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佛医(穿越 第三、四卷)+番外——天涯笑笑生
天涯笑笑生  发于:2012年0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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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的悱恻缠绵,然后偷偷羞红了脸。

滕沸而清澈的泉水,氤氲的水汽缓缓徘徊,修长的腿迈入水中,身子缓缓侵入,水温包围着身体,身心顿时放松下来,

惟一舒服一叹,只是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跟着尽情舒张。莫怪帝王都觉得泡汤是种享受,发出“汤泉泉水沸且清,仙泉

遥自丹砂生,沐日浴月泛灵液,微波细浪流踪峥”的感慨。身后突然有别的气息,唯一转身,果然看到方才还在另一处

角落的男人已经靠的很近。

狼一般的眼睛在黑夜里亮的吓人,像聚光灯样,唯一突然就有些紧张,悄悄往旁边退去,不过很快就被禁锢在一个小天

地里。

健壮的手臂环着细腰,眼里深情在不断挣扎,那深邃的眼眸深处,有真么东西像岩浆一般在一点点沸腾,等待着喷薄而

出,如醇酒的声音更是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低沉嘶哑性。感充满了引诱堕落的元素,吐出的灼热气息仿佛能

让人烫伤,更把人烤的手脚都软掉:“小家伙,离你十六岁生辰已经过了很久了吧。”

没有回答,温润的舌尖舔舐过脸颊,唯一僵着身子,白皙的脸庞如同度了一层胭脂,心脏怦怦地剧烈跳动,像要从胸膛

跳出。

今夜的无为有着无与伦比的侵略性,即使在以前曾经坦诚相见,但因为他的克制所以唯一从未觉得如此紧张,而现在那

笼罩在周围的霸道气息有如实质,将自己重重地压在无形之中,挣不脱逃不掉。

周遭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下沸腾的似乎不是汤泉,更像是炙热能焚尽一切的熔岩,火舌肆虐,一点一点把自己拖入火的

狂舞。

“别怕。”感到身下的人儿轻轻的颤抖,大手轻轻线条优美的背部安抚着。

双手撑着坚硬的胸膛,唯一低头,就看到爱人额头隐忍的青筋,汗珠挂在他的脸上,即使到了此刻也因为害怕自己而克

制着吗?

突然之间,所有的羞涩所有的害怕就那样泄漏,不留余痕。美丽的脸庞莞尔一笑,仿佛夏日盛开的最美的花儿,明媚耀

眼,光洁的手臂环上无为的脖子,身子贴近对方,从相触的地方传来紧绷的触感,暗藏的巨大力量仿佛随时都能爆发。

“我不怕。”尖细的下巴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吐出的气息如兰香萦绕,一缕一缕绕住某人的心脏,简单的三个字是

全然的信任,更是一种隐讳的鼓舞,鼓舞着战士无畏地向前,于是内心深处的野兽挣开了枷锁,到这一往之前的气势攻

城略地。

神秘的夜,墨沉的天空下,是谁有力的手指指挥者一场古老原始的韵律?激荡的水花,的十指,是谁宽厚的手掌点燃星

火燎原?

月色朦胧,谁和谁在这场月关下迎来最美的结合,又是谁和谁在一泓暖泉中得到完美的圆满,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无法分离!

当清晨的微光透过天雾洒向山林时,温泉旁边的草地上,静谧的一方天地并不受到干扰。

手指轻轻地在嫩如豆腐的脸颊上移动拨弄,怀里的人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很熟,这样的骚扰丝毫没有打扰到他香甜的睡

眠。

唇角微微勾起,看来昨天真的把他累坏了,食饱餍足的男人眼中闪过得意满足,看到那被钟爱的薄唇红的像要滴血,他

受到了蛊惑轻轻靠近,伸出舌头轻轻抚慰。

一只不知名的鸟儿闯入,男人听音辨声,手中弹出石子将鸟儿打落,于是小鸟有幸和前几只同类作了伴,躺在地上睡了

个天昏地暗。

唯一实在一阵食物的清香中醒来的,支起疲软的身子,就看到在不远处忙碌的男人。

“醒了?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端过来的是香菇鱼汤,用木碗盛着,很浓很美味,另外还有一些鹌鹑蛋大小的鸟蛋,无为细心地剥了外壳,露出白嫩嫩

的蛋白。

“很香。”惟一不吝赞美,靠着无为喝着鱼汤,一边享受爱人喂到嘴边的蛋。

“山中野味,放在滚泉中煮的。”附近有处滚泉,温度高得可以熟米,惟一昨天去见识过了,在那里,他还见到一种怪

鱼,在滚热的水里可以生存,一旦放到冷水里就会变热,不可谓不神奇。

“嗯,别有一番风味。”吃饱喝足后,无为拿过早已洗净晾干的衣裳,替惟一穿上。身上还有些酥软,惟一靠着他,看

着那刚硬分明的侧脸,心脏被蜜糖包裹般甜蜜。

山中无岁月,时光的侵扰似乎被挡住在结界之外没,如果不是红尘还有牵挂,也许两个相爱的人就会这么终老在此。

和那对冤家青蛟龙魂打了招呼,告别了山里可爱的动物,惟一无为带着雪王小松一起离开。

此番回去,九娘的女儿该会跑会跳了,还有其他几个小鬼头,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初五肯定还是那样调皮,等自己回

去,又该听他抱怨自己扔下他们这么长时间不管了,而安宇肯定会说他像个没断奶的小孩,总是黏着大人,还有不离不

弃,不知道有没长高了?

“在想什么?这么开心。”下巴被人捏住转向一边,就看到男人温柔的脸庞。

“嗯,想我这个做师傅的,实在是不尽责,总是东奔西走,也没教他们多少东西,要不是几个孩子都很聪明,就要让我

给耽误啦。”说道最后,惟一叹了口气。

“不会,九娘让人教他们。”

“嗯,对了,八宝(九娘的女儿)应当要有周岁了吧,我这个干爹都没有送她周岁礼呢。”

“别着急,等回去的路上,我们在找礼物。”

从水之渊出来,翻山越岭,走了好几天,两人终于走出连绵的山林。站在市集上,看到人来人往热闹的场面,恍若隔世

两人找了间客栈投宿,小镇地处偏僻,何时见过如此出色的男子,一个出尘仿若谪仙,一个英俊比过上神,于是所有人

像被按了暂停键,痴痴地看着那两个人走上楼,直到消失许久,才发出一阵阵惊叹。

“这是谁家男儿,长得如此俊俏。”

“若是我女婿就好了……”

“我看那是对夫妻,矮个儿的定时女扮男装的仙子。”

“胡说,明明是男子。”

房内,小儿端来饭茶,惟一难得比平常快一倍的速度吃饭。让小二把空的碗筷收拾下去,惟一走到床前,把小松抱在手

上,脸颊摩擦着柔软的皮毛,那幸福的摸样就好像吃到了山珍海味。

“能吃到米饭真是太好了。”和无为喜食面食不一样,惟一在南方长大,对于米饭他有着一种习惯般的喜爱,只要超过

三天不吃,就觉得不舒坦,满足地回味着刚才米饭的软糯滋味,浑然不觉身边人看到他小猫般的摸样变得幽深的眼。

“看来为夫让惟一受苦了。”

一声长叹,男人失落自责的声音马上勾起某人的不忍:“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到背过身去的男人,那散发着黑色

失落的背影,惟一急忙从身后抱住他:“对不起啊,是我说错话了,你别难过。”

“是为夫不好,不能保护自己的爱人,让惟一跟着自己受苦,连累惟一在山林里呆那么久,连喜欢吃的东西都吃不上。

“不是不是,你没不好,刚才是我说错话了,而且山里那段日子我过得很快乐的,真的!”男人的肩越来越缩起佝偻,

惟一急着安慰。

“惟一真的不怪为夫?”

“嗯。”

“那惟一承认自己说错话了。”

“是是,是我错了。”

“既然是错,那就要接受惩罚的吧?怎么,做错事的人不想承担责任吗?”高大的巨狼化成摇着尾巴哀怨的忠犬,惟一

突然觉得眼前的巨犬好憨好萌,于是不由自主到了一句,“随你惩罚吧。”

“既然这样,那我们来试试前十式吧。”看着无为手中突然出现的一本书,惟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接过然后翻开,俏

脸顿时红成了苹果。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书?”自己一直跟他一起的,怎么没有发现。

“在镇上书店买的,去小解的时候。”男人勾起邪笑,接住软到的身子瞬移到帐内。

“天哪,等等,现在还是白天。”

“日头落西了。”

“……”

一片春光掩映在帐内。

第十三章: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

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不是用它来隐藏罪恶。

“啪”,打开伸过来的大手,惟一目竖眉,“离我一尺,不三尺远。”

“惟一。”看到那双喷火的眸子,无为乖乖退后几步,像被主人嫌弃的宠物。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惟一先出门,无为则到柜前结账。

“夫人有子身孕吧,女人有了孩子脾气就大,嘿嘿,我家那口也这样,不过只能顺毛捋,否则吃苦头的就是咱男人了。

”看到掌柜的挤眉弄眼,无为看向外面,就见惟一撑着后腰,正瞪着这边,显然是等行不耐了。

嘴角一勾,他知道掌柜为什么把惟一看成女扮男装的女子了,那长相那姿势,啧啧,没纠正掌柜的错误,他点头附和:

“掌柜说得对,自己的老婆,是该顺着。”

“那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努力作出凶狠的样子,可是小猫样张牙舞爪在某人眼里只有可爱两字。

“原来已经这么迟了,赶到下个镇子要两个时辰,我们要抓紧时间,否则天黑前到不了。”抱着人跳上马车,把人放进

车内,而某人自己则出来赶车,不得不说,某人的言顾左右成功了。

赶到下一个城镇的时候,黑色的天幕已经拉开,为了让惟一可以舒服的休息,他将马车赶得平稳而缓慢,路上好几辆车

都超过他们。

把车赶进镇里,无为立刻警觉,这个镇子中有一股诡异的气息,狼眼扫过四方,一切了然,不管那些阴暗的角落中有什

么猛兽在蛰伏,他抓着缰绳,依旧不紧不慢地赶着马车,安静的街道,只有马蹄哒哒的声音。

也许应该在镇外的林子过夜,无为想,至少不会打扰到惟一。

当那些像丧尸一样的人从四方围过来的时候,无为飞身而起,几起几落,就将他们打翻在地,又重新回到车上。

看到那些人顽强地要爬起来,他手中一动,就拆下缰绳,长绳在握,凡是想要靠近的都被抽了出去。

“不能点穴吗?”惟一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就看到又有几人被掀远落地,无为的力道掌握得很好,不会让他们受重伤

却能让人疼上半天爬不起来,可是这些人却似乎没有痛觉,比常人要快地就又开始靠近攻击。

“对他们没用。”

惟一试着用了迷药,却发现只能稍微减缓他们的行动。

“这样不是办法,把他们绑起来吧。”车帘被扯下撕成布条,连成绳状,那些人都被绑了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惟一皱着眉,看着那些还在蠕动的人。

“先看看有没有客栈休息,你先进车里,夜里风大。”

头顶温暖的手掌让惟一觉得安心,他摇了摇头:“我就坐这儿陪你。”

两人在镇上找到一处客栈,一竖纸糊灯笼上写着四字,“平安客栈”。然而客栈的大门紧闭,无论怎么敲门都没人来开

,无为想要直接闯进去,却被惟一拦住。

“就在马车上过一夜吧,这个镇子这么奇怪,里面什么情形更加说不定,外面反而更安全。”

车帘没了,两人把毯子挂起来挡风,盖着棉被,相互依偎度过这一夜。

第二天的时候,他们的马车被一群镇民包围起来,看到那些戒备的眼神,两人无声对望了一眼。

“两位,本人是古鲁镇镇长,最近镇上发生了一些事,两位若是路过,还请马上离开。”说话的是站在前面的一位鹤发

老者,双目混沌,神情中不掩忧愁。

“镇长,恕我直言,昨夜我见围攻我们的那些镇民神态狂乱,当是得了什么病,我是大夫,或许可以帮得上忙。”

“两位快走吧,他们是被邪灵附体,我们会找道长作法驱邪,走吧。”

见对方态度坚硬,两人只好驾着车离开,惟一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这个小镇,道:“无为,我觉得我们应该留下来把情况

查清楚,若是什么会传染的病,到时候整个镇子都要遭殃。”

无为知道惟一的性子,不过既然爱上了爱管闲事的小家伙,总要想他所想顾他所愿。

“好,不过他们现在并不欢迎我们,等晚上我们再回来。”

“嗯。”

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是在古鲁镇的裁缝古大叔家却并不平静。

“哈哈哈……”突如其然的大笑引来了家人的恐慌,古大树的母亲跑到儿子房里,就看到儿子像疯了一样笑得整个人都

抽搐起来。

“儿了,儿了,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啊,媳妇,快去煮符水给大树喝。”

等到符水端上来,古树喝了不但没好,反而抽搐得更加厉害。

“怎么会这样?娘,我们快去找大夫来吧。”

“没有用的,大树和其他人一样都是中邪了,快拿绳子把他绑起来。”

看着被捆了个结实的男人,银花害怕地问婆婆:“娘,我们要不要去找镇长来?”

“不行,你想让他们把大树关起来等死吗?听着,阿花,不准把你男人的事情告诉别人。听人说镇子王东五十里有座白

佛山,山上的寺庙十分灵验,明天我就去白佛山求神拜佛,保佑大树早点好起来。”

就在古大娘离开后,有两个人来到古家。

“怎么样?”看着这个长得像仙子自称大夫给自家男人把完脉后,银花焦急地问。

“很罕见的病,笑死病,古夫人,我能问一下,这几年这里有闹过饥荒吗?”

“小哥喊我婶子就好,我嫁到这里有十年了,老天赏脸,镇子里一直都是风调雨顺的,家家都会有点余量,更别说闹什

么饥荒了。”

“是吗?”唯一略一沉吟,看着女人的眼道,“婶子,恕我直言,我会说这病罕见,因为这种病往常都在饥荒年才出现

,而且都是大荒年,荒岛人吃人的时候。”

银花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眼神涣散,直到很久,才坐到一边哭起来。

“我就知道,这是报应,报应!”

那些被关起来的人,因为有的家人不忍心自己亲人被烧死,于是前夜偷偷放他们出来,想让他们逃走,却不料正好碰到

唯一二人进镇,遭到那些人攻击,将他们绑了起来,第二天早上,便又被关到祠堂边的屋子里。昨晚,两人也到哪屋子

里,唯一细细给每个病患诊脉检查后才敢断定病因,同时他们去查了镇子的记录,发现这个镇子近二十年来都未有过荒

年,那么怎么会出现这种诡异的病呢?这种病其实不会传染,只有真正吃过人尸的才会感染,而又是为什么,这些人会

在可以足食的年月吃人的尸体?

等到古家娘子平静下来,唯一才问起缘由。他摇了摇头,在听说这种病不能彻底根治只能延缓寿命时,含着泪花只道是

报应,谢了二人却再不肯说话。

因为配置的药材中有一味尸灵菇,所以下午两人就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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