙已经瘦下来些了,小孩子体型还没有固定,而且有西路专门调配每日食物,所以所以瘦了,但是小脸红润,露在外面的小胳膊一个点都没有,马六甲不自觉想到不常见的二主子,那位成年人了,一身皮肤比这孩子也不差,摸了摸自己的脸,叹了口气。
小妙听见了回头,“我有一回在医院看见一个,比你这样的严重多了,你是没有见过的。”
马六甲脸红了些,这么大的人被个半大孩子安慰,“没有,我知道呢,我带你去看看其他的马吧,它的妈妈也在。”
晚上睡觉,骆久思和亦微提到,“亦微还记得高考毕业后我打伤一个人,在那医院见到的一个女人吗?”
亦微努力的想,突然抖了抖小身子,骆久思忙抱住他,急道:“傻瓜不是要你想那坏蛋呢。我跟你说,那个女人也是蓝眼睛”
亦微叫了一声打断他,“啊,想起来了,和西音妈妈长得很像的一个阿姨。蓝眼睛,唔,我被薛先生抓走之前,就是跟着一个蓝眼睛的老阿姨进了酒吧街的。”
许是太激动,亦微在骆久思怀里奋起,小腿扑腾要往上游,“真的呢,说不定他们就是一个人。”
骆久思心下琢磨了几个心思,又说:“其实我妈妈不是外公亲生的。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安抚地摸了摸亦微的嫩脸,他幽幽道:“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吧,所以妈她从小就是被当成闺房小姐养大的,没有让她参军,没有让她从政。如果不是爱上的是爸,或许也不会让她嫁给骆家当媳妇。”
亦微听着老一辈人的八卦。不可避免激动的脸都红了,光着的胸脯一起一伏,“怎,怎么会呢?”
骆久思把眼
珠转过来,“我的眼睛是蓝色的,外人不去特地考虑,可能听闻我们的奶奶是外国人就不多想了,但是外公家祖上都没有和异国人结亲的,所以”
亦微瞪大眼睛听他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妈不是他们亲生的。家里不仅姑姑是学医的,二爷爷家也是,所以当初我一出生,家里人都很激动,爷爷把爸爸叫进书房谈了很久,原来外公一开始就告诉过爷爷的。”
亦微点点头表示理解,“那后来呢?”
骆久思清了清嗓子,“基于外公家大概不想妈知道的考虑,所以这些年就没告诉妈了。上次我们的婚宴上,薛极峰留了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多考虑考虑。”
“啊,对,薛先生也来了。”那对古董瓷瓶已经送给骆久思的外婆古惜相女士了。
“嗯,就是因为那一句话,我才想找父亲了解。”
第一百章:别这样
说起薛极峰,他怎么会知道郝西音不是郝连恩亲生女儿这件事?可以听出他在婚宴上那句话仅仅只是讽刺西音不够镇定罢了,并没有太多恶意。
可他是从何得知的呢?
那个蓝眼睛的女人便是维音了,第一次见到骆久思一对,是和熊兮和妈妈在嘉义的大医院签份同意书时。
俩孩子第一眼见到他说的“好像”,这像便是像的西音了。维音是西音的亲生姐姐,是在文革时抄家走散的。郝爷子是掌实权的,所以在那场冲击中并没有折陨,捡到缩在机关大院门卫值班室的西音也是缘分,当时她才两岁样子,不记事。
家里生的都是男娃子,一个个都野蛮得很,所以古惜相对柔柔弱弱的西音特别疼爱。
到西音大了,模样长开了,全随了古惜相,秀气地紧,也没人怀疑他们家何事多出个女孩,只当郝家媳妇去山村支教的那一年生的。孩子是的确怀了的,不过正是因为去了乡村才没保住。
带走一年后又带回来,家里的哥哥们都问:“妹妹是从哪里来的?”
古惜相摸着西音的头,指着一群几个大小孩,“叫哥哥。”西音脆生生地喊了,“哥,哥哥好。”
之后几个孩子相处得异常好,西音长得美,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看以后的骆久思和骆小妙就知道。其他几个长得英气非凡的大男孩们个个充当她的保护神。之后对西音的学业也没有多加干涉,让她学自己想学的文学,没有要她从军,也是一种变相的爱吧。
不同人不同命,维音没有西音那样的好运气,被人贩子拐走后,又在中途被当地政府救了,辗转几年,嫁了一个姓宁的男人。因为养不起,又将她送了人,那个孩子就是宁小规,可以说她是骆久思的表姐。
维音去找薛极峰的手下只是交点费,求庇护的,倒没有真的要引亦微去酒吧街,她现在在一家酒吧指导吧台驻场的年轻人。
生活落魄的那几年做过这方面的工作,甚至在莫无归家的“归夜”酒吧也做过事。所以莫无归第一次见到宁小规时觉得熟悉,苏轻微觉得西音让她觉得熟悉,便是因为他们是亲姐妹了。
苏轻微被瓦吉逼迫卖身卖唱,在“归夜”混迹过一段不短的时间,那时的“归夜”还不是现在这样严格管制的休闲场所。
可能是因为经历相似,两个苦命的女人惺惺相惜,相扶相帮度过了一段难得幸福的时光,所以苏轻微才难忘。
骆久思对亦微说:“明天
叫五舅来家里坐坐,年后就没见过了,他们的书茶吧翻修也应该结束了吧。”
亦微点了点头,“好。”
拉开抽屉,抽出一管新送到的润滑剂,骆久思把灯关了。在薄被子里摸到亦微屁股上盖着的睡裤,往下扒了扒,没全脱。
露出圆滚滚光滑干净的屁股,虽然被子里黑得像墨看不见,但骆久思可以想象那两团肉有多诱人。
骆久思手指在外按压了一番,让亦微的那一圈变软变滑,试探着滑过亦微的胯骨往前摸了摸,亦微的小东西已经有些翘起来了。
拧开盖子,挤出一定量的润滑剂到手上,亦微配合地把屁股往上翘了一点点,乖顺地趴着。
伸出一只手指,往里面探进去,带进去的润滑剂让亦微觉得有些凉,但是夏天也不冷,只是动了动屁股就停下了。
反观骆久思这里,手指摸到亦微濡湿的内壁,热热的,人类相触的体温。
做好了充分的润滑,骆久思压到亦微的背上,用腿分开亦微合在一起的腿,扶着自己粗+硬的长物往亦微股间探去,刚一插入,亦微就踹高了气,“嗯,怎么,你好烫。”
骆久思一只手指在中间外围缓解亦微的感觉,闻言顿了顿,“前几天从家里回来,小妙这孩子鬼精灵,我们已”
亦微夹了一下骆久思进去的头部,喘着气道:“别说话了,你快进来吧。”
骆久思答应了一声,“嗯。”然后慢慢地差劲去,感觉到自己的东西把亦微的内壁往四周挤压开来,前路通畅。
整根没入后,骆久思有些急切地抽动起来,亦微双手抓着枕头,“嗯,嗯,来,嗯,进,嗯,啊,啊,呜。”想表达的几个字破碎的不成样子。
骆久思挺重,整个上身趴在亦微小身板上一挺一挺地动,亦微的小脑袋不可避免就撞到了抓着的枕头上,骆久思察觉了,猛一插到最深处,然后停下来,把亦微拖回来,如此重复。亦微的小东西磨着柔软干净的床单,画了一条湿漉漉乱七八糟的线。
欢闹这事,并不会一个姿势就非得泄一次。等亦微觉得被压得差不多了,用一边脸支撑脑袋,呼呼吸着气,“抱,抱我起来。”
骆久思意犹未尽地快速动了几十次,恨不得把亦微钉进床里,嘴上答应着,“好。”
亦微被压得腰那块酸痛,发着怒气嗯嗯叫喊一阵,把屁股挣扎出来,“你欺负人。”
骆久思下边那物四周
压迫的感觉一空,手往前要把亦微抓回来,亦微扭着屁股跪起来,“这样这样,进来。你好重!”
骆久思挺起上身,猛一插进去时不自觉哼唧了一声,忙掩饰着咳嗽,“这样好点吗?”
亦微额头已经出汗了,甩了甩头,吸了一大口气,“哪有你这样的,哼,干嘛抓我。”
骆久思一浅一深抽送着,“忍不住有些急。”
亦微报复地收紧里面的肉壁,哼唧着喊舒服。
骆久思擦了擦汗,双手抱住亦微的腰臀处,自己不动,只推着亦微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吞吐自己的东西。亦微开始还尖声叫了一声,后来就只剩高高低低的呻+吟了。
这般欺负了亦微一阵,骆久思大概也嫌弃太慢不够爽,自己也动了起来,把亦微屁股推开时,自己就往后退,把亦微屁+股往回扯时又往前插。
双重折磨,亦微忍不住里面开始生理性搅动,“你,你……”
骆久思“咳”了一声,动作还是那样的动作,脸却严肃着扭向了一边,“叫老公。”
亦微瞪大眼,艰难地回头想看骆久思,哪知他突然发难,飞快地推动他的屁+股进出,“哎,啊,嗯嗯,啊啊,嗯嗯嗯。”
咳,床事毕,亦微瘫软在床上,骆久思端水过去给他擦洗被狠狠蹂躏过的屁股。耳边噗噗噗里面水渍搅动的声音。
“真不去洗澡?”
亦微被欺负样趴着,“你给我洗,不去了。”于是骆久思装了盆热水来给他洗屁股。
洗完亦微整个人比之前还红,裹在被子里的身板热乎乎的,骆久思上下摸了好几把,“血脉通畅。”
亦微哼唧几声,眯眯眼睛,歪了头就睡着了。
看了看夜视灯,已经一点了,做得有些过分,亲口他的脖子,“睡吧!”
已经睡进去的亦微也不知听见没有,嘴巴磨了磨换掉的枕头,“好。”
第二天起床,按照往常是要去段家住上几天的,既然Alva自行出门了,带上小妙,俩人驱车去了段家。
小别墅的大门开着,里面有交谈声传来,言辞中不难分辨激烈。
亦微才从车上出来,看小妙从座位上挪得太慢,冲他叫,“哎呀,妙妙你倒是快点下去啊,我爸妈吵架了吵架了。”
小妙下车后才回头看了他一眼,抖抖身上折起来的衣服,“下车吧。”
亦微从车上下来就往里冲,刚才担心小妙一个人坐后座不舒服才放弃了副驾
的。结果才一冲进去,就看见自己家老妈护着自家老爹,冲着一个女人怒吼。
那个女人是背对门站着的,看不清她的脸,身子发抖应该是被气得不清。
试探着喊在沙发上坐着的爸爸,“爸爸我回来了。”闻言段闲知还没作何反应,那女人却突然转过身来,抖着手指着亦微,“你连孩子都这么大了,他呢?”
亦微被她吼得脚步一滞,一回头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骆久思就围了上来,一见那女人,愣了愣,“妈,这是怎么了?”
章宛筠“哼”了一声,横眉怒视这个蓝眼睛的女人,“这个女疯子,一大早上门就对你爸很不客气,本来想也不认识,大概是认错人了,结果她,她,全不讲理的疯子罢了。”
事情是这样的,维音跟着薛极峰来到T市,安顿好后就找到了段家,原本来时想着要尽量心平气和,但亲眼见到他们夫妻恩爱有加,段闲知那张不见苍老的脸,气不过就……
这女人昨晚睡前骆久思就一直在和他聊,亦微感慨一句天意啊,看了他妈一眼对维音说:“阿姨好。”
维音脸色难看,想对亦微发作又不忍心他那张漂亮的脸难过,刚才就有些吓到他了。犹豫了下,点点头,“我记得你,阿姨几年前见过你。”
亦微点点头,“嗯,你跟小熊的妈妈在一起,那个时候在医院。”
维音看了一眼呆呆的段闲知,叹口气,“孩子,你和你爸爸长得很像。”
段闲知几年前去给安敏扫墓时,碰上的就是同去祭拜的维音了,被很粗暴地对待了。只是他始终不明白对于自己辜负安敏感情这件事,她的反应这么激烈是……
如果段闲知再仔细想想,维音这些年过地不是很好,脸苍老得比较厉害,认不出来也是正常。其实安敏死前那一个月,带着自己女儿流浪的蓝眼睛女人就是维音,抢了安敏装着日记本的一个包袱。
后来凭他们施舍在当地找了份工作,后来无意间见到相携的他们两人,跟过去,发现虚弱温和的那人指挥另一人在一颗大树下埋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