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想抽手,萧证就捉得更牢。
宛如生物的热舌在指缝间抽出、插入。
「就是因为这样,当年你才会一声不吭,突然卸下我随从的身份,跑去当劳什子的总管。」
舌尖在掌心上画圈,双唇在手腕内侧啮咬。
「不……啊、啊嗯……」
冬生扭动着身躯,衣物潮湿紧贴着冰冷的皮肤,却有个地方像是失火了般地烫。
这件事为什么萧证会知道?除了天知地知我知之外,唯一知道的人是——
「你……你把我们的关系……告诉老爷了吗?」
仍持续在攻击着冬生的五指,萧证挑个眉,以示回答。
绝望地呻吟了下,冬生咬着牙,忍着啜泣的冲动,一手遮住眼睛道:「你答应我……不说的……现在我……再也不能待
在……萧家了……」
「不能待在萧家又怎样?」
萧证放开了他的手,改而将他的两手固定在脑侧,好强迫他看着自己回答。
「……小的就不能陪着您了啊!」
一口气吐出,冬生噙着怨愤的泪光,道:「小的只想跟在您身边照顾您。为此还和老爷约法三章,绝对不会让您察觉小
的对您有渴望。可是您却打破了这样的约定,小的冒着失去老爷信赖的危险,试图隐藏这关系——您又在老爷面前全盘
托出,那我还有什么脸留下来!」闭上眼睛怒吼着。「与其不能做少爷的奴才,小的甘愿刚刚溺死在湖水里算了!」
萧证傻了、哑了、呆了。
冬生知道他方才说了些什么话吗?
他几乎是在告诉全天下的人「我爱死我家主子了,死都不要离开他!」,而他自己还没发现。
天呐,人称第一精明、第一厉害的大总管,有没有这么「笨」啊?笨到鱼肚都翻过去了,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在沙滩上
了。
「冬生……」
试着将他搂入怀里。
「不要碰我!」
我踹、我踢、我打——「你不是不想做我主子?那滚啊!」
萧证呵呵呵的轻笑声,逐渐转为哈哈哈的大笑声。没关系,他的冬生迟钝了二十几年,不可能一夜就开窍。所以他会极
有耐性、极有风度地,慢慢等他的冬生开花。
「你、你还笑得这么开心……」冬生双眼浑圆瞪大,泪光滚滚。
萧证趁此时偷香了他的嘴。
「唔……」
然后算准他的怒火稍微退下的那一刻,萧证才要告诉他,不做奴才,他还有许多身份可以挑选。
无论是做男宠、爱妾,或是——他的「大房之嫁」。
这些位置永远空着等他挑选。
因为打从他替自己擦口水,自己朝着他笑开没牙的小嘴,他们相识的那天起,自己的心里,就只为他邬冬生一人而留白
,除了他,谁也不许踏进来。
萧证还敢作大胆预言,无论总管、随从或新嫁娘,他的冬生都将是天下第一人!
全文完
后记
不知道为什么,写这本书的时候,某葳的脑子里老是出现一个场景——一位大老爷,拉着女仆的和服腰带,用力一拉,
然后女仆「啊~~咧」地叫着,转转转倒地。(笑)
现在时刻深夜一点,笑得很诡谲的葳子,向大家问安啦!
顺道一提,讲到老爷和女仆,还有一个必备的,当然就是「雅美蝶(yamede)」。
不过这两者和BL一点关系都没有呀?——这么想的朋友们,可就大错特错了。就是在这常常看似与BL无关的地方,嗅到
里面散发出「腐」的气息,才有资格被称之为腐女子。(笑)
举例来说,上面两个场景转换成笨少爷与秀才总管——
「总管,我最近发现了个很好玩的游戏,你要不要玩玩看?」
「什么?我没空,少爷。」
「没关系,一下下就好。准备好了吗?」
管家被转转转转,转到了床铺上。
「雅美蝶~~」
然后剩下的场景就是悉听尊便,大家各自填空了。(爆)
虽然是很有趣的想象游戏,但是玩起来也要小心一点,否则哪天走火入魔,配出哥斯拉大战基多拉之类的主流外配对,
掉入了万劫不复的寒冰地狱(只有一个人萌是粉可怜的),可别怪我没警告喔!
这次的书前广告页上,诚如大家所见,不只是采花系列破千号(啪七啪七),葳子的黑采花也欢庆十周年了!
十周年来的每本书都是愉快又艰辛的萌游之旅,虽然不是每一趟都能心神完整(?)地回来——因为赶稿赶得昏天暗地
,都快灵魂出窍了,不过每一趟在如今翻阅起来,都会不禁发出……「这、真是我写的吗?」的疑问。也许真有一个平
行世界,另一个李葳在我的脑子里作怪呀!
不过,尽管有人企图不认帐,这十年里自己走过的路途,在人生中是不会再来第二趟了,而我很高兴有了大家与我同行
。
下一个十年,会有什么样的冒险?要不要试着走另一条不一样的路?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萌与腐在等着我?
现在一切是未知数,但是我想十年后,各位同行的朋友,如果在萌途腐旅中遇见了我,能告诉我这答案喽!
还有、还有,请不要忘记参加「我心中的NO.1攻」的票选(活动办法请见本书之书前活动页),帮忙葳子决定要给各位
哪三位攻君的攻君视点小短篇纪念册喔!感谢、金哆谢,劳力捏!
「这就是李葳的十周年……奇迹!」(仿刘谦大师风)的深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